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zero（上）

  弱小的人類，隨時都可能被其他的種族碾死的種族。在這片充滿絕望的陸地上，尋找自己生的希望。

  從一開始看到裡克要求自己的同伴赴死，到裡克回到基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滿含淚水地念著那些已經死去的人的名字的時候，狀若樣癲狂的樣子，古川悠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在起雞皮疙瘩。

  眼眶也有微微地發酸。

  稍微轉頭看了一眼，可以看到古橋未來已經開始用紙巾擦起了眼淚。

  這讓古川悠也感到很是意外。

  劇情在繼續。

  裡克在之後的一次探險裡，遇到了機械種，休比。雖然某些部件有所損壞，但是依舊是可以隨意虐殺人類的強大機械種族個體。

  不過休比沒有。

  她作為特殊的機械種個體，想要自行調查，查清“心”的理論，所以她需要接觸利庫這個人類。

  當然，裡克選擇了拒絕，他沒有理由去幫助一個機械種來讓他們弄清楚人類的“心”“感情”的概念，比起這個他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人類種族的存亡還捏在他的手上，如果不能把握機會的話，那麽全人類的滅亡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因為裡克不想答應休比的要求，但是又因為休比的強大以及不可預知的攻擊性，導致他也沒有辦法拒絕與她進行遊戲的對決。

  兩個種族的第一次對決。

  “國際象棋。”

  “雖然面對機械種，我可能是一點勝算都沒有的。”

  “但是……”

  “如果……”裡克的眼眸中冒出了淡淡的熒光，那是好勝的欲求。

  “我真的贏了呢？”

  “回答，如果贏了的話，可以帶本機回去進行傳宗接代……”

  “……”

  ……

  終究還是輸了，人類就不可能在數據推演上贏得了機械種。

  但這不是借口。

  不是。

  裡克有些不甘心地帶著休比回到了自己人類的基地。

  兩個人的故事也由此正式開始。

  ……

  在裡克將休比介紹給裡克的姐姐，克洛尼多拉的時候，克洛尼多拉，雖然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但她還是對休比表示了強烈的歡迎。

  不管休比是不是人類，這都不重要，畢竟這是他們人類最信任的裡克的選擇。

  帶著休比回到了房間裡面，休比開始逐步分析周邊的環境，同時也開始詢問著一些裡克有關人類的倫理關系之類的問題，以再次確認自己的認知。

  嚴謹是機械種的特性，不過這樣的詢問其實也只是沒話找話而已，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休比自見到裡克的那一刻起，就很想要了解，人類。

  人類，到底是什麽？
  在克洛尼多拉將裡克的午餐端進來之後，房間又再度回到了兩個人的空間。

  裡克開始詢問休比，“我想要跟你交換一些情報，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麽？”此時的裡克對待休比的語氣還是十分冰冷的，畢竟休比只是一個機器，而不是具備感情的人類。

  休比拿出了國際象棋的棋子，緩緩地說道：“如果你能在遊戲上贏我的話，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訴你，包括是這個星球，大戰開始的起因，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告訴你。”

  “好。”第二次的遊戲對決。

  在進行到中間，很明顯裡克就已經落入了下風，不，應該說已經看不到勝機了。但是裡克依舊緊緊地捏著棋子，他的眼神中有懊悔，有不甘，更多的是對於自己的不滿。

  休比有些看不懂他的眼神，只是緊接著冰冷地給予了棋盤上最後的一擊後，語氣很軟，但是又毫無情感地說道：“在這個混沌的星球當中，人類作為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的種族，能夠從遠古時期一直存活到現今。”

  “這是一個奇跡。”

  “裡克，你輸了，那麽，休比的提問。”

  “問，為什麽人類能夠存活至今，為什麽人類的文明依舊沒有中斷？”

  “機械種傾盡所有的知識檢索，調查，分析，都沒有得出相關的結論，休比，表示疑惑，由此推測，人類之所以能夠活著，是因為那個，無法理解的“心”。”

  “這也是休比想要了解“心”為何物的原因。”

  “……”裡克聽著眼前的休比說著這種冰冷至極，毫無人性的話語，他笑了。也許是自嘲，也許是心中難受至極，到無奈，到悲涼的笑。

  “你問的這個問題是什麽意思，這個星球原本是什麽樣子，你們應該最為清楚吧？把這個星球摧毀成這樣千瘡百孔的模樣，然後到現在假惺惺地開始問我們。”

  “為什麽還活著？螞蟻為什麽還會存在？”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要了解人心嗎？！”

  “喂，告訴我啊！”裡克的眼神此時充滿了凶狠，他拿起了自己吃東西的刀具，直接撲倒了休比，刀刃劃破了她的一根發絲，然後刀刃插在她的側臉一旁的土地上。

  乾燥的泥土，那糟糕透頂的觸感。

  面對著此時眼神依舊沒有神采，僅僅是個機械鍾的休比，裡克很是痛苦，他緩緩地念著自己死去同伴的名字，心中的悲楚讓他無法接受這一切。

  到底是為什麽。

  到底是為什麽人類就要遭受到這樣的對待？
  而我們拚盡全力也只是能夠活下來。僅此而已！

  “裡克，你想殺掉休比嗎？”休比那輕飄飄軟乎乎的語氣緩緩在裡克的耳邊響起。

  “啊，是啊。”

  “那……”休比打開了自己的核心，那是閃耀著藍光，宛如寶石一樣的東西。

  這裡聚集著大量的複雜術式，牽動的精靈力也是無法估量。但是只要將刀具刺向這裡的話，休比就會死亡。

  “休比能夠感受的到，裡克很憤怒，很悲傷，剛才的休比一定是說了很過分的話，而且裡克的心，也是想要殺死休比的。”

  “雖然不知道這是否能夠算作死亡，畢竟機械種族是沒有生死的說法的，或者說，應該叫做永久關閉？不過如果這樣能夠讓裡克滿足的話……”

  “……”

  面對自己的死亡都面不改色，甚至還能用柔和的語氣對自己說話的休比。

  裡克沉默了良久。

  他怎麽下的了手？

  他緩緩從休比的身上爬起，然後來到了自己的床鋪上，用被褥圍住了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發出無聲的哽咽。

  所有的痛苦在此刻再度侵襲他的精神，他的身體。

  所對抗的種族，居然是這樣的種族。

  居然是這樣的……

  這一切，不都跟鬧劇一樣嗎……？
  裡克很迷茫。很痛苦。

  再度醒來的時候，他發現休比正坐在自己的腰間，用她那特別的暗金色的眸子，看著自己。

  　嗯……雖然這可能算是水吧，但是我不是很想跳過這個重要的劇場版的內容。。

  　　不是很想兩三句話就跳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