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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貓耳娘找上門》第362章 番外二
  第362章 番外二

  看在他們有些相像的份上,我對待那個聶處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雖然這家夥屢次挑釁我,我也每次都說要揍他,但一直都沒有下手。

  但我沒想到這個人居然得寸進尺,竟然想追我?

  那兩年,每天我都能收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包括但不限於手鏈,耳環,項鏈,戒指,香囊。

  剛開始我覺得這個人簡直是癡人說夢,但後來有一次我發現他竟然背著我去偷偷相親。

  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話果然不假。

  我一怒之下打了他,那是我第一次打他,等他進了醫院,我心頭卻突然升起了疑惑,我為什麽要打他?

  我自問對他並無那般想法,他自去相他的的親便是,與我又有何乾?
  難道是因為我覺得自己遭到了背叛?
  還是
  我很迷茫,想找個人問問,可卻不知道該去找誰,找我那個姐姐?

  那個現在幾年都見不到面的姐姐?

  那段時間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在想我是不是對那個家夥產生了喜歡這種情愫?

  這個想法剛一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就立馬否認,這怎麽可能?

  區區人類而已。

  是啊,區區人類而已,哪怕是他,腹中學識包羅萬象,一身才學驚天徹地,卦可通神,能窮盡玄門之精妙,不還是難逃一死?
  於佔卜之道可推算出數百年乃至數千年的國祚氣運,卻無法推算出自己的壽數。

  凡人生老病死,乃是天定。

  從未有人能夠逃脫,哪怕是他也不行。

  他.也不行。

  如果他能夠逃脫的話就好了。

  我無數次這樣去想,而每次去想的時候都會去凝望天空,不管是白日的晴空萬裡,還是夜晚的皓月繁星。

  似乎只要我的眼神略微恍惚,就能從天上看見他的那張臉。

  有年輕之時的豐神俊朗,也有垂垂老矣的暮然蒼老。

  但不論是哪張臉,是年輕還是蒼老,他的眼神永遠是那種深邃悠遠,帶著通透一切的淡然。

  哪怕是將死之時也是這樣。

  他似乎並不懼怕死亡。

  記得當時我還問他,“世上哪裡有能讓人長生不死的仙藥?”

  我在書上看到過這種東西,而在我的心裡他什麽都知道,我覺得這個問題自然也不在話下,只要他說出個地方,不管在哪兒我都要給他取來。

  但他卻告訴我世上沒有這種東西。

  沒有麽?
  我愣住了。

  “自然沒有,若是有的話如今該是大秦天下,昔年始皇帝,漢武帝皆渴求長生之法,尋遍天下亦無所得,可見世上決然沒有能使人長生不死的仙藥。”

  “那也許是他們沒有找到呢。”

  “一國天子舉國之力都未曾尋到,那有和沒有又有何區別?”

  說到這,他忽然笑了,叮囑我說:“以後少看些話本雜記,那裡面多有不實之處。”

  我不作回答,隻記得當時自己好像呆立在他的床榻邊,心裡也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

  沒有麽?
  我知道凡人會死,他也會死,可以前從沒有恐慌過,隻覺得只要能在他臨死前找來長生不死藥便好,可現在他卻說沒有。

  我那時覺得他肯定是不知道這仙藥在哪兒,又不想失了面子,所以用這話來搪塞我。

  對,一定是這樣。

  也只能是這樣。

  之後我每天去看那些話本,按照上面的記載去尋找所謂的長生不死仙藥,但到頭來一無所獲。

  而尋找途中,我也得知了他的死訊。

  我不相信,或者說不願相信,我想.好像再找下去沒有意義了?
  但我沒有放棄,似乎像是在和他賭氣一般,或是想證實他的說法是錯誤的。

  可能是數十年,也可能是數百年,我走遍了每一個角落,依舊沒有找到。

  他是對的。

  確實沒有這種東西。

  他永遠都是對的,好像沒有出過錯,但在這件事上,為什麽他就不能出錯一回?
  但他就算出了錯,我現在找到也於事無補,長生不死藥並不能讓人起死回生,至少書上沒有記載過。

  那起死回生的藥呢?

