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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凰明梟》第225章 青色的贈禮
  第225章 青色的贈禮

  原創短篇小說。

  「小時候的我曾如此期待,如果說我從抱有想努力這個想法的時刻開始努力我判斷我將在二十五歲前得到成功。」

  如今我已經二十歲了但對於曾經抱有的成功想法我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感知,我就像是將曾經多數人證明過的無用功再次證明了一次。

  當然,我現在說到底才二十歲,我還剩下五年的時間可以來充分證明自己曾經小時候的雄心壯志但距今我已經度過了長達了七八年的時間,這七八年的時間充分讓我理解了我曾經的那份雄心壯志只是我年幼時期做的一場美麗的夢。

  在這七八年裡我並不是沒有任何反思,相反我是過分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但仍然無法從中得知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我曾想過,也許我給自己定位的時間太短或許我應該給自己更多一點的時間來證明自己是可以的,但當我意識到其實這不過是那些做不成什麽事的人用來欺騙自己的想法。

  「既然無法通過正常的渠道成功,為什麽不試試看與我做個交易?」深夜空無一人的小巷裡傳來某個女人的聲音向我如此建議到。

  當我不以為然以為是我幻聽而回到公寓睡覺的隔天,我接到了不知名人物寄來的信件。

  那個信件的開頭如此寫到,「幫助我完成某件事情,我將達成你的願望。」

  以為是某種惡趣味惡作劇的我將紙揉成一團後扔進垃圾桶但在這之後的隔天,再隔天我又陸陸續續收到了這可疑的信件,不管我怎麽扔這個信件它還是每天就像鬧鍾會整時叫醒自己一樣每天出現在我公寓外面,盡管我保持著不去理會那些信件但它還是日複一日的增加,在某天公寓的所有人看見後叫我趕緊將門前這堆疊起來有如小山丘一般高的信件清理掉。

  將散落的信件疊好後我拿起走到垃圾桶旁將它們全部丟進垃圾桶。

  「到底是誰搞出這種惡作劇?」我在腦海裡不斷反思。

  但幾乎沒有什麽朋友也不怎麽與人接觸的我實在無法想出是誰做出這種事情的。

  準備就這麽回到房間的我在準備轉頭時停下了腳步。

  在我剛剛丟進垃圾桶的信件中其中的一封用印刷體寫著我的名字。

  我走到垃圾桶旁邊將印有我名字的信件拿起拍落灰塵後拿起走回公寓。

  純白信件搭配上黑色的字體讓我不禁想起悼念死人常用的方式讓我下意識的產生了一股惡心感覺。

  不管別的我拆開信件將裡面的紙取出。

  「我相信,你一定會再次打開這封信件的。」

  「這個無聊的人。」說完我將紙再次揉成一團看也不看就丟進房間的垃圾桶中。

  「就算是要耍我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吧。」我躺在床鋪上如此想到。

  「幫助人實現願望,這又不是在書中怎麽可能發生這種事。」

  這七八年來,如果要說我從這個世界上明白了什麽事,那就是人如果準備依靠這種非正常的方式就說明這個人已經離一個瘋子這個定義不遠了。

  「所以說,你是不準備依靠我的能力了?」

  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讓我嚇了一跳,可是當我睜開眼睛後我的身邊並不存在任何人。

  難道是我又幻聽了嗎?我對自己的耳朵產生了疑問。

  「你放心,至少在我看來你的耳朵非常正常。」

  再次回響在我耳邊的這個女人的聲音我似乎曾經在某個地方聽到過但她並沒有給我繼續思考的時間向我說道:「我想你現在應該在想我是誰,我為什麽能夠跟你說話又或者我是不是你幻想出來的人物等等,但我要告訴你你並沒有產生任何錯覺。現在正在與你說話的我是直接跟你的腦袋進行溝通的。」

  「直接與我的腦袋進行溝通?」我想這肯定又是我幻聽了。如果要幻聽的我我倒希望能聽點有用的東西而不是這種類似幻想家的言論啊。

  我本以為只要我不搭理她,這個在我耳邊出現的聲音就會自動消失但是已經過了三十分鍾她仍然在我的耳邊口沫橫飛的說。最後當她以要結束的口氣說話時我由衷的感覺這噩夢般的三十多分鍾終於要結束了但這時我並不清楚其實一切才剛剛開始。

