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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81章 衣服2
  第81章 衣服2
  不錯,她是主動撕下了那個女人的面皮。

  除了要那個女人做回鶩顏,她的確也有她的私心。

  因為,雖心中已然知道夜逐寒是女人,可是,潛意識裡,她卻不願意相信。

  她希望不是。

  可是,真相就是這樣殘酷。

  她希望不是。

  可是,真相就是這樣殘酷。

  夜逐寒不僅是女人,還是那個有著真正鶩顏臉的女人。

  那麽……

  那麽,那日未央宮前面出來替她解圍的女人就是她了。

  那麽,當時真正的夜逐寒又是誰呢?

  是凌瀾,是麽。

  是了,就是他了。

  難怪,難怪她到處找不到他,樂師的隊伍裡也沒有;難怪她行禮和跪拜時,他都主動伸出援手攙扶她。

  原來一直都是他啊。

  呵~
  她笑,低低笑出了聲。

  她不知道該感謝他的相助,還是該生氣他的欺騙?
  是她傻。

  他說,她不笨,她只是傻。

  果然是傻到了極致。

  自己的丈夫是個女人,自己竟然毫無察覺。

  難怪從不跟她親呢。

  這世上有她這樣粗心的妻子嗎?
  現在想想,所有一切的疑惑就都有了答案。

  大婚那夜,難怪那禁衛說殺死全福公公的人是個穿紅衣的女人,因為夜逐寒正好穿著喜袍是嗎?

  難怪身為丈夫,卻還是將她這個新婚妻子給推到了風口浪尖,讓她當眾脫衣,錦弦說回宮宣嬤嬤過來,她都等不及,是因為身中鐵砂掌的她實在堅持不住了,要速戰速決、撇清相府是嗎?
  她想起事件結束後,她急急回書房和腳步微踉的身影。

  難怪當夜睡在了書房、翌日就借口去查探失蹤的名冊離開了相府,實際上是在相府的某個地方秘密養傷是嗎?

  她好傻,真的好傻!

  如果說這個時候,還沒有意識到夜逐寒是個女人,在未央宮回來以後就應該知道不是嗎?
  在未央宮裡,她扮作過夜逐曦,她應該很清楚,一個女人扮作男人,腳要裝假肢,手也要易容。

  而,那夜,發現她身上的痕跡時,夜逐寒差點用手掐死她,然後,她伸手去掰她的手,對方就像觸電一般將她的頸脖松開,是因為,怕她將她手上的那些易容材料掰掉了,是嗎?
  還有,從床上下來時,夜逐寒的腳明顯有些不方便,她當時還以為是其在床榻上坐得久、腳坐麻木的緣故,其實,根本原因是因為腳上的假肢,假肢不方便,是嗎?
  這些症狀,對於一個扮過男人的她來說,應該很清楚不是嗎?

  可是,蠢笨如她,依舊沒有發現。

  再就是,後來,凌瀾發火說,夠了,鶩顏!

  她記得,他打斷她的話,而目光卻直直盯著夜逐寒,當時,她還覺得奇怪,為何跟她說話,卻看著夜逐寒,以為他是挑釁。

  其實,是這句話,原本就是對著夜逐寒說的是嗎?因為夜逐寒是鶩顏,他讓夜逐寒不要鬧了是嗎?

  種種,種種,現在想起來,是如此顯眼,而自己竟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

  真真是可笑。

  難怪,看夜逐寒也並不是一般人,怎會對凌瀾所做的一切毫不知情?
  就算遇到了露餡的事,凌瀾也能輕松化解,凌瀾說,是因為夜逐寒疼愛這個弟弟,當時她還想,是怎樣的疼愛,疼愛得都沒有了原則。

  原來,竟是這樣的疼愛。

  這般想來,或許,她也大概明白了凌瀾為何會讓她頂著鶩顏的面皮的原因了。

  他日,等他們的大計成功之時,凌瀾就是夜逐寒,她這個贗品消失,鶩顏就還是鶩顏,他們就是最名正言順的夫妻,是嗎?
  他們是這樣的關系吧?
  他們住在同一個相府,在他的密室裡同樣有著鶩顏的衣袍。

  那日在宮望山上,鶩顏一出現,他就追了過去,且一直沒有回來;
  她不過是潑了一盆冷水在鶩顏身上,他就懷疑她在試探,差點殺了她;

  扮作弄兒的她不過是揭下了鶩顏的面皮,他就毫不留情地出手,將她傷成這樣。

  不是這樣的關系,怎會將那個女人保護得那麽好?
  微微苦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什麽?
  其實,夜逐寒是不是女人,跟她又有什麽關系?
  就算他們是那種關系,又關她蔚景什麽事?

  她跟凌瀾只是盟友,只是盟友而已。

  夜逐寒是女人豈不更好,她還不用擔心,要盡一個妻子的責任。

  凌瀾跟夜逐寒是那種關系,換個角度說,她還多了一個盟友不是嗎?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當她知曉這一切的時候,第一個反應竟是想逃,想逃得遠遠的?
  是怕他們殺了她是嗎?

