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張倩他們不知道此刻是誰在外面算計他們，只不過他們也做好了準備，“就等著他們來上鉤了。”張倩他們商量好對策之後，是長長的松了口氣，希望這麽一來能把那些人給唬住，然後按著咱的想法做。

  葛素梅雖然覺得這麽做有點缺德，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剛剛表現了那麽點不忍之後，趙芸開口了，“媽，你就不要為他們感到可憐，要知道如果面膜的秘方給人偷走了，損失大的才是我們。”

  現在的趙芸可不是以前傻乎乎的女孩子了，此刻的她經歷了很多，她明白錢的好處，而且她自己醫生，忙到死，福利未必好，起碼要混到乾媽這把年紀，才算是真正的的成名，好處會多多，不要說趙芸俗，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只不過她賺的錢都是光明正大的來，外加現在有兩個孩子，雖然妞妞不是自己生的，可也要為她考慮一二，上次妞妞說學校老師的鋼琴很好玩，她想學，雖然說開始的時候買個電子琴給她練練就成，萬一她不喜歡投資也不大，如果她喜歡並且願意練下去，這個投入也是很大的，不說請個老師學費要多少，鋼琴一架多少錢，趙芸也是去看過的，那個價格讓她是嚇一跳，不過女兒喜歡，這個錢趙芸是不打算省，她現在總算明白培養一個孩子成才要付出的價碼那個高，就靠自己和老孟的工資，不吃不喝，也許也未必會供的出他們兄妹倆的生活，對於自己投資的產業，趙芸真的很緊張。

  杜娟當然也緊張，他家有兩個孫子，兒子媳婦都在部隊裡工作，工資是死的，兩個孫子讀書結婚生子的費用，他們二老不幫忙準備，能把這些事情處理的好麽，如果是普通人家，不和張倩他們比的話，以目前的家世，兩個孫子以後辦大事也是不要愁的，可問題是人有比較的，和他們一起長大的小朋友都是風風光光的，他們的婚事辦的不成樣子，他們心裡會怎麽想，所以對於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養生堂，可以說當成眼珠子在看著。

  王明哲和杜娟也是這麽一個想法，雖然說文人提錢，有點俗，可問題是光清高就有錢拿了麽，“小芸說的對，素梅，他們的行為就是不告自取，而且他們比真正的小偷還要可惡，那些人偷了一次就是損失點金錢而已，可如果秘方給偷走了，這就是在挖我們的根。”如果光是錢，王明哲也不會這麽激動。

  葛素梅看著激動的人也只能按捺住她的不忍，其實她真的很想說，就算我給他們配方，他們一輩子也配不出來，老實說女兒空間裡的塘泥，她不是沒有想過用別的東西代替，可做出來的效果怎麽說那，雖然有點效果，不過效果不會這麽明顯，“好，我就保留我的意見。”

  “媽，你不應該為那些小偷強盜趕到可惜，如果他們沒有再來，那就是他們真的只是想偷錢，如果再來的話。。。”張旭板著一張臉道，就算自己對父母的財產沒有半點興趣，就算自己是長子，可他知道養生堂生意會這麽紅火，姐姐也是出了很大一把力，別的東西他覺得他有臉拿，可養生堂他的想法就是，留給包子，一來包子可憐，二來自己不懂醫，接過養生堂又如何，

  “好了好了，吃飯吃飯。”張奕然招呼大家快點吃飯，“對了，小倩，你昨天急匆匆的趕出去幹嘛。”張奕然轉了一個話題問道，他本來以為女兒出去是想買東西，可女兒回來好像是空著兩隻手，女兒在這個天是不可能坐兩個小時的公交車去接女婿他們下班。

  張倩聽到張奕然這麽說，啊的叫了出來，她昨天晚上躺在炕上的時候，就一直在想自己好像忘記了某件事，只不過她想了許久，就是沒有想起來自己到底忘記了某件事，現在聽到張奕然問自己，她終於想了起來。

  “小韓，你還記得你外公家的地址嗎？”張倩不管在場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緊張的問韓文陽道。

  韓文陽本來以為昨天小倩就已經把東西給寄走了，“你昨天不是去買東西了嗎？”不會老婆把東西放在郵局了吧，不過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昨天老婆沒有問自己外公家的地址，以為她知道，沒有想到自己真的是高估老婆的記性了，老婆應該是不記得，要不是今天爸爸提起的話，她預計都要忘記了。