  應該也沒有。

  過去這麽多年,我從沒聽到過有人起死回生,就算有也是假死。

  很久很久的後來,我在一種名為電視機的物件上看到過,死人復活只是因為假死,這也是為什麽要停屍七天的原因,就是為了預防假死的情況發生。

  所以現在想這些還有用麽?

  所以我對那個姓聶的又到底是什麽感覺?
  他只是一介凡人,與我不同,我是妖,我的壽數還有很長,我為什麽會去喜歡他?

  又怎麽能去喜歡他?
  但內心卻冥冥中有個聲音在說,或許我應該嘗試一下,嘗試一下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

  或許我已經嘗試過了。

  當年我知之甚少,隻覺得和那個人在一起相處時覺得舒心,現在想來那就是喜歡吧。

  等他出院之後,我總會去看望他,但卻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麽,所以就會問他一些問題,這個問題我可能知道答案,也可能不知道答案。

  但不管是哪種,他都會很認真的幫我解答,我隻靜靜聽著,恍然間,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又看到了他。

  那時我又開始迷茫,我到底是喜歡他,還是喜歡他很像他?

  若是後者,那豈不是對他很不公平,對他也很不公平。

  所以後來每次他一提及我喜歡他的話題,我總會很惱怒的駁回去,明明是你喜歡我!
  因為關於那個問題,我還沒想通答案,因此我暫時還不能承認。

  慢慢來吧。

  總有一天我會想通的。

  可等到我和他成為情侶的時候,我依然沒有想通,我忍不住告訴他說,“我很可能只是把你當成一個人的替代品。”

  這話說出來之後,不知為何,我的心裡莫名輕松了好多。

  “我知道。”他是這樣說的。

  “那你.不生氣嗎?”

  坦白說,我很不解,他的臉上並沒有生氣的情緒,若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很生氣,生氣的又要打他一頓。

  “生氣啊,但我生氣又能怎麽辦,我又打不過伱。”他笑了笑,又說道:“而且這世上兩個人互相喜歡的幾率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計,我也很難確定我是喜歡你,還是單純的覺得既然總要結婚過日子,那跟誰過都是過。

  所以在喜歡這個事情上,我們可能都不純粹,那我又有什麽資格生氣?”

  “這樣嗎?”

  我當時有些愣神,但心中卻很複雜,各種情緒交織,可裡面唯獨沒有生氣,就像他說的,在喜歡這個事情上,我們可能都不純粹,所以沒資格生氣。

  “慢慢來吧。”

  聶溪開口,“希望有一天我們都能變得純粹,就像他們那樣。”

  我知道他說的他們是誰,一個很純粹的人類,和一個一點都不純粹的貓.妖?
  是妖嗎?
  我不確定。

  更可能是人,或者說是貓人?
  但他們之間的喜歡是純粹的。

  而我們並不純粹。

  我突然很羨慕他們。

  但慢慢的我就不羨慕了,因為我們似乎也變得純粹起來。

  結婚,生子,我從沒想過我有一天也會經歷這些,經歷這些凡人才會經歷的東西。

  剛出生的小孩很吵鬧,總是需要我們抱著哄著,但我卻從未有過不耐煩,每每看著這個小小的孩子心裡總會覺得很幸福。

  每次再看著他時,我很少再會去想到那個人,我也莫名覺得他們似乎不怎麽像了。

  他就是他,他也只是他。

  相同的是,和他在一起時也會覺得舒心安定,心中還有了歡喜,我想這應該就是變得純粹了吧。

  至於他。

  雖然我沒問過,但我知道他也是如此,心中的感覺不會出錯。

  以後就不寫這些東西了,因為我發現他會偷看。

  對了,再補充一句。

  腿不疼了?

  咯吱
  房門一聲輕響,聶溪趕緊把本子合上放到抽屜裡,然後才回頭看過去。

  “又在偷看?”門半開著,蘇鈺把腦袋探進來,臉上帶著玩味。

  “沒有。”聶溪矢口否認,手下意識的在腿上摸摸,還別說,一看到那幾個字,腿還真就莫名其妙的有點疼。

  “行了,趕緊出來,那個小子又來了。”

  “哪個小子?”

  “還能是哪個?”

  “陳七安?”

  “對,而且我總覺得這小子對咱們清秋有非分之想。”

  聶溪聞言神色一正,頓了頓才問道:“有嗎?”