  畢竟她揭下了夜逐寒的面皮,知道了她真實的身份,她怕凌瀾真的出手殺了她是嗎?

  是了,就是這樣。

  她不想死,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她還要復仇,她不能死。

  可是,既然不想死,既然怕死,為何還要化作弄兒去給他們送衣袍?為何傷成那樣站都站不穩,還要攔住想要闖進書房的錦溪?甚至當錦溪扇她一記耳光的時候,她避也不避,躲也不躲,結結實實承受,就是想要掩飾自己被裡面男人傷得吐血的真相。

  為何,這又是為何?

  好亂!

  心中凌亂,腦中紛亂,思緒亂作一團。

  而且還痛,胸口好痛,連帶著五髒六腑都在痛。

  渾渾噩噩收回思緒,她抬頭望了望周圍,也就是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不知走到了哪裡,荒無人煙,而且天也已經快黑了。

  暮色沉沉壓下來,她忽然想起那夜被禁帶去冷宮北苑的情景。

  不行,必須在天黑之前找個地方過夜才行,不能再深更半夜還在遊蕩了,而且,她的身體也堅持不住了。

  剛才不過是憑著一股心火強撐著,已然要撐不住了。

  可是去哪裡呢?

  能去哪裡呢?
  身無分文,想投個店都不行,不過,按照現在的情形看,就算身上有銀兩,也沒有店可投。

  她不知道為何,每一次她都將自己搞得如此慘?
  唇角的血還在往外冒。

  血光、嗡鳴……

  她想,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是不是就這樣死在外面也沒有一個人知道?

  捂著胸口,她又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一會兒,終於發現了一處破廟。

  像是荒蕪了很久,沒有門,連窗都是破的,半截窗門不見,半截窗門吊在那裡,但是,對於此時的她來說,卻猶如雪中送炭。

  終於有了一方棲息之地。

  她搖搖晃晃進了門,也沒注意到門內的蜘蛛網,隨著她的走入,積滿厚厚灰塵的蜘蛛網盡數沾撲在臉上,有的落入眸瞳,頓時,眼睛都睜不開。

  她拂了很久,才勉強將這些蜘蛛網拂掉,可是眼睛很痛,她卻也顧不上,趁著夜色還未全部黑下,趕緊觀察起廟內的環境來。

  只有一尊佛像,早已被厚厚的灰塵蓋得幾乎看不到眉眼,看其周身,應該是土地廟。

  佛像邊上有香台和燭台,香台上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可見香火已經斷了很久。

  她驚喜地發現,燭台上還有半截未燃完的蠟燭,燭台邊上竟還有一個火折子,應該是曾經借宿的路人留下的。

  火折子有些潮,她吹了很久,才燃著。

  將燭台上的蠟燭點亮,她找了塊曾經的香客用來跪拜的團,拍去上面的灰塵,墊在牆角,蜷縮著體躺在了上面。

  夜色淒迷、燭火昏黃。

  她很餓,午膳因為一盆冷水,鬧得不歡而散,一直到現在,粒米未沾;
  她也很冷,就算往牆角縮了又縮,蜷了又蜷,還是凍得渾身發顫。

  可她更痛,胸口痛得簡直不像是她的。

  她是醫者,她知道自己傷得有多重,可她卻無能為力,不像是外傷,包扎包扎就行,她是內傷。

  她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她隻想著先能熬過今夜。

  睡吧,她告訴自己。

  睡著了,就不知道餓,不知道冷,不知道痛了。

  夜,很靜,連一聲鳥蟲的呢噥都沒有。

  蔚景哆嗦著,意識開始慢慢變得混沌。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回到曾經的皇宮,她的寢殿。

  殿內炭火燒得正旺,熏香嫋繞,她坐在燈下把玩著偷跑出宮買回來的小玩意,鈴鐺在旁邊忙忙碌碌,一會兒公主這個,一會兒公主那個。

  忽然,場景變換,星空滿天,夜風習習,白衣飄飄的男子提著燈籠翩翩而來,他笑,笑得溫柔,笑得絕豔,“看,景兒,這個燈籠沒有用燭火呢,裡面都是螢火蟲,送給你!”

  她伸手將燈籠接過,男人的大掌順勢將她的手包裹,她紅著臉輕彎了眉眼,說:“錦弦,你真好!”

  接著,場景再變,夜沉山高,風過樹搖,幽幽蒼穹下,男人風神如玉、絕美若仙,身旁馬兒輕搖馬尾,男人手拉韁繩,笑容和煦,說:“不管我是什麽人,都不會是害你之人。”

  忽然,天地變得一片赤紅,血,到處都是血,如潺潺的小溪,宮人們屍首橫陳,她母妃頭顱滾地……

  她一驚,尖叫著醒了過來。

  入眼一片破敗和昏黃,原來,是夢,她還在廟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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