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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紀事》第4368章 番外,我是聰明的胖隊長
  第4368章 番外,我是聰明的胖隊長

  孩子們讓新奇東西系住眼睛,沒看到自家爹爹的淚水。加福見到,抿一抿唇自然不笑話,而且她的心頭暖暖的,鼻子也很想酸。

  加福從來是福氣的,她自己曾想過,不知道怎麽修來,爹爹疼她,母親愛她,有戰哥這樣的好丈夫,婆家人眼裡不可能不如寶如珠。姐妹兄弟都是好的。雖加福不在家,兒女們卻得到來自大姐、二哥、元皓等的照顧無微不至,可以稱為圓滿童年。

  對著蕭戰濕了的面頰,加福也覺得面頰隨時會濕,拿個帕子拭兩下,先只顧得上自己。

  加壽看到時,眼圈兒也紅了。

  戰哥的淚水從哪裡來的?還不是他常年不在京裡,小兒女們深受長輩們疼愛,他天生而成,愛和姐妹兄弟爭鬥的“窄心眼子”滿了,流出來就成了淚。

  加壽看得懂,她那常迎戰的“窄心眼子”跟著滿了,也有溢出之意。

  一對夫妻明兒就走,哪一年回來不能知道。加壽不願意傷感,寧願…。

  “咦?戰哥你把茶水喝到臉上了。反正啊,你是不會流淚的人。你眼裡哪有感動啊,知趣啊。就是湊趣,你也沒淚水。”加壽把他大大笑話一通。

  孩子們聽到,齊唰唰看向蕭戰面上:“爹爹真的哭了。”

  靜姝撲上來,舉著剛得到的一盒外國東西:“小討喜的東西給爹爹,爹爹你別哭。”

  蕭鎮撇嘴:“看好你自己別哭吧!曾祖父昨天就說,送爹爹母親走,哭的不是好孩子。你呀,你從來不是好孩子。”

  “長女永遠是好孩子。”靜姝反駁的相當有力。蕭戰一咧嘴有了笑。加壽把鼻子翹一翹。這姿勢久已不做,但熟練依舊。

  她和戰哥之間沒開戰起來,孩子們先吵起來。

  蕭靜姝雙手叉腰,腦袋往前頂著:“我一定不哭,一定看著你哭。”

  蕭鎮同“長女”計較的時候,孩子氣是重的。學著一樣的姿勢,也把個額頭頂出去:“肯定你要哭。”

  兩個小額頭,黑的烏亮,白的如玉,越湊越近,越嚷越響亮。

  “哈哈哈哈……”大笑聲出來。

  加壽手指蕭戰:“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

  蕭戰先回她一聲:“娘娘,為臣我可要笑了。”加壽撲哧一樂:“笑吧,許你隨意。”

  “哈哈哈……討嫌大姐小時候就是這般,半點兒錯不了。”

  加壽火冒三丈,站起來一擺手:“出去。”宮人們退下。皇后雙手叉腰,親身來演練小時候那一幕:“戰哥你胡說。”

  左右沒有人,蕭戰騰的跳起,擺動身子擺動腦袋:“才沒有才沒有!”

  孩子們傻眼,幫誰是呢?

  加福使個眼色,孩子們心領神會,一起擋到加壽面前,對蕭戰笑眯眯:“爹爹,我們幫著姨媽,就不幫你了。”

  “哈哈哈……”佔上風的皇后大笑一通,離別的傷感隨笑聲而去,積年讓戰哥“欺負”的舊帳也暢快一回。

  讓重新捧貢物出來,眉開眼笑的幫著孩子們挑選。又把別的新鮮吃食賞給他們。

  出宮的時候,共計三個大包袱。蕭戰背一個,左手挎一個,右手挎一個。靜姝由母親抱著,蕭鎮蕭銀走在左右,小手兒牽住衣角。一家人面上俱是燦爛生輝。

  ……

  沒到五更,梁山老王睜開眼。坐起來後,見身邊老妻也醒過來。

  “你再睡會兒吧,夜裡照看鐵哥和均哥,我聽到你起來幾回,白天只怕撐不住。”

