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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良緣之田園俏醫妃》第88章 火燒祠堂
  第88章 火燒祠堂
  徐宏拿到藥方之後就和七叔一起離開了,離去之前,他又親手拿出一個小木盒送給楚寒希,楚寒希打開之後發現裡面是一顆深紫色的人參,有手掌心大小,她之前從未見過這樣顏色的人參。

  “徐諾,你爺爺給我的這個真是人參嗎?”來到這個時空,楚寒希才發現有很多藥材她並不認識,而徐諾應是個內行人。

  果然,徐諾看到楚寒希手中木盒裡的東西臉上驚訝閃過,看著她說道:“沒想到爺爺竟然舍得把這株紫人參給你,這種顏色的人參非常少見,有時候上百年也未必能尋到一根,藥谷也只有一根,這種人參據說個頭不大,但能保存上千年也不腐爛,它一片的功效就能抵得上一根五百年左右的黃色人參,我問爺爺討要了好多年他也沒舍得給我。”徐諾言語中透著淡淡的失落和遺憾,不過紫人參現在在楚寒希手裡,他心中的不平衡少了許多,總歸沒讓別人得了去。

  “這麽珍貴嗎?”楚寒希想著自己何德何能能讓徐宏把這麽珍貴的人參送給她,難道就是因為那幾張有關瘟疫的藥方?她微微搖了一下頭,然後又看向徐諾,心下有些了然,對他說道,“徐諾,從今天開始,我先教給你外科手術的縫合方法,只要你想學,我這一身醫術都可以毫無保留地教給你!”

  徐宏為了自己的孫子都已經拿出這麽大的誠意了,她也不能小氣,徐諾是個能調教出來的天才好學生,這樣難得又聰明的專業人才她更要用心培養了。

  “師父,真的嗎?!”徐諾一時還有些不敢相信,他等楚寒希這句話都等了好久了。

  “當然是真的,只是拿手術針可比繡花針還難,你要做好吃苦的準備,尤其還要保護好你自己的這雙手。”楚寒希以前也帶過學生,能令她覺得滿意的徒弟可沒幾個,徐諾資質是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底。

  “嗯!”徐諾重重點了點頭,只要能學到楚寒希的真本事,什麽苦他都能吃。

  “那好,今天我先教你在豬皮上練習縫合打結!”廚房裡還剩一塊豬皮,楚寒希找來之後教給徐諾如何利用手術工具在上面縫合打結,不過藥石空間裡的石屋內只有一套完整的備用手術工具,她還不舍得讓徐諾拿來當練習工具。

  “徐諾,你們藥谷可認識打造銀質刀具方面的匠人?我把手術工具給你畫下來,你找人打造出來,這樣以後練習就方便多了。”醫生要做手術,工具就是他手裡的兵器,器不全不利這仗就輸了一半。

  “師父,我們藥谷的五長老就會打造刀具,你快把東西畫下來,我讓人拿回藥谷去!”徐諾恨不得現在就有一套完整的手術工具擺在自己面前。

  “那他技術怎麽樣?我這一套工具要求可高?”藥谷的人也擅長打刀具嗎?楚寒希擔心徐諾口裡的五長老只是“會”而不是“精”。

  “師父,你就放心吧,連皇帝都求著五長老給他打造兵器刀具,他可是當今世上最厲害的工匠了!到時候我讓五長老多打造一套送給師父你,絕對比你手裡這套工具還要好!”對於五長老,徐諾表現出了絕對的信心。

  聽到徐諾這樣說,楚寒希總算放心了,於是她回到房中畫了一套完整的手術時需要的工具,然後又畫了一套銀針,希望徐諾口裡很厲害的五長老再幫她打造出一套銀針來。

  徐諾拿到工具圖之後立即讓徐葛出去找藥谷的人,將圖紙送回藥谷,同時還有他寫給五長老的親筆書信,言語之間都是催促他盡快打造出最好的工具送來。

  楚寒希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把紫人參帶進了藥石空間,結果一進去就發現空間裡靈氣環繞,甚至還有淡淡的紫色,小靈寶正興奮地在剛萌芽的藥田裡蹦跳,而等楚寒希把紫人參拿出來,它就更開心了,一口就把紫人參吞了下去,然後神奇的事情就發生了,小靈寶不但長出了更多的靈須,整個身子也長大了不少,身上還發出淡紫色的光亮。

  遠處的靈泉汩汩冒著水,一條淡紫色的靈泉水順著原本有些乾涸的小溪緩緩流出,整個空間裡瞬間靈氣逼人,楚寒希也覺得自己仿佛被通身洗滌了一般,原本在空間裡覺得厚重的靈魂也變輕了不少,都快要飛起來似的。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怕空間裡的靈氣不夠用了,她也就能救更多人的性命了。

