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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悍妻:推倒邪王養包子》第738章 絕密
  第738章 絕密
  可是,世遠,你在哪裡?

  她不敢把自己看到弟弟是事情和秦傲天說,她知道秦傲天對自己是有心的,可是對於男人來說,他們是不會把感情凌駕到自己的事業上的,事業和感情同時要他們抉擇,恐怕他們是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事業的。

  秦傲天的事業就是對大燕國鞠躬盡瘁!

  所以,在自己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對龖洛國的戰爭是一種侵略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因為自己的哀求,而幫助自己匡扶龖洛國的!
  他是個血性漢子,可他的心在某些時候也是堅硬如鐵的。

  丁夙夙知道自己必須要謹慎,如果那個少年是世遠,她不想,讓他陷入了秦傲天的視線,萬一……

  她很清楚的知道,龖洛的匡扶希望就在世遠身上,沒有了世遠,那任何的復國行動都是多余的。

  所以,她必須要保護好世遠。

  她腦子裡很是雜亂地想著,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她尋找世遠的事情,要絕密。

  不能和墜兒他們說,那也許是一幫狼!

  進了那家同惠堂,一個小夥計就迎了上來。

  “小姐,您是想瞧病,還是買藥?”

  小夥計很是善意地笑著。

  “我……”

  丁夙夙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先買藥,她懂得必須一點小恩小惠或許就能讓這個小夥計對自己的到來滿是熱情,那樣自己也才能更好地從和他的閑聊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這算是人的弱點吧。

  經商的人都覺得客戶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所以一旦這個關系成立了,那和自己的衣食父母說話也就相對來說,少了許多的克制。

  “小哥,你這裡的生意很好啊?”

  丁夙夙邊問,邊打量著屋子裡的藥品擺設。

  “嗯,還行吧,主要是我們能收集到上好的野生藥材,那藥材對於疑難雜症來說,可是百金難求的,所以,來瞧病的人很多!”

  小夥計有點興奮。

  因為就在這說話中間,丁夙夙悄悄遞給了他一點散碎銀子,小聲和他說,那是給他的好處,目的也簡單,要他給自己弄點上好的藥材,一定要野生的,價錢自是好商量。

  大概是第一次從病人手裡拿紅包,小夥計臉都興奮地通紅,一再地點頭說,他懂的,他懂什麽是上好的藥材,一定會給她選好的。

  然後丁夙夙又問,我上午來的時候,看到這裡有一個少年,長得很是耐看,挺俊秀的,和他一起的還有個女的,他們也是來買藥的麽?
  “一個少年?還有個女的?你說的……”

  那個小夥計停下了手裡的忙活的藥材,煞有介事地回憶著,“你說的是不是芸姑和小山啊?”

  芸姑?小山?
  “我只是看著他們,有些好奇,我記得那個少年,他……”

  丁夙夙努力回憶著,上午看見那個少年,他手裡……手裡拿著一柄劍,那劍不是很大,但是劍鞘很是異樣,顏色是墨綠色的。

  “對了,那少年手裡的劍鞘是墨綠色的!”

  “哦,那就對了,您說的就是他們,是小山和芸姑。”

  那個小夥計貌似很神秘地湊過身來,對她說,“小姐,我可知告訴您一個人啊,那個芸姑啊,可是有來頭的,別看她平日裡是以采藥為生,但她可是乞丐幫裡的重要人物,就是那丐幫的幫主也要讓她幾分面子呢,據說,她是上一代幫主的師妹,也就是說,她是五湖四海第一大幫的現任幫主的師姑呢!您說,她這譜兒能小的了麽?”

  什麽?那個女的是丐幫中人?
  丁夙夙一愣,“可是,那個少年他是誰?”

  “那個少年啊……”

  小夥計摸著自己的後腦杓,“您這一問啊,我也犯愁,因為那個少年的來歷真的是很不明的,他是今年才隨著芸姑一起出入這裡賣野生藥材的,據芸姑說,他是她的徒弟,可是就是芸姑也說不明白他是哪裡來的?芸姑曾讓我們老先生給那少年瞧過病,說是那少年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問老先生到底什麽藥材能治得了他的病?”

  “他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丁夙夙大驚失色。

  難道是世遠在亡國後的逃亡裡被人追殺,然後什麽原因導致的他的記憶全失了麽?

