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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良緣之田園俏醫妃》第112章 凍傷藥方
  第112章 凍傷藥方
  轉眼臘月過半,還有十來天就要到新年了,京城也迎來了今冬的第一場暴雪,不過因為免費義診的日子還有幾天,所以京城的老百姓倒是不怕生病了沒有銀子治。

  “姑娘,這兩日要冬棗山果膏的人越來越多了,聽說黑市上已經賣到一兩銀子一瓶!”外邊大雪紛飛,醫館內卻溫暖如春,小夥計常山忙不過來,沉香不知從哪裡又找來一男一女幫忙,他們話不多,但是乾活很利索,倒是讓常山輕松不少,現在他在醫館主要是售賣冬棗山果膏,一兩果膏才要十文錢,和白送差不多。

  “嗯!”楚寒希坐在診療室點點頭,她的面前是一位年紀頗大的老婦人,每到冬日裡受涼就腿疼的厲害,因是長期勞作造成的風濕之證,針灸加上中醫理療一段時間便能好轉。

  楚寒希讓老婦人躺在床上,給她針灸之後,便去治療下一個病人,常山見楚寒希忙的不顧理其他事,也就不再打擾她,姑娘一門心思都在治病救人身上,這事還是告訴霍小王爺和楚大少爺去吧。

  “這事我已經知道了!”霍維揮揮手讓常山退了出去,房間內他在看經書,楚寒墨和宋斯寧則在旁邊下棋,三個人互不打擾,相處起來很是和諧,屋子裡的銀絲炭火燒的很旺,窗戶微微開了一條縫,不時有鵝毛大的雪片鑽進來。

  “小妹不願把藥膏賣的太貴,就是希望百姓都能受到益處,沒想到有人卻借此發財,十文錢買的藥膏賣一兩紋銀,還真是黑心!”楚寒墨手持白棋落下,宋斯寧也緊追不放,落下一枚黑棋。

  “事情沒有那麽簡單,黑市上賣的藥膏並不是七文醫館賣出去的,而是有人做了類似的藥膏在黑市上賺取暴利。”宋斯寧又拿起一枚白棋卻遲遲沒有下去,而是轉眼看向了霍維,他不相信此事霍維會沒有得到一點兒風聲。

  “你知道此人是誰?”楚寒墨一直困在宅子裡,對於外邊的事情他並沒有辦法得知其他消息。

  “藥膏是神醫谷的人模仿做出來的,幕後賺取暴利的是魯王府!”宋斯寧落下了白子,眉頭卻皺緊起來,他好像快要輸了,“楚家妹妹這次怕是要給別人做嫁衣了!”

  楚寒墨聽後只看了一眼棋盤,卻用了殺招,一盤棋被他提前結束了,然後他將輪椅轉了個方向來到了窗前,試圖讓吹進來的那絲冰涼給自己一點兒刺激。

  “我了解小妹,她要是知道有人故意在背後利用她做壞事,一定會很生氣的,而我似乎沒有什麽能幫上她的!”楚寒墨自始至終都覺得有一種無力感束縛著他,他現在雙腿雖然好了很多,但好像還是什麽都無法對家人做,只能給他們帶來麻煩一般。

  “你是腿不利於行,又不是腦子不能動,怎麽,譯州第一大才子難不成只會讀幾本詩書?我可聽聖上說過,你祖父當年可是先帝身邊頭等謀臣。”霍維放下手中經書,意味深長地看了楚寒墨一眼,他一直都覺得楚寒墨不止是讀書聰明,其他方面也是極為出色,只不過一直以來他故意藏拙罷了。

  楚寒墨轉過身來淡淡一笑看向霍維,似是根本沒聽懂霍維話裡的意思似得,做謀臣還不是落得個九族盡滅,伴君如伴虎,他不想走上文家的老路。

  “宋家的人今日應該就到京城了,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宋斯寧雖然是宋家的養子,但是宋家從上到下都還認他這個大少爺,只要他不願意,就沒人能把他從宋家族譜上除掉。

  宋家是皇家藥商,京城有宅子也有鋪子,之所以自己不去宋家大宅住,就是不想把魯王和神醫谷的目光引向宋家,而楚家宅子本就是太后一黨不會放過的地方,所以自己在這裡暫住才是最合適的。

  但宋斯寧心裡始終對楚家人有愧疚,所以也希望自己多少能幫上一些忙。

  “這種小事不需要別人幫忙,我自己能處理好!”霍維繼續翻他手裡的經書,最近這經書是越看心越不淨,他有種預感,京城似乎還有大事要發生。

  到了晚上,醫館關門閉館,楚寒希同家人吃了晚飯就回了自己房間,隨後木香和海桐也走了進去,白檀在外邊守著,以防四周有偷聽之人。

  “姑娘,小的已經查清楚,神醫谷的人仿製了咱們的藥膏,然後在京城黑市將藥膏賣到了高價,同時,魯王還買了大批的藥材和冬棗、山果,準備大批量製作藥膏,然後賣到其他地方去,他是打算利用你在京城打下的名氣在其他州縣大賺一筆。”木香說著的時候兩眼都已經冒出火光,神醫谷和魯王真是太卑鄙無恥了,竟然利用他們的幽主在背後大賺一筆。

