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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棄妻之無雙王妃》第299章 和離
  第299章 和離
  關於棉花種植,雲嵐查找了好幾天,終於找到了比較合適的答案:

  一,是要深耕:冬耕能減少病菌、病害、蟲害。春耕要早,增加日照好拿苗,深耕增加抗病能力、苗期早發、根深葉茂。二、要科學施肥:施足底肥,花鈴期及時追肥,三、墒情是出苗的關鍵:冬灌或春灌。水是生命的源泉,也是植物出苗的關鍵,水分足,墒情好、保苗全。四、要適時播種:播種出苗的最佳溫度是23至25度。五,株行距合理:等行播種,低肥水60至70厘米,中肥水70~80厘米,高肥水地80至90厘米;畝株數,低肥水地3000棵左右,中肥水地2500株左右,高肥水地2000棵左右。

  六,整枝:每年看雨量多少、墒情濕乾、掌握化控輕重,等行免整枝,大小行可定向整枝,去小行的枝、留大行的枝。整枝病重,免整枝病輕。七,遇旱澆水:遇旱澆水以小為宜,水量過大,棉棵易形成生長素,出現旺長。八,適時打頂:主莖約在七月十五前後打頂。

  尤其是第八點,打頂十分的重要。燕國和齊國的百姓,就是因為不知道種植棉花要打頂,所以導致產量極低。前面七個要點,應該還是有不少這個時代的種植專家心中有數,可是唯獨打頂,竟然沒有一個人這樣做!
  說實話,雲嵐十分的震驚。

  就因為這麽一個小小的疏忽,棉花這種前世被稱為“第二大經濟作物”、具有極大的戰略意義的農作物,就這樣被湮沒在角落裡,沒有出頭之日。

  幸好,雲嵐是在戶部尚書這個位置上,在其位謀其政,可以光明正大的,分派手底下的人去攻克棉花種植的難題。

  然而,一時之間,去哪裡找那一個合適的人選?
  雲嵐不禁有點頭疼。

  *****
  國朝六部,職能如下:
  戶部負責財政、國庫

  禮部負責貢舉、祭祀、典禮

  兵部負責軍事
  刑部負責司法、審計事務。具體審判另有大理寺負責。重大案件組織刑部、禦史台、大理寺會審。謂三司審。

  工部負責工程建設
  戶部有尚書一人,正三品;侍郎二人,正四品下。下設七個司,分別掌管土地、賦稅、戶籍、軍需、

  俸祿、糧餉、財政收支,每個司下面,各有一個正副主事,五個文書。七個司下面,又分為九個分部,每個分部依然分為土地、賦稅、戶籍、軍需、俸祿、糧餉、財政收支七個部門。每個部門下面,各有一個正副主事,五個文書。

  戶部另有一些直轄機構,如寶鈔提舉司、印鈔局、廣盈庫、軍儲倉等。

  戶部尚書主要掌全國土地、賦稅、戶籍、軍需、俸祿、糧餉、財政收支政令。

  毫無疑問,戶部的擔子很重,責任也很重大。同樣的,權利也很大。可以說,雲嵐作為戶部尚書,實際上是掌管了齊國的經濟命脈。

  六部,看上去,最不起眼的,似乎就是禮部了。

  禮部,相當於教育部門和文化部門。

  事實上,這個部門,也相當的重要。關系到國人的思想問題,忠誠度問題,不容小覷。禮部的領頭人,必須嚴格挑選,謹慎人命。

  很顯然,之前的決定,是錯誤的。

  ******
  自從牛鴻那家夥上任以來,諸葛天明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禮部尚書牛鴻,就是那個對雲嵐很不敬很不屑的老古板,屢教不改。每次早朝,都忍不住要譏諷一番雲嵐,她都一笑置之,沒有真的放在心裡。然而,卻終於徹底的激怒了諸葛天明,一道聖旨,就將那家夥的官職一擼到底,貶為庶民,永世不得為官。

  不但如此,就連他的家人,三十年之內,不得出仕為官。十年之內,不得參加科舉考試。而他本人,更是被喝令離開京城,前往二百裡外的老家定居,永遠不得踏足京城半步。

  也幸好,這家夥的祖籍,原本就是在齊國境內。否則的話,豈不是要被驅逐處境?去燕國?那肯定不行,曾經擔任齊國的高官,去燕國的話,肯定會被那老糊塗的燕國皇帝給滅了;去別的國家?那也不行,肯定會被當成奸細給抓起來!
  牛鴻長子,也就是牛立業,三十歲的大男人,不禁無語望天,心裡滿是血和淚。恨不得悲憤的大喊幾聲,排解一下心裡的壓力和鬱悶悲傷。

  想一想,還真是悲哀啊!
  他已經是而立之年,不擅長吟詩作對和寫八股文,考上秀才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江郎才盡了!再往下考,他真心的覺得,自己絕對沒有那個能力了。

  豈料峰回路轉,晉王府獨立了,成立了嶄新的國家。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開明睿智的一國之母,齊國進行科舉改革,增加了明算和水利、土地這三科。萬幸的是,恰好又都是他比較擅長的,不比較感興趣的。