  「森川先生,如果作為一個想成功的人不認真聆聽對方的話是不可能成功的。」

  在聽了這個幻聽三十分鍾的無用話後沒想到還能聽見一句說的讓我感到認同的話。但就在得出這個結論後我的心裡留下了一道小小的違和感但這會我並沒有深刻去探究。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更重要的事情?
  一件我並不掛心但跟我卻是很有關系的一件事。

  我的大腦就像是為了警醒我一樣將我心裡這道違和感不斷擴大。

  仔細檢查記憶後我明白了那種違和感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這是我得出結論後的第一個想法。

  我記得我從未對這個聲音提起我的名字為什麽她會知道。

  「我會知道你的名字那是當然的。」那個女人的聲音再次回響在我的耳朵邊。

  沒想到,僅相隔幾分鍾在聽這個女人的聲音就會讓我產生一種擔心。

  「你想做什麽?」我將話對著沒有人的天花板說出。

  我想請你做的事情,我已經很清楚的寫在紙上了。

  「我想你很清楚,我已經把那些紙都丟進垃圾桶了。」

  她在發出幾聲令人不快的笑聲後對我說道:「誰讓你不看到最後呢。」

  「先不說這些,你到底是知道我的名字的。難道說你現在在監視我嗎?」

  「監視你?這種事情怎麽可能。」那個女人在說這句話時特別用上一種特有的語調就像是為了嘲諷我。

  「我想你現在應該很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麽知道你的事情的吧?但是就這麽將答案告訴你我感覺對我來說就沒有多大意義了所以現在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幫對象是誰都不知道的人的忙?」

  「當然,我請你幫忙並不是免費的我會實現你的願望的。」

  「實現我的願望?」

  「你憑什麽對我做出這種保證?」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就不會陪我說這些話了,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是那種有心情陪人閑聊的人吧?」

  「真不巧,我最近閑暇時間多到我自己都驚訝。」

  「就當是這麽回事吧。」

  說完這句話後,那個女人就不在說任何話好像消失了一樣。

  「實現我的我的願望,那個女人也真會說笑話。」

  她真的是在說笑話嗎?我的內心深處某個地方向我發起這個疑問。

  雖然那個女人說的東西讓人無法相信但她確實能做到一些你無法理解的事情吧。

  那種事情隻可能是那個女人玩的什麽把戲吧。

  但是你確實無法解釋那些事情是怎麽回事吧?
  既然你如此否認那個女人的話,為什麽不嘗試答應她的要求呢?只是稍做嘗試對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麽壞處吧?

  如果按你說的,只是嘗試對我來說並沒有壞處但是一旦接受這件事我就相當於否認我過去人生所積累下來的某些東西。

  「人生這種東西不就是在不斷的否認中積累下來的嗎?」

  不斷的否認自己在從中得出經驗人不就是這麽一路成長過來的嗎?
  那個女人之後的這個聲音就像是惡魔的語言一樣一步步嘗試將我帶進無法回頭的某個場所。

  隔天,我再次收到了那個女人寄來的信件。

  這一次,我並沒有將它丟進垃圾桶而是選擇帶回房間中看。

  當然,我並不是選擇相信這個聲音說的一切我想的只是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想要我做些什麽以及她到底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以及我正在思考什麽。

