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沈夏夏什麽時候有男人了
第二天的時候,沈知夏早早就出去了,還是夏天,卻被逼的帶了一條絲巾。
“這大熱天的,幹嘛穿的這樣?”顧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沈知夏,身為設計師,對於沈知夏的裝扮實在是不能夠忍受。
顧憐這女人,一整天唧唧喳喳跟隻麻雀一樣,耳邊想清靜都不行。
而且今天,還多了一個容越,也是話多的讓人心驚。
那廝在粉絲面前裝的跟個高冷帝一樣,誰能像到私下裡是這般模樣。
兩個話多的人湊在一塊,沈知夏隻想翻白眼。
而且總是因為這兩個人的緣故,沈知夏被迫知道了不少八卦。娛樂圈的有,上流社會的也有。
“我前兩天去1739會所,看到了一個你們絕對意想不到的人。”
容越翹著二郎腿,等著兩個人開口問,可是一個人都沒有理他。
結果自己先憋不住了,神神秘秘的開口,“厲家那位爺,聽說回國有半個月了。我倒是連著幾天都在1739碰到他了,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沈知夏翻看微博的手頓了頓。
“他這種身份的人,應酬的多,喝酒有什麽奇怪的。”顧憐白了一眼容越,順便對著他話裡的主人公犯了一會兒花癡。
“嘖嘖嘖,這可不是應酬,連著幾天都在喝悶酒。以我的經驗看,準是受了情傷。畢竟聽說他是一個人回來的。”容越一副惋惜的模樣,“喝酒舔舐傷口,可憐可憐。”
“噢——”
容越捂著腦袋,控訴著沈知夏的惡行,“沈夏夏你打我幹什麽!”
沈知夏悠悠收回手機,冷眼瞥過去,“人家的事兒,要你多嘴。”
“我以前也沒有少提其他的事兒,你也沒說我多嘴。”
沈知夏去洗手間補妝的當口,取下了脖子上的絲巾,白皙的脖頸上赫然躺著一枚紅色的印記。
她眉心直跳,想起昨天晚上喝醉酒的男人在她脖子上又啃又咬,偏生早上起來什麽都不記得的情景,咬牙切齒。
她倒是沒有想到,顧憐也跟了過來。
顧憐這女人眼睛尖得很,雖然沈知夏動作極快的系上了,還是讓她瞥到了一些什麽。
“你脖子怎麽了?”
“沒怎麽,昨晚沒有關好窗戶,被蚊子咬了。”
“那你可得小心了,蚊子有毒的。”
“是啊,有毒。”讓人中毒不輕。
沈知夏看著鏡子裡面的人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A市某棟最高建築的辦公室裡面,正在埋頭看文件的男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韓特助放下文件,“厲總,你感冒了?”
男人抬眸,“沒有。”
洗手間裡,徒留顧憐一個人站在洗手台前若有所思。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容越說送送沈知夏卻被拒絕了,表示她開了車過來的,叫他把顧憐送回去就行了。
以至於在容越的車上。
“你有沒有覺得最近知夏有點奇怪?”顧憐問容越。
她在法國待得久了,這一回來和沈知夏接觸,對於她的一些行為有很敏感的察覺,但是又說不出來。
“沈夏夏不奇怪就不是她了。”
容越倒是挺不以為然的,他覺得沈知夏哪哪兒都奇怪,早就習慣了。
一出國幾年不回來,一回國居然一頭栽進了以前最為不喜的娛樂圈,明明有資本混的比誰都好,卻偏偏簽了個什麽公司混得慘得不忍直視。
“我說的不是這些。我前幾天去沈家找她,沈家的傭人說她早就不住在沈家了。而且我去她以前的公寓,也沒有人。”
“她的房產那麽多,不住沈家沒什麽,說不定一天換一個地兒住,有什麽奇怪的。”
“我今天看到她脖子上有吻痕。”
“呲——”
原本在馬路上疾馳的法拉利戛然而止,由於慣性,顧憐差點被甩出去,好在系了安全帶。
後面的車也險些撞上來,所幸沒事兒,那些司機罵罵咧咧開車走了。
容越驚魂未定,把車靠在路邊。
“我屮艸芔茻!你確定?沈夏夏什麽時候有男人了,我都還沒有下手,是哪個不要臉的狗男人下手這麽快。”
“完了完了,我的機會更渺茫了!”
厲·狗男人·南珩又打了一個噴嚏。
韓特助在一旁思索著是該給總裁準備著一些感冒藥了,這一天都打了兩個噴嚏了,還說自己沒有感冒。
顧憐扶額,也懶得計較容越把重心放錯了。
“容越,你可得長點心眼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