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不完整,有缺
那位前輩並非是真龍仙宮的宮主,甚至沒有吸取本源成功化真龍,至死也不過是個亞龍種罷了。
但是自己看到那位前輩留下的書籍時,還認為是其胡謅的,他在掌控真龍仙宮後,搜遍各地也沒見過什麽殘念。
那位前輩留下的古籍上還說,殘念應該是一個極其強大的生靈所留,其生前的實力,甚至可能超出仙帝。
殘念來自真靈界,據說在十分遙遠的時代,是可以和現在的唯一真界相提並論的一個世界。
那位前輩在見到殘念後,殘念隻說那位前輩氣息有些像,但不是他等的人,他在等一個自真靈界來的人。
現在眼前發生的景象,證實了那殘念的確是存在的,如果那位前輩的事跡也為真,現在那道殘念要顯化,只能是為了玄生小友。
可玄生小友是土生土長的九霄大陸人啊,其事跡自己也是知道的,從小就是在九霄大陸長大,怎麽可能是什麽唯一真界的人?
所以他剛剛看張玄生的目光才會那麽震驚,不過此時他也慢慢冷靜下來了,可能是玄生小友的氣運作怪吧,引起些異象也不奇怪。
隨著那股仙道力量凝聚,一道半透明的虛影出現在張玄生面前。
虛影是一個男子,身穿黑白相間的道袍,面容剛毅俊朗,即使沒有靈氣波動,也能讓人感覺到其滔天的氣勢。
張玄生剛剛因為準備離去,此時正站在龍傲天的頭上,處於俯視視角,面對這樣一位超級前輩的殘念,感覺有些不太好,於是便準備下來。
可還未等他動作,那殘念的男子變抬頭說道:“不完整……有缺……”
斷斷續續的五個字,讓張玄生一頭霧水,還想再溝通,那殘念所化的男子卻消散了。
而且張玄生和龍古有種感覺,這次好像是真的徹底消散了,仿佛剛剛現身說出那五個字,耗盡了所有力量。
張玄生有些鬱悶,能夠以仙道力量顯化,卻只能說五個字?這不合理啊!
如果真想說什麽,別整那些花裡胡哨顯行,直接傳聲音,豈不是更省力量。
“沒想到古籍上記載的是真的,真的有殘念存在,經歷了如此久的時光,還能借用青銅仙殿殘存的仙道法則進行顯化,只可惜啊……”
龍古歎息道,對於這種強者也抵不過時間,有些感慨。
“咦……等等!”
忽然龍古吃驚道,他發現青銅仙殿殘存的仙道法則不見了,一絲都不剩了。
“怎麽了?”
張玄生被龍古的驚呼聲下了一跳,他正想剛剛殘念所說話的含義呢。
“青銅仙殿所殘存的仙道法則……不見了,被消耗掉了!”
龍古感覺十分不可思議,仙道法則怎麽可能憑空消失?除非是被消耗了!
張玄生此時也明白發生了什麽,心中的古怪感更甚,那殘念隻說了五個字,竟消耗掉了青銅仙殿現存的所有仙道法則,究竟是為什麽?
還有剛剛殘念是抬頭說的,究竟是對自己所說,還是對龍傲天所說?
如果是因為自己而現身,自己剛來真龍仙宮時他就可以出現,是因為龍傲天剛剛補完本源嗎?
不過雖然龍傲天智商不太行,但本源已經完整,又何來的不完整之說,還有那個有缺。
難道是對自己說的?可自己好好的,又沒有缺斤少兩,完整的很啊,還是完璧之身呢。
“前輩,這道殘念究竟是怎麽回事,他對誰都說那樣的話嗎?”
張玄生問道。
龍古給張玄生說了他們真龍仙宮記載的事跡後,張玄生更加迷惑。
真靈界?自己的確算不上土生土長的九霄世界人,但自己是地球人啊,哪是什麽真靈界。
想來是這道殘念快消逝了,又見到自己這樣的氣運之子,就出來見一面口嗨下吧……
“玄生小友不用放在心上,這道殘念也不知是什麽情況,所說的話更不可信。”
龍古怕張玄生胡思亂想,於是解釋道。
“前輩多慮了,玄生的對這些不在意的。”
張玄生笑著道,他是真不在意,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經此一事,龍古和張玄生也不再多絮叨了,告別後,將其送出了真龍仙宮。
張玄生乘著龍傲天,帶著球球,直接破開空間而行,他要先趕回九霄大陸。
………………
西方,神聖大教堂中,蒼老的教皇正看著魔法水晶中記錄的影像,那是大淵一戰的詳情。
如全息投影一般的影像,在教堂半空中播放,下方的人們看著影像,神色漸漸發生變化。
到張玄生出場後,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一塔鎮群魔,一言定生死,那個年輕人的實力讓他們捉摸不透。
直到其成功的封印整個大淵,更是讓除教皇外的所有人都十分震驚。
然而這還不是結局,後面居然還記錄了張玄生和魂塚的第九魂靈一戰,更是讓一些人膽寒。
要知道那魂塚詭異無比,每一個魂靈都至少是十二階魔導師以上的存在,即使在神國中,也堪稱橫行無忌,聖衛軍幾次圍剿都未能建工。
沒想到第九魂靈居然被一個東方的年輕人給殺了,還是被借助上帝力量,以東方的懲戒方式所殺。
影響播放完後,整個教堂內鴉雀無聲。
“史賓賽,你怎麽看?”
教皇懶洋洋的問道。
被問道的紅衣大主教史賓賽立馬回神,恭敬的答道:“那位東方世界的張玄生,與其說是受到幸運女神的青睞,不如說是受到上帝的眷顧,不可輕易為敵。”
教皇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史賓賽,讓史賓賽冷汗直流,以為自己說錯了話。
良久後,教皇似是有些失望,道:“我不是問你對那個年輕人的看法,我是說魂塚的事情。”
史賓賽這才恍然,雖然那張玄生看起來十分強大,又受到上帝眷顧,可我們神國也沒必要怕他,不如說其除了魂塚的一位魂靈,對他們神國來說是件好事。
可教皇之前不是有意東征嗎?他在這位教皇手下工作了上百年,可還是摸不清對方的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