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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凰明梟》第417章 最後的番外 找不到悲傷的方向2
  第417章 最後的番外 找不到悲傷的方向2
  第七十五章絕然離去入虎口
  夜涼如水,有些許的月光從窗戶透入,灑在我□的身體上,絕對沒有月光仙子的美感。我披散著頭髮躺在木板床上,絞盡腦汁了半響後,我挫敗的搖著頭放棄了,不是我不夠細心。

  此時他便在疲憊中睡著了,不過睡得並不安穩,只要我輕輕一動,他便皺起好看的眉,將我摟得更緊,直壓得我呼吸困難。沒錯,就算睡覺他也是趴在我身上看,他是一刻都不肯放過我啊。

  我側過頭,看向床邊的地板,那裡零星的分布著我破碎的衣衫。我盡量固定住身體不驚動囂張小子,手臂費力的伸過去,小心翼翼的把那件殘破的外套勾到手裡,再這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瓶。這正是在來日本的飛機上,我沒收囂張小子的安神香,本來隻覺得是個好東西,心想以後哪天失眠了或許可以用得上,卻不想今天竟要在囂張小子的身上發揮作用。

  這算不算以其人之道(具)還至其人之身?

  我屏住呼吸,將手中的瓷瓶打開,小心翼翼的放在囂張小子的鼻翼下。這香果然神效,不一會兒便見他松開了緊皺的眉頭,安然沉睡了過去。

  我自己的衣服是肯定不能穿的了,囂張小子的衣服完好無缺,可我不願穿。於是隻好墊著腳把窗簾取下來,但也足夠避體了。我把這塊碎花布圍在身上,分別在腋下和腰側打了個結,遮住了重要部位。

  最後,撿起地上的項鏈戴好,現在能帶我離開這個地方的只有優雅紳士了,雖然不能確定他是否願為我冒險,但如果他願意,這項鏈至少可以讓他盡快找到我所處的位置。

  一切準備妥當,我坐在床側,把目光落在囂張小子的臉上,細細的看著他的眉眼,本想說聲再見,但轉念想到一句話“不說再見,便是不見。”還是算了吧。我站起身,絕然的走出小屋,沒有回頭。

  別了,囂張小子。我赤著腳,延著來路,無聲的走出大樓。為了保險,我沒有乘電梯,而是選擇了走樓道,當我走完台階到達底層時,已經累得大汗淋漓幾乎虛脫。

  這巨大的莊園和我來的那天一樣,仍然那麽華美壯觀,在夜色的籠罩下,更產生了一種神秘的美感。但現在不是觀賞遊覽的時候,我小心翼翼的靠著牆壁行走,盡量使自己隱身於背光處,以免被守衛發現再給押回去,這次若被抓住,就沒那麽容易逃跑了。

  這條通往出口的路走得十分堅難,不但每一步都痛如刀割,還要提心掉膽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一旦發現有守衛的身影,立馬得閃身隱藏起來。

  這種步步為營的狀態持續了約兩個小時,看樣子不久天就要亮了,如果再不能逃出去,被抓住只是時間問題。

  好在我方向感和記憶力都不錯,上次囂張小子走過一遍,現在還能原路返回,不至於找錯了方向。當看到不遠處的大鐵門時,我心裡一陣激動,竟有種重生的喜悅。在心情的豁然開朗下,精神也忽然好了不少,我咬著牙加快步伐,隻想盡快離開這個帶給我噩夢的地方。

  走近大鐵門,發現這門緊緊的關閉著,好像是需要電子遙控才可打開。正在我犯愁怎麽通過這最後的障礙時,眼前的鐵門竟自動分開讓出了通道,我心下有些怪異,但更多的是歡喜,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天助我也?

  迫不及待的出了大鐵門,又走了一段距離後,我抬頭對著天空,閉起眼大口的呼吸著,這是自由的味道。現在的我,隻想忘記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忘記囂張小子,忘記所受的痛楚,重新作回以前的我,和媽媽一起過回窮困而自在的生活。

  然而就在我盡情的異想天開時,上天又和我開了個玩笑。當一個硬物抵在我的太陽穴,我的心頓時湧起一股無力感。一般來說,被槍支抵住的都是主角,我已經切身嘗試過一次了,這回能不能換個人來體驗這特殊待遇啊?

