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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棄妻之無雙王妃》第254章 針鋒相對
  第254章 針鋒相對
  雲嵐越是就越氣,目光掃過大房一家,如出鞘的寶劍一般,把那些人都給嚇到了。這一家人,隻覺得自己被那無形的刀鋒籠罩著,心驚膽寒。

  雲嵐的眼裡滿是輕蔑:“大伯,虧你還是個讀書人,避嫌這兩個字,不會不認識吧?你自己有妻子,棟梁哥也有妻子,卻竟然讓自己的弟妹和侄女,給你們洗衣服。以前,是俺傻,是俺愚蠢,這才沒有反抗到底。我娘,也是個逆來順受的,能小小的反抗一下,就很了不起了!你們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那樣欺人太甚吧?!哼!好一個讀書人,你們這樣的讀書人,即便可以考上進士,也絕對不會是社稷之福,更不會是雲家坳之福!”

  這一番話,石破天驚。

  雲福的臉色頓時煞白如紙,心裡翻天覆地,羞愧難當之余,卻又恨意如潮。

  雲棟梁到底年輕了一點,難堪極了,恨不得腳下有一個地洞,可以鑽進去。對雲嵐的恨意,自然節節高升。

  馬氏和雲美麗,氣得當場對雲嵐怒目相向。

  馬氏三個小的兒女,十歲的兒子雲帆,八歲的女兒雲彩虹,六歲的兒子雲榮華,都被嚇到了。木呆呆的,不知所措。

  爹娘和大哥大姐,當真這麽不堪麽?
  三人的心裡,都忍不住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兩個大一點的,心裡都忍不住感到羞恥。

  村長想要維護雲福一家,卻有心無力,隻好長歎一聲。

  三嬸趁機提出:“爹,娘,我們三房也要分家單過!”

  雲慶豐大怒,劈頭蓋臉的呵斥:“你湊什麽熱鬧啊?老三不在家,都幾年沒有音訊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麽章程。分開單過,你就不怕餓死啊?”

  三嬸冷笑,一改過去畏懼公公的樣子,很有幾分膽子:“分開單過,會不會餓死,我不好說。不過,我知道的是,不分家單過,我和小海將苦海無邊,每一天都會掙扎在水深火熱之中!”

  又對著二叔公和族長深深彎腰:“兩位長輩,俺要分家單過,大房一家如狼似虎,俺和小海可不是這家人的對手!如果不分開單過,俺估計會日夜做噩夢!分家之後,俺有手有腳的,小海也八歲了,可以幫俺乾點輕便的活兒,肯定不會餓死的!”

  奶奶左氏忍不住哭喊了起來:“不能答應啊,三房可不能再分出去啊,三房也分出去了,那麽多農活,那麽多家務,誰乾啊?總不能,讓俺一個老婆子幹了吧?”

  她也好多年,沒有起早貪黑的做過家務,更沒有乾過地裡的重活了。也就是幫忙插秧,種菜,掃地,洗菜,或者去附近的山上撿松果竹殼,都是一些比較輕便的活兒。

  洗碗、清洗豬圈雞圈,這樣的髒活累活,她好多年都沒有做過了。冬天去河裡洗衣服,這種事情,她十多年都沒有做過了!
  若是隻洗她和老頭子的衣服鞋襪,那倒是沒啥,問題是大房一家那麽多口人,都要她一個人去洗,只要想一想,她就害怕啊!

  過去,這些活兒,基本上都是老二媳婦和初一做的。這二人太忙了,或者身子不舒坦的時候,老三媳婦也會伸把手,把這活兒接過去幹。

  還有啊,地裡的重活髒活,比如挑糞去澆灌莊稼,比如犁地,比如挑稻子稻草回家,比如收黃豆等等。嗚嗚,這些活兒她也好些年沒有沾過手了。想一想,她就害怕,腿兒都忍不住打顫。

  老三媳婦,乾農活也是個好手,而且也挺勤快的。把她留下來,日後那些髒活累活,也有人幫著分擔。不然的話,那日子可怎整啊?
  左氏目光熱切的看著三嬸沈氏,眼裡滿是乞求。

  三嬸放聲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在場的人,除了雲嵐之外,都驚疑不定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麽瘋狂大笑。看上去,怪滲人的。

  笑夠了,三嬸這才目光凌厲的掃視著大房一家人,毫不客氣的嘲諷道:“婆婆,大哥大嫂正當壯年,有手有腳的,棟梁夫妻倆和美麗都年輕力壯,雲帆也有十歲了,彩虹也滿了八歲,就連最小的榮華都六歲了。想當年,二哥家的孩子才三歲,就要掃地擇菜喂雞。五歲,就要下地乾活。俺家的小海,也是不到五歲,就要去野地裡挖豬草。你啊,就被擔心了,大哥家的勞力夠夠的,哪用得著你來操心啊!”

