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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之醫妻有毒》第287章 287:杜娟娟失蹤;白杜兩家三十兩解
  第287章 287:杜娟娟失蹤;白杜兩家三十兩解除關系(一更)
  白喜竹家。

  文氏臉色沉著,看著蹲在院子裡的灶邊煎藥的杜桃花,咬著牙,卻無法發作。

  白喜竹回來就說了,杜桃花身子不好,需要調理。

  聽了白喜竹的話,文氏也大概知道是什麽病了。

  此時見白喜竹從屋內出來,文氏把他叫到了自己身邊,說道:“她喝這種藥,大夫是讓忌房事的吧?”

  白喜竹有些尷尬,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行,今天開始,你搬到娟娟房裡住,以後啊,誰先生下我的孫子,誰就是正妻。”文氏這話稍微用了些力,說的有些大聲。

  杜桃花蹲在灶邊,聽的清清楚楚,正在添柴的手一抖,一根木柴掉了出來,燙了她的手。

  杜桃花疼的慘叫了一聲,退後了幾步。

  白喜竹一看,趕緊走了過去查看。

  文氏的雙眼又陰沉了一些。

  杜桃花卻是急出了眼淚,見白喜竹過來了,又不敢抬頭去看。

  白喜竹拉著她趕緊去一邊的水盆裡泡著被燙了的手,這樣可以降低一些疼痛。

  杜娟娟從後院喂完雞回來,站在牆角處,看到院子裡的境況,眼睛低垂,心裡嘔的要死。這樣的日子,真他娘的不想過了,可又無可奈何,不知道該逃往哪裡。

  “娘,我說過了,桃花沒有生下孩子,我不會碰別人。”白喜竹抬起頭,鄭重的跟他娘再說了一次後,拉著杜桃花要回屋裡抹藥去。

  當啷,杜娟娟手裡拿著的木盆掉在了地上,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院子裡的白喜竹和杜桃花。

  眾人聽到這聲音,抬起頭來,就看到杜娟娟一副憤怒的表情瞪著白喜竹。

  “白喜竹,我再問你一次,你剛才說的話是認真的?”

  文氏看到杜娟娟的神色,皺了皺眉,倒是沒攔著。

  白喜竹也皺了皺眉,“娟娟,這事我那時就跟你說過。”

  杜娟娟頓時炸毛了,怒吼了一聲,“我以為你就是說說的。”

  “我是很認真的跟你說的。”白喜竹臉色清淡。

  “你們,太過分了,欺負我膽小,把我當驢使是不是?就沒見到過像你們家這樣的人家,媳婦娶回來,是當傭人使的,你們家買不起下人嗎?看看人家杜家娶回去的媳婦是怎麽疼的,連重活都不讓乾。你們呢?我自從回來,每天除了喂雞,還要做飯,你還要斷我一輩子的子嗣嗎?我恨你們,我詛咒你們家算子絕孫”

  怒吼著罵完,杜娟娟扭頭就向著大門外跑去。

  白喜竹皺著眉看著杜娟娟跑走了,還不以為意,或者說不在乎,而是先扶著杜桃花回屋裡抹了藥,安撫了她幾句,才出了院子裡。

  文氏站在大門口向外看著,卻並沒有見到杜娟娟跑向了哪裡。

  “娘,你幫桃花看著藥,我出去看看。”白喜竹說完,就向大門外走去。

  文氏氣呼呼的跺了跺腳,回去灶邊守著了,這是花了錢的,她倒是沒那個壞心眼讓藥熬糊了,她知道就衝著自家兒子如今對杜桃花那樣,糊了一副,他會再去配一副的。那樣,折騰的還是自家的錢。