  濃眉大眼還是那張死氣沉沉的棺材臉,唯有盯著我的眼中的殺意,能看出他並非機器,是個有感情的人,不過他對於我的感情怕是只有恨了。其實我挺欣賞他的,竟能對蕭老伯忠心耿耿到這個地步,為了替他報仇,誓殺我不可。據我懷著險中作樂的心思推測,若不是蕭老伯對他有極大的恩惠,估計就是他對蕭老伯有異樣的情素,可惜沒法看出誰攻誰受。

  胡思亂想中,濃眉大眼開口了,竟說了一句狗血到極點的台詞,“臨死之前你還有什麽話說?”

  我想笑,但又怕激怒了他,硬是給憋住了。所謂破罐破摔,既然已經落到他手裡,我也不那麽害怕被一槍給“嘣”了,至少死得痛快。我略微思索,問:“剛才那鐵門,是你幫我打開的?”

  濃眉大眼表情未變,但眼中卻浮起了一抹得意,帶些炫耀意味說:“你也不太笨。”

  我不以為然的聳聳,“為什麽?”第七十六章你他媽給我停下

  依現在的情況看來,通常兩人的對話一結束,反派角色就得開槍。為了多爭取一線生機,我明知故問的拖延時間,瑟縮道:“我就快要死在你的槍下了,唯一的願望就是死得明白點兒,我沒招你惹你,為什麽一定要殺我?”

  誰知不問還好,一問這廝就激動了,雙眼暴睜,青筋畢露……連面部肌肉都扭曲了起來,字字重音:“賤丿人!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慧琳怎麽會死?!我斃了你!”

  濃眉大眼怒氣蓬勃,根本就不給我機會問慧琳是哪位,就將手中的槍朝我的太陽穴抵緊,看樣子在下一瞬就要摳動板機。完了完了,我絕望的閉眼,不忍看自己的腦袋開出的花是何等嬌豔。

  “砰!”電光火石間,震耳的槍聲響起,這一瞬我真正感到了死神的靠近,有溫熱而血腥的液體濺在我的臉上,我驚慌恐懼到了極點,歇斯底裡的修叫起來。

  叫著叫著忽然發現不對勁,貌似不止我一個人在叫?而且為什麽一點也感覺不到痛?我帶著疑惑怯生生的睜眼,發現自己竟完好無缺,而濃眉大眼卻表情猙獰的捂著手掌,他的手被一發子彈擊中,血正從中源源不斷的流出,他的槍也被擊落掉在了地上!
  所有疑惑在看到一輛銀白色跑車時迎刃而解,車窗伸出一隻捏著槍的手。我松了口氣,優雅紳士,你可算來了!
  見大勢已去,濃眉大眼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雖然滿臉不甘,但還是選擇了轉身逃跑。

  銀翼跑車轉眼間便到了跟前,優雅紳士輕盈的從車內跳下,抬起手上的槍支就要瞄準濃眉大眼,我忙上前阻攔:“算了,別再為這種跑龍套的角色浪費子彈。”

  其實,不想殺濃眉大眼,是因為他是囂張小子的得力助手,囂張小子現在雙親去世,又面臨著許多棘手問題,正是用人之際,我不想再加重他的負擔。看吧,我這人啊,唯一的毛病就是心太軟,囂張小子都這樣對我了,我他媽還老愛為他著想。

  優雅紳士也沒堅持開殺戒,放下手槍就把我緊緊擁在了懷裡,滿含心疼啞聲喊:“月兒……月兒……”

  我無奈的聽著他叫魂似的念叨,臉被壓在他的胸膛上,可以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心裡暗暗咂舌,喝了這麽多的酒,還能在十米遠擊中濃眉大眼的手,這什麽變態槍法啊?

