第754章 哀悼

  全世界最強的人工智能賈維斯，很快就完成了對這些古文字的翻譯工作，轉換為簡單易懂的文字，讓在場的人都能了解卡瑪泰姬關於多元宇宙和維度的解釋和定義。

  阿斯加德將疆域劃分為九界，並認為這九個世界是在世界樹上不斷的轉動著，每隔數千年就會有九界連成一線的情況發生，每一次的重疊都會帶來巨大的改變。

  上一次的重疊，黑暗精靈退出九界，阿斯加德成為九界之主，而這次的重疊，黑暗精靈徹底覆滅，成為歷史，而阿斯加德如今也衰敗到幾近滅亡。

  而卡瑪泰姬的多元宇宙理論，源自阿斯加德，也可以稱之為多重空間理論，在地球之外，大的空間和人類所在的宇宙有的一拚，小的空間，可能還沒澳洲大陸廣闊。

  一部分多重空間裡生活著形形色色的生物，他們的存在形式可能超出人類所能想象的范疇，張的奇形怪狀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有些甚至沒有實體，比如多瑪姆，其身體就是可怕的魔法火焰組成的元素態。

  就像九界一樣，多重空間相互接觸的地方不止一個，如果把這些空間比喻為一個個居民區，那麽地球就在其中一個十字路口旁，每天都有很多的人和車經過，但不是所有的人和車都要經過，否則再來十個古一法師，也頂不住無數空間的進攻。

  所以真正對地球有威脅的，都是地球附近的一個個異次元空間，其中以黑暗維度尤為最甚，多瑪姆日思夜想的都是衝破卡瑪泰姬的防禦網，讓黑暗維度吞噬地球。如此曾經身為人類的他，方不是錦衣夜行，而能衣錦還鄉。

  嚴肅開‘視頻會議’的復仇者們，或坐或站，聽著格瑞爾舉著一本古樸的魔法書，講解著多元宇宙，卡瑪泰姬長久以來對地球的守護工作，和地球面臨的來自多元宇宙的威脅等等以前從未聽說過的消息。

  作為前沿科學家的斯塔克和布魯斯，雖然沒有研究過這方面，但或多或少也聽說過、了解過，大致能接受格瑞爾所講的理論，還能時不時的發表一下意見，或相互低聲議論兩句。

  軍人出身的羅德和羅傑斯就跟聽高數的學渣一樣，不明覺厲，至於還是大學生的彼得·帕克，嘴巴都快合不攏了，他只是來找格瑞爾討論聖誕節派對的事情，怎麽就開始講課了，教授的還是多元宇宙和魔法紀元，及守護聖殿等高大上的事情，讓帕克感覺他只是想釣條魚，結果甩鉤卻飛上來一隻兔子，實在是措不及防。

  他平常都是打擊小偷小摸，偶爾跟著扭約警察追追罪犯，了不起是去打打外星人，現在倒好，直接跳到異次元空間了，這讓帕克低頭看了看腕部的蛛絲發射器，心裡不由得去想，蛛絲對異次元的其他形態生命，有沒有作用。

  沒有作用的話，他就只能用拳腳去打了，或者想辦法開發一下能攻擊其元素玩蛛絲發射器，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
  作為扭約市的好鄰居，彼得·帕克已經開始思考萬一這些異次元空間的生物入侵地球，他該怎麽辦的事情了。

  窗外的鵝毛大雪在慢慢的減弱，直至徹底停止，而室內的人也完成了世界觀的重塑，格瑞爾的一番講述，終於讓所有人明白什麽叫你看到的世界並不是真正的世界。

  其中牽扯到了靈魂、空間、心靈等等多方面的知識，聽的人是雲裡霧裡，感覺白活了這幾十年，連個世界都沒看清楚。

  斯塔克聽著課，不知不覺間將一瓶酒全都喝幹了，隨手將酒瓶丟在地上，臉色紅潤的望著滔滔不絕的格瑞爾，突然開口道：“那麽地球有多少的法師呢？”