  新生的一對小黑戰哥,肌膚如鐵,老王取名,一個叫蕭鐵。老王妃說不中聽,按家裡人天生的力大,另一個叫名蕭鈞,意思長大後千鈞的力氣。

  老夫妻一樣愛如眼珠子,銀哥隨王妃安歇,靜姝和鎮哥,在加福出了月子,就陪伴父母。鐵哥和鈞哥不用說也要養在老王房裡。

  說到孫子,老王妃面有笑容:“家務事有媳婦在,白天鐵哥鈞哥睡了,我補眠不遲。”也坐了起來,傷感地道:“戰哥和福姐兒要走了,福姐兒福星下凡,成親五、六年,倒生五個孩子。再有第六個第七個當然好,只怕身子骨兒要養,不容易就有。以後啊,盼著他們回來就久遠的很了。我哪裡還睡得著。”

  下床披衣:“我去看看早飯給他們用什麽,戰哥最愛吃的,加福最愛吃的,多多的做來。”

  老王醒這麽早本就是為難過,見老妻一說,心頭更加悶悶。好在沒一會兒,鐵哥鈞哥溺了,大哭不止。老王哄著睡,分不了心想別的。

  早飯後,蕭戰和加福把孩子們輪流抱了又抱。蕭靜姝嚴肅告誡蕭鎮不許哭。

  但出城到十裡長亭,車裡抱出小討喜兒,已是滿面淚嘩嘩。

  車由外祖父袁訓趕,三個大些的孩子同加福擠在車裡。靜姝是這哭模樣,鎮哥和銀哥也差不多。

  三個孩子牽著父母衣裾,得過長輩們交待不能哭。但忍不住的淚流。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假裝自己沒哭。

  “嗚嗚,我沒有哭,這水自己跑出來的。”三個全這樣說話。

  蕭戰心如刀割,腿如灌鉛般重,爽利性子怎麽也出不來,一甩頭上馬而去就萬難做到。

  再抱抱靜姝:“長女可不能再哭。”蕭靜姝撇嘴忍著。

  又抱抱蕭鎮,湊他小耳朵上低語:“爹爹和母親走了,家裡就全交給長子,當家的人別再哭了。”蕭鎮愁眉苦臉忍著。

  最後就只有蕭銀放開了哭,讓袁訓接到手上哄著。

  袁訓也不舍,但狠心道:“福姐兒戰哥,你們走吧,見不到,也就不哭。”

  加福湊上來把爹爹手臂晃上一晃,袁訓差點兒也淚奔。

  夫妻們上馬,都有垂頭喪氣,先打一馬鞭子好生無力,哭聲依然如尖錐般鑽入腦海中。

  “爹爹母親,我們都沒有哭。”遠望父母,三個孩子舍不能中又再次放聲。

  哭腔說出這種話,蕭戰痛淚下來,重重一馬鞭子,吼一聲:“福姐兒走!”

  馬嘶鳴一聲,四蹄騰空架雲般掠飛。加福跟上,隨從們也跟上,很快把孩子們哭聲甩的看不見。

  “嗚……”一大聲出來,蕭戰在馬背上放聲大哭。

  ……

  “哈哈哈……。”笑倒另一個人。

  ……

  加福是不會笑話丈夫的,這般嘲笑的是同行的沈沐麟。

  香姐兒夫妻早早說好去新城當差,為新城早收藏足夠的糧食,也為陪伴路遙遙的加福。

  這對小夫妻對種莊稼都有心得,香姐兒幼年時名為“小古怪”,不喜與同伴們玩耍,先太上皇陪著她城外挖野蘭,田野裡看秋收,對莊稼產生興趣。

  沈沐麟來自香姐兒喜歡什麽,太后派去教導他的人有所引導,他種點兒什麽也行,官職也對口,在戶部負責移民墾荒一司。香姐兒前往是回過皇帝皇后,奉旨而行。沈沐麟另有梁山王借調公文成行。