  再說楚家莊的人,聽說楚寒希從外邊回來之後,有人就開始拿著自己已經做好的艾絨找上門來。

  “希姐兒,你覺得大娘家這艾絨怎麽樣?這可都是按你說的,用的咱們山裡多年的紅艾葉做成的,裡面一粒沙一點兒塵土都沒有,我用石臼一遍又一遍搗了有幾千下,絕對不比山杏她們說的少。來回分揀了七八遍,你瞅瞅,絕對沒有不乾淨的東西,這可算是最好的艾絨?”這天一大早,楚莊生的妻子劉氏緊抱著一個乾淨又補滿補丁的布袋來到楚寒希家裡,問的小心翼翼。

  楚寒希將她布袋裡做好的艾絨倒在自家乾淨的笸籮裡,又看了一眼劉氏被磨出血泡的十指,然後低頭繼續檢查艾絨。

  原本上等的艾絨最好用陳年熟艾,但是楚寒希發現這個時空的紅艾葉和紫艾葉只需要在陽光下晾曬幾天,做出來的艾絨比三年的陳年熟艾效果還要好。

  劉氏拿過來的艾絨質量的確算是上等,她十分滿意,便笑著對劉氏說道:“大伯娘,你這算得上一品艾絨,一斤我給你三百文。只是,現在我家沒秤,暫時沒辦法給你稱量,要不你再等會兒,我讓人去鎮上買個秤去。”

  楚寒希手感很強,劉氏這些艾絨她隻掂了掂便知道兩斤有余,但買賣東西村民們可不只相信她的手感,還是秤更準確放心一些。

  “好好,我先等著,不急,不急!”劉氏緊張的心情終於緩解了一下,只要是一品艾絨就好,那她忙活這麽多天也就值了,自家這艾絨怎麽也有一兩斤,能換來五六百文的銀錢足夠了。

  於是,楚寒希讓劉氏先把艾絨再帶回家,等到秤買回來她再來。

  劉氏前腳剛走,後腳楚有川就過來了,他也是拎著一個乾淨布袋,裡面是他妻子唐氏做出來的艾絨。

  唐氏也是楚家莊出了名的能乾婦人,而且乾活又快又仔細,他家的艾絨一打開,楚寒希也非常滿意,絕對的一品艾絨,只是她對楚有川說的也是同樣的話,家裡沒秤,暫時沒法稱量。

  楚有川很理解,別說是楚寒希家沒有秤,就是整個楚家莊也沒有一杆秤,這地方家家都窮得叮當響,連一個會做生意的都沒有,平時根本就用不到“秤”這種東西。

  “族長爺爺,咱們村子裡做艾絨的人家不少,你看由族裡統一收取分好品級給我送來怎麽樣?收艾絨的時候,我讓七月跟著,她會辨別艾絨的品級,我家人手實在不夠。”楚寒希不想這樣一家一家地收艾絨,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收艾絨這種小事就交給七月負責,讓族裡人幫忙協助,“我不會白用大家的,我會給工錢的。”

  “你這孩子說的什麽話,哪能再要你工錢,你已經為咱村裡人做了太多事情,這種小事用不著你操心,到時候只要讓你家那個叫七月的丫頭跟著將大家的艾絨分出一二三等來,只要你信得過我,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辦就好。”收艾絨對於族裡來說並不是一件小事,楚有川主動把這件事情攬在了自己身上。

  “我當然信得過族長爺爺,那這件事情就麻煩您多費心了!”應對族裡的這些叔伯嬸娘們,楚有川比自己更有威信和辦法,事情交給他楚寒希自然是放心的。

  楚有川從楚寒希家出來之後就先去和幾位族老商量收艾絨的事情,然後也沒讓楚寒希出錢買秤,他們幾個湊錢買了一杆秤,又在新蓋的祠堂裡專門找了一間小耳房存放艾絨,還找幾個年輕機靈的小夥子專門看守。

  秤買來的當天下午得到消息的村民就拿著自家的艾絨去了祠堂,七月就坐在祠堂門裡邊一點兒,進去一個人,就有人把大門關上,然後把自家艾絨倒在七月面前的笸籮裡,她仔細檢查之後分出品級,由楚有川親自過了秤,然後再倒進身後不同的三個大麻袋裡,而每個麻袋都有兩個人專門負責。

  村民們都是一臉忐忑地踏進楚氏祠堂的大門,不知道自家做出來的艾絨究竟能不能賣上個好價錢,然後又一臉喜滋滋地踏出門檻,捂著胸口不舍得撒開,那裡面可是一家人這麽多天辛辛苦苦掙來的救命錢。

  直到大半夜,七月才揉著酸酸的脖子回來,不過一看到院子裡楚寒希點著篝火還在等著她,她就興奮地跑了過來。

  “姑娘,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休息?”七月湊到楚寒希身邊的時候,發現她手裡拿著一個紙包,等她靠近就把紙包遞給了她,“姑娘,這是什麽?”