  “是的,芸姑是這樣說的,那個少年自己好像也很是苦惱,小姐,您琢磨琢磨,若是一個人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的?姓什麽?叫什麽?那心情該多鬱悶啊!所以看那少年總是很惆悵的樣子,不過芸姑對他倒是很好的,像是她自己的孩子一樣,那是個好心的人!”

  小夥計搖著頭,一副很是同情的樣子。

  世遠!

  丁夙夙在心底裡喊了一聲,那淚就滂沱而下了。

  自己的弟弟,那麽可愛而真摯的弟弟,怎麽會得了失憶症了呢?

  在他的身上曾發生過怎麽樣的變故啊?
  她有些六神無主地一步步朝外走。

  “呃?小姐,您的藥啊!”

  小夥計手提著一個紙包追上來。

  丁夙夙定定地站住,定定地看著他,問,“你知道他們住在哪裡麽?”

  “呃,你是說芸姑?”

  那小夥計疑惑,心說這位姑娘怎麽了?怎麽突然就變得傻乎乎的了?

  恩,就是芸姑!

  丁夙夙的眸子裡閃過焦灼的光。

  “這……”

  那小夥計好像有點猶豫,他看到丁夙夙這個樣子,一時不知道說還是不說了。

  “拜托你告訴我,告訴我啊,可憐的世遠啊!”

  丁夙夙的淚終於是沒忍住,掉了下來。

  她這一哭,那個小夥計就急了。

  “哎呀,小姐,您別哭啊,這若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小的慢待顧客了呢!掌櫃的看見了更是了不得的!喏,這是您給的賞錢,小的不要了,還不行麽?”

  說著,他就把之前丁夙夙給他的那一點散碎銀子掏出來,欲要還給她。

  “不,我不是心疼銀子,你告訴我他們住在那裡,這些都給你!”

  丁夙夙從口袋裡掏出來兩錠10兩的銀子,硬要塞進小夥計的手裡。

  “啊?不,這個我可不能要,太多了,掌櫃的知道了,會辭退我的,他們住在那裡,我告訴你就好了,反正我看你也不是壞人……”

  那小夥計急忙朝外推讓著。

  “拜托你告訴我啊,我真的很想見到他啊!”

  丁夙夙抓住了那個小夥計的手,搖撼著……

  見她淚光瑩瑩的樣子,那個小夥計有些不忍了。

  “他們就住在兮瑪山山腳下,天天以采藥為生的!”

  小夥計的話剛完,丁夙夙就奔了出去。

  她心中萬分的悲憤,秦世遠,堂堂龖洛國的太子竟淪落到以采藥為生了。

  再聯想到自己,成為了秦傲天的暖床侍婢。

  盡管他現在說是愛上了自己,對自己付出了感情,可最初的那種被繸伝帝賜予的恥辱始終是印記在自己的身上的。

  她淚雨紛飛。

  出了那個同惠堂藥店,她就雇了一輛馬車,說明了地址,然後那馬車快速地就朝著阜城的郊外奔馳而去。

  兮瑪山離阜城不遠,山勢縱體孤單,只是山勢有些陡峭。

  那個趕馬車的人說是這座山上有不少的稀有野生藥材出現,所以那些采藥的人最喜歡到這裡來。

  “可是小姐,您來這裡做什麽?”

  趕馬車的是一個中年的男子,看去很是敦厚。

  “我……我是來找自己的弟弟的!”

  隻這一句話丁夙夙的眼淚就湧出了眼眶。

  “找你的弟弟啊?是走失了麽?真是可憐啊!”

  那個中年男子想必也是為人父了,面呈出真摯的同情。

  丁夙夙無語,淚一直在流。

  在這個陌生的,卻又那麽好心的男人面前,她沒有克制自己內心裡的哀傷。

  到了山腳下,那個中年男子說,要我在這裡等你麽?

  丁夙夙搖搖頭,說,謝謝您,不用了!