  就在優雅紳士情深意切的喊到第十六遍時,我終於忍不住掙脫他的懷抱,輕聲打斷道:“我說,咱能不能先離開這兒,你再繼續模仿複讀機?”優雅紳士這才總算停了下來,卻是一言不發的凝視我,緊抿著薄唇在我身上掃視了一遍,仿佛要深深的記住我的傷痕。這冰冷刺骨的眼神和黑豹男有一拚,看得我冷不防打了個寒顫。

  優雅紳士見我抖了一下,以為我冷,把他的白色西裝脫下披在我身上,繼而便冷著臉去開車門了。

  奇怪,這笑面狐啥時候變成面攤了?我搖搖頭,甩掉腦中的疑慮,無意間看到地上那把濃眉大眼的槍,這可是個值錢又稀罕的玩意兒,扔了太過可惜。我忙彎下身把槍撿了起來,仔細一看,就傻眼了,只見這把槍的板機已經被打斷,如果沒猜錯,正是優雅紳士的傑作,難怪剛才濃眉大眼分明還有機會殺我,卻沒有撿起槍把我給斃了,好險!

  剛在耀眼的銀白跑車上坐穩,優雅紳士便狠踩油門,車身如一玫銀箭射出,速度飛快卻平穩舒適。

  我疲憊到了極致的身體終於得到放松,整個人無力的攤在副架駛坐上閉著眼喘氣。能不累嗎?先是做了數次縱欲般的床上運運,又為逃命走了大半夜的路,若換個金貴的千金小姐來,保準早就給玩兒死了!
  休息了一會兒,稍稍精神了些,睜眼就看到優雅紳士冷峻的側臉,身上得體的西裝一絲不苟,頭髮也丁點都不顯得零亂,俊逸非凡的臉也整潔乾淨,但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住他渾身散發的頹廢氣息,我不知道他失去笑容是不是因為我,但卻真心的希望與我無關,因為此時的我再也承受不起了……

  實在受不了優雅紳士一言不發的玩深沉,我扯了扯他的衣角,吊兒郎當道:“喂,你擺這臉色給誰看呢?乖,給姐妹來個春光燦爛式的微笑。”

  優雅紳士的酷臉有了絲裂縫,嘴角隱約有抽搐的跡象,半晌才無奈的吐出口氣,滿是歉意和懊悔的說:“月兒,是我不好,害你……若早知會這樣,我絕對不會讓你去……”

  話未說完,他忽然面色一沉,冷聲道:“月兒,快坐穩!”

  我雖還沒反應過來怎麽了,但看優雅紳士認真而急切的表情,忙在位置上坐好,下一秒他便把車速加到了極至,這輛跑車顯然性能特好,此時正以不可思議的高速行駛著,窗外的景物閃電般倒退,直晃得我眼花繚亂。

  優雅紳士不要命了般的瘋狂飆車,就在我暈頭轉向直翻白眼時,那熟悉到了骨子裡的暴躁聲音忽然響起:“操!風瑾,你丿他媽給老子停車!”

  我瞬間渾身僵硬,這聲音響徹雲霄,絕不可能是我幻想出來的!我忙支起脖子去看後視鏡,只見後方的天空上有一架小型的直升飛機,雖因距離較遠而看不仔細,但我卻能想像到囂張小子暴跳如雷的在飛機上,舉著擴音喇叭怒吼的樣子。說不上激動興奮,只是有些出乎意料。不是說本就打算用我來換取一半的經營權嗎?些時是想追回交換的籌碼,還是想追回一個供他發洪欲望的性丿奴?不論是哪一樣,或者兩樣都不是,我都不會跟他回去。一個會在憤怒時狠心傷害我的男人,我不確信他真的有多愛多愛我。越是想起以往囂張小子對我的好,對我的承諾和誓言,我就越是對他失望,因為他的誓言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時囂張小子的咆哮聲再次傳來:“操!老子叫你停下來!你丿他媽開得再快,能跑得過飛機嗎?!”