  “姑娘,咱們不能讓神醫谷和魯王如此利用,他們這和搶銀子有什麽區別!”殺手對於銀子都很敏感,海桐覺得自家的銀子就這樣被人“搬走”,她實在是氣不過。

  楚寒希臉上沒什麽氣憤之色,她很平靜,手指忍不住在自己桌前輕輕敲了兩下,然後看著兩人問道:“你們認不認識會模仿別人字跡的高手,要值得信任才可以?另外,江湖上最有名氣的賊是誰?”

  “回姑娘的話,認識!”木香立即說道,他們鬼幽就有一位這樣隱居的高手,造假技術一流,他模仿前朝古人的字畫,就連最厲害的品鑒師也不能分出真假。

  “姑娘,現如今江湖上最有名氣的飛賊叫雨中燕,他是十方道人的師弟飛馳道人的徒弟,據說這天下就沒有他偷不到的東西。”海桐也對楚寒希說道。

  “那我有件事情要吩咐你們去辦,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此事一定要做得天衣無縫。”楚寒希招招手讓兩個人附耳過來,然後和他們嘀嘀咕咕一陣,然後楚寒希又交給木香一個用布包裹住的東西,木香把東西放進懷裡貼身放好,接著就和海桐消失在楚家大宅外。

  京城這場暴雪下了一天一夜,城門都被大雪堵住了門檻打不開,眼看新年就要到來,城裡城外的百姓卻有不少凍傷、凍病之人。

  一大早,醫館還沒開,楚寒希就看到霍王爺坐進了她家前院大廳裡,霍維、楚寒墨和宋斯寧三人都陪坐在旁。

  見到楚寒希,霍王爺滿臉的笑容,親熱的不得了:“楚家丫頭你來了,來來來,快坐,快坐!”

  楚寒希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霍王爺又是來問她要藥酒的?可他身體已經好了,沒必要經常喝藥酒?再說藥酒和白酒還是不一樣的。

  “王爺,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嗎?”楚寒希覺得霍王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一定有什麽事情。

  果然,就聽霍東看著她笑道:“你這丫頭神醫之名已經在京城傳開,就連皇上都想見見你,只是今冬太過嚴寒,邊疆將士苦受凍傷折磨,皇上日夜憂心,太醫院那些人又是廢物,不乾正事,你這裡可有好法子?”

  原來是為了凍傷的方子,楚寒希心中了解,她點點頭說:“法子倒是有,只是——”

  “只是什麽?你盡管說,什麽條件皇上都會答應的!”霍東見楚寒希沒有拒絕,心裡已經是很高興,開春邊疆恐怕就有一場硬仗要打,到時候戰場上的輸贏將直接決定皇帝在朝堂上的掌控權和話語權,所以必須保證邊疆兵士的實力。

  可是皇上剛剛才收到前線快報,邊疆也是大雪封山,已經有不少戰士被凍死了,急需要糧食、棉衣和醫藥品。

  “只是我手裡缺少藥材,那些藥商並不願意把藥材賣給我,所以我沒有辦法親自熬製凍傷膏,不過我可以把凍傷膏的製作方法給王爺詳細寫下來,要說條件還真有一個,聽聞宮中有藏書閣,太醫院還有專門存放醫書的地方,我可不可以借閱一下那些醫書?”楚寒希想著用一張凍傷膏的方子換幾本醫書看看,皇帝應該不會小氣的拒絕吧。

  “就看幾本醫書?”霍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可是一個和皇帝談條件的好機會,楚寒希怎麽別的不要就要醫書呢?但見楚寒希肯定地點點頭,霍東立即答應下來,這事不用皇帝點頭,他就能做主。

  於是,楚寒希就寫了一張凍傷膏的方子給霍東,後來想了一下,這是為了保衛邊疆的戰士,她就又寫了幾張方子給霍東,其中就有外傷縫合傷口的操作方法以及金瘡藥的製作方法。

  “楚家丫頭,這些你真的都給我了?”霍東拿著幾張薄薄的紙卻覺得有千斤重,這些可算是醫家不傳之秘,楚寒希就這樣給了自己,她可真大方,這一點兒和自家王妃送別人金銀珠寶時倒是有些像。