  她遞給男子的銀兩比他們說好的要多些。

  她的心裡對他充滿了感激。

  或許是因為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能看到同情的目光,能有人對自己說聲勸慰的話,她覺得這些都是金錢買不來的。

  只是那個人並沒有要。

  他隻取了他該要的費用。

  並在最後說,要她在天黑前趕回阜城,不然,一個女子不安全。

  丁夙夙看著他駕車離開,然後擦幹了眼淚,開始在山腳下尋找那個藥店小夥計說的,一個小木屋。

  他說,芸姑和那個少年就住在了山腳下的一個小木屋裡。

  小木屋是在一條小溪的旁邊,並且門前栽種了不少的野生茉莉花。

  茉莉?

  丁夙夙驀然想起,因為自己和母后都是喜歡茉莉花的,所以在龖洛后宮裡,種植的各色茉莉比比皆是,一到季節,整座后宮都被一種茉莉那清雅的芬芳給籠罩了。

  這個少年一定就是世遠!
  她的心裡默默地想。

  找了半天也沒看到一座小屋子,更沒看到上午見過的那個酷似世遠的少年。

  看看天色,已經快要傍晚了。

  她很是焦急了,真的該回阜城了。

  踏上了一處高地,她站在那裡,大聲地呼喊,世遠……世遠,你在哪裡啊?
  邊喊,她的淚邊奔湧出來。

  聲音都要嘶啞了,她依然聲聲在喊著,山谷那邊很清晰地傳回了她自己聲音的回音。

  “世遠,你在哪裡啊?你為什麽不出來見我啊,我是你姐啊!”

  她感覺到了身心疲憊,腳軟手軟,身子也漸漸地蹲在了地上,任那淚水在自己的臉上肆意地奔流。

  她很是傷心地飲泣著……

  就在這時,一個很是驚訝的聲音在問,“你……你在這裡找誰麽?”

  丁夙夙驀然抬起頭,這個人的聲音,他的聲音自己太熟悉了。

  “世遠!世遠,你終於來了!”

  她一下子蹦起來,然後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

  果然就是上午那個少年。

  “世遠?你誰啊?”

  不料他竟做驚恐狀,也很是用力地想要把自己的手從丁夙夙的手心裡拽出來。

  “世遠,你真的不認識我了麽?我是你姐姐啊!”

  丁夙夙哭了,自己千般的努力,萬般的辛苦,就為了能等到這一天,能骨肉團聚,能一起攜手,可是……

  “我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你是誰!”

  那個少年的手從丁夙夙的手心裡滑落了。

  世遠!?
  丁夙夙的淚再次滿了眼眶,父皇啊,弟弟不認識我了啊!

  她的內心裡在淒涼的哭喊。

  “你是誰?你和小山有什麽關系麽?”

  一個女子,大概有30歲的樣子,她一身簡單的粗布衣衫,但是眉宇間的英氣是不能抑製的。

  尤其是她的眼睛,很是有神地打量著丁夙夙,就好似要從她的身上看出什麽端倪來一樣。

  “我……”

  丁夙夙很想立時就告訴這個女人,和那個少年,自己是龖洛國的公主,而他呢,是自己的親弟弟,復國後的龖洛皇帝!

  可是她心底裡一個聲音在警告她,“不,丁夙夙,你不能那麽說,你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誰?她是好人?壞人?墜兒不也是信誓旦旦的,她是龖洛死士麽?可她卻成了一個懸疑了,她可能與龖洛一點關系都沒有,她接近自己一定是有陰謀的,至於什麽陰謀,自己現在並不知道,但是總會知道的!可世遠還小,他沒有世俗的經驗,如果現在自己對人言明了他就是被大燕國的秦王一直追捕的龖洛國太子,那他的安全誰能保障?萬不能一句話毀了龖洛的所有希望啊!”

  “你說啊,我到底是誰?求你了,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是誰?”

  那個少年一把就拽住了丁夙夙,眼神裡都是焦灼而期盼的光。

  想必一個人,生在這個世間,卻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裡?被誰牽掛?去往何方?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不,我……我……我隻想告訴你,你是我的弟弟,你是我的弟弟……”

  丁夙夙有些懊惱地搖著頭。

  其實,她的內心裡卻已是波濤洶湧了。

  “可是你是誰?”

  那個少年很是懵懂地看了丁夙夙一眼,又對那個女子說,“師父,她……”

  師父?

  這個女子是世遠的師父?

  “師父,求您了,您一定要保護好他,他……他是我的希望啊!若是來日,夙夙定然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丁夙夙說著,就欲給那個芸姑跪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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