  “這是我讓徐葛去鎮上的時候給你買的點心和糖果,今天辛苦你了,吃一個解解饞吧!”七月這個小丫鬟勤快又懂事,最重要的是這丫頭很有個性,真要是認真做起事情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誰的面子都不給的,楚寒希尤其欣賞她這一點。

  “姑娘,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還吃什麽糖果!”七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楚寒希,但眼裡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和感動,長這麽大還沒被人這麽關心和惦記過,她都實在想哭,但還是忍住了,這種事情她得讓姑娘高興才是。

  “吃糖果可和年齡大小沒關系,不過這裡的糖果的確不怎麽好吃,以後有機會,我親自做一些糖果和點心給你們吃。”徐葛剛買回來點心和糖果時,楚寒希只看一眼就覺得不好吃,但這已經算是這個時空還比較不錯的點心和糖果了,而且也不是什麽人都能隨便吃到的。

  “嗯!”七月點點頭,打開紙包吃了一塊黑乎乎又有些黏的糖果,一臉的幸福模樣,看得楚寒希臉上也帶上了微笑,接著又聽到七月報告今天的成果,“姑娘,我今天才發現,莊子裡的人窮真不是因為他們懶,十戶有九戶送來的都是一品艾絨,即便是剩下的那一戶,拿出手的也算得上二品艾絨,奴婢可沒有徇私舞弊,都是按姑娘常說的那個標準來定的。”

  “我相信你,不相信你,也就不會讓你去辦這件事情了!”楚寒希之前告訴過七月每一種品級的艾絨最低要求是什麽,而七月一向是個很有原則的丫鬟,所以她一定會按照楚寒希的要求嚴格去辦的。

  “姑娘,楚家莊的村民真幸運,他們能遇到姑娘這麽好的人,不然他們真要賣兒賣女了。”人懶大都會很窮,但很窮不一定是因為不勤快,七月曾經是王府的丫鬟不假,但她也是過過苦日子的人,知道很多人生活並不容易。

  “所謂幸運都是互相成就的吧!”楚寒希笑笑,沒有楚老三的收留,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楚寒希。

  “咚咚咚!”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有些急的敲門聲,七月跑去打開門,一看是楚世樂。

  “世樂哥,這麽晚了有事嗎?”楚寒希見楚世樂頭上都跑出了汗,趕忙問他道。

  “我見你家院子裡有光亮,就先跑來告訴你一聲,剛才我和世強窩在清河邊的深草從裡準備抓野物呢,無意間聽到有個人和楚世德說話,就聽楚世德告訴那人,咱們村在收艾絨這種藥材,然後那人就給了楚世德十兩銀子,讓他今夜去祠堂把收好的艾絨一把火都給點嘍!”楚世樂心下很急,原本他要跳出來揍楚世德一頓,但是被一旁的楚世強給拉住了,然後楚世強讓他來找楚寒希,他自己則跑去了楚有川家。

  “什麽?!”楚寒希還以為經過上次黃杜鵑毒殺案的事情,楚有義一家人會安分守己下去,沒想到還憋著壞呢,“咱們快去祠堂!”

  可是三人剛跑出楚寒希家的大門,就看到村中祠堂的方向傳來了火光,暗夜之中尤其的顯眼,接著就聽到有人大喊:“走水啦,祠堂走水啦!”

  緊接著,就是各處慌亂的腳步聲,然後都朝著祠堂的方向湧過去,救火的聲音都驚到了下遊黃家莊的人。

  “快救火,快救火!”楚有川滿臉地怒氣和焦急,他正帶著最快趕來的幾個村民拿著木桶救火。

  大火是從祠堂裡的小耳房外邊燒起來的,因為楚氏祠堂外邊是一片空地,村民們常在此處晾曬一些稻草柴火之物,所以一點點火星就引燃起來了。

  好在離著清河近,全村的人又都來救火,火勢並沒有蔓延太大,也沒有波及到其他村民住的方子,只是剛修蓋好的祠堂燒黑了一大半,看得所有村民都是怒火中燒。

  自古以來,祠堂都是宗族最看重最神聖的地方,也是族人心目中最敬重的所在,如果是天災造成的坍塌毀壞族人們也能勉強接受,可若是人為的毀壞祠堂,那便是所有楚氏一族的族人不可饒恕的公敵。

  火勢滅了之後,楚寒希看到楚世德耷拉著腦袋被楚世強和另外兩名族人押跪在燒成黑炭的祠堂大門外,楚莊賢和淚水漣漣的曹氏也都跪在他身邊,而楚有義躺在不遠處的木板上,閉上眼睛,假裝昏迷過去,也沒有人理他,反正他現在這個樣子也跑不掉。

  “族長,這一定是有誤會,我家世德怎麽可能放火燒祠堂!”即便楚世德被人抓了個現行,楚莊賢也要做最後的掙扎。

  “那是我親眼所見,我還眼瞎了不成!”楚有川實在忍不住一腳踢到楚莊賢身上,將他踢翻在地,“你真是養得好兒子,連咱們祖宗祠堂都敢燒!”