  今天寄來的與往常一樣也是純白封面的信件。

  我站在門外確定周圍沒有任何人監視我後將信件帶進房間,打開信件取出紙就這麽任由信封從我手上滑落。

  「這可真是諷刺啊。」我說道。

  僅僅過了一天我竟然會對看待一件事物產生如此大的差距。

  將折疊好的信封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與我第一次看見的信完全不一樣的開頭。

  「我想你很想知道我到底是什麽人吧?」

  「是的。」我在心裡如此附和到。

  「但是對於一個不打算答應我要求的人告知我是誰對我自己來說是一種極其不利的狀況吧,所以如果你沒有答應我要求的想法的話與你說再多也沒有任何用處。」

  「原來如此,如果我不接受我就沒有知道別的事情的權力就是這麽一回事是吧。」

  就在我得出這個結論後原本空白的紙張下方出現了回復我這個想法的話。

  我想你無法想象當我親眼看見人為根本無法做到事情時的那種驚訝感。

  原本空白的地方如此寫到:「就是這麽回事,所以你的選擇是?」

  「接受與不接受兩個中選擇一個嗎?」表面說是給我兩個選擇但其實你根本沒有給我選擇的權力吧。

  如果我不參加的話,你想對我怎麽樣?
  「不對你怎麽樣,事實上自邀請你以來我也不曾對你做過什麽事吧?」

  確實如這個女人所說她到目前為止除了給我製造些小麻煩以外的確是沒有給我增加別的什麽麻煩。

  「可是相信這種連看也看不見的人真的好嗎?」我的心中產生了這個疑問。

  只不過這個疑問並沒有在我心裡停留太久,因為就在這之後我想到曾經的某件事讓我馬上得出了回答。

  「我曾想過,相信人對自己來說是一件好事嗎?」

  最後,我得出的結論是相信人並不是一件好事但也不是一件壞事這個結論,根據結論我所選擇的方式是在最低限度上面對人保持相信但在關系到自己的某些重要方面我並不打算相信任何人這種方式。

  只不過當我實行這個方法後的一段時間我意識到一件更加殘忍的事情。如今的我,如果除去這間房間裡擁有的東西我到底還擁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而且要命的是,逐漸的我認為這個房間裡有的一切都像是與我這這個陰沉的人完全符合的簡單到不能在簡單的房間。

  如此這般的我,到底還有什麽好失去的呢?

  「我答應你所以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還以為,你要在猶豫一段時間呢。」

  那個女人熟悉的聲音再次回響在我的耳邊。

  「既然你已經接受我的邀請,我也理所應當的告訴你一部分事情。」

  「首先,關於我將如何實現你的願望這件事等你幫助我完成所有的事情後我就實現你的願望。」

  「所以,你到底希望我做些什麽?」

  「這件事對你來說可能有點困難但也不難就是了。」

  這時我並不清楚這個女人為什麽要使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說法但當她對我說出那件事後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了。

  「所以,你到底是想讓我做什麽?」

  「很簡單。我想請你幫助我殺人。」

  「幫助我殺人。」原本這幾個本不應該排列在一起的幾個字在我腦海中清晰的印了出來。

  「現在,你知道我想拜托你做什麽了吧?」

  「欸,為了確認不是我的耳朵出現問題可以請你再說一次你想讓我做什麽嗎?」

  『我想請你,幫助我殺人。』

  她再次將我腦海裡印出的幾個字再次說出了口。

  「你應該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森川先生。」

  「如果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那只能說明你已經瘋了。」

  「說不定確實是這樣呢,因為真正發瘋的人是不可能覺察到自己已經瘋了的。只不過現在嘗試相信我這個瘋子說話的你從某個方面來說不是比我更加瘋狂嗎?」

  「我沒想到竟然會被你這種瘋子說我瘋了。」

  「就像你剛剛說的,自己往往是注意不到自己的狀況的。」

  仔細思考她說的,確實是這樣。過去認為只能通過正常渠道成功的我現在竟然會想依靠這種連名字都不知道是誰的人我一定是瘋了吧。

  「就當是這麽回事好了。」

  「話說回來,如果我按照你的要求殺人了,我會馬上被警察抓起來吧。」

  「應該是吧。」她說的很平靜。

  「如果會被警察抓起來,那就算我的願望實現了那還有什麽意義?」

  「應該是不具有任何意義了吧。」

  越聽那個女人的回答越讓我感到氣憤不經朝她喊道:「那我做這些對我自己來說到底有什麽用,這樣一來,我不就是完全的為了你才去殺人的嗎?」

  「你願意,為了我去殺人嗎?」

  「為你去殺人我根本不會得到什麽,我為什麽要為了你去殺人。」

  「.你可以得到成功不是嗎?」

  「在監獄裡面的成功?那種成功誰會需要。」

  「我來保證你不會被警察抓走請你放心去殺害那些人。」

  「你來保證,你憑什麽對我做出我絕對讓我放心的保證。」

  如果你沒有忘記我剛剛在你面前做出的那件事我想這足夠成為保證。

  誠如這個女人所說,她剛剛在我面前做的事情就像是魔法一樣,看完之後我甚至產生一種「如果是這個女人的話她說不定真的可以實現我的願望」的想法。

  假設那個女人真的擁有可以實現我願望的能力那她對我提出的要求就讓我無法理解了。

  明明擁有可以改變的能力卻不自己使用,如果真的擁有某種我無法理解的能力光靠這個能力殺死她想殺的人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吧?
  「我之所以不自己動手是因為我無法使用自己的能力對自己。簡單來說就是,我可以使用能力把殺了人的你給隱藏起來但我做不到將殺了人的自己給隱藏起來。」

