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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萬能公式》第279章 弓道比賽的變數
  第279章 弓道比賽的變數   十二點四十分左右,弓道部的參賽的部員們紛紛到齊。

   不過說是到齊,實際上也就還差神谷毅以及森可隆,還有藤田重信和牧野和樹兩位之前應該算作新人,但現在已然熟悉弓道比賽的一年級生。

   當然,還有永遠不會缺席,速度比誰都快的校刊記者朝井真帆。

   只是這一次,她沒有帶上那位後輩助手,似乎是準備自己獨攬搞出一篇大新聞的功勞。

   “上原,這算是你正式回歸以後的第一場比賽了吧?”一看到上原朔,森可隆就上來用力拍著他的肩膀。

   感受到這位前輩手上用出的力氣之大,上原朔只能笑了笑:“是的。”

   “既然你回來了,這一次,可要讓對面看看我們的真正實力了!”森可隆揮了揮手臂,看起來信心十足。

   “森同學,就算上原同學回來了,也不代表其他人會變得更加輕松。”北條弘樹適時插入對話,“這裡的每一個人,之前是怎麽發揮的,今天也該是怎麽發揮。”

   “放心,次席。”森可隆笑得很豪邁,“我可不會因為上原的回歸而得意忘形。”

   “倒也不一定。”神谷毅在一旁笑著挖苦,“森可隆同學,今天都說不準能不能撈到機會上場。”

   氣質儒雅的牧野和樹看著前輩們互相挖苦,只是努力地憋著笑意,不讓自己在前輩們面前失態。

   至於藤田重信,這位在六月就被上原朔表現出的實力所征服的一年級生,雖然因為性情耿直而對上原朔長達一個月的離隊有些不滿,但終究還是高興的情緒更多些。

   畢竟,這是己方實力的增強。

   於是,心中還有些矛盾的他也只是站得筆直,沒有選擇說話。

   白石芽衣眸光流轉,靜靜看著男生們的互動,心緒似乎比剛才更平靜了些。

   ……

   下午一點,弓道部眾人坐上校車,準備前往位於明治神宮的弓道場館。

   可能是因為場館協調問題,或者是讓每次進行比賽的兩方隊員都處於對環境陌生的情形下,負責賽事的全日本弓道聯盟每一次都會更改比賽的場地。

   被稱作至誠館的第二弓道場位於澀谷的代代木,對於同在澀谷的北河眾人來說,到達不過就是十幾分鍾的事情。

   算上進入場館以及一些瑣碎雜物,正式來到屬於北河的席位上也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走下校車時,上原朔落在次後方,近藤詩織與他同行。

   而白石芽衣則落在最後,如同以往一樣——即使是上原朔不在場,而近藤詩織試著和白石芽衣同行的情況下,她還是拒絕了與近藤詩織同行。

   “上原,這一次的對手鬱文館,你之前應該還沒有了解,是嗎?”北條弘樹略微放慢了腳步,刻意等到上原朔趕上。

   “嗯,北條前輩。”上原朔點了點頭,順便瞥了一眼走在前方的指導教師富田菱,“本以為富田老師會把鬱文館的資料交給我們。”

   “富田老師最近的事情比較多,而且他在弓道部也只是掛名而已,不能拿這件事情責怪富田老師。”北條弘樹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應該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

   “北條前輩請說。”

   “從十一月開始,我們碰到的對手漸漸有部分開始擁有特殊能力了……比如鬱文館,上一年的時候,他們的隊員都很平常。”

   “他們的隊員……是新人嗎?”上原朔思考片刻,重新問道。

   “是,可能是轉校來的,至少我看起來,都不算熟悉。”北條弘樹點頭表示肯定。

   “那麽之前的對手呢?”