  他們的孩子沈暉沒有同往,正忙著搬東西去外祖父家裡長住。幾時去看父母已定下來,在眼淚上面,沈沐麟沒有讓蕭戰笑話的地方,盡情的把戰哥笑上一通。

  “你戰哥還會哭?”鄙夷的口吻和加壽一般無二:“解氣啊解氣。”

  香姐兒也想笑,但先哄加福。

  蕭戰這不吃虧的人,抹著眼淚不忘記反擊:“你就一個兒子,當然不懂什麽叫孩子送行心如割。”忽然壞笑:“小古怪,你們夫妻這些年隻生一個,嚇!把我的人也快丟光。難怪要陪我的加福,為沾福氣去的吧?”

  這樣的數落,沈沐麟一掄馬鞭子上去就打:“沾福氣,我們不會長留嶽母身邊嗎?”

  蕭戰抽馬鞭子還手:“全沾才是你們的風格,我說錯沒有?我們不在京時,好東西搶了多少?路遠呢,有日子招供。沾完京裡的,該去邊城加福小鎮走走了。”

  “加福小鎮?”香姐兒加入戰團:“戰哥,今晚歇息我就寫信給爹爹,寫信給祖母,寫給大姐。那是大姐小鎮。”

  “大姐從此不去了,加福長住,改名了。”蕭戰面不紅氣不喘,又呼喝親兵:“今兒日夜趕路,寫信的不給紙筆不給燈燭。哈哈,拿手指沾露水寫去吧。”

  接下來的路,戰哥快活了,一對二的局面,他又一回沒有輸。小王爺已有赫赫名聲出來,他並不想多作小兒女戲耍,但空下來就想孩子們,就一直的和沈沐麟鬥嘴下去,打算直到山西。

  ……。

  張家掛出白幡,裡外更換喪事上用的東西。常玟木呆呆隨舅父們待客,直到晚上,淚水在臉上沒有乾過。

  舅舅們心疼他,都讓他回家休息:“明兒早來,順便也看視你祖父。”

  他祖父已是忠勇老王,臥病也有兩年,神思已有些不清楚,家裡早把東西準備停當。

  常玟就出來,不然他每每還想去找外祖父,卻只看到一個棺材,那種痛總能把他瞬間壓垮。

  出大門的時候見到一乾子官員簇擁阮英明來祭拜——阮家白天來過,阮二大人出京剛回。

  一身素色的鶴氅讓二大人看上去仙風道骨,常年詩書裡浸潤似生聖人光澤。

  外祖父張大學士把自己的王位托付給阮英明,在常玟面前已過明路。常玟站住,淚水奔騰如注,對阮英明見了禮。

  在他的內心裡,要他從此依賴一個外人,他做不到。但阮二大人他心服口服。

  他病到糊塗的祖父雖還想守到最後,哪怕常玨早說過他不要呢。卻把王位傳給他的父親。整個朝堂都知道阮英明起了作用。

  有些事情做的明明白白。

  饒是這樣,張大學士臨終也交待常玟不要掉以輕心,該依靠阮英明的地方還是要依靠他。

  由先太上皇、太上皇到輔佐當今,三朝臣子的大學士也不敢放松,在外祖父護翼下的常玟已察覺風雨欲來。

  對著阮英明垂淚。

  阮英明安慰幾句就進去,在這大門上也說不出來什麽,一位官場上意氣風發的重臣往裡,一位失去最重要庇護親人失意的頹廢小王爺往外。

  悲痛所致,滿眼的街景看不到,又不願意和人說話,聽別人的惋惜:“張老大人仙逝……”打馬往小巷子裡走。

  “咦,這不是小王爺嗎?”還是讓人攔下。

  看看並不認識,但他滿面堆笑不好就走。

  “張老大人可好?您不認得我,我是大學士曾教過的門生。唉,我家道中落,中途輟學,老大人並不嫌棄我,逢年過節的去請安總是見的,只是我羞於眾同門相見,總是等沒人的時候再去。小王爺也少見我。”