  「原來如此,所以你希望有個人代替你動手。」

  「就是這樣。」

  「我想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一個壞的交易。」

  「如果撇開實現我願望的代價這確實是不壞的交易但是為什麽是選擇我?」

  「因為你沒有擁有任何關系。」

  「.因為我沒有擁有任何關系,你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像你這種跟人基本沒有深刻交流又討人厭的家夥來說應該根本沒有人會想去記住你但也因為這樣你比任何人都適合幫助我完成這件事,而且像你這樣的人就算真的死了又或者怎麽樣對這個世界來說也沒有任何差別的吧?」

  「那種事情,如果不問問別人怎麽會知道啊!」盡管我回答的很大聲但在我話中的那種無力感卻尤為的清晰。

  「人們一開始都會說這種話呢。」就像在做某些根本沒有希望的事情時人們還是抱著希望去做,如果成功就抱有僥幸的心理如果沒有成功就會因此消沉,然而這種人每一次的消沉都是再次回到一切的開始沒有絲毫的長進。

  如果說那個女人有某個地方說的不對我可以盡情反駁她但她說的一字一句都極為正確,這讓我根本沒有辦法反駁她相反一直聆聽她說話。

  「森川先生,今日就請你好好休息吧。」再說完這句話後她就像是夏日夜晚經常出現在漆黑天空中的五彩煙花一樣,伴隨著一聲巨大的聲響與一瞬間的綻放後消失在天空中無處尋找她存在過的痕跡。

  但我這時並未理解,她這時聽起來只是一聲單純的道別有著某種不一樣的意義。

  隔天,我就收到了這個女人想殺目標的準確信息,伴隨著目標的準確信息以外還有一張紙,上面寫著「接下來,就拜托你了,殺人犯先生。你可能需要的東西我都已經準備好放在你的房門前請不要忘記拿走。」

  「拜托我殺人這種事嗎?」這可真是瘋狂。

  我再次打開信封從中取出被殺目標的資料看起來,根據這個女人寄來的資料看來,第一個目標似乎是個女人的樣子與個人資料寄來的還有這個目標在日後幾天將會前往哪裡都寫了出來,我想她是明白雖然也可以使用她的能力來隱藏我但是避免多余的行動也是很有必要的。

  「為什麽會選擇這個人作為殺人目標?難道那個女人與她有某種不為人知的過往嗎?」思考片刻發現沒有結果後我將注意力轉移到她在信件上提到的包上。

  打開包裝,裡面裝有的東西包含了她在信件裡說的所有可能需要的道具。

  裝在包裡的都是隨處可見,可以在外面工具店買到的東西。檢視包裡的東西後我發現原本這些看似只能使用在維修家電或者別的什麽的工具完全都可以使用在殺人這個方面上而且意外的是一旦將這些工具視為殺人道具感覺更容易讓人接受。

  這個想法一經得出就被我打破。「這些東西明明就不是為了殺人而發明出來的。」

  「你是真的認為,這些道具不是為了殺人而發明出來的嗎?」我自從記事起就被父母告知不允許思考這些事情但偶爾還是時不時思考這些事。我對父母從我小時對我說的大部分事情都產生著懷疑,而這些工具的作用也是我從小就懷疑的一件事。說到底這些工具原本真的是為了維修東西而製造出來的嗎?這些東西完全是有可能為了殺人而製造出來的,只是當在殺人的過程中有部分人發現這些道具除了殺人之外還擁有別的更有用的用處,而為了防止後面的人發現這個工具是為了殺人而製造而告訴後面的人這個道具是為了維修而製造出來的。事實上,我們自記事開始對這個世界認知的事情絕大部分都是從父母的口中聽到而如果向它們提起「父母是從哪裡聽到的也只會得到是從更上面一代的人那裡得到的」這樣類似回答吧。

  「我,真的可以動手殺什麽人嗎?」

  我的心裡產生了這個疑問,我總覺得只要沒想清楚這個問題我就會無法真正下手殺人但我完全的想錯了,現在圍繞在我身邊的並不是能不能動手殺人這個問題而是我從根本上就沒有殺人這份想法。說到底目前我想殺人的動機完全是來源於那個女人答應為我實現願望,去除這點我與這些人毫無關系也根本沒有理由去殺他們。