  左氏被噎得張口結舌,結結巴巴的道:“老、老三家的,你、你大哥是秀才,你大嫂是秀才娘、娘子.......”

  話未說完,就被沈氏毫不客氣的打斷:“娘,你想要說什麽,俺很明白。不過,俺可以告訴你,你想要俺日後給老大一家當牛做馬,跟個丫鬟一樣伺候這家人,你想都甭想!俺可告訴你,俺早就受夠了!過去,如果不是可憐二嫂和初一的話,大房一家的衣服鞋襪,俺肯定是不會幫忙洗的!”

  左氏徹底的啞口無言。

  雲嵐的娘蘇氏,滿臉的震驚。

  雲勤的臉色十分的複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大房一家人的臉色,都黑如鍋底,馬氏都是眼裡滿是怨毒。雲棟梁的神情,陰鬱得嚇人。雲福咬牙切齒,目光如刀似箭,時不時的扎一下雲嵐。

  雲嵐嘲諷的一笑,毫不在意。

  最終,在二叔公的強勢堅持之下,家產一分為四:
  二十畝水田,一家五畝,其中最好的五畝,給了爺爺奶奶;那三十畝的旱地,其中最好的九畝,給了爺爺奶奶,余下的二十一畝,三家人一家七畝。

  三家人的水田和旱地,都抽簽決定,免得起什麽爭執。這是雲嵐的提議,獲得了族長、二叔公、村長,以及爹娘和三嬸的一致同意,爺爺奶奶無話可說,大伯一家自然是反對的,卻被二叔公呵斥一番,隻好同意。

  三嬸運氣不錯,抽了五畝上好的水田。

  大伯母恨得咬咬牙的,陰陽怪氣的道:“哎呦喂,三弟妹,你運氣可真不錯啊!也是啊,三弟都沒了,回不來了,再不抽幾畝好田,日後的日子可這麽過得下去啊?”

  三嬸氣得渾身發抖,嘴唇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惡狠狠的瞪著馬氏。

  八歲的堂弟小海見狀,對著馬氏一頭扎了過去:“你這個潑婦,黑心肝的東西,俺叫你詛咒我爹,俺叫你欺負俺娘,俺跟你拚了!”

  馬氏沒有防備,冷不防被撞倒在了地上,右手撐上了一顆尖銳的小石子,疼得她呲牙咧嘴。

  因為人數眾多,堂屋裡坐不下,大家這是在庭院裡擺了桌椅商議分家事宜。族長、二叔公、村長和雲福、雲勤以及爺爺奶奶,圍著在桌前。其余的人,或是蹲在地上,或者坐在小板凳上。

  孩子們,大多數是站著的。

  馬氏就是坐在一個小板凳上,被站在五六步開外的小海衝過來一撞,自然摔得不輕。手在地上一撐,不流血自然是沒有可能的。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所有的人都淬不及防,來不及阻止。直到馬氏痛呼出聲,大家這才回過神來。

  “哎呦喂,你這個短命鬼,殺千刀的!”馬氏忍著劇痛,在雲美麗的攙扶下,狼狽的爬了起來。用手指著小海,不管不顧的,破口大罵。一邊罵,一邊抄起一把竹掃把,就要去打小海。

  沈氏氣得發瘋,眼疾手快的將兒子攔在了身後,硬生生的代兒子受了一記狠辣的打。掃把抽在她的手臂上,痛得她忍不住呲牙咧嘴,眼淚一下就冒了出來。

  之前,她卷了衣袖收拾庭院,露出一截手臂。

  此時此刻,裸露的手臂,一條十分駭人的傷痕。

  鮮血淋漓,十分的觸目驚心。

  可想而知,馬氏剛剛那一下,打得到底有多狠。

  若是落在年紀八歲的小海的身上,到底有造成多大的傷害?而且,馬氏那一下,是照著小海的頭部打下去的!
  在場的人,都不禁變了臉色。就連雲福,也大驚失色,滿臉怒氣。

  馬氏這個沒有腦子的,竟然當著族長幾個的面,對小海下這樣的狠手。愚蠢,簡直就是愚不可及,這不是明晃晃的將把柄,送到族長幾個的手上麽?!
  果然,族長首先發難:“馬氏,你這個毒婦,竟然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毒手!雲家有你這樣的媳婦,可真是讓祖宗蒙羞!”

  又厲聲呵斥雲福:“秀才老爺,管好你的女人,再有下一次,決不饒恕!到時候,哪怕你是進士老爺了,老頭子我也要執行族長的權利,將馬氏逐出族譜,逐出雲家坳!而你,也要承擔管教不嚴的責任!”