  常玟淚流不止:“外祖父已去了。”

  “啊?”那人雙眸一直,往後就倒。“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常玟急急下馬抱住他:“你怎麽了?”認認附近應是他的家門,叫出一個人果然說是。兩個人扶將進去。為張大學士而悲痛,常玟不好就走。留下來等看過醫生。等的時候,這家人送一杯酒給他:“外面下雪了,暖暖身子吧。”

  一杯酒下去,常玟天旋地轉倒在地上。

  ……

  有水從天下落下,有人在耳邊呢喃:“醒醒,你趕緊醒醒。”

  又一個人道:“再淋些水,你舍不得澆是怎麽的?”

  “嘩啦”,似乎大雨傾盆。

  “冬天有這麽大的雨嗎?”常玟含糊不清的說著,睜開眼一看,面前燭光昏暗下,一高一稍矮兩個修長身材。一個略瘦些,俊秀如玉樹臨風。另一個還帶著曾肥胖的痕跡,腦袋大大的看上去仍有可愛。

  “鎮南王世子?柳公子?”常玟一驚醒來:“這是哪裡?”四下裡一看驚愕住。

  好一間綺麗的房間,大紅錦帳,粉紅被褥,窗戶上是春宮,家具的雕刻上百子嬉戲……

  常玟發出一聲驚叫,窗花刻的是春宮?家具雕刻是百子……春宮戲?

  鼻端也聞出香的味道不對,勾人熱浪騰騰,好一爐催情香。

  “這是哪裡?你們帶我來這裡做什麽?”常玟慌了手腳。外祖父去世,他卻荒唐,他的王位……

  “王世子,雲若公子,我從沒有開罪過你們是不是?”

  蕭元皓翻眼對天,大刺刺地吩咐:“柳壞蛋,讓他清醒些,賴上你也罷了,別賴到我頭上。”

  “我是清白人。”柳雲若可以當壞蛋,也不肯讓汙蔑。

  他對著常玟走去,元皓明白過來,跟他後面追問:“你是清白人,那我呢?”

  “隊長擔全責,我們能在這裡啊,風頭兒全歸您了。”柳雲若回著話,把常玟提在手上,一推到了床前。

  大紅錦帳拉開,常玟又一聲驚呼和胖隊長的不忿同時出來。

  胖隊長火冒三丈:“柳壞蛋你皮癢是不是?”

  常玟吃驚於床上有兩個雪白而不著寸縷的女人:“她們是誰?”

  兩個女人還沒有醒來,眉眼兒帶著欲望熟睡中。

  “隊長你手癢收拾別人,這會兒窩裡反嗎?”柳雲若把常玟又扯回來,安放到椅子上坐著。

  對他道:“認出那兩個姑娘是誰?”

  “有,有些眼熟,”女人光身子最扎眼,常玟還沒細看面容。

  胖隊長衝上來:“一個是你的族親堂嫂,一個是她親妹。”

  常玟想了起來,更加的害怕:“她娘家是官員!她們怎麽在這裡?”

  胖隊長對柳壞蛋不敬隊長的一層火氣對他發作:“你還好意思說!而且你害的我們也在這裡。”

  “請,請指教。”常玟總算意識到面前這兩位沒有壞心。

  嘩啦,門讓柳雲若打開,從外面提進幾個人,都讓五花大綁塞住嘴,有兩個昏迷不醒,清醒的人則露出恐懼。

  又數張紙箋放到常玟眼前。

  看過,常玟暴跳而起:“這是陷害!”

  “是啊,”胖隊長抱手臂涼涼地道:“所以說因為你,我們才到這裡來。本來我吊唁過你外祖父,就準備回家。路上有人攔下我,說特地從外省來,曾吃過我的請,還我大席面。我這麽聰明,就知道有詐,我就跟來看看好拿賊,可巧兒,就救了柳壞蛋和你這笨蛋。”

  柳壞蛋漠視的臉兒。

  常玟哆哆嗦嗦:“現在該怎麽辦?”