  「可是我除了殺人這個方法以外我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讓馬上實現願望嗎?」

  「你慢慢的努力也能成功。」這時我內心深處某個聲音對我如此說道。事後當我回想起這件事我想這個聲音也許已經是我內心殘留的為數不多的良心了吧。

  「我已經慢慢努力七八年了,如果以七八年為一個努力的時間,這樣計算我還有多少個七八年可以這樣讓我努力?人一旦過了某個年紀就什麽都無法再談了我想這件事在某些年齡大的看來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一件事了吧。」

  「簡單形容我的問題就是,我可以輕易殺死仇人但我無法輕易動手殺死與我無關的人。」

  「與你無關的人?」我想你想錯了,森川先生。從你準備為了實現願望而殺人的那一刻起它們與你已經是完全有關系的人了。

  那個擁有惡魔般語言的女人的聲音再次回響在我的耳邊。

  「你與它們擁有著一種,殺人犯與準備被殺的人的關系而與我是擁有殺死它們就能從我這裡得到成功的關系。」

  「殺死與你毫無關系的人你既不會因為關系這點被警察懷疑也不會因此失去什麽,相反還能從中得到你需要的東西這對你來說應該是一個不壞的交易吧?」

  「如果你說的一切是真的話那的確是一個不壞的交易。」

  「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完全是憑借你的認為,只不過森川先生,我有一件事需要提醒你。」

  「你所剩下的思考時間已經為數不多了。」

  「.為數不多?你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沒有在某個時間段裡思考出答案你就會對我做些什麽是嗎?」

  「是的,假設你要是一直為了猶豫殺人這件事而遲遲不動手的話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困擾了。」

  「這件事你從一開始就沒有對我說過吧,你這不是算計我嗎?」

  「如果要說的話,你也並沒有問過我這些事情吧。」

  這個女人她一定是故意這麽對我說的吧,她可能已經事先猜到了我可能會因為這個理由而拒絕她的邀請所以她並對我說出這個事情。

  「我還有多少時間?」

  「到明天為止。」

  「到明天為止」

  我還有大約三十幾個小時,我的時間僅剩下三十幾個小時。

  「這是開玩笑的吧。」

  「另外避免你事後又再次說我沒有提醒你,這裡我先說了。只要殺了目標你僅剩的時間就可以重新開始計算。」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持續幫助你殺人我就可以繼續活下去是嗎?」

  「就是這麽回事所以我很期待,你為了我(為了活下去)。可以努力殺多少人呢?」

  聽完她說的,感覺時間似乎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好久,當我回過神來時我已經癱坐在地板上了。

  「這個玩笑,實在不太好笑啊。老天爺。」

  「我只剩三十幾個小時。」

  如果不殺人我就會因此死亡。

  「死亡?」等等,那個女人在與我的交談中自始至終都未對我說起過如果我不殺人就會因此死亡這件事,其實說不定她話裡的意思是如果我在規定時間裡面不殺人她就會尋找下一個可以幫助她殺人的人也說不定。

  可當我的這個猜測出現在腦海裡後我的腦海中又出現了另外一個猜想,她也可能是再次沒有對我提及以便讓我放心好收取我的性命但是沒過多久我就認為我的這個猜測十有八九是錯的離譜了。

  想要我的這個猜想成立是她需要我的性命。可是像我這樣二十年來一事無成而且現在又整天渾渾噩噩過日子的我的人生到底有什麽值得收取的意義?我連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看重的性命都認為不在重要像我這樣的人的性命就算被人拿走我想我還得付對方收取垃圾的費用吧。

  「也許就這麽被她收取性命還是一件好事。」我的內心不知不覺中產生了這種想法。

  那天雖然我想了很多但從中選擇對我最有效果的方法時我卻遲遲無法做決定那之後我決定將自己以後一切行動的決定權都賭在自己想做就做的這份心情上。

  如果拿一個人決定自己性命這件事來說,我的決定實在是蠢到了極點,因為我的做法毫無疑問是將自己的性命拿來作為可以隨手丟棄的東西了,但這份也許在其他人看來是個瘋子的做法正是最合適我自己的也說不定。