  而且,杜桃花要是喝完藥真的能懷上,倒也是好事,畢竟她也知道那神醫的醫術,是真的好。

  白喜竹追出去,找了各個地方,都沒有杜娟娟的影子。最後沒辦法,他去了一趟杜娟娟家,被告知並沒有回去。反而杜大運知道自己閨女失蹤了後,賴上了白家,讓白家賠他的女兒。

  一時間,兩家人鬧的不可開交。

  白喜竹直找到深夜也沒有找到杜娟娟,最後只能回了家。

  第二日有人在河邊撿到了一隻粗布鞋,文氏確認了,那是杜娟娟的鞋。

  這一下子,大石村沸騰了,杜娟娟投河自盡了。

  白喜竹家因為這事,再一次成了人們議論的焦點。

  杜桃花沒敢再吭一聲,靜靜的按時按點做飯,主動的去喂雞。

  文氏看她這樣,倒是不好再苛責她什麽了,只是有些頭疼杜大運來鬧騰。

  杜大運跟和他老婆段氏從早晨開始,就在白家鬧騰,也不出去找女兒,此時,見到那鞋,得了文氏的確認知道是杜娟娟的後,段氏哀嚎了一聲,暈死過去了。

  而杜大運,則是衝上去要打白喜竹,被白大慶給攔住了。

  “你先把事情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再鬧騰不遲,你那女兒,見到喜竹帶著桃花去鎮上看病,配了藥回來熬藥,嫉妒了,指著我們每一個人大罵偏心,還詛咒我們家斷子絕孫,我們還沒說啥呢,她倒好,掉頭就跑了,等喜竹穿好鞋追出去就沒找到人了。”

  “杜大運,這事的經過就是這樣,你不信你可以問我們家的每一個人。而且,你那閨女氣焰那麽囂張,我怎麽都不相信她是會尋短見的人。現在你們因為一隻鞋,就認定人死了,訛詐我們家,這事我們不認。”

  “再說,你女兒是給我兒子做妾,說的好聽,是嫁過來的,說的不好聽,就是你們賣給我們家了。她是生是死,已經跟你們家沒有一點關系。如果你們繼續鬧,我們就去官府,找官老爺評評理,還有村長,他也是個讀書人,把人請來,相信他也是有些決斷的。”

  白大慶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杜大運聽完一頓,“找就找,我倒是想知道村長要向著誰,我們家人死了,莫非你們還想裝著什麽事都沒發生?那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我們養了十八年也不容易。”杜大運說著說著,眼眶也紅了。

  “沒見到屍體你們就說人死了,莫非是你們把人藏了起來,說死了,來訛詐我們的?”文氏這時也氣呼呼的衝著杜大運吼了一嗓子。

  “放你娘的屁,你把你家的女兒藏起來去跟別人說死了試試。”杜大運怒吼了一聲,撿起地上一個小板凳,直接扔到了出去,一下子不偏不倚的砸中了文氏的額頭。

  文氏慘叫了一聲,頓時覺得疼的厲害,用手去捂疼處,才發現破了,流血了。

  文氏嚇的眼睛一翻,也暈死了過去。

  人們一看,這暈死過去兩個人了,有兩個人趕緊跑了出去,一個去找李大夫,一個去找白宴冰。

  結果白家說白宴冰帶著平安去山裡看土豆去了,不在家。

  那人知道後,又趕緊跑往老村長家。

  老村長一聽,嚇了一跳,趕緊帶著自家一個兒子,跟著那人到了白喜竹家。

  等到了白喜竹家,看到院子裡那亂糟糟的一群人,老村長就開始頭疼。

  此時杜大運和白大慶還在互相的罵著,李大夫家住的遠些,李大夫或者李卓陽還沒來。

  見到老村長來了,杜大運和白大慶兩個住了嘴,一起看向了老村長,希望他能給他們主持公道。

  “怎麽你們幾家這麽多事呢?就不能好好的過日子嗎?喜竹,你連兩個女人也管不住?”老村長無奈的衝著白喜竹喊了一聲。

  白喜竹有些愧疚,沒說出一句話來。如果杜娟娟真的死了,他的心裡也會內疚的。

  看白喜竹這個樣子,村長回頭看向了那兩個躺在地上的女人,“你們認為一個女人連你們吵架重要都沒?人暈死過去了,也不管管?那個頭上都流血了,也不管管?來,我看著,你們倆要不直接動手吧,看誰先把誰打死,正好一家人家也可以散夥了。”