  胖隊長和柳壞蛋對視一眼,這一會兒他們挺齊心。眼風打了打,達成共識後,才淡淡說出來:“去見我舅舅(嶽父)吧,這麽大事兒,請舅舅(嶽父)拿主張。”

  ……。

  到袁家書房坐下,看沙漏已近三更。有人往內宅裡請,尚書出現在院門時,元皓小小歡呼一聲,一溜煙兒跑了去。

  “哼哼,迷藥酒也喝了,還這麽伶俐。”柳雲若小聲諷刺。

  元皓已到袁訓懷裡,已不是孩子,但抱著袁訓腰身,把個腦袋拱過來拱過去:“壞蛋舅舅,我白天來看你,晚上又來看你,你喜不喜歡。”

  常玟都有些看不下去。

  袁訓含笑攬著元皓走到房中,逝者為大,先對常玟說節哀,再問他們來做什麽。

  柳壞蛋和胖隊長爭著送上紙箋,兩個人為爭功,離開那房子的時候,一家搶走一半在手上。

  袁訓接過,看了看,目光嚴峻起來。

  這是一份契約。

  聲明張大學士雖已去世,但他的門生故舊會接著阻攔皇帝選秀。最下面的立約人,常玟、蕭元皓、柳雲若在內,還有張家的公子們,張派門生裡拔尖的人。

  “壞蛋舅舅,他們巧立名目把我們請去,給吃迷藥酒,還各自準備幾個姑娘在房裡。我房裡的也是京官的姑娘,官職雖不打緊,但緊接著有人把我們撞破。好似我們痛快地立約,就獸性大發玷辱官眷。不納妾的名聲全是假的不說,往日周濟人的好處也成偽裝。這是一重罪名上又加一重罪名。”

  柳雲若也是這樣說:“說夜巡受過我的好處,天冷,薄酒一杯不要推辭,說的卑卑微微,我不好推辭就跟過去。果然有鬼。”

  “是我救的你吧?”元皓瞪眼搶功。

  “你喝了一杯酒吐袖子裡了,我一杯沒喝,倒要你救我?”柳雲若寸步不讓。

  袁訓為他們的爭執微微一笑,目光繼續放在偽造的紙箋上。

  從信上看,大學士剛西去,元皓和雲若就迫不及待要求張家余下門人繼續阻攔選秀。這是要把袁家、張家及親戚門生一網打盡。

  要不是孩子們機警,這件事讓“有心人”撞破,對壽姐兒也十分不利。袁家幾時公然“阻攔”過選秀?

  忠毅侯公然做的最出名事件,就是怕女兒許給太子受委屈,往金殿上辭婚事。又怕女兒早早出嫁,年紀太小身子受損,把她帶走“祭祖三年”。

  放眼全國,是祭祖路程最長的一個。

  誰家祭祖要趕路三年?
  在這件事情上,袁訓從不出面談論。前太子英敏登基以後,提出選秀的人相當多,有些是皇帝自己駁回,有些由大臣們阻攔。管他是阮、董、張家,袁家沒有攔過。

  當然,最有力的人是張大學士。這圈套才把常玟也圈進去。這是一下子想把張家也扳倒。因為沒了大學士,張派門生失去在朝堂上的大依靠。

  手指在燭光下輕輕敲動,袁訓警惕高高掛起,但面容不改。大學士離世的當天就出事,這準備都不好說只有三年兩年。從穩妥上說,袁家在即將到來的風波中,他更不能和常玟多說什麽。

  笑容滿面道:“夜深了,雲若代我送世子回府,家裡該擔心了。”

  常玟總以為借這事件能和忠毅侯說些親密的話,聽到這句,猝不及防的垂了面頰。

  袁訓對他微微一笑。

   麽麽親愛的們,國慶過的好不好,中秋過的好不好,祝最後的假期圓圓滿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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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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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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