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大膽宮女
和三省六部製不同。和明朝皇帝、太監、大臣共治江山制度也不同。
現在還沒有人可以分走張新的權利。
他負責發布命令、定方向、定思想,由密碟司記錄傳達命令,由十一司衙門執行命令。
這個過程中。
上層所有參與的者,統統都是經過深度教育,思想過關,忠誠度較高,或滿忠誠度的人執行。
中下層或許有外人,但也有忠於張新的隊員。
基本可高效執行命令和任務。
舉例,調動在外軍隊。
目前主要靠控制將軍,將軍控制軍隊。
將軍憑密碼信,辨別真偽,確定是張新的命令,而不是別人。
這裡有個前提,將軍不會背叛。
未來,隨著勢力發展,大概率會用到虎符或其它手段。
持虎符調動軍隊,畢竟是千百年的傳統辦法,有它的明顯優勢。
隨著張新定下戰爭方向。
大都城、興凱湖、海參港先後開始招募新兵。
防務司提上來的辦法,征漢人士兵七成,女真、蒙古以及少數族士兵三成。
薪資定多少,武器裝備怎麽配,如何訓練,這些都是防務司的事。
朱采籬是都城防務司正使。
和李魁奇、二丫等人一樣,她也不是一個人。
背後約有半百之數團隊支持,因為是女人,她的團隊也都是女人,也都是隊員。
第二、第三、第五隊皆有,皆是朱采籬親自挑選的優秀隊員。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好辦法層出不窮,加上還有之前成熟經驗可以借鑒,朱采籬把北方防務司管理的相當絲滑。
也正是因為有他們,張新雖然獨裁,卻沒有像老朱那般,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不像皇帝,像苦工。
比如此刻,他赤著雙腳,正在養心殿逗寵物狗和老虎玩。
風華絕代的李聰聰在旁邊撫琴,類似環境音樂。
梁氏姐妹也在,她們負責切水果,偶爾跳支舞。
很美妙,很享受。
“殿下,”
妹妹梁紫珠微微一個萬福,身子柔軟像是水做的,把一盤梨送到張某人面前,“大都城繁華,您帶我們逛逛好嗎?”
在旁邊切水果的姐姐梁紫玉微微一愣,撫琴的李聰聰也亂掉一個音節。
“好,”張新爽快答應,看上去很寵梁紫珠,“待四海升平,我帶你們出去逛逛。”
李聰聰心裡悄悄松口氣,大都城雖說繁華,來來往往的人也極多。
說不定裡面就有瘋子,或不懷好意的人,萬一遇到刺殺,或其它危險,男人建立起來的勢力瞬間就會崩塌。
解決辦法簡單,生兒子。
想到這裡,李聰聰心裡輕輕歎息一聲,她清楚記得第一夜,就在這養心殿的床榻上。
男人明確告訴她,第一個孩子會由大婦誕下,而且要等到生下男孩之後,其她女人才有懷孕機會。
聽著很殘酷,實際又非常英明,未來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可陳晴兒還在廣州府坐鎮,生子遙遙無期。
如此,留在宮裡不亂跑,避免不必要風險,屬於英明決定。
梁紫珠撇撇嘴,“殿下,你明顯是在敷衍我。”
張新不在意笑笑,梁氏姐妹很漂亮,高鼻梁、杏眼、瘦臉、彎眉如月、皮膚白皙。
就像她們父親說的,有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美。
不同的是,姐姐性格端莊,有貴妃之姿。
妹妹性格活潑,看起來還像小孩,實際年紀也不大,才十六虛歲。
“放肆,”梁紫玉輕喝一聲,連忙小跑過來,跪在張新面前,“紫珠胡言,請殿下諒解。”
張新說四海升平之後帶她們出去逛街。
梁紫珠說張新敷衍她。
想法多的人,或者小氣的人,會以為梁紫珠暗示,張某人永遠不可能做到四海升平。
換句話說,張新不可能一統天下。
張新揮手示意姐姐梁紫玉站起來,安撫道,“紫珠性格如此,非有心之言,沒關系。”
梁紫珠起初被姐姐嚇一跳。
得到男人保護,立馬得意地朝姐姐頂頂鼻子,俏皮道。
“你看,殿下不是父親和爺爺那麽死板的人,月老聽到我的祈求,讓我嫁給殿下,而不是那些只會之乎者也的秀才。”
典型的三分顏色開染坊,張新伸手輕輕敲在梁紫珠腦袋上,“對你姐姐要尊重。”
梁紫珠笑著答應,一點也不怕張某人。
梁紫玉看出來了,張新和她以前見過的男人都不同,大度到不可思議。
更多了解,還需要時間,目前看,好像不錯的樣子,沒有掉坑裡。
這時殿外傳來一串腳步聲,仆人阿蘭走過來快速一個萬福,“殿下,我剛才在重華宮門口看見有人欺負張嫣。”
張嫣是歷史五大豔後之一,見到真人後,張新多次感歎‘古人誠不欺我’。
不過,在這紫禁城的后宮裡,誰敢欺負張嫣?
答案是——沒人。
宮裡太監早已經強製解散。
宮女全都留下,畢竟紫禁城這麽大,不可能讓張新親自打掃吧?
張新下意識以為是第五隊訓練太苦。
類似集體加練,這種處罰很多,這不算是欺負,陳晴兒、朱采離、花聽語,都是這麽苦過來的。
效果確實很好,拿陳晴兒舉例,她在獅子村時不識字、性子弱,典型的好姑娘。
訓練營一年後,像脫胎換骨似的,成為張新強有力的左膀右臂。
再比如朱采籬。
她是雍靖王府郡主,聽著高上大,在她父親和兄長眼裡,實際就是用來交易的工具。
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性格卻極軟弱,最初面對張新時,唯唯諾諾,不敢抬頭。
形象比喻,和*奴沒區別。
訓練營一年後,再次回到張新身邊,還是唯唯諾諾,百依百順。
本以為沒效果,實際效果巨大,主要是體現在——外面。
她手段鋒利,管理在行,上戰場從容不懼,這些是她原本不具備的能力。
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如此。
張嫣在第五隊吃苦,張新雖心疼,卻能包容,畢竟她才十五虛歲,未來人生還很長。
心裡想法一閃而過,張新揮揮手道,“沒關系,她才剛加入第五隊,適應就好。”
阿蘭今年25歲,是張新剛到濠鏡澳不久,在碼頭找來三家苦工之一的女主人。
其男人叫常松,有兩個孩子。
常松死於一次出海,兩個孩子都是第三隊隊員。
正是因為相處的久,阿蘭向來行禮動作快,說話也直接,“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有個宮女欺負張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