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必叫你血濺五步!
許攸道:“我聽說還是曹仁那斯。”
張飛道:“好嘛,這家夥丟了南郡,還又守襄陽了,曹丕傻了吧,一個老打敗仗的將軍,你還讓他守城乾嗎?到南郡之後,俺老張必叫曹仁死無葬身之地!”
許攸覺得,打敗曹仁問題不大,但這時更讓他擔心的是另外一個人,細算時間,司馬懿這隻老狐狸,也該出山了,這時代知道司馬懿是白眼狼的,只怕只有許攸一人,這家夥是隱忍的鼻祖。
到達南郡之後第二天,曹仁率兵至城樓下。
許攸與張飛接到通報後,便到了城樓之上。
許攸打涼棚往遠處觀瞧,曹仁這貨,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強,居然一馬當先的立在城樓下,看來是嫌自己命長。
現在就老張跟許攸二人,曹仁跟誰打都得敗,沒去找他就夠了,他倒好,主動蹦出來充大頭。
許攸確定是曹仁之後,呵呵一笑,問道:“我說樓下那位,你可是曹仁嗎?”
曹仁看許攸嬉皮笑臉的樣子,直接就咬了咬牙,這斯實在可恨,當年傷屁股之仇,必須要報,被他坑慘了,還有丞相的死,一定跟這家夥有關。
當時曹仁可是在曹操身邊的,射箭的人不多,但目標很明確,就是要置丞相於死地,雖說劉備也想讓丞相死,但劉備安排關羽去守華容道,明顯的就是要放走丞相,道理一想就明白,就是怕得罪曹氏一族。
思來想去,能夠不顧後果的殺害丞相的,就只有許攸此人了,此人鼠目寸光,可恨至極,今天必須得把這件事問清楚,看丞相之死,到底是不是他安排的人乾的。
想到這兒,曹仁直接把大鐵槍呼呼的在頭頂掄了幾圈,擺了個很牛逼的動作,然後才大喝一聲:“呆!許攸!你少他娘的廢話,今天我且問你一句,丞相是不是你安排人殺的!”
許攸道:“曹仁,你聽著,我這話隻說一遍,信不信由你,很確定的告訴你,丞相不是我殺的。我在許昌的時候,對丞相掏心掏肺,奈何丞相處處想置我於死地,就因為我是丞相的發小,知道他的黑歷史,我無論立過多少功勞,他都不會對我寬恕的,說實話,我也很想殺死他,但那天在華容道葫蘆口,殺害丞相的,絕不是我找人乾的!”
“我呸!”曹仁聽許攸說完,直接對著許攸的方向,噴了口唾沫,然後才道:“許攸!你個奸賊!賣主求榮之輩,在許昌的時候,丞相對你可不薄啊,又是賞府,又是賞錢的,明眼人都看在眼裡,丞相又怎麽會想置你於死地呢?分明是你小肚雞腸,賣主成性,就因為丞相反對你跟曹曉在一塊兒,所以你就跑了,好色之徒,殺了人你還不敢承認,你不是個男人!”
你妹呀曹仁,這事你也能編到一塊兒?
老子當時哪知道曹曉的真實身份,再說了,要是知道的話,老子還不帶著她一塊兒跑?
老曹反對這事,就更談不上了,如果不是曹曉懷了老子的孩子,這事曹操能知道?
你丫扯什麽幾把蛋呢!
許攸怒道:“老子再說一遍,曹操那奸賊,絕不是老子殺的,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
曹仁這時把鼻子一哼,道:“得了吧許攸,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怕曹曉記恨於你,所以才不肯承認的,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你這做了事不承認,算什麽男子漢?”
許攸呼出口氣,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然後才道:“曹仁啊,實話告訴你,當年征討烏桓的時候,你喝的水,確實是我動了手腳。”
曹仁聽到這裡,臉上的笑頓時就凝結了,當時自己拉肚子,拉得腿都軟了,還被螞蟻給咬了屁股,想想都可恨,直接大喝一聲:“果然是你這個奸賊乾的!我當時就懷疑是你了,奈何丞相不信,再加上你巧舌如簧,竟然蒙騙了所有人,實話告訴你,無論你如何的花言巧語,說的天花亂墜,也逃不過我曹仁的眼睛,我早看事情看透啦,郭嘉後來的死,也是你的手筆,對不對?”
許攸聽到這雷人的話,好懸沒從城樓上裁下去,老子說你呢,你又把郭嘉給扯出來了,你妹呀!
許攸又接著道:“郭嘉本來就身體不好,若不是當時我用煮土之法救了他,只怕他活不過三天,我救了他之後,他最少多活了兩個月,他對我十分的感激,臨死之前,給我了一封密信!”
曹仁順杆往上爬的問道:“那密信上寫了什麽?”
張飛聽到這裡,禁不住插嘴道:“我說曹仁呀!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人家都說了是密信,你他娘還問個甚哪!你不懂密信什麽意思,俺老張可以給你解釋解釋,密信就是密密的信件,不能讓人知道,你他娘的還問,腦袋讓牛踢了吧?!”
曹仁被張飛一頓臭罵,直接就縮了縮脖子,就這個聲音,當年在許昌的時候,可沒少聽,很好辯別,一聽就是涿郡屠夫的聲音,在許昌的時候,就想揍他了,沒想到這時還敢插嘴。
曹仁想到這裡,把縮著的脖子又伸了出來,大鐵槍呼呼的在頭頂掄了個大滿貫,壯了壯膽,道:“呆!你個涿郡屠夫,不好好在家殺豬,跑來打什麽仗?實話告訴你,你在許昌的時候,我就想弄你啦!沒想到讓你跑了,今天你敢下來,必叫你血濺五步!”
“呀?”張飛聽曹仁說完,突然就是一驚,覺得這家夥還真敢吹啊,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想叫俺老張血濺五步,除非呂布再世,不過那三姓家奴已經深埋地下了,這會兒估計就剩骨頭了。
張飛聳了聳肩,衝曹仁大喝一聲:“呆!曹仁啊,實不相瞞,在許昌的時候,我也想弄你啦,恨不得弄死你跟曹操,現在你大哥曹操死啦,簡直罪有應得,莫說不是許攸乾的,就是許攸乾的,那又如何,有俺老張給他撐腰,叫你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許攸聽老張說完,心裡咯噔一下,當即就在心裡罵了聲,你妹呀涿郡屠夫,你可真是豬隊友啊,有你這麽坑人的嗎?
你要這麽說,曹仁還真就懷疑是老子乾的了,如果傳到曹曉耳朵裡,不恨老子才怪,老子這身體已經快五十了,能泡到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也不容易,你這是要破壞我家庭的和諧啊,有你這麽說話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