  盡管我的內心有好幾種想法交織在一起但我最後還是來到了被殺目標在的場所。

  今天是一個陰雨天,曾經淺藍色的天空如今就像被灰塵蓋滿的大地的一樣呈現出一片灰色,如果將今天作為殺人的天氣來說真的可以說是一個絕妙的天氣。

  根據那個女人前些日子發來的信件上面提到的,這個女人將在半個小時後打完工從店鋪走出來然後像往常一樣走回家。

  如果單我的判斷,我怎麽看也不認為這個即將被殺的目標會有什麽理由會被人殺,像這個女人長的這麽人畜無害的人我活了二十年在看見她前從未看到過這種人。

  「為什麽那個女人想殺了她?」這樣的疑問在我內心油然而生。雖然我的猜測多的數不清但真實的情況我無從得知,她所留給我的只是一個承諾與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這兩件事。

  「如果今日不殺了這些目標中的其中一個,你應該知道會怎麽樣的吧?」這是這個女人今天對我說起的第一句話,根據某種情況的發生這也可能成為我人生中奇妙遭遇裡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時間轉眼中就過去,當我再次看向她打工的店鋪時在往來的服務人員裡她人已經失去了蹤影。

  判斷她可能已經下班的我坐在店鋪外的長椅上等她出現,在過去了大概十幾分鍾後仍不見她的影子正當我以為是搞丟了目標時,店鋪的門被拉開,走出來的是與我剛剛看到的帶有人畜無害臉龐完全不同的帶有成熟臉龐的那個女人。

  「只是短短的十分鍾女人的面容就會有如此之大的差距嗎?」正當我驚訝於這件事時那個女人已經走到離店鋪門口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我趕緊從長椅上起身跟上前去。

  在小跑了一會後我總算跟上那個女人而且所幸的是她並未發現我在跟著她這件事。

  姑且是追上目標了可是現在我到底該怎麽殺害她,走在充滿人潮的人群裡我根本無從對她下手而且光是想在人潮裡保證不跟丟她都有一定難度但這個環境也為我帶來一個絕好的條件那就是混在人群裡不會讓她去注意我。

  假設一個人的後面如果走著一個人不論是誰都會提防後面那個人吧,相反如果一個人的後面走著一群人它就會認為無所謂而不會去注意身後到底都有什麽人。這件事如今走在我前方的那個女人很好的驗證了我的這句話。

  誠如我先前所說,雖然這個環境給我帶來了好處但也有別的壞處在眾多的人群裡我到底應該怎麽做才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殺害她?

  就我可以想象到的殺人方法來說我沒有任何一個方法可以做到在不引起人注意的情況下殺害她所以我決定等她到達沒有人的環境時在動手去殺害她。

  管我全身心的希望她盡快走到某個沒人的地方但她就像是看穿我幼稚想法的成年人一樣不斷將我放在手心裡耍。

  在跟了她大概有一個小時後她仍然沒有像是回家的樣子,就在這時我的心中產生了一個疑問。

  「這與那個女人交給我的信紙上寫的發展完全是不一樣的,為什麽那個女人沒有按照信紙上的行動做。」

  感覺到事情不對勁的我從口袋中將信紙拿出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攤開信紙後我終於明白了這個女人的行動為什麽這麽奇怪了。

  就拿結果來說,我原以為我的跟蹤是沒有被對方覺察的但這只是我的認為其實在我認為沒有問題的更早之前我就被這個女人發現了我在跟蹤她。

  這麽一個結論得出後我也很好的理解了這個女人至今為止的奇怪行動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的認為,從一開始就錯的離譜而且我到別人解釋前都還完全沒有覺察到自己錯的離譜。」這樣的我簡直就像是將我曾經花了七八年證明的一件事給再次證明了一次。

  「像我這樣的人,真的有可能殺的了什麽人嗎?」這樣的疑問再次出現了在我內心裡。

  如果說,我從曾經到現在為止的想法都只是我自己的認為。如此這般的我到底還有什麽認為是正確的,不,也許在討論正確與否之前得先討論討論我是否真的清楚什麽是正確的什麽是錯誤的才可以。

  從身旁來往的人群,每個人的臉上幾乎都掛著帶有幸福的表情。曾經來到這裡時我從未記得享受幸福的人原來有如此之多,看來我待在房中的日子已經讓我失去了更多我原來可能擁有的東西了。

  當我抬起頭看向周圍人群時,那個女人早已失去了蹤影。

  我頭也不回的往與跟蹤那個女人來的相反方向走去。

  在我毫無目的亂晃的時候,我走到了類似是這個城市的某條中心河河邊。

  在全是雜草蔓生的土地上我也不顧就這麽躺下會不會將衣服弄髒就這麽躺下看著天空。

  「就這麽等到時間結束吧。」

  想完我閉上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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