  開國頭一回的科舉考試,他就過五關暫六將,竟然很輕松的,就闖進了春闈考場。走出考場,他就覺得考得不錯,沒有想到,竟然會進入二甲,排名靠前,成了名副其實的進士老爺了!
  原本以為,這一下就可以前途無量了,可以出仕為官,乾自己想要乾的事情,為妻子兒女和母親,都爭一口氣,幾分臉面。誰知道,竟然又會禍從天降,遭遇了比過去更加嚴重的打擊!
  過去,他好歹還有一個秀才的功名,好歹還可以去書院做啟蒙夫子。好歹,還可以接書鋪和書院的抄寫活計,掙一點零花錢給母親和妻子女兒,免得他們成天要看父親側室的臉色。

  牛家,是父親的側室,也就是二夫人掌管內宅的一切。母親,不過是個擺設,早在二十年以前,父親就沒有進過母親的臥室了。二夫人,是牛家實際上的當家主母,說一不二。

  在過去的二十年之中,母親的地位,其實還不如別的小妾。他和三弟、五妹妹,是母親的親生兒女,吃的喝的用的,也遠遠不如別的小妾生的兒女。

  遇上這樣的父親,是他和弟弟妹妹的悲哀;遇上這樣的祖父,是兒女們的不幸;遇上這樣的丈夫,也是母親倒了大霉了!
  不行,他絕對不能就這樣認命,不能就這跟著回老家去!不然的話,等待母親的,絕對會是生不如死!父親被罷官,被驅逐,他已經因為那二夫人一句話,就無緣無故的遷怒母親,親自杖責了母親二十大板了!

  沉痛悲傷和憤怒交織在一起,在眼底流瀉而出。

  和離,母親必須和離!和離之後,他也要帶著妻子兒女,帶著三弟和五妹,跟牛鴻斷絕關系,自立一戶。

  對了,王妃是戶部尚書,和離的事情要找民政局。而民政局的事情,剛好是戶部的下轄機構,和離的事情,屬於王妃的管轄范圍。

  這一天,雲嵐來到戶部衙門,坐下跟喝了一口茶,戶部侍郎田大人就來稟報:“啟稟大人,牛哄哄的長子牛立業,來擊鼓鳴冤了!”

  自從這家夥被一擼到底之後,就得了一個外號,叫做“牛哄哄”。這個名號,包括他的生平,都被世人引為談資,成了許多人家教養子女的反面教材,廣為流傳。

  “哦?是因為什麽?”雲嵐有點詫異。

  牛哄哄的長子牛立業,她不是沒有聽說過,所有考上了進士的考生,她都有所了解。說實話,當時她還是有點可惜的。可惜了,一個可以乾一點實事的青壯年。然而,此人的父親,對她那樣的不恭不敬,作為這人的兒子,牛立業又能對她有什麽敬重之心?
  所以,惋惜之余,也就一笑置之,沒有放在心上。

  田大人就歎了口氣:“牛立業說,他的母親父親和側室欺負得沒有了活路,他是來為母親申冤的,希望大人能判母親和父親和離!並且,他還要跟父親斷絕關系,日後帶著妻子兒女,還有母親和弟弟妹妹一起生活!”

  又將他所知道的牛家的事情,細細的講述了一遍。

  雲嵐聽了,頓時勃然大怒,一拍桌子:“豈有此理,簡直不把女子當人看!你派人去好好查探一下,如果牛立業沒有說謊的話,就判和離吧!斷絕關系的事情,讓他自己去跟牛氏族長交涉,必要的時候,助他一臂之力吧!”

  得了這話,牛立業滿臉激動,淚眼朦朧。

  “謝謝大人,謝謝王后娘娘!”牛立業跪在地上,向著雲嵐的辦公室,真心實意的磕了三個響頭。

  幾天之後,調查結果顯示,牛立業沒有說一句謊話。而且,調查中所看,比牛立業說的,還要不堪,還要聳人聽聞。而且,牛立業的母親曲氏,也十分期盼可以和離。戶部的調查人員,親自問過牛氏。

  雲嵐決定親自審理齊國開國以來,這第一件由女方主動提出的和離案件,為天下廣大說哭受難的女子撐腰,為處境悲慘的牛氏主持公道。

  民政局,有一個可以同時容納三百來人的法庭。

  戶部侍郎出面,邀請了廣大人民群眾,包括五十來個官員,前來參加這一次“公審大會”。公開審理牛哄哄和曲氏的和離案件,以達到震懾世人、為天下受苦受難的婦女同胞鼓舞鬥志的目的。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

  曲氏堅持要和離,又有兒女兒媳孫子孫女支持。

  牛哄哄對人老珠黃的曲氏,半點也瞧不上,一心想著和離之後,就立刻給那嫵媚迷人的心肝寶貝二夫人扶正。被罷官了,曲氏這個女人就沒有留在身邊的必要了,他一個平民百姓,將側室扶正,誰也管不著他了!