  “王爺您不是都拿到手裡了,難道不想要?”楚寒希知道霍王爺為什麽會這樣問,如果是別人問她要,她未必會拿出這些藥方送人,但霍王爺說是給邊疆戰士治病,她就心軟了,不管怎麽說,這輩子成了大周朝的人,她也要為國出點力不是。

  “要,本王當然要了!”霍東拿著幾張紙高高興興地走出了楚家大宅,他本來是替皇上和楚寒希來談條件的,這次他要替楚寒希進宮和皇上好好講講條件,怎麽說楚寒希也是他封地內的人,以後說不定還要進他烈北王府,不為自家人謀福利可不是他的風格。

  幾乎是霍東前腳剛走,後腳程昱領著程忠就進了楚家大門,而且言明要單獨找楚寒希談談。

  “程公子,你有什麽話要找我談?”眼看醫館開門的時間就要到了,事實上因大雪嚴寒,醫館並沒有關門,早有病人在醫館內候著。

  “楚姐姐你叫我程昱就可以,是我爹讓我來的!”程昱一開口,程忠一張臉就黑了下來,就知道這事讓少爺跟著不是個好主意。

  “你爹?”楚寒希更疑惑了,她根本就不認識鎮南大將軍程術,他讓程昱來找自己做什麽?難道是找自己看病的?
  “對呀,我爹說了,讓我給你十萬兩銀子買幾張藥方,你要是嫌少,讓我再加到十五萬兩,我爹真是太麻煩了,我這次帶了二十萬兩,楚姐姐你要是喜歡都拿去吧!”程昱把二十萬兩的銀票一下放在楚寒希面前,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楚寒希,這小姐姐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歡。

  程忠的嘴角扯動了好幾下,這個敗家少爺二十萬兩銀子是那麽花的嗎?條件還沒開始好好談,先把自己底牌籌碼給別人亮出來,這下子還怎麽拿捏住楚寒希,失策,失策呀!

  “藥方,什麽藥方?”楚寒希並沒有多看那些銀票一眼,她與人診病的確是診金要的少,還會免費送藥方,但不是她知道的所有藥方都會送人的,有些藥方別說是二十萬兩,就是二百萬兩她也不會告訴別人。

  “程忠,爹說的是什麽藥方?”程昱一臉天真無邪地轉向早就成苦瓜臉的程忠問道,程忠馬上換了一副正經又謹慎的面孔,看向楚寒希的目光也加入了算計和打量。

  “楚姑娘,我家少爺是個直性子,小孩子脾氣,你莫要當真也不要見怪!”程忠試圖挽回一些程昱造成的“損失”,帶著他特有的笑容說道,“我家大將軍聽說姑娘醫術高明,想起軍中將士不免心生憐憫,希望姑娘能出手給這些將士做一些治療凍傷方面的藥膏,這是診金和買藥錢,還望姑娘仁心相助,我家大將軍定不會忘了姑娘這份仁義之心。”

  “程大將軍對將士的一片愛護之心值得寒希敬佩,看來大將軍與當今聖上想到一起去了,剛才烈北王府的霍王爺已經來過了,藥方我也獻給了聖上,這銀子大將軍府可以省了,大周朝所有的將士都是皇上的子民,相信皇上不會少了任何一位忠君愛國之士的,你們回家等消息就好了。”楚寒希拒絕了程忠的提議,她豈不知程術此舉的用意,想著先皇帝一步收攏軍心,自己又怎麽會做這塊墊腳石。

  程忠聽楚寒希這樣說,臉上神色變了兩變,他還以為楚寒希只是個鄉下來的農家醫女,能夠很好地哄騙住,沒想到這麽大的魚餌她都不咬住,和鎮南大將軍府作對可沒有什麽好處。

  “楚姑娘,就算是皇上已經拿到了藥方,我家大將軍也想給皇上分憂。我早就聽說姑娘是個醫德仁心之人,在譯州時就曾大方地贈人藥方,此種恩德必會惠及天下百姓,如今軍中將士急需凍傷之藥,還望姑娘能廣濟天下。”程忠表面將楚寒希誇讚一番,但已經暗含威壓之勢,這藥方皇帝拿出來和程術拿出來,在軍中的影響可是不一樣的。

  “我不過是一名小小醫者,自問還沒有能力做到廣濟天下,不過我相信這天下明君忠臣是一家,他們愛護國民之心定是一樣的,所以這藥方我給了皇上不就相當於給了程大將軍,你們又何必再拿銀子買藥方,這些銀子倒不如給前方將士買些軍需糧草送去,也全了大將軍一片對邊疆兵士的愛護之心。”楚寒希根本就不上程忠的當,任他說的天花亂墜,這藥方自己是不會給程家的。

  程忠沒想到楚寒希一再拒絕她,二十萬兩她都不放在眼裡,皇帝到底給了她什麽好處?看來自己這次要無功而返了。

  “說的沒錯,既然程大將軍如此愛護邊疆戰士,本王就替他們謝謝大將軍慷慨解囊了,續風,把銀子收起來送進宮裡,就說程大將軍不忍寒冬邊疆戰士受苦,特意送來二十萬兩銀子為將士們購買糧草軍衣。”霍維突然走了進來,然後還沒等程忠和程昱反應過來,續風已經把二十萬銀子揣進了懷裡,然後又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程忠氣的胡子都要立起來了,程昱也憤憤不平地看著霍維說道:“你這是明搶,我什麽時候說給邊疆將士了,我那是要給楚姐姐的!”

