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楚才子在玩牌? 袁繼鹹袁大人發話,陳鼎只能遵命,帶著三人和一乾侍衛,前往城西的莊園而去。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莊園之外,看著眼前的莊園,不由都被驚呆了。
只因為這裡的建築風格,是他們前所未見,雖然未免失之典雅,但是那種熱烈大氣的風格,讓人見到便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莊園周圍的院牆還沒有拉起,但是裡面的道路都是水泥鋪成,走在上面極為平坦,馬車行走在上面,居然沒有絲毫顛簸的感覺。
朱芷雪索性跳下馬車,親自感受了一下。
反正也到地頭了,袁繼鹹和朱和城先後從馬車上下來,行走在水泥路上。
“這路面太平坦了,就算是皇城裡面的主道,也完全不及!這個楚才子,真的好神奇,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他本人了!”
隨著接觸到楚才子身邊的事務越多,朱芷雪對楚才子的好奇心便是越重。
其實袁繼鹹和朱和城又何嘗不是如此?
三人一路向前行去,一路驚歎著,到了主樓的時候,不由得再次被主樓外面的裝飾風格震懾住了。
“哇,太漂亮了,比我在皇……皇那個城裡的繡樓漂亮太多了,不行不行,回去之後,我一定要讓父……父親大人為我也建這麽一座樓不可。”
為了公主和太子的安全,兩人的身份是完全保密的。
此行人中,除了袁繼鹹,其他人一概不知兩人身份。
見朱芷雪幾次差點說漏嘴,朱和城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朱芷雪忍不住調皮地吐了下舌頭,渾然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
“袁大人,下官這就去通知楚江秋,讓他前來迎接!”
欽差大人禮賢下士,出來迎接是理所應當之事。
不過朱芷雪卻是興致盎然地說道:“不必了,咱們直接進去便是,我倒是想看看,楚才子這會子正在忙什麽呢!”
袁繼鹹聞言直接說道:“那就無需通知,咱們直接進去,楚才子便是在這座樓裡面嗎?”
陳鼎見袁繼鹹身邊的哪位女子幾次擅作主張,奇怪的是袁繼鹹非但沒有呵斥,反倒是言聽計從,心裡不免就有了幾分猜測。
不過對於這個提議,陳鼎卻是在心裡暗暗叫苦。
若是能進去知會一聲,讓楚江秋出來迎接也就罷了。
現在這麽直接進去,天知道楚才子到底在忙活什麽呢?
現在陳鼎也只能在心裡暗自祈禱楚大才子是在忙活正事了。
四人走上台階,還未曾進入,便聽到裡面有聲音傳出。
“一張7!”
“一張10管上!”
“小王!”
“要不起!”
“過!”
“飛機!”
門外的四人面面相覷,實在不知屋裡的人到底在幹什麽。
不過四人的心思差相仿佛,都覺得楚才子一定是在為災民的事情費心,心裡對楚才子的敬佩之情,更多了幾分。
推開門,四人走進屋裡,只見屋裡的茶幾上圍坐著三個人,每人手持為數不等的硬紙片,都做冥思苦想狀。
只不過屋裡的三人有些怪異,臉上都貼著多少不等的紙條,也不知是何道理。
他們難道是在計算災民所需的糧食?此等計算方式,倒真是新穎!
屋裡三人玩的不亦樂乎,雖然明知道有人來了,但還以為是那些災民有事情請示找了過來,也沒加理睬。
楚江秋一個大王下去,管住牌,接著扔下一對A。
外面還剩下兩個2,他現在只能賭不在一家手裡。
兩人竟然都要不起,楚江秋哈哈大笑著把手裡僅剩的一張5扔出去,指著兩人說道:“快,貼紙條!”
進入屋內的四人面面相覷,感情他們這不是在籌措?而是在玩牌?
那時候雖然沒有撲克牌,但是馬吊是有的。
到了這會子,肯定也明白這三人是在玩一種新式遊戲,絕非在籌措計算。
陳鼎一張臉都因為羞憤而變得通紅,有發紫的跡象。
“楚江秋,還不快來迎接欽差!”
欽差?
楚江秋納悶地回過頭來,發現進入屋裡的人竟然不是災民,而是陳鼎和三個陌生人,連忙揭掉臉上張貼的紙條,站起身來。
至於陳永華和入畫,更是如同受到驚嚇的兔子,倉皇地站起身來,居然連臉上的紙條都忘記揭下。
陳鼎氣的手都在打哆嗦,指著陳永華和入畫說道;“你們,你們很好!回去老夫再收拾你們!還不快把那些紙條揭下來?”
陳永華和入畫聞言,才慌忙將臉上的紙條揭下。
此時楚江秋已恢復了正常,同時心裡還有些莫名其妙,心道:義父大人這也管的太寬了吧?不過是玩玩牌而已,又沒有賭博耍錢,不至於如此吧?
楚江秋先對陳鼎行禮道:“孩兒拜見義父大人!”
陳鼎沉著臉說道:“這位袁大人乃是朝廷派來的救災欽差,還不快拜見欽差大人?”
楚江秋很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欽差大人與我何乾,為什麽要帶到這邊來?
不過此時不是問話的時候,隻好向袁繼鹹行禮道:“草民楚江秋,拜見袁大人!”
袁繼鹹尚沉著臉說道:“楚江秋,你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外面數萬災民嗷嗷待哺,爾等竟然尚有閑心再此嬉戲,簡直豈有此理!”
聽得欽差大發雷霆,陳鼎心裡也捏了一把汗,同時在心裡也是怒楚江秋不爭氣。
楚江秋莫名其妙地說道:“袁大人何出此言?草民這所莊園之內,有一千五百余災民正在建設房舍,余下一萬余災民,每日都在田間勞作,一日三餐有所保障,並無怨言,何來嗷嗷待哺一說?”
“再者,救濟賑災,乃是朝廷諸公之事,草民一介布衣,可擔不起這副重擔!草民自在家中玩樂,又有何不可之處?”
面對楚江秋的反駁,袁繼鹹一怔,卻是發現自己無言以對,完全無法反駁。
對啊,這些災民之所以能夠保下來沒鬧出亂子,都是眼前這位楚才子的功勞。
再者人家本來就沒有官位,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人家能做這麽多,已經是出了大力,都是自己奢求太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