  雲福的心裡翻江倒海,十分不是滋味。

  雲嵐又提議:“兩個池塘,不如大伯三叔家,一家一個,我家就得竹林吧!至於那個小山頭,就留給爺爺奶奶吧!牛分給爺爺奶奶,大伯和三叔一家各一隻豬、五隻雞,我家二十隻雞,余下的也分給爺爺奶奶。不過,日後春耕夏種的時候,爺爺奶奶得將牛借給三叔家犁地。這樣分,不知道你們是否讚同?”

  三嬸獨自一人,帶著一個八歲的兒子,著實不容易。耕田沒有牛的話,如何是好?至於二房,實在沒有必要跟大房一家再拉拉扯扯,分得乾乾淨淨為好。

  馬氏急切的開口:“好,這樣挺好的,俺沒有意見!”

  這樣分,老二一家可以說是吃大虧了。

  那片竹林,不過五畝大小,光長竹子,種不了莊稼。除了撿一些竹殼引火,砍幾根竹子編籃子簸箕什麽的,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那兩口魚塘,每一口,都超過五畝。可以用來養魚,養水浮蓮喂豬,天乾旱了,還可以去池塘裡挑水澆菜澆地。可比竹林的用處,大太多了。再說了,那兩隻豬,也有一百多斤了,那些雞不過才養了兩個月,根本不值什麽錢。

  “不過,爹娘的養老銀子怎麽算?”馬氏眼珠子一轉,又連忙道。

  三嬸氣急了,紅了眼睛:“爹娘不是分得有田地和牛麽?這麽些,還不夠養老啊?”

  二叔公也怒斥馬氏:“就是這個理,你公公婆婆跟誰吃住,那些田地和牛就歸誰,養老的問題,自然也是這人負責了!”

  雲嵐淡淡一笑:“爺爺奶奶若是願意的話,可以跟咱們二房一家生活,養老的問題,二房可以一力承當,絕對不會要大伯和三叔家出一粒糧食,一個銅板!其中,也包括醫藥費!”

  雲福斷然否決:“不行,我可是老大,爹娘必須跟我一起生活!”

  不然的話,世人的口水,都可以把他給淹死。日後,若是他可以再進一步,考上舉人的話,也會被人以這個為把柄,阻礙他的仕途。還有,棟梁還年輕日子還長著呢。說不定有一天,可以考上進士,可不能因為不給父母養老,而留下隱患。再說了,爹娘給他一起生活,他也好找各種借口,跟老二老三家要錢要糧。

  馬氏立刻補充:“老二老三家,一家一年給五兩銀子,作為爹娘的孝敬銀子!”

  得,這女人心眼可真多,也不說什麽養老錢了,竟然扯上了孝敬銀子了。

  “五、五兩銀子?!”雲勤震驚得都口吃了。

  三嬸怒斥:“大嫂,你怎麽不去搶呢?五兩銀子,虧你說得出口,這雲家坳最富裕的人家,一年也不過可以掙十兩銀子!你讓俺們一家出五兩銀子,是成心想要餓死二房和三房的人麽?!”

  族長怒斥雲福:“管好你的女人,別失了秀才老爺的體面,讓人瞧不起!”

  村長看重雲福,討好雲福,他對雲福卻沒有多少好感。年近四十才考上秀才,無論是否是拿銀錢買的,也夠沒用的了!這也就罷了,關鍵是雲福這人的人品不行,只知道壓榨自己的兄弟,還喜歡擺讀書人的架子。

  至於雲棟梁,他也看不出來,這人有什麽大的出息。頂天了,就是考個舉人。說不定,連秀才也考不上。

  雲嵐目光銳利的掃了雲福一眼:“大伯,爺爺奶奶身子骨還很好,還能下地乾活,又有那麽多的田地,完全可以養活自己。一年五兩的養老銀子,那是肯定沒有的,不過我可以代表俺爹答應,一年給爺爺奶奶各做兩套衣服鞋襪。爺爺奶奶有個病痛的時候,根據大夫開的藥方子,還有實際情況,三戶人家平均分攤醫藥費。過年的時候,我家給爺爺奶奶各五百錢的零花錢,日子若是過得紅火了,會適量加一些。”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三嬸一個你帶著一個孩子,實在不容易,就量力而為。比如,一年做一套或者一件衣服,一雙鞋襪,給個幾十個銅板的零用錢。”

  二叔公也冷冷的道:“就是啊,雲福你可不要貪心不足,一年五兩的養老銀子,那是肯定不能夠給的!沒有這樣的理,這樣逼迫壓榨自己的兄弟,傳揚出去的話,你那些同僚和同窗,估計都要疏遠你了!”

  “就是啊!”族長也冷哼一聲,語氣十分的嚴厲:“我看初一的提議就很好,就這麽辦吧!至於糧食,就按照人頭來分,老三一家只有兩口人,就當吃點虧吧!”

  三嬸沈氏點點頭:“俺沒有意見,俺聽族長大伯的!”

