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國寶眼
宮琦不由得縮了縮身子,並且試圖遠離他們二人一些,他站起身來。
拿著花溪剛幫他弄好的拐杖,一瘸一拐的順著溪水而走,一邊走還一邊說:
“公子,我先順著溪水探探路,你們後面慢慢來。”
東方玉和花溪都張大了眼睛,看著宮琦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他們不由得對視了一眼,東方玉對花溪說:
“我們剛才,不會是說中他的心事了吧?”
花溪也搖了搖頭,然後煞有介事的說:
“不知道,估計是吧?”
“那我們出去之後,你想辦法弄清楚,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適合和男人在一起。”
花溪立馬點頭如搗蒜的點頭承諾著,那樣子是多麽的視死如歸的模樣。
“是,屬下保證一定會完成任務。”
東方玉點頭,板著臉,語氣一本正經的說:
“嗯,完成任務之後,別忘記了如實匯報。”
花溪很討好的說:
“是,屬下定不辱使命。”
東方玉起身打算啟程了,宮琦沒有了靈力,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哪裡能夠真的讓他去打頭陣。
花溪看著東方玉的動作,毀得連腸子都清了,這公子怎麽說啟程就啟程了,自己把宮琦給拉下水,並且還陪著笑。
猥瑣著宮琦和他說了半天,到頭來都是白用功,自己想要知道的,想要問的,連個邊角都沒有問道,他怎麽就走了?
走在前面的東方玉,眼角余光看到了花溪那糾結的表情,嘴角微扯,這家夥不停的說這些有的沒的,不就是想要借機問自己旗兒的事情嗎?
我就不告訴你,急死你,你能拿我怎麽辦。
兩個人就這麽一前一後的各懷心事,順著宮琦留下的腳印繼續順著溪水邊上走,一路走到了下遊,哪裡是一個湖泊,他們看到了宮琦。
不過他們看到宮琦的那一刻,兩人都有些傻眼了,因為宮琦已經不在是那個白面書生的模樣。
他的臉猶如熊貓,兩隻眼睛上都黑淤青一片,那樣子好像是剛被人給揍過,衣服上全部都是泥垢。
東方玉和花溪都疑惑不解的看了看宮琦,想不明白他這是怎麽回事,難道他沒事在泥土裡面打了滾不成。
不過在看到在一旁的柳千機時,他們就都明白了,同時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是濃了幾分。
他的旁邊是一臉怒氣的柳千機,看他對著宮琦那怒不可遏的樣子,好像是宮琦一下子殺了他的全家。
而宮琦同樣,也還是用著不甘示弱的眼神瞪著柳千機,那樣子好像是在辯解著什麽東西一樣。
東方玉想不明白,這宮琦是不是和柳千機一起在泥土裡面打過滾,怎麽他們的衣服上都是一身的泥垢。
尤其是柳千機的身上,更是個狼狽,幾乎就是一個泥人,東方玉和花溪用力呼吸了一下,空氣中還有著一股子的惡臭,於是他們閉嘴了。
見到柳千機,花溪和東方玉自然是大喜過望的,這樣一來就說明了凌舞和吳虹飛他們也是到了這裡,說不定很快大家就會相逢的。
不過看到柳瑩的那一刻,他們的臉色就都不太好看了。
因為柳瑩全身濕漉漉的,她的衣衫單薄,薄薄的衣衫包裹著她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不由得讓人佛像聯翩。
頭髮披散,在湖泊的邊上放著一些發飾用品,看來是柳瑩的,他們不知道柳瑩和柳千機是遇到了什麽?
不過看宮崎受到的待遇,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宮琦應該是看見了些什麽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柳瑩臉色微紅,不敢看大家的眼神,隻得低垂著腦袋,坐在了距離柳千機和宮琦較遠一些的大石頭上。
就連東方玉和花溪來到他們的附近都沒有注意到,看著宮琦和柳千機都在沉默,東方玉和花溪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才好。
因為大家都知道,像這樣的氣氣氛,雙方不是在沉默中死亡,那就是在沉默中爆發。
於是大家都等著宮琦和柳千機爆發,或者是死亡。
等了許久,這二人還是在這樣的氣氛當中,東方玉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表示了自己的存在,宮琦和柳千機都把目光看向了東方玉。
花溪向前一步,拱手對著柳千機行禮,打招呼道:
“柳前輩,你們來了這裡遇到了什麽?這是怎麽回事?”
花溪指了指宮琦,在指了指柳千機,意思很明了,那就是他們的衣服上面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泥垢?
柳千機先是瞪了花溪一眼,然後怒哼了一聲,不回答花溪的問題。
花溪得不到柳千機的回答,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柳千機不說,這不是還有一個宮琦的嗎?
“宮琦,你這是怎麽搞的,我們最多也就一個時辰不見吧?你怎麽就搞成了這樣?”
宮琦看了看坐在大石頭上,故意去看湖水的柳瑩,臉色有些泛紅,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
可是當他接受到柳千機那突然間對他的殺氣和警告的眼神之後,他那好不容易張開的嘴立馬又給閉上了。
在宮琦來到這裡之前,柳瑩在湖泊中洗澡,柳千機也是看準了周圍沒有人。
這才躲到了草叢裡面,讓柳瑩先洗的,不曾想就在柳瑩快要洗好了,揉搓衣服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喊。
“啊!色狼。”
這一聲色狼,把在草叢裡面的柳千機給喊了出來,他二話不說的就朝柳瑩所說的色狼給撲了過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打上了人家的一雙眼睛,好在現在的他們都沒有靈力,也只是凡人之間的打架,這才沒有打出什麽問題。
其實到現在宮琦都還覺得自己暈乎乎的,自己前面是不想和東方玉還有花溪這兩個拿他當談資的家夥一般見識。
這才想著自己一個人順著小溪走,只要注意一些,應該不會遇到什麽野獸,於是就這樣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只是在接近這個湖泊的時候,他聽見了明顯的水花漂流聲響,那聲響就像是有人重重的舀起一瓢水,然後再倒下在水缸裡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