  優雅紳士陰沉著臉控制方向盤,似乎完全沒把囂張小子的話放在眼裡,固執的保持著飛速。看他堅持的樣子,估計就算囂張小子叫破了喉嚨,他也絕對不會停車的。我有些心虛的想,那囂張小子不會氣急了,扔一導彈下來把我們轟了吧?別說我杞人憂天,主要是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要對象是囂張小子,都不是絕對不可能的!“我虎子錯怪了你,今天任憑你怎麽處置都成!可少爺他……林小姐,你知道嗎?少爺在南風學院讀書的時候,就被人下了藥,那是一種對神筋系統有很大傷害的藥,最初的反應便是嗜睡,時間長了會在體肉沉積,一旦精神受到重大的打擊,就會導致精神分裂。少爺那天看到老爺和夫人的屍體,當時藥性便發作了。”

  下藥?嗜睡?在南風學院時,囂張小子有段時間的確經常在白天都能睡著,我當時隻當他晚上沒休息好,並沒有多想,竟然是被人下了藥!腦中忽然閃現出遇到鄭宇的那個晚上,優雅紳士曾在半夜進入學生宿舍,難道藥是他下的?

  “後來少爺變得喜怒無常,在時會猛的把拳頭砸在玻璃上,有時會抱著頭大喊大叫,有時會忽然穿著衣服跳進游泳池……”

  聽到這,我想起那晚囂張小子來雜物房找我時的樣子,他一身的狼藉竟是這麽弄的。記得他那晚說的話:“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的。”那麽,當天晚上他對我的所做所為都是身不由已?
  “你走了以後,少爺發高燒,一連昏迷了五天,醒來後就像變了個人,經常整天都不說一句話,也再也沒見來他臉上有什麽表情,甚至有時把自己關在房裡,兩三天都不說一句話,也不許任何人提起你,他雖恨你害死了老爺夫人,但我知道他沒有一天不想著你。”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靠在牆壁上一句話也說不出。

  “直到前不久,少爺無意中看到了地下室的錄像,是夫人不知為何而偷偷安裝了針孔攝像頭頭。看到老爺對你做的一切,看到古凍對昏迷的你說‘幸好瞞著你,否則所有計劃都得被你給破壞’,才知道冤枉了你。少爺當時就徹底崩潰了,直大吼大叫著要回家,他說的家是指和你住過的那個破舊的樓房,從日本連夜到了那裡後,少爺就再不肯出來了,也不吃不喝,我不知道他的身體還能撐多久……”說到這,濃眉大眼有些哽咽。

  我把他從地上拉起,一字一頓說:“帶我去找他!”所以,直到她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我都還在裝睡。半個小時過去了,我望著天花板,問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如果是對的,為什麽身上的力氣似乎都被抽光了?為什麽會這麽心疼?為什麽會覺得呼吸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我無力的從床上爬起,走到陽台,想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驅走心中的煩悶。站在陽台上,我看到了玉兒,她坐在我送她的敞篷跑車上,穿著淺綠的吊帶裙,化妝精致的妝,美得那麽不真實,但她眼底的絕望讓我心慌,她殷的紅的唇動了動,然後便狠踩油門,絕塵而去。

  我呆呆的望著她消失的方向,默念她剛才的話,她說,熬夜對身體不好。

  這是她以前經常對我說的話,有時候是嬌笑著說,有時候是埋怨著說,有時候是惡狼狼的說,可這次卻是無聲的,冰冷的,絕望的。她知道我醒著,她知道我願意犧牲她去換回公司,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她這次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從那以後,我夜夜買醉,流連於酒吧。甚至為了方便,還開了一家夜總會,我給它取名叫“昨日重現”這裡是能讓我忘卻今天,回到昨日的地方,我想玉兒瘋了一般的想她。一年後,玉兒托人從日本帶回了一個男孩,說這是我的兒子,她說古家我債她已經還不清了,她再也不欠我的了,看著這個孩子,我恨不得殺了自己。玉兒那時候竟然已經懷孕,我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送到了別的男人手上,我到底做了些什麽!
  打自己關在房間裡三天后,我決定將這個孩子送給了風歷,風家和古家向來交好,我相信風氏夫婦會善待他的。這個孩子,他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這是我給不了的。

  林玫玫是“昨日重現”的頭牌小姐,第一次見到她時我喝得半醉,衝過去把正在陪客人喝酒的她緊緊抱住,一遍遍的喊著:你終於回來了……我回來了……就別再走了,別再離開我……