  張倩搖搖頭，“我昨天把東西送到車站了，本來想到時候拍份電報回去，告知車次號，讓外公他們自己去取得，可後來。。。。”張倩不會承認自己真的是忘記了馮家的地址，所以才會轉去車站的。

  大家看著張倩不停的解釋為何自己要去車站，要通過火車把東西郵寄回去的理由，他們其實真的很想對張倩說，你不要再解釋了，你越是解釋，大家越是覺得張倩真的是忘記了馮家的地址。

  張倩發現大家都衝著她笑，她只能擺出一個哭喪的表情來，“好吧，我承認，我真的不記得外公家的地址。”張倩心想算了咱還是老實點承認錯誤吧，“不過我真的知道路是怎麽走的，就是沒有注意門牌號碼而已。”

  “沒事，無關人士的家，我們不需要去關注。”韓文陽看著張倩的表情，心一抽的，他握住張倩的手，“其實我也不是不大記得，你忘記了咱房裡還有些我寫好地址的信封。”

  韓文陽其實也不知道馮家的地址，要不是每次馮家寄信來，在下面會有寄信地址，他真的不知道他寫的信怎麽回寄的說。

  張倩一聽，一拍自己腦袋，對啊，自己真的笨了，怎麽忘記這茬了，“合著我昨天問你，你也未必會回答出來。”張倩心想這真的不能怪俺，連身為馮家外孫的韓文陽都不記得，那就更加怪自己。

  韓文陽點點頭，他其實不會和張倩說，之前自己是不記得馮家的地址，可這兩年自己和馮家恢復通信以來，這個地址自己走就刻在腦子裡了，沒有辦法，每個月要寫封信問下外公外婆的身體情況，這麽密集的往來書信，自己再不記得地址那真的是豬腦子了。

  張倩才不會去想韓文陽是否真的不記得地址，她所需要的就是要告訴在場的人，咱不記得沒事，小韓都不記得那才是大事。

  葛素梅看著一臉得瑟的張倩也只能搖頭了，“你怎麽會去車站的，而且還找了另外一個人。”在葛素梅看來，雖然女兒的交際能力不錯，可問題是車站辦公室的人，挺高高在上的那種感覺，才不是以前那種你遇到困難，就會熱心幫助的那個年代人可以比擬的。

  “阿姨不在麽，正好她在，人也挺熱情的。”張倩捏了捏自己的鼻子，“不過她是對咱家的面膜感興趣。”這點自知自明張倩還是有的。，“我打算送她兩次護理，當然錢我出。”

  在開業的時候，大家都說好自己內部人享受面膜，可以不算錢，如果要帶朋友做護理的話，不管是誰，都要按價收費，要不然的話，大家都說自己朋友按內部價的話，這個生意還怎麽做，雖然這個協議在當初看，有點過分有點沒有人情，可這麽多年大家合作下來，一點口角一點想法都沒有，也和這點有很大的關系，你要做好人，不管你做多少次的好人，總之在當天營業結束之前把錢交上去，大家當然也不會去說誰誰一年帶了多少朋友來做免費或者優惠的面膜。

  “和她說節後才有時間嗎？”葛素梅叮囑女兒道，節前就算自己會幫人把脈看診，那也是老關系的客戶，一般客戶，葛素梅是不會出山的，包括這個龔麗娜就是。

  張倩點點頭，“我知道，我和她說了要年後才有人。”開玩笑了，雖然對方幫了自己的忙，可也不是很大的忙，沒有必要初冬的院寶級人物吧。

  “那就好。”葛素梅才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她工作又忙，一般關系的人過來，都是翠花他們出診的時間多，翠花的水平也是越來越好，除非她也不確定的病情，葛素梅才會出手，二來也顯得有點檔次是不，如果讓大家都知道在養生堂，就可以讓葛大夫親自會診，說出去總歸讓人覺得葛大夫太貪錢了。

  “過會你上班的時候把地址打給這個地方，和她說下送東西的地方。”張倩叮囑韓文陽道，今天她的事情也挺多的，再說了又是他外公的東西，自己出馬買了這些已經算是好的了，接下來的事，也要讓小韓出面下才是。

  “好。”韓文陽哦了一聲，雖然他覺得這樣挺費事的，直接放在火車站辦公室，讓他們自己去踢就成了，還那麽客氣的把包裹送到他們手上，真是美的他們了。“去年好歹還拿了兩盒點心，今年不知道有多少。”