  雲福隻覺得大夥兒看他的眼神,帶著赤果果的不屑和驚訝,仿佛有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板,一直流竄到了頭頂。

  沒有辦法,他也隻好點頭應下:“好,就聽你們的!”

  送走族長三人,馬氏就陰測測的看著雲嵐一家:“還不趕緊滾,馬上就給我滾出去,這裡已經不是你們的家了!”

  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很快就要天黑了,外面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

  雲勤的臉色十分的難堪,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大哥。

  雲福別開臉,看著窗外。

  爺爺雲慶豐和奶奶左氏,心裡都很是不忍。

  左氏就道:“老大媳婦,外面下那麽大的雨,就讓老二一家明天一早再搬走吧!”

  馬氏跳腳:“不行,趕緊的滾!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把他們一家的東西都扔出雨地裡去!”

  雲勤氣得雙拳緊握,頭一回被自己的大哥,寒透了心。因為提出分家,原本心裡的那一點愧疚和不舍,漸漸消散不見。

  蘇氏淚如雨下,十分的傷心難過。

  就在這個時候,雲嵐的大哥木頭聞訊趕了回來,隻戴了一頂鬥笠的他,渾身淋成了個落湯雞。

  “大哥,嗚嗚嗚......”小樹撲了上去,拉著木頭的手,忍不住傷心的哭了起來。

  木頭打了一個噴嚏,滿臉的擔憂的問道:“小樹,怎地啦?發生啥事了?”

  石頭三言兩語的,把事情說清楚了。

  “爺爺,你怎麽說?!”木頭氣得要命。

  他名字是木頭,人也很是憨厚,可一點都不呆傻。

  雲慶豐歎了口氣,將煙鬥在桌上使勁的敲打了一下:“馬氏,你可不要太過囂張了,做人得給自己留一點後路!”

  又厲聲呵斥長子:“雲福,管一管你的女人,一家子親兄弟,沒有必要做得太過分了!若是不下雨,讓老二一家現在就搬走,俺也不說什麽。”

  雲福沒有辦法,隻好轉過身子,瞪了馬氏一眼:“爹說的是,就讓二弟一家明天再搬走吧!”

  雲慶豐點頭:“你能這麽說,就是個好的。那老宅廢棄了多年,不休整打掃一下,是沒法住人的。如果今晚就把你二弟一家趕出去,日後你在雲家坳,就沒法做人了!鄉親們的口水,都會把你給淹死!”

  “是,兒子知錯了。”雲福猛然醒悟過來,脊背都不禁冒冷汗,又狠狠的瞪了馬氏一眼:“你這個蠢婆娘,心裡就是再生氣,也不能失去了分寸!日後,做人講點良心,否則的話,就等著拿休書回家吧!”

  又對雲勤賠笑道:“二弟,你大嫂是個糊塗的,你不要跟她計較。今天,就踏實住下來,明天再搬走吧!”又對雲嵐笑笑:“初一,趕緊去做飯吧,大家都餓了!”

  雲嵐的臉色很難看,沒有理睬他,轉身抱起正打瞌睡的妹妹二妞,對二房的人道:“走吧,咱們回屋去!”

  我呸!還想我做飯給你們一家吃,做夢去吧!
  大哥和弟弟妹妹,一向很是維護雲初一,都沒有反對,跟在她的後面就走了。

  隻留下雲勤和蘇氏,傻傻的站在桌前。

  雲嵐走了十幾步了,發現爹娘沒有跟過來,就停下腳步,大聲喊道:“爹,娘,你們站在那裡幹啥?莫非,嫌人家羞辱得還不夠啊?”

  “哎,來了!”蘇氏用力扯了扯丈夫的衣袖,拉著木呆呆的他,出了廳堂。

  時間,轉眼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裡,雲嵐領著家人休整宅子,上山打獵,下河捉魚,去野地裡挖野菜。用強勢的手段,好幾次打跑了上門找茬鬧事的大伯母和她的兒女們。

  漸漸的,她在二房一家人之中,成了主心骨。

  雲勤在女兒初一面前,不知不覺的,就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自從默許大房逼迫這個女兒嫁給唐銳之後,初一整個的人忽然就變了,曾經那麽軟弱、那麽寡言少語的女兒,變得口齒伶俐,非常的強勢執著。而且,很有主意,很有魄力。

  面對這個女兒,他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聽從她的話,想要順從她的心意。

  還有五天,就是出嫁的日子。

  雲嵐不禁深深的歎了口氣,對未來很是迷茫,也很是無奈。

  這門親事,她不想承認,也必須承認。

  逃婚,那是肯定不行的!

  這樣的話,會連累全家的人在雲家坳沒法呆下去。

  一家人逃跑,遠走他鄉?
  別開玩笑了,沒有村長、裡正出具的路條和證明,是沒辦法在外面落腳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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