  杜大運和白大慶兩個聽了村長罵的話,才反應過來,趕緊去把自家老婆扶了起來,抱在懷裡,等著李家的大夫過來。

  周圍的人們竊竊私語,看戲似的看著白喜竹家每隔幾個月的這場精彩大戲。

  而杜桃花從始至終,沒敢出來,就在屋裡藏著,生怕出來被杜娟娟爹看到,打她。

  杜桃花的爹娘更是個怕事的,連來白家看熱鬧都不敢,就在自家窩著,聽著別人不時傳出來的風言風語。

  時候不大,李大夫和李卓陽一起來了。

  看到兩個都暈倒了,一個還流血了,李大夫和李卓陽分工,開始給這二人診治。

  好在,兩個女人都沒大事,且都是被氣暈過去的,李大夫和李卓陽一針下去,把人就給救醒了。之後李卓陽又給文氏把額頭上的傷口包好後,收了錢,跟李大夫離開了。

  村長來了,他們也沒再鬧起來,都等著村長要怎麽裁決。

  村長也很頭疼,如今杜娟娟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得報官了。

  白杜兩家人聽了,不吭聲了。

  “怎麽了,一說報官就都慫了?”村長冷眼看著,“一會宴冰回來,你們倆,跟著他去鎮上見鎮丞,看看這事要怎麽處理。”

  杜大運看了白大慶一眼後,各自撇開了頭。

  “怎麽,你們不打算報官嗎?”村長看他們這樣,被氣笑了,
  他心裡大概有數了,這兩家,一家想趁此機會敲對方一筆錢,一家想花點錢把這事了結了。

  “村長,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覺得也不見得就是死了,接下來,我們再找找吧。”白大慶這時突然說道。

  “對,村長,我們要不再找找。”白大慶也沒什麽力道的應了一聲。

  兩個人女人聽了,頓時又哭了。

  “杜大運,我把女兒養那麽大容易嗎?沒有了女兒我還有什麽,你有兒子你不怕,我呢?”段氏邊哭邊怒吼了一聲。

  “行了,你們要不趕緊解決,要不我就派人去西山叫宴冰,帶你們去鎮上。”村長煩不勝煩,冷冷的喊了一聲。

  段氏一聽,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村長,你也知道,這妾室,本來就算是家裡的奴仆了,生死是由著主人的,何況,如今這是杜娟娟自己離開家裡的,並不是我們打死的或者餓死的,這事,我們只能自認倒霉了。我出十兩銀子給杜家,算是給他們個補貼,以後杜娟娟是生是死再與我們家沒有關系。”白大慶一咬牙,說道。

  “白大慶,你瘋了,十兩銀子,你可真敢說。”文氏一聽,不樂意,白白給杜家十兩銀子,她怎麽想怎麽心疼。

  白大慶看了文氏一眼,沒說話。

  “白大慶,你以為你打發叫花子呢?十兩銀子,我們家一個大姑娘說沒就沒了,你就想私了?”杜大運一聽,怒吼了一聲。

  村長一看,這還能行?由著他們,還不定吵到什麽時候呢。

  “杜大運,你那個閨女,是怎麽去的白家,你也是清楚的,養不教,父之過,你如果把女兒養成凌沙丫頭那種性子,你還用跟著受這氣嗎?”

  “白大慶,你也是,你如果能把兒子培養成讀書人,知書達禮,娶個聰明懂事的媳婦,會有這些事情嗎?”

  “你們兩家都有錯,既然大慶先說出了,花錢解決,大運你和你媳婦同意不?同意,就商量銀子多少的事情,不同意,就去官府,把事情說清楚,由鎮丞大人來評判。”村長提出建議。

  杜大運這回沒吭聲,看向了自己老婆。

  段氏嗚嗚的哭了一會,見到眾人都看著自己,抹了一把眼淚,“三十兩,這事就到這裡為止,我們的女兒,我們自己去尋找,是生是死都與你們家沒有任何關系了。以後如果我的女兒大難不死,你們白家也不能再有什麽糾纏。”

  文氏聽了這話,心裡咯噔一聲,這話怎麽聽著像是坑呢,莫非她家杜娟娟真的沒死?

