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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鬼後:八夫之禍》[VIP] 扶桑,本尊想要……[求月票]
  “過來給本尊脫衣服,本尊乏了。”花淵祭如同大爺一般的坐起身子,慢條斯理的張開手臂,見葉扶桑不動,那雙邪佞不羈的眼眸輕瞟了一眼葉扶桑,裡面威脅的意味十足,“怎麽,扶桑剛才的話是騙本尊的,既然如此,那……”

  見男人眼裡那熟悉的暴戾有蠢蠢欲動,葉扶桑立即很狗腿的忙了過去,“沒,沒,我只是醞釀一下。”

  “那就好。”一點也不懂得見好就收的冥王無比高傲的瞟了一眼葉扶桑,“那扶桑就脫吧。”

  葉扶桑咬咬牙,顫抖的手無比糾結的伸了過來,十指蜷縮了一下,才慢慢的搭在花淵祭的衣領上,閉氣眼睛,無比艱難的往下扯去,花淵祭一雙邪佞的眸子閃過一抹寵溺的笑意,一閃即逝,一瞬間又恢復了那高高在上生殺予奪的模樣,“扶桑不睜開眼睛看著若是摸錯了可是要負責的。”

  低沉慵懶的聲音如同一道魔咒一般傳入葉扶桑的腦海,葉扶桑不禁一頓怒火中燒,不知道哪輩子惹到這尊神了,就是死了也不得安生,現在,活了還是不得安生。

  葉扶桑猛地睜開眼睛面對著花淵祭,手下猛地一個使力,便把花淵祭身上的衣服很是一把粗暴的扯了下來,幾乎是同一時間,“砰”的一聲,那緊閉的房門……開了。

  葉扶桑目瞪口呆的看著門口一臉怒氣的冷凝,只見他湛藍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自己,切切的說是盯著那葉扶桑那隻拉住花淵祭的手。

  葉扶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現在她擔心的不是什麽,而是怕這尊難伺候的大佛又發他那簡直叫人心顫的脾氣。

  葉扶桑一臉討好的慢慢的轉過身子,當觸及到眼前的畫面時,整個人徹底的驚悚了,男人的衣服剛被褪到腰際,而且還是碎了的,一半破爛的衣服正林林散散的拿在葉扶桑的手中,花淵祭無比【誘】【人】的上半身更是有著一個又一個的【曖】【昧】痕跡,可見方才的熱情和葉扶桑對待美男的殘暴。

  “你……”葉扶桑一臉石化的看著他,還沒弄清怎麽回事,身後便傳來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郡主,你真是沒把冷凝放在眼裡。”

  看著那雙沒有一點溫度的湛藍色的眸子,葉扶桑深刻的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葉扶桑正醞釀著想要說點什麽來挽回自己的形象,就見那湛藍色的眸子滿是冷意的瞪了一眼花淵祭,之後,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他冷凝在不濟也不會任由這個女人踐踏,不就是有了一個比自己美的男人麽?他走還不行!

  看著那抹漸漸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身影,葉扶桑深刻的感覺到了什麽叫灰色,葉扶桑扭頭瞪向花淵祭,只見他身上的痕跡“奇跡般”的消失了,那破碎的衣服也“奇跡般”的好了!!!?

  就知道是這個男人搞的鬼,目的就是離間她與其他男人的關系,葉扶桑深深的歎了口氣,來到床邊坐下,“花淵祭,你能不能不這麽無聊,你沒事趕快回你的冥界去。”

  鳳眸危險的眯起,漫不經心的看了眼葉扶桑,屬於王者的威壓瞬間釋放,某人臉上卻是一副讓人牙癢癢的風輕雲淡,“扶桑這是在嫌棄本尊,嗯?”

  “睡覺!”葉扶桑壓抑著怒吼一聲,和衣倒在了花淵祭跟前,花淵祭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鳳眸裡閃過一抹流光,“這樣就對了。”說完,那大手一揮,屋中霎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開始,一切都好,沒有一點的不正常,葉扶桑僵直著身子挺屍,花淵祭則動個不停,直到——

  “扶桑,本尊睡不著。”

  黑暗中,葉扶桑睜開一雙黑亮的眼睛,咬牙切齒道:“你是冥王!”你需要睡覺的麽?

  “扶桑,本尊想要……”

  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輕悠悠的傳進葉扶桑的腦海,“轟隆隆”葉扶桑被花淵祭一句話嚇得裡焦外嫩,身子瞬間變得僵硬無比,“要,要什麽?”

  “扶桑覺得本尊想要什麽?”葉扶桑隻覺得一個滾燙的氣息以一種不容抗拒的氣勢襲向自己,還不待葉扶桑起身逃走,腰便被那隻大手牢牢的握住,接著,花淵祭整個頭準確的埋進葉扶桑的頸窩,使勁嗅了幾下,“真香啊。”

  葉扶桑本能的一顫,“花,花淵祭,我們有話好說,你要是要了,我帶你去青樓,那裡應有盡有,你可以……盡情的……”

  剩余的話卡在了喉嚨處吐不出來,葉扶桑隻覺得一陣無比強大的氣流籠罩著自己,渾身難受,快要喘不過氣了。

  葉扶桑恨恨的瞪了一眼花淵祭,該死的男人,竟然對她使用這種威壓,她又不是他的臣民,為什麽要臣服於他?