  被人莫名狠狠踢了一腳,楚莊賢很想破口大罵,但他忍住了,現在他爹已經不是族長,在村裡他們一家現在本就不受待見,楚世德又燒了祠堂,按照族規,這可是要被逐族的,而沒有宗族的庇佑,他們在這個世上很難存活下去。

  “我家德哥兒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們不要仗勢欺人,也不想想我爹當初做族長的時候,你們是怎麽巴結我們家的,現在見我們家落魄了,你們就來欺負人,一個個的白眼狼,天理何在呀!老天眼,你可睜睜眼看看這幫殺千刀的怎麽欺負我們這可憐的一家人呀,沒天理呀,沒天理!”曹氏一見丈夫被楚有川踢翻在地,兒子被人押著全身發抖,她就撒潑打諢哭嚎起來。

  只可惜,這一場大火隻燒出了所有村民對她一家人的憤怒和恨意,卻沒有多出什麽同情心,燒了祠堂就是得罪了祖宗,到時候祖宗怪罪起來,說不定全族人都要跟著遭殃。

  “說,讓你放火燒祠堂的那個人是誰?”楚世強也狠狠踢了楚世德一腳,他一告訴楚有川楚世德要火燒祠堂裡的艾絨,然後兩個人就朝祠堂跑過來了,結果楚世德一聽到動靜,直接就把火把從耳房的窗戶裡扔了進去,人本來想跑,但被他給抓住了。

  “什……什麽人,我不知道!”楚世德打死不承認還有別人,反正他知道這次燒了祠堂這裡就再也沒有他容身之地,要是連手裡的銀子也沒有了,那他就更沒有活路了,所以絕對不可以供出背後之人。

  “還嘴硬,我親眼看見那人給你十兩銀子,現在不說送你到縣衙,挨了板子看你還說不說!”楚世強見楚世德不說實話,氣得又踢了他一腳,看得曹氏心疼極了,對他大罵起來。

  “你還有臉罵我兒子,也不看看你的兒子是個什麽缺德貨,連祖宗祠堂都敢燒,膽子真是大破天了,咱們族裡還沒見過你家這樣會出好兒女的,殺人放火都佔全了!”曹氏罵自己的兒子,楚大嬸可不樂意了,原本她就看不慣曹氏在族裡囂張顯擺的性子,為人又是自私自利,和楚有義尖酸刻薄的二兒媳蔡氏有的一拚,這樣的人就是老鼠屎,生生壞了一鍋粥,村裡有些婦人就是被她們給帶壞的。

  “你個賤人!”曹氏被楚大嬸罵的羞憤至極,起身就要和她去廝打,結果被村中幾個身強力壯的婦人直接就給推開了,然後楚有川一個冷厲的眼神過來,她們立即心領神會,把曹氏也給押跪在地上,還往她嘴裡塞了一塊發臭的布,讓她再也不能多嘴罵人。

  楚莊賢臉色灰白起來,楚有川這次態度如此強硬,村民們現在也都站在他這一邊,自家想要逃過此劫有些難了。

  “世德,你跟爹說實話,是不是有人逼著你這樣做的,你快把那人說出來,要不然咱們家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是要被冤枉死的!”楚莊賢突然衝到了兒子楚世德面前,搖晃著他的肩膀說道,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眼睛裡的意思。

  現在只有供出幕後主使,他們家才能洗脫火燒祠堂的嫌疑,也才能不被逐出族。

  “爹,我——”楚世德還想為了懷裡的銀子不說實話,但楚莊賢抓的他肩膀生疼,他恍然明白過來,這時候只有供出幕後之人他身上的罪責才能減輕,於是忙看著楚有川和楚寒希等人說道,“我……我說!”

  “說,是什麽人讓你火燒祠堂的?”楚有川此刻眼神猶如一把利刃刺向楚世德。

  楚世德肩膀瑟瑟發抖地後撤了一下,然後才怯怯地說道:“是……是黃財主家的新管家,他給我十兩銀子,讓我燒了祠堂裡的艾絨。”

  “咱們村收艾絨這件事情我已經下過族規,不許任何人往外說,黃冒財前段時間聽說就已經離開了暉縣,他怎麽會知道艾絨的事情,還派管家來讓你把艾絨給燒掉,難道他就不怕得罪烈北王府?!”楚有川有些不相信楚世德的話,艾絨的事情只有楚家莊的大半村民知道,難道是有人傳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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