  “不行,三十兩太多了,我們家沒有。”文氏喊了一聲。

  “那就不談了,村長,我們選擇去鎮上。”杜大運冷哼一聲,扶著自己老婆站起來,要離開。

  白大慶皺眉看著,最後回頭看了文氏一眼。

  文氏氣的眼前發黑,可又無可奈何,人是從自家走丟的,要是去了官府,她還真怕兒子被關進大牢裡。

  咬了咬牙,文氏怒吼了一聲,“三十就三十。只是我家手裡只有二十兩,另外十兩,等我們攢夠了再給。”

  段氏停下腳步,點頭,悲悲戚戚的說道:“行啊,立下字據,年前還上。”

  村長在一邊好笑的看著這兩家人,覺得他們怎麽那麽搞笑呢!
  最後村長幫著寫了字據,兩家人都按了手印,段氏收了起來。文氏回屋裡找出了家裡所有的存銀,扔到了段氏的腳邊。

  段氏撿起來,仔細的數了一遍,正好二十兩,裝好錢袋子,回頭冷冷的看了白家的院子一眼,離開了。

  杜大運跟在段氏後面也走了。

  村長見事情解決了,背著手回家去了。

  看熱鬧的人們也漸漸的散去了。

  院子裡就剩下了白家的三口人,杜桃花和白喜竹的弟弟妹妹嚇的都在屋裡躲著沒敢出來。

  文氏氣的頭暈腦脹,回頭狠狠的瞪了白喜竹一眼,怒斥了一聲,“你滿意了?”

  罵完,文氏氣呼呼的摔上門,回屋睡覺去了。

  白大慶走到了白喜竹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那個女人你既然不喜歡,這樣也好,以後和桃花好好過日子。”

  白喜竹默默的點了點頭,“爹,我們還用不用找她了?”

  白大慶歎了口氣,“不用了,即便以後看到那個女人還活著,碰到了,也要裝作不認識,離的她遠遠的,那個女人,心眼壞的很。”

  白喜竹點了點頭,回屋去了。

  杜桃花靠著桌子站著,見白喜竹進來,顫抖了一下,生怕白喜竹再打她。

  白喜竹看到她的動作,眼神黯了黯,走到了炕邊,坐下,輕聲說道:“沒事了,杜娟娟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也不用再擔心別的了。”

  杜桃花一怔,眼圈有些紅了,“娟娟真的跳河了?”

  白喜竹搖了搖頭,“不知道,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不過她爹娘要了銀子,和咱們家斷了娟娟妾室的關系了,以後她的生死再與我們不相幹了。”

  杜桃花心裡頓時開心了,臉上還要裝著悲傷,抹了抹眼淚,“我知道了,娟娟她,唉,就是太要強了,她一直就喜歡白秀才,沒想到白秀才喜歡的是凌沙,她才會越來越傻,做錯了很多事。”

  白喜竹此時聽到白宴冰和凌沙的名字,心裡有些暗沉了下來。

  看著悲傷的杜桃花,他走過去,把她擁在了懷中,“好了,以後他們都與我們沒關系了,我們好好過我們的日子,你一定要記得按時吃藥,等你身子好了,我們再同房,一定會有孩子的。”

  杜桃花聽了,感動的哭了,一下子抱住白喜竹,哭的稀裡嘩啦的。

  白喜竹柔聲安慰了她好一會,才給讓她休息,他自己去給自己爹娘賠禮道歉去了。

  ————

  凌沙一大早起來,就去坐了楊三的牛車去鎮上去了。她今天要去時府,看時傲他娘。

  時夫人見到凌沙時,開心不已。

  如今她的月份還小,肚子還沒有隆起,不過她整個人的氣色,在華大夫的湯藥調理下,好了很多。

  凌沙問候了一下時夫人後,就給她把了脈。

  確定胎很穩,時夫人的身子好了很多後,凌沙又囑咐了她一些孕期的注意事情。

  華大夫會定時來府裡給她把脈,時夫人知道自己沒事了,如今讓凌沙把,就是讓她心安的。

  等都結束了,時夫人笑眯眯的拉著凌沙聊天說話。

  而她問的第一句話,就是:
  “沙兒,時傲是不是有喜歡的姑娘了?這個事情你知道嗎?”

   終於把杜娟娟寫的離開了,等待她再回來,就是白喜竹和杜桃花倒大霉的時候啊,哈哈哈!

    不過,也是報復所有人的時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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