   “我也並不是那麽確定。”北條弘樹歎了口氣,“都內的學校太多,參賽隊伍也很多,有些對手是我們之前都沒有碰到過的。”

   上原朔剛想說些什麽,卻感覺到近藤詩織輕輕拉動他的右手小指。

   下意識朝著女孩看去,上原朔卻看見女孩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不要再繼續問下去?近藤同學這是什麽意思?
   眼看至誠館的大門就在眼前,上原朔借著要進入場館的時機,暫時中斷了話題——盡管十分疑惑,但他相信女孩阻止他的繼續詢問必然有理由。

   越過負責檢查的工作人員,走入場館,上原朔向負責評審的委員們看去。

   目光所及,那位五六月時經常看見的老者大久保一益赫然在列。

   來到北河所在的席位,上原朔察覺到近藤詩織嘗試著將自己拖遠的行為。

   他沒有反抗,只是順著女孩的意思,刻意與弓道部的部員們坐得遠了些。

   “近藤同學,你剛剛讓我不要問下去,是因為什麽原因?”等到坐定,確定周圍沒有人在刻意傾聽之後,上原朔終於詢問起女孩。

   “是關於能力的事情。”女孩輕聲回答,“不僅是北河的對手們,還有白石同學。”

   “白石同學?”上原朔皺了皺眉,“白石同學有什麽問題?”

   “盡管沒有證據,但我覺得,以白石同學的能力,不會讓弓道部那麽艱難才取得勝利。”

   “近藤同學是說,白石同學在刻意隱藏實力?”上原朔的視線停留在白石芽衣纖瘦的背影上。

   至少在五月和六月的比賽中,這種傾向他半點也沒有察覺。

   那時候的他,思考的事情可比現在少,感知與觀察的能力絕對不會弱於現在。

   甚至,還超過了現在——當然,是在不使用「八咫鏡查」的情況下。

   這項能力,他並不像用在同伴的身上。

   “我不覺得白石同學是在刻意隱藏實力,她更像是……不得不隱藏實力。”女孩用力搖頭,顯然不想讓上原朔認為,白石芽衣不願意全力發揮帶領北河取勝。

   “不得不……”上原朔低聲重複了一遍,“有人在強迫白石同學?”

   “或許吧……但是我也沒有找到證據。”近藤詩織語氣中帶上強烈的不確定性。

   “兩位,你們在這裡幹什麽呢!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還不和大家一起坐到前面去嗎?”拍攝完至誠館內部設施的朝井真帆,用有些大咧咧的語氣打斷了兩人間的對話。

   還想說些什麽的上原朔看了一眼朝井真帆,略顯無奈的站起身,和近藤詩織一起坐到弓道部眾人所在的地方。

   “上原,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可別再縮在後面了。”森可隆轉頭看著他,“今天怎麽說,都是你的回歸戰。”

   “怎麽會縮在後面,森前輩。”上原朔笑著搖頭。

   “上原,剛剛的事情還沒有說完。”北條弘樹稍顯嚴肅地向森可隆示意暫時不要開口,接著繼續敘說起來,“這次鬱文館的對手裡面,有一位的能力疑似暫時提升精神集中力,提高箭矢的精度。”

   說到這裡,連北條弘樹都忍不住皺了皺眉,“他的能力不能持續使用,隻用一次,接下來的比賽就不能繼續進行,但這對我們的出陣順序造成了很大影響。”

   上原朔回想了一遍之前北河的出陣決定,迅速明白了北條弘樹的意思。

   對方這位選手,平時的實力還算不錯,大致和神谷毅以及森可隆一個水準,略強於剩下的藤田重信與牧野和樹。

   正常來說,想要穩定勝過他,只能以白石芽衣或者北條弘樹上陣。

   但對方一旦使用能力,成績就會變強到連白石芽衣都無法穩定壓製的程度。

   而這兩個月的弓道聯賽裡,雖然決出勝負總共只需三輪,並且甚至可能不會采用奔禦和轉返戰的形式,但弓道聯盟對每位選手的出場次數做出了限制——每位選手一場中最多只能夠出場兩輪。

   而在一場三輪的比賽中,出陣名單最多只能夠出現五人。

   那麽在一輪比賽需要三人進行,而那位對手用處能力可以壓製白石芽衣的情況下,沒有上原朔的北河,剩余隊員與鬱文館只能夠大致持平。

   於是,那一輪中的北河,必定會遭遇失敗。

   於是,北河就需要讓白石芽衣和北條弘樹錯開上場,不得不同時上場的那一輪,則必須要盡力避開那位可以讓精神集中的選手。

   出陣陣容的選擇,由此受到了極大的干擾。

   不過,有了上原朔的回歸,北河的出陣選擇可以寬裕很多,甚至可以讓很多對手沒有束手之策——你們不是有擁有能力的選手嗎?那麽我們就讓部內兩位最強的選手直接同時上陣,以強碰強,看看誰才能贏下前兩輪。