  她的眼睛和玉兒幾乎一模一樣,雖然她眼中的嬌媚誘惑不同於玉兒的精靈狡黠,但那一雙和玉兒七分相似的眼,就足以讓我失去理智。那晚,她成了我的人,懷上了我的孩子。

  失去了玉兒,這是我的錯。那晚把林玫玫當成了玉兒,是我一錯再錯。

  林玫玫是個死心眼的女人,她認定我是愛她的,認定了這輩子都要跟著我,做我的人,心甘情願為我生下了一個女兒。但是從那一次以後,我再也沒有碰過她。在遭到我一次次豪不留情的拒絕後,她仍是堅定的留在了“昨日重現”,做這裡最紅的小姐,一做就是十幾年,以她的方式留在我身邊。

  這十幾年來我都沒再有過女人,一心放在事業上,只要強過蕭凌雲,就有讓玉兒回去我身邊的一線希望。風瑾是在風歷去世後開始幫我做事的,有他在身邊,我輕松了不少。這個兒子是我和玉兒最後的一點牽絆,我在風瑾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栽培他,他也沒有讓我失望,在接手風家的企業後,短短半年就管理得井井有條,辦事成熟穩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雖然他從來都沒有叫過我一聲爸爸,但能讓他在正常的家庭環境下長大,也算是我對他母親的一點補償。

  經過多年的努力,古家的勢力和以往再不可同日而語,我在確定了這一點後,便派了幾批訓練有素的殺手去日本。蕭凌雲,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敗筆,而玉兒,則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現在,我要一同抹去。

  然而蕭凌雲那老狐狸似乎料到了會有一天,早早就做好了防范,在住處安裝了精密的機關,派去的殺手沒有一個活著回來,我幾乎氣得發狂,如果殺不了他,我辛苦籌備了這幾十年有什麽意義?
  後來,我把目光放在了蕭凌雲的兒子蕭張身上,命風瑾找來了許多出色的女人,但卻沒有一個讓我覺得滿意的,林玫玫不知道從哪聽說了這件事,為了討好我,向我推介了她為我生的女兒林月丫,林玫玫以前拿過她的照片給我,但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除了玉兒,沒人有資格為我生育子女。當我在“昨日重現”大門口碰見林月丫的時候,我心裡有驚訝,也有怒氣,驚的是那個照片上穿著簡陋的校服,扎著馬尾的清純少女會有這麽妖嬈的一面。怒的是林玫玫竟然真的騙自己的女兒來夜總會,做我的棋子。我皺起眉,低聲罵道:“下丿賤!徑直走進了“昨日重現”,這樣的女人,不配做母親。

  在“昨日重現”的洗手間,我又見到了這個女兒,當時她正被一個體型肥胖的中年男人□,我隻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面對她的哀求,我無動於衷,徑直解決自己的問題。既然進了“夜總會”,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即使這次逃過了,以後還是會有另外的男人對她做同樣的事。

  但是當她說“你,夠狠!記住了,這筆帳,我必要用你的鮮血來償還!”時的眼神,讓我改變了主意。她此時的眼中的絕望,和玉兒離開那天幾乎一模一樣,不知當時的玉兒是不是也和此刻的她一樣,恨不得啃我的肉,喝我的血?

  那時我就改變了決定,讓她來實行我的計劃。然而,這次我又做錯了,在開槍殺死蕭凌雲時,我心裡的確覺得痛快,但當玉兒抱住蕭凌雲漸漸冰冷的身體嘶聲痛哭的時候,我才醒悟,這輩子已經錯過了的,就不會再有挽回的可能了。

  她臉色蒼白,眼中一片死氣沉沉。她說:為什麽還是不肯放過我們。

  她又說:我們為了躲你,甚至住在地下室……卻還是躲不過。她還說:他現在死了你高興了嗎?
  最後她說:那我死你是不是更高興?

  我嘶喊出的“不”沒能阻止她插入胸口的匕首,她的眼睛一直睜著,很大很漂亮,就像第一次見到她時,那樣的天真靈氣。

  她走了,把她的命還給了古家。可是,到底是她欠了我,還是我欠了她?

  我想,今生今世,我會思考著這個問題度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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