  正講解多瑪姆的格瑞爾一頓，認真的想了想，搖搖頭，道：“我沒關注過，應該不多，法師對天賦的要求極高，僅這一點就將絕大部分人都擋在了魔法世界的大門外。

  入了門，因人不同，學習魔法的速度也不同，快的一年能夠抵得上其他人一輩子，總而言之法師是很講天賦的職業。”

  “哦！”斯塔克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麽，只是起身去吧台拿了一瓶酒，連杯子都懶得拿，就這樣對著瓶子吹，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相比其他人的專心聽課，他這樣子實在是太學渣了。

  給復仇者們科普完有關多元空間的知識，格瑞爾才真正開始訴說他真正想說的話，不然的話，這些沒有經歷過的復仇者們，可能無法理解多重時空、平行宇宙、時間劫持等，當然說的是班納和斯塔克之外的人。

  不要求他們精通，只要能聽懂格瑞爾到底說的是啥，解不開微積分，至少看到題知道這是微積分就行。

  格瑞爾將厚厚的魔法書，放在桌子上，拿起旁邊一疊圖像錯亂的照片，一字排開來，讓鏡頭能清晰的拍攝到這十多張雜亂不堪的照片，一邊排序，一邊說道：“我今天去了趟香港，為的是把這些照片洗出來。”

  其它人則伸著脖子看格瑞爾展示的照片，看完是面面相覷，用‘難看’二字都無法形容這些照片，用油畫的手法臨摹一番，都能直接參加抽象畫大賽，顯然這不是拍攝技術的問題了，而是拍攝相機有問題。

  “洗照片？你去二手市場淘了台老古董嗎？”羅德仔細想了想，上次他洗照片時，還是個初出茅廬的新兵，拍了張照寄回家，這詞匯都能放進歷史博物館了。

  “不，這是別人留給我的相機，”格瑞爾將掛在脖子上的decade相機放在照片旁，道：“自稱來自2012年的洛基是快遞員，順便把我從薩諾斯的手中救了出來，然後在華納哈姆，將相機交給了我。”

  “誰留給你的？”羅傑斯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格瑞爾的來歷一直是個謎，不管是神盾局還是賈維斯，都沒能找到一點的蛛絲馬跡，早就被各國情報部門列為最高級別的任務。

  也從未聽聞格瑞爾說過在出現前，認識什麽人，現在竟然說‘有人給他留了東西’，讓羅傑斯覺得這可能是解開格瑞爾身世之謎的關鍵線索，更何況還牽扯到了格瑞爾口中來自2012年的洛基。

  這一無法確定是否存在的人，讓陰沉著臉望著窗外的托爾都走過來，入了鏡，可見他對洛基還是極為關心的。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肯定是超過我們認知范圍的生命，這個相機帶來了一段記憶，我的假面騎士變身器就是他留下來的，為的是讓我有能力拯救這個瀕臨破滅的宇宙。”

  羅德側過頭，悄悄在布魯斯耳邊說道：“這故事我小時候聽過。”

  布魯斯笑了笑，瞥了羅德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聽格瑞爾講故事。

  “我昨天說過另一個時空的復仇者們的時空劫持計劃，他們的無限寶石收集計劃，製造了大量新時間線，一個一個又一個，越來越多且相互纏繞的時間線，讓這個宇宙不堪重負，瀕臨毀滅。”

  斯塔克正往嘴裡灌酒，聽到這停了下來，放下酒瓶子，認真的想了想，道：“他們找到繞過祖母悖論的方法了？”

  “無限寶石，每一顆無限寶石都代表一種宇宙規則，他們從原時空帶走無限寶石，就會產生一條不知走向何方的時間線，所以這個不知名的高維度生命體，想要將支撐宇宙的規則，從六顆無限寶石，變為十種元素，以免無限寶石濫用，導致宇宙毀滅。”

  “他成功了嗎？”羅傑斯隻關心這一點，其他不重要。

  “他將任務交給了我，”格瑞爾拿出decade驅動器，隨手丟在桌子上，道：“這就是我的新手禮包，假面騎士decade召喚器。”

  “聽起來好像是遊戲？”說出這話的還是羅德。

  “差不多，完成任務給予獎勵，我一張張的騎士卡就是這麽來的，很不錯的方法，挺吸引人的，我很期待完成最終任務時給我的獎勵該有多大。”格瑞爾一隻手撐著下巴，望著桌子上品紅色的Neo decade驅動器出神。