  張倩對於馮家的回禮是不報任何期待，“他們的東西我吃不起，不要到時候來句這是誰送給外公外婆的，他們省下來給咱吃的，聽著就難受。”不就是一點不值錢的點心麽，至於這麽一直提起麽，合著咱也不是去白吃白喝白拿的主吧，張倩自認每次上門送的東西絕對比他們給咱的東西價值貴的多了，好吧就算說這是心意不應該用惡俗的金錢去衡量，可問題是張倩覺得如果你就還兩盒點心，張倩也不會多說啥，那是長輩的心意，可問題的關鍵是你還一直嘮叨，嘮叨個沒完，這讓張倩覺得特膩歪。

  韓文陽啞然，的確，要吃外公家東西是件不容易的事，多虧咱現在在京城，如果在老家的話，指不定他們要如何鬧騰，“咱做足了咱的本分就成了。”他想了想，“我過會發份電報回去，和他們知會一聲，說咱家的東西讓熟人幫忙送回去，讓他們在家候著。”如果走郵局，大家都會知道自己給外公家送年禮，現在是人家送上門，萬一是晚上，沒人看到的話，馮家指不定要怎麽說的。

  張倩站在門口送走了葛素梅，韓文陽還有趙芸，包子之後，就回房準備把東西放到密室裡去，當她帶領著張旭把她房裡的東西陸陸續續搬到父母房裡去的時候，發現王叔也哼哧吭哧的帶著王強提著重重的東西往父母臥室這邊走來。

  張倩看了一眼同樣不明所以然的張旭，“王叔，你這是給我家送年禮嗎？”張倩提高嗓門喊道。

  王明哲也不回答張倩的問話，堅持著和孫子一起把大大的木箱子搬進張奕然的房裡，然後他深呼吸了幾口，“雖然說盜賊有可能衝著秘方而來，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這些東西雖然當初收上來的時候都是些不值錢的貨色，可這幾年價格那個上揚，當初幾元錢就可以收到的東西，現在你出手的話也許換棟四合院都可以，這如何不讓王明哲不緊張，就算咱不需要出手這些東西換房子，可一想到東西給人偷走，心那個痛。

  昨天的話，王明哲也許還不會這麽緊張，可經歷了早上這麽一出之後，他擔心萬一小偷跑到咱這邊翻找東西，裡面萬一有個稍微識貨的人，從裡面撈走幾樣，這不是在要自己的命麽，所以王明哲吃好早飯回到房裡，就招呼孫子要把昨天自己歸置出來的一點東西搬到張奕然這邊來，雖然說這個密室的安全度有待考究，不過一定比咱隨意放在房裡來的安全點吧。

  王明哲再次呼吸下，他用腳稍微踢了下箱子，“裡面是我收藏的最後價值的東西，我打算放到老張你家的密室裡。”密室王明哲也是看過的，周邊用大石頭封住，耐火耐水的，裡面雖然不通風，可也算是挺乾燥的，畢竟是北方麽，沒有南方那麽濕氣大，

  張奕然其實在看到王明哲吃力的搬著厚重的箱子進來，他就知道老王的打算，怎麽說那，張奕然其實不是很樂意讓王明哲把東西放進密室，不是他小氣，不是他擔心以後會起糾紛，而是家裡的藏寶以後有些會放在女兒的空間裡，萬一那天兩個人進入密室看藏品的時候，他說要看看某某書籍或者某某人的畫，而那樣東西卻在女兒的空間裡，自己該怎麽說，難道和他說不可以看麽。

  張奕然的遲疑在王明哲眼裡，就是老張不樂意自己把東西放在他密室裡，王明哲剛想發火。

  張奕然回過神來，發現王明哲的臉不是很好看，他知道他剛才不說話的樣子，在王明哲看來就是推辭，“我不是不同意，不過你也知道你的東西，現在多麽的值錢，別的不說，我家的密室也說不上是密室了。”

  張奕然說著他的擔心，“萬一那天賊人挖了密道進來，把東西都給盜了，怎麽辦。”雖然這個可能性不是很高，當初大家為了看這個密室的磚頭有多厚，可是把周圍的泥土扒開看過，發現邊上有五六層的厚實的石頭包圍著，然後外面厚厚的一圈泥土，大概是十來公分，過去又是兩圈石頭，就這樣的重複了幾次之後，才算沒有看到石頭，不要看密室好像不是很大，可如果從最外圍的石頭來看，應該是這個正房的地基，小賊如果要從外圍挖進去，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

  王明哲聽到張奕然這麽說，臉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了點，他明白為何張奕然這麽說，當初發現這個密室，鄰居不知道，可工匠們知道，“沒事，你放心，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怎麽會怪你，只能說這個寶不屬於我自己。”