  “怎麽,剛才都是程忠你在胡說八道,那二十萬兩不是來替兵士買藥的?”霍維坐在了楚寒希身側,對程忠說的話帶著冷意,甚或還有威脅夾雜其中,至於程昱,他根本沒把一個單純過頭的熊孩子放在眼裡,尤其這熊孩子還想拐走他的人。

  程忠也不知道霍維在外邊聽到多少,此時也不能否認,但想著二十萬兩什麽都沒乾就被霍維的人搶走了,他又心有不甘,回去肯定會挨罵的。

  “小王爺,不管這二十萬兩我們大將軍府是來做什麽的,我想都應該有大將軍來做主,就算要獻給皇上給邊疆兵士購買軍需之物,那也應該是我們大將軍親自進宮交給皇上,而不是由小王爺你代勞。”程忠不能讓這二十萬兩打了水漂,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應該由程術決定它們的作用。

  “我替你家大將軍代勞這件事情,你們不用太過感謝,大家都是臣子同僚,互幫互助這件事情是應該的!”霍維說起這些話臉不紅氣不喘,甚至還故意瞅了程忠一眼。

  程忠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因為霍維剛剛說的這句話,正是程術當初截了霍家軍的糧草對霍東和霍維父子說過的話,當初的幾車糧草用二十萬兩來補償,怎麽看都是他們程家吃虧了,可他又不能反駁。

  “我可不管什麽互幫互助,銀子是我要給楚姐姐,你快讓人給我拿回來!”程昱氣呼呼地瞪著霍維說道。

  “程公子,無功不受祿,事情我也已經說得很清楚,我醫館很忙,你們慢坐!”楚寒希沒有時間在這裡和程昱他們磨嘴皮子,她這個大夫上班的時間可到了。

  一到醫館,楚寒希就立即進入工作狀態,外邊的一切都再和她無關。

  “大夫,救救我,救救我!”正坐診的時候,外邊有四個青衣小廝抬了一個年輕公子衝了進來,隨後溫澤和薛禮也跟了進來。

  “楚姑娘,你快給我朋友看看,他這是怎麽了?”溫澤進了醫館就讓楚寒希給喊叫的年輕公子治病。

  楚寒希見這位年輕公子疼的滿頭大汗,嘴巴都咬的出了血,臉上都是痛苦的表情,捂著肚子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什麽時候開始疼的?有沒有吃什麽特別過涼過硬的東西?”楚寒希讓人把年輕公子抬到一邊的床上,然後在他腹部按壓,邊按邊問,“這裡疼嗎?這裡呢?”

  “哎呦,疼,疼死我了,我受不了啦,快把我打暈吧!”年輕公子痛苦地哀嚎著,希望有人把他打暈而不用忍受這麽大的疼痛。

  “我們去韻秀閣聽曲兒,喝著酒沒一會兒他就這樣了,見他疼的厲害,就把人直接送你這裡了,他是不是吃壞東西了?或者是那酒有問題,可我們其他人都沒事!”溫澤見人那麽痛苦,也不禁著急起來,這可是他玩得最好的兄弟。

  這位年輕公子叫孔之祥,是京城孔大學士府的三公子,也是善廬書院山長的本家侄子,譯州大才子孔遠誠的同宗堂弟,不過這位孔三公子卻是個不學無術的主兒,整日裡就愛和溫澤、薛禮等人廝混在一起,也是青樓妓館的常客。

  “他這是急腹症,現在很嚴重,必須要立刻動手術才可以,否則光是疼都能把他疼死!”手術倒是不複雜,現在有沉香在一旁協助自己,應該很快就能完成,“把人送進最東邊的那間房子,我準備一下一會兒就到!”

  “手術?什麽是手術?”薛禮還以為楚寒希會給孔之祥針灸或者吃湯藥,但她卻說出了一個他所不了解的“新詞”。

  “就是用刀在他腹部劃開口子,把他爛掉的東西割掉,然後再縫合好,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楚寒希簡短地說完就要起身離開,她得去準備手術刀、麻藥和用來消毒的靈泉水。

  “不行,這絕對不行!”一個貴婦人走了進來,看著楚寒希阻止道,她是孔之祥的母親孔大學士府的主母方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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