  他選擇性的說了一些事，並沒有分享所有的秘密，他知道一直都有人在想盡辦法的調查他的來歷、目的，現在告訴你們了，信不信？找不找？頭疼去吧。

  一想到有很多人會因為他這段話，而絞盡腦汁的羅列各種各樣的可能，進行幾百頁的分析，格瑞爾就覺得心情格外舒暢，緩解鬱悶的最好辦法是把鬱悶分給別人，這下會有很多人比自己更鬱悶。

  “所以你的最終任務是拯救這個宇宙？”羅傑斯的神情相當的耐人尋味，好似一周沒去廁所一樣，這話聽著就很扯，就像手持木棍的小孩子站在沙堆上，跟小夥伴們驕傲的說：世界等著我去毀滅，所以今天的零食你們請。

  格瑞爾正從騎士卡盒裡往外抽卡，擺弄著一張張騎士卡，頭也不抬的說道：“讓無限寶石回到原來的位置，讓分裂出的時間線消失。”

  羅傑斯沉吟了幾秒，才開口問道：“那麽消失的時間線上的人呢？”

  格瑞爾整理卡片的手一頓，然後若無其事的將手中魔皇劍的卡片，放在武器一疊，道：“不知道，我也才知道挪動無限寶石會有這樣的嚴重後果。”

  羅傑斯扭頭看向了復仇者中最聰明的斯塔克和布魯斯，這才發覺這兩個人也在皺著眉思考，新的時間線是如何產生的，上面的人和物是怎麽出現的，為何將無限寶石放回原位就會消失，又是怎麽消失的，消失在何方.
  諸如此類的疑問實在是太多了，多到讓他們兩個懷疑分裂時間線是否真的存在，人類目前的科技樹，別說分枝了，就連個樹芽都沒有往時間線方面發展，沒有任何相關的科學理論。

  虛無縹緲的時間線，想研究都不知道從何下手，比給中世紀人介紹智能手機還過分。

  布魯斯和斯塔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茫然，這是他們從未涉及過的課題，科學是很嚴謹的一件事，不能憑空去臆想，那些猜想，都是經過無數次嚴密計算，才得出來的。

  而現在，只是格瑞爾幾句話，沒有任何的數據，遠遠不足以確定時間線是真的存在，至於挪動無限寶石就能分裂時間線嗯，斯塔克和布魯斯相信格瑞爾，但科學不是相信就完事了。

  於是兩人對視了半天，只能先暫時拋開，問起有關任務、獎勵等好理解的話題來，但格瑞爾自己知道的也不多，能說的基本上都說了。

  被decade相機開啟的‘出廠說明書’，本就不多，只是簡單告訴了格瑞爾他的來歷、能力還有任務之類的，其他並沒有過多的涉及，好似怕過多的額外記憶，會對格瑞爾產生影響。

  但即便如此，格瑞爾的心情還是格外的沉重，任誰知道自己是個實驗品，都會無法一笑了之，用陰謀論來想，既然是實驗，是不是在某處觀察填寫實驗記錄呢？

  所以格瑞爾才會告知斯塔克他們，看看自己說出這秘密會怎樣，幕後黑手不是一般都喜歡搞神秘嗎？那自己就將其宣之於眾。

  格瑞爾的講課時間結束，剩下的時間是其他人詳細的詢問，但大多數的問題，都超出格瑞爾所知曉的范圍，能回答的他基本上已經介紹一遍了。

  到最後，已經喝的滿臉通紅的斯塔克讓格瑞爾把照片和相機送過來，他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格瑞爾直接把相機和照片打包扔給彼得·帕克，讓他跑一趟。

  陽台門打開，戴好頭套的蜘蛛俠拎著裝相機的背包，一躍而起，拽著蛛絲，蕩向了復仇者大廈的方向。

  PS：緬懷每一個平凡而偉大的生命。

  2020年，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一，發生了太多將被載入歷史的大事。

  苦難終會過去，相信未來會更好。

  期山河無恙，盼人間皆安；願逝者安息，望生者奮發！
  這個偉大的國家，從不缺勇敢的人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