  張奕然聽到王明哲這麽說，自己還能怎麽辦，除了答應下來就是答應下來，“成，你都這麽說了，我還推辭啥，收條我就不打了，反正你的東西都放在箱子裡封起來。”

  王明哲聽到張奕然這麽說，不樂意了，“合著你開始的時候不願意，是擔心東西會給你拿走嗎？”老張這是啥意思，自己是那種小人麽，“強子，和爺爺一起把東西拿回去。”寧願東西給人偷走，也不願意把東西放在張家密室裡，讓大家心裡都有猜疑。

  王強聽到王明哲的話，看了他一眼，接著和張旭說話，他才不會把爺爺的話當真，再說了爺爺自己也就是說說而已，壓根就沒有動手，就知道爺爺只是說說而已。

  張奕然看著王明哲一副傲嬌的表情，想著自己求饒，他才不理會這茬的，他繼續歸他的東西，不去理會王明哲，這個老家夥現在學會裝腔作勢了，這可是個不好的習慣，咱可不能慣著他。

  王明哲的確就是嚇唬下張奕然的，他和老張啥關系，怎麽會因為這麽一點小事，而和老張鬧不開心，可他沒有想到老張那個老家夥竟然還真的不理會自己，而是定心的在歸置書，這下子他不幹了，可求他說留下來的話，他才不乾的，他一怒之下就要搬箱子回家，哼，咱幹嘛要留在這裡冒著給老張頭嘲笑。

  張奕然本來就是想聽聽王明哲說個軟話而已，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發飆的，哎，沒有想到老張都一把年紀的人了，竟然還會乾出這麽幼稚的事來。

  張奕然連忙拉住王明哲，如果真的讓他走了，倒霉的還不是自己，自己還要去求他把東西放在咱的密室裡，那多不劃算，“我就是說說而已，怎麽會不給你放東西，你放心。”

  王明哲聽到張奕然這麽說，扭頭看向他，“是你求我放的。”哼，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的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

  張奕然苦笑了，“對對，是我求的成了吧。”唉，老小孩老小孩，說的就是王明哲這樣的人吧。“東西都在這裡嗎？如果還有的話，讓小旭去拿回來。”對於使喚兒子這事，張奕然乾的可是順手了。

  王明哲等的就是這句話，“有，強子，你帶著你小旭舅舅去咱家把我的東西都拿過來，我在這裡幫忙搭把手。”不要看就在一個房間裡了，可東西要搬下去也是個力氣活。

  “好。”雖然王強很不想喊張旭是舅舅，可他知道如果不喊舅舅的話，自己鐵定要倒霉。

  就這樣張旭和王強不停的把東西搬到屋裡，然後把東西再搬到密室裡去，而王明哲和張奕然要做的就是把每個箱子裡歸置那些東西記錄在一個本子上，這不是說不放心誰的話，而是說這麽一來如果想要找那樣東西，只要一翻這個本子就可以快速的找到東西，當然也可以說是個憑證，雖然說依著兩家的關系，大家都不會乾出這樣的啥事來，可張倩喜歡先小人後君子，這樣大家反而會相處的更好。

  張旭不停的坐著機械運動，此刻的他把那個小偷都給恨死了，要不是那些壞人的話，至於自己會這麽慘麽，要不然此刻的自己還窩在壁爐邊上做著作業或者看著課外書籍，比待在這裡當個勞苦大眾來的好吧。

  張旭哭喪著一張臉，王強也沒有好到那裡去，從小到大，他也沒有乾過這麽辛苦的事，“小旭，我現在恨死那個壞人了，如果讓我知道是誰乾的，我非把他踢進護城河當冰塊去。”哼，然後雕成冰雕，裡面放個蠟燭，燒死他，挫骨揚灰，竟然還想把家裡賺錢的東西給偷走，真的是良心大大的壞，要進十八層地獄的說。

  張旭可不會認為王強的這個想法很過分，他心裡也是這麽想的，“唉，我現在恨不得就殺了他，害的我們這麽辛苦。”家裡少個勞力就是不好，雖然還有團子，可他要盯著包包他們，要不然的話讓他們幾個小的出來搗亂就不好玩了。

  張倩在上面聽到兩個人在不停的抱怨可惡的小偷，也不去阻止，老實說張倩此刻也挺火的，本來可以慢慢的歸置東西，現在卻變成今天要搞定，這個勞動強度那個大。“不要抱怨了，有那個力氣抱怨還不如乾活的。”

  張旭和王強聽到張倩發話了，也就啞然了，接著認認真真的去幹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