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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對象來自異世界》第143章 7伊澤?不,是尹澤。(第一更)
  第143章 7伊澤?不,是尹澤。(第一更)
  女爵找我吃飯?

  憑啥啊?
  總不能是看上我了吧?
  就憑一面之緣?
  小說都不敢這麽寫。

  伊澤咳咳了兩聲:“女爵找我吃哪門子的飯啊。”

  塞拉斯雙手攤開:“我隻負責把你請過去,女爵的心思我猜不透。”

  女人只會影響我出刀的速度。

  伊澤推脫到:“點把火,我把刀清理一下,至於女爵的事,我會慎重考慮的。”

  刷的一下,塞勒斯的劍上燃起了炙熱的火焰:“這可是命令哦,雖然我不知道女爵找你幹什麽,但應該是好事。”

  短刀在火上漸漸升溫,隨之升高的還有自己的血壓:“這有什麽說法嗎?”

  塞勒斯開始跟他分析:“日幕城最大的統治者是誰?”

  “彭德雷根啊。”

  “那女爵又是誰?”

  “彭德雷根家的大小姐啊。”

  “同時還是精銳兵團,紅荊棘的團長。”

  “所以,我就更想不通了。”

  “那你跟女爵有仇嗎?”

  “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哦,我會搞你誹謗的。”

  “你看,你跟女爵無仇無怨,對方誰都不邀請,偏偏邀請了你,用腳指頭想想都是好事啊!”

  呵呵。

  以那位女爵的名氣,自己這種小透明要是去了,才是最大的壞事吧。

  不過,考慮到這裡是彭德雷根的天下,幾乎沒有其他的貴族,這麽說來,似乎也是一件好事。

  “聽你這麽一說,是這個理。”

  但是真的要搭上彭德雷根這條線嗎?會不會太早了一些。

  “我現在是給你說好話,但還得跟你說一個現實。”塞勒斯用很平靜的話,打破了伊澤最後的一絲疑慮:“這裡是日幕城,沒人能夠拒絕彭德雷根的邀請,更何況還是可能成為下任獅將軍的克萊提女爵。”

  “害,吃不吃飯的無所謂,主要是女爵的邀請盛情難卻,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女爵邀你共進晚餐,那當然是晚飯以前了。”

  “臥槽,好燙!”

  不知不覺,短刀已經烤的發黑,隱隱有了變紅的趨勢。

  “我去吩咐別人通知點事情,一會兒回來。”

  “好,我先等刀涼下來,聖水也需要進行補充,得等一段時間。”

  “祝你好運,牧師先生。”

  “祝我好運,副團長。”

  “.”

  說完,塞勒斯就走了。

  伊澤歎了口氣,默默朝著聖水分發地走去:“為什麽我就來了日幕城呢?窩在那個小村莊不也挺好嘛?”

  等待聖光教會的修女發放了聖水,伊澤越看這聖水,越覺得失落:“如果當年有這東西,那場手術或許,就不會失敗了吧。”

  作為聖光的信徒,每個人都會本能的感受到聖光的力量,哪怕是指尖一抹極其細微的聖光,也代表了他們是聖光的人。

  但伊澤不是,他永遠都無法擁抱聖光。

  因為真正的伊澤,早已死在了獸人的那次進攻中,一隻雪豹部族的獸人,用利爪撕開了他的胸膛,至今胸口還留有三條猙獰的爪痕。

  回想起當時蘇醒的時候,自己用刀子在身上割掉了那些受到感染的肉塊,因為是當時教堂的牧師,所以他還能用到聖水,就是手上的這種,那種肉眼可見的恢復速度令他震驚。

  也因此而活了下來。

  縱然他還保留著伊澤原身的記憶,但當他嘗試去製作新的聖水時,卻如何也無法成功。

  因為聖光,並沒有降臨。

  假設聖水有一條合成公式,那就是:溶劑+藥材+聖光祝福=聖水。

  按照他專業的知識,前兩個步驟很難出差,但聖水就像是一瓶泡了藥的水,而沒有金色的微光。

  缺少聖光的祝福,他能做到的實在有限。

  而教堂當時的聖水已經所剩不多,然而傷者卻不少。

  一想到那些快要死亡的人們,他便無法忍耐,縱然他沒有聖光,但是他有精湛的外科手術底子在。

  無論是接骨,還是切除,都是他的專業。

  沒錯,他是個穿越者,生前是一個外科醫生,在失去了聖光的青睞後,他能依靠的只有那所剩無幾的聖水,還有這一身經過磨練的醫術。

  他叫尹澤,符合穿越的所有條件。

  生活不易,無父無母,身懷絕技,穿越的對象也是個倒霉蛋。

  但可惜,他是一個被聖光拋棄的信徒。

  就好像聖光會分辨誰才是他真正的信徒一樣,他盜號之後,被剝奪了超凡的權限。

  然而,他依舊是個牧師。

  當聖水所剩無幾,他能做的就是將聖水在最大限度內,用在更多的人身上,只有這樣,才能救下更多的人。

  然而,聖水終究還是用完了。

  他在做完最後一場手術後,便離開了教會,那裡已經不是他該待的地方了。

  而日幕城是聖光教會最發達的地方,這裡有著充足的聖水,還有大量的聖光,以及更多需要治療的人。

  於是,他在告別了村莊後,帶著一把短刀,還有乾糧長途跋涉來到了這裡,這比他想象的要困難的多。

  除開想要救人的期望外,他更想解決一下,超凡力量的問題。

  然而,戰事的緊急超出了他的預期,在到來的當天他甚至沒來得及沐浴,便在教會人員的安排下,進行了牧師對士兵的救助任務。

  那慘烈的狀況,總讓他想起那不堪的回憶。

  為了不讓這些人也重蹈覆轍,他決定去面對自己的心魔,開始了為期兩天的沒日沒夜的治療生活。

  直到今天,教會說這是最後的一批人了。

  他依舊按照自己的方式,不斷救治著這些傷患,畢竟有聖水的存在,這讓原本惡劣的手術環境有了BUG般的改善。

  而效果顯而易見,那些足以致命的傷勢,在這些藥物的輔佐下,幾乎轉眼間脫離了危險階段。

  “該救下一個了。”

  他這兩天見到的血,比之前的生涯見到的還要多。

  有些人能活著見到他,有些則死在了運送的路上。

  這就是戰爭。

  哪怕有著近乎起死回生的醫療條件,依然免不了死亡。

  然而,這樣的衝突卻永遠不會停止。

  深層的原因他不去想,他現在只是個牧師,救人就是他的職責。

  當他再次處理完一個傷患後,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時旁邊忽然暖和了起來,看著這把熟悉的火焰劍,塞勒斯說到:“自己動。”

  沉默了片刻後,伊澤將額頭擦得汗,無情的甩到了這位副團長的臉上,字正腔圓的說出了一個字:“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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