  “總之一會兒你試探一下,探探他的口風。”

  現在的小孩也不知道吃什麽長大的,十幾歲就一個長得比一個高。

  尤其是陳七安,或許是從小就熱衷於乾飯的原因,今年十八歲,剛參加完高考,更是接近一米九的大個,發育過猛。

  “聶叔叔好!”

  見到聶溪出來,陳七安趕緊打招呼,這可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必須得處好關系。

  “嗯。”

  聶溪應一聲,瞅瞅坐在他身邊的女兒,眉頭不覺一皺,這倆人是不是挨得有點近了?

  【我總覺得這小子對咱們家清秋有非分之想。】

  腦海中又莫名浮現出這句話。

  雖然以前他就有這種感覺,但兩個孩子畢竟年齡還小,父輩間又很有淵源,兩個孩子在一塊玩很正常。

  但現在十八歲,往前倒個百十來年,娃娃都生幾個了,而且這小子還這麽大一坨。

  長得比很多大人都高。

  再看看自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閨女,聶溪心裡忽的警惕起來,又有些不安。

  “你這次過來幹嘛?又是來請教學習的?你們不是都高考完了麽?”

  他張嘴就是三連問。

  “哦,我爸爸說了,高考完了也不能懈怠,該學習還是得學習,不能有那種學習就是為了考大學,高考完就能放松的想法,等去了大學說不定學習壓力更大,所以不能掉以輕心。”

  陳七安早有準備,直接將他老子搬了出來,說著還從旁邊拿起數學書,看來是真的來請教學習的,只不過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清楚。

  “這是你爸說的?”

  聶溪面色古怪,他自認自己的記憶力還不錯,而當時自己快上高二時就直接被保送進大學。

  臨走的前幾天,特意和這小子的爹一起去外面的飯店吃了頓飯,那會兒大家都是學生,也沒什麽錢,就找了家蒼蠅館子。

  記得那貨當時是這麽說的:“鑷子,我真羨慕你這個狗日的,現在就解放了,我還不知道得熬幾年。”

  “上了大學也不見得輕松,那些專業課很可能學起來比高中更累。”

  “狗屁!你看著吧,等我高考結束,我就瘋玩,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等上了大學我也不學,就是混日子,混畢業證。”

  “.”

  現在想想,這些話言猶在耳,但沒想到這貨這麽雙標,教育兒子可跟他當時說的不一樣。

  聶溪又看看這小子拿出來的數學書,問道:“你準備學的是數學專業?”

  “沒有,我報考的是歷史系,將來準備去考古。”陳七安連忙搖頭,數學?他最討厭的就是數學。

  而考古他就感興趣多了,至少他小的時候,沒少聽老爸說自己適合考古,以後能破解甲骨文。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或者是玩笑話說多了就變成了真話,一來二去的,就在幼小的陳七安心裡種下了種子——我將來要考古,我要破解甲骨文!

  雖然當時的他還不知道甲骨文是什麽,但已經迷迷糊糊的有了這個種子。

  只是這會兒剛剛高考完,分數還沒出來,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

  “挖墳?”

  旁邊的蘇鈺不由插嘴,這事兒她熟啊,當年為了找長生不老藥,她可挖過不少。

  但凡是有點名姓的玄門方士,或是追尋過長生的帝王,她都去人家的陰宅裡轉過。

  聽到挖墳兩個字,陳七安表情卡了一下,撓撓頭,“蘇阿姨這麽說也對。”

  “那你將來準備挖誰的?”蘇鈺來了興趣,探口風的事兒早就被忘到了一邊,甚至還有點技癢,想傳授一下自己的心得。

  但這事兒好像不能說。

  可惜。

  “這可不是他想挖誰就挖誰,只能搶救性發掘,比如哪哪兒修路不小心挖出了古墓,然後聯系考古隊,這時候才能去挖掘勘探,要是隨便挖那成盜墓了。”

  “對對,聶叔叔說的對。”

  聶溪一通解釋,陳七安連連點頭,聶清秋靜靜聽著不發表看法,蘇鈺則悄悄撇嘴。

  盜墓?

  盜墓是偷偷摸摸,我可是光明正大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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