   換句話說,北河完全可以讓上原朔和白石芽衣同時出陣前兩輪,用最強的選手直接力壓對手。

   想到這裡,上原朔禁不住笑了出來。

   “北條前輩,接下來出診人選,你準備怎麽決定?”他看向北條弘樹,等待這位經驗豐富的前輩給出回答。

   這一次的弓道聯賽,連帶著出陣順序都需要在比賽前直接交給評審委員,不允許中間的變動。

   “近藤同學,我,還有上原同學,三個人來進行第一輪。”略微思考片刻,北條弘樹給出答案,“第二輪,讓白石同學,森同學,近藤同學上陣。

   “最後一輪,上原同學,我,還有白石同學。”

   “那北條同學,我就按照你剛才說的,直接交給評審委員們了?”沒有多少存在感的富田菱在一旁拿著記號筆和小白板,用不確定的語調問道。

   “大家有什麽意見嗎?”北條弘樹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周圍的弓道部員們。

   他看到部員們微微搖頭。

   “次席,就這樣吧,有上原之後,你就不用這麽擔心了。”森可隆笑了笑,回答了他的問題。

   “富田老師,麻煩你了。”北條弘樹將目光轉向富田菱。

   “很快就好。”富田菱手下筆畫飛快,出陣名單很快書寫完成。

   上原朔拿起身邊的和弓,輕彈一下弓弦,聽著弦鳴。

   ……

   委員席上,大久保一益看著北河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大久保委員,您之前要求的,關於北河高校裡上原朔還有白石芽衣的資料。”一位工作人員來到他的身後,用恭敬的姿勢將幾張薄薄的紙遞給他。

   “嗯,辛苦。”大久保一益順手接過紙張,看向上面的文字。

   上原朔,玉龍旗優勝隊伍之隊員,阪東旗優勝近藤家成員之一,吹奏樂全國大賽金獎隊伍之部長。

   看著這三項成績,大久保一益皺了皺眉頭。

   前兩項和劍道的關系很深,甚至阪東旗本身就是鐮倉武家的賽事。

   但後面的吹奏樂全國大賽的金獎又是怎麽回事?

   對於上原朔,大久保一益在六月份時就猜測他擁有能力。而獲取玉龍旗和阪東旗的優勝這兩項事實,證明了他的猜想。

   但吹奏樂大賽金獎,卻讓他有些疑惑。

   因為這其中本不應該存在任何聯系才對。

   至少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武家的人,或者那些北海道來的人,會選擇去參加吹奏部。

   揉了揉額角,大久保一益繼續將目光投向白石芽衣的資料。

   那上面的信息更加簡單,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東京都弓道聯賽,參賽隊伍之隊員。

   大久保一益的眉頭皺得更緊。

   過去的幾年裡,弓道聯盟一直保持著相當松散的比賽形式,也並沒有設立具有全國性質的賽事。

   這導致的結果就是,除非提前記錄下所有的比賽過程,否則很難獲得參賽隊員的具體信息。

   而類似循環賽的賽製,也讓各個隊伍之間的勝負變得沒有那麽重要。

   得通知北海道那裡,弄出一點變化來了……

   大久保一益沉吟片刻,在心中思忖著。

   不過,他得沉吟與思考不會影響弓道聯賽的進行,畢竟還有工作人員和其它審核委員在負責著比賽的進行。

   “本次對局雙方,北河高校,鬱文館高校!”

   “左,北河高校!”

   “右,鬱文館高校!”

   “經過核驗,參賽人員全部到齊。”

   “準許比試開始!”

   與半年前完全相同的喊聲中,上原朔與近藤詩織,還有北條弘樹同時起身,向著靶位走去。

   他們的另一邊,來自鬱文館高校的三名選手走出。

   “那名選手沒有上場。”看著對手的陣容,北條弘樹對上原朔低聲道。

   “明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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