  似是看懂葉扶桑的抗拒,花淵祭低笑一聲,說不出的邪魅如斯,“呵呵……就看在扶桑還知道自己身份的份上,本尊這次就先饒了你。”她是他的王后,自然不容向其他人一般的臣服於他的腳下。

  花淵祭收回威壓,葉扶桑已經累的滿頭大汗,慢慢悠悠的睡了過去,花淵祭長臂一伸,將葉扶桑整個摟進自己的懷裡,低頭,憐愛的在葉扶桑頭上印上一吻,“扶桑,現在的你,只有在安靜的時候才會如此乖巧的窩在本尊的懷裡。”

  翌日,葉扶桑睡的迷迷糊糊的,隻覺得唇瓣抵著一個什麽凸起,葉扶桑眉頭輕輕皺了皺,不自覺的張開嘴慢慢咬上唇瓣邊的凸起。

  “唔……”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性感十足的聲音,像是撩撥人心的大提琴音一般,葉扶桑一愣,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麽這個還會發出聲音,想著,葉扶桑張開嘴,又按照著方才的力道輕咬了一下。

  “扶桑,你大清早的就這麽挑逗本尊,就不怕有神後果麽?”

  一聲慵懶低沉卻邪魅的無法比擬的聲音猛地傳進葉扶桑的腦海,比一劑清腦良藥還要好的多,葉扶桑猛地睜開眼睛,睡意全無。

  眼前,男人側躺著身子,一隻手懶懶的撐著腦後,而自己……

  紅唇正含住男人胸前的凸起,牙齒還在上面輕輕的啃咬著,葉扶桑退出些許,便看見男人凸起上有著一排凌亂交錯的牙印,隱隱泛起了點血絲、

  葉扶桑老臉一紅,很是懷疑的看著花淵祭,以前,她也跟其他男人睡過,這種情況是從沒出現過的,怎麽只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所有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就都發生了?

  想著,葉扶桑再度看了一眼花淵祭,質問的話語在觸及男人那雙似笑非笑滿是邪氣的鳳眸時,吞了吞口水,很明智的沒有再問。

  “天涼了,小心別著涼。”葉扶桑手慢腳亂的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花淵祭那“無意間”露出的上半身,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的太挑戰人的忍耐力了,她就不明白了,身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冥王,他長得那麽天怒人怨是要做什麽?

  “呵呵……扶桑這麽關心本尊,本尊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不如……”

  花淵祭慢慢的湊近葉扶桑,眼裡燃燒的炙熱險些把葉扶桑烤焦,葉扶桑一愣,這種眼神她看了太多,不用說便知道其中的意思。

  “不用,不用,我還有事先走了!”不給花淵祭多說什麽的機會,葉扶桑猛地掀開被子,不要命的往外衝去。

  跑出去好遠,葉扶桑站在庭院中,彎著腰,不停的喘著粗氣,她想,若是在跟這個男人相處下去,她非得心肌梗塞死掉不可啊。

  “葉扶桑!”

  葉扶桑正在彎腰喘著粗氣的時候,頭頂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葉扶桑皺了皺眉,抬頭看去,只見侍音滿臉憔悴的站在葉扶桑跟前,雙眸有些通紅,明顯是哭過了而且昨晚還沒睡好。不,是根本沒睡。

  看著侍音如此的模樣,葉扶桑忽然有點心疼,“侍音你……”

  “郡主,你別不要惜朝。”一旁的草叢裡,突然跑出一個嬌小的影子,二話不說便王葉扶桑懷中擠來,葉扶桑張開雙臂,將惜朝的身子牢牢的抱在懷中,感受著懷中有些冰涼的身子,葉扶桑輕輕的推開惜朝,“你身子怎麽這麽涼?”

  惜朝不說話,只是一雙大眼圓溜溜的看著葉扶桑,仿佛一個被主人拋棄的小獸,葉扶桑轉頭看了一眼他出現的地方,眉頭皺的更緊,不可思議的指了指那個草叢,“惜朝,你別告訴我你一晚上就縮在那裡?”

  “不只是惜朝……”惜朝弱弱的說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顆蒼天大樹,葉扶桑看去,只見一塊紫色的衣擺透過樹枝露了出來,葉扶桑皺了皺眉,“快點回去睡覺。”

  “不,惜朝不去。”

  “乖,聽話,侍音,你也回去。”葉扶桑伸手敲了一下惜朝的額頭,抬頭看向侍音,只見侍音一雙眼睛比剛才還要紅,滿是控訴的看著葉扶桑,“葉扶桑,你是不是真的就這麽看不見我!”

  “扶桑,你以前從來都是第一個注意到我的,現在,從什麽時候開始,侍音在你心中沒有了一點點的位置了?”侍音漸漸的低下頭,收起了臉上的劍弩拔張,有些許的落寞,些許的心痛。

  樹上,透過枝葉,冥月辰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葉扶桑,自從她去北冥的第一天他便一直想她,回來,他還沒好好的跟她相處過一下,現在……

  花淵祭來的時候,臉色不禁一沉,雙眸不經意的掃過各個角落,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該死的女人,本尊只是離開一會會,就敢給他戴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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