  曲氏獲得了自由身,保住了已經去了大半,卻依然還算豐厚的嫁妝,又得了五千兩銀子的家產。一雙兒女,兒媳和孫子孫女,也判給了她。

  “謝謝王后娘娘!”曲氏心滿意足,感動極了,也激動極了,不顧眾人的勸阻,硬是給雲嵐磕了三個響頭。

  娘娘,民婦也謹記您的恩德,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會好好報答。民婦的家人,民婦也會好好教導,務必要讓他們對娘娘誓死效忠,永不背叛!努力的,做個對齊國有用的人,做個有能力幫助和維護娘娘的人!
  和離了,仿佛跟獲得了新生一樣。

  曲氏忍不住喜極而泣,淚水如決堤一樣,笑中帶淚,看著眾人道:“今天,我很高興,我終於擺脫了渣男,獲得了新生!姐妹們,渣男,是沒有必要留戀的!勇敢的往前走,只要踏出和離這一步,就可以從走出牢籠,走出泥潭,才能有未來可言!”

  想當年,還未出閣的時候,她其實也是一個才女。然而,自從嫁給了那個人之後,她就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作為一個人應有的尊嚴。噩夢醒來,又沐浴在了陽光之下,這種感覺,可真好啊!
  她的話,如一陣強烈的山風,刮進了好些人的心裡。讓某些人死水一潭的心湖,漸漸的,有了一絲波瀾和裂縫。

  牛立業把母親和兒女,安置在了緊急置辦的宅子裡,就帶著妻子,還有幾個仆從以及跟朋友借的十個護院,回牛家收拾自家的東西,以及妻子和母親的嫁妝去了。

  見到二人,二夫人的眼裡湧起一陣厭惡,快言快語的嘲諷道:“哎呦喂,都斷絕關系了,怎麽還有臉登牛家的門啊?要是我的話,乾脆一頭撞死算了!”

  我呸!不就是貪心不足,想要帶走曲氏和陶氏的嫁妝麽?我偏偏不讓你如願,只要有老娘在,一根布絲,都休想帶走!反正,都鬧翻了,也沒有什麽好顧忌的了!

  “你給我閉嘴!這些年,你欺負我母親,還沒有欺負夠麽?!當真以為,我是個瞎子、聾子和傻子麽?!”牛立業怒目瞪著二夫人,目光陰森,又仿佛那鋒利的刀子一般。

  二夫人的心裡不禁毛毛的。

  牛立業又扔下一個炸雷:“五年前,你跟兵部的盧大人勾搭,隔三差五的在鑼鼓巷的宅子裡偷情。差一點被人發現,嚇得魂飛魄散,為了掩飾心裡的慌張不安,竟然反咬一口,誣陷父親在外面養了外室內。當初,父親可是被你在臉上抓了好幾條血痕,被同僚笑了小半個月呢!至今,其實還有人會偶然提起,都嘲笑父親是個沒出息的男人呢!”

  二夫人臉上的血色,頓時退得乾乾淨淨。

  被這麽突然的,還是當眾的揭穿了醜事,她頓時傻眼了。腦海裡一片空白,無言以對,驚慌極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連看丈夫一眼的勇氣,竟然都沒有了!
  牛哄哄難掩心中震驚,猛然抬頭看向二夫人:“你,你當真紅杏出牆了?!”

  不!這不能夠!這些年以來,她明明對他情深意重,柔情似水。每次看他的眼眸,都盛滿了濃濃的愛意,仿佛他就是她的天和地一樣。(二夫人心裡話:傻子,那是因為在我的眼裡,你是那厚厚的銀票,耀眼的金子。)
  她生病了,她會整夜守在床前,嘴裡說著暖人心的話,說恨不得代替他生病,代替他受苦受難。(二夫人心裡話:傻子,我其實是打算要了你的老命,然後好早點嫁給我心中的良人。可是,磋磨了一個晚上,竟然都下不了那個狠手。我怕啊,我怕對你動手了,會保不住自己的小命啊!)

  “你出牆了麽?!到底有沒有?!”牛哄哄盯著二夫人,嗓子都有一點啞,眼眶眼看著就要紅了。

  二夫人想要否認,牛立業卻搶先快速的又說了幾個人名,幾個地名。

  二夫人頓時心驚肉跳,癱坐在了地上,驚恐的看著暴怒的牛哄哄,哀哀哭求:“老爺,對不起,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的話,就跟那鋒利的刀子一樣,插在他的心口。心裡,驚濤駭浪,羞憤難當。

  鮮血,仿佛在這個瞬間,噴湧而出。

  無比的疼痛,還有那躲避不了的恥辱,如影隨形。

  呼吸,猛然急促了起來,牛哄哄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
  雲嵐任命牛立業為石頭河府負責土地的主事,在戶部衙門,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眼紅的,嫉妒的,說閑話的,很有那麽三兩個。

  雲嵐來到衙門,聽說之後,不禁微微皺眉,嘴角的笑容瞬間凝結。

  她最討厭的,就是同僚之間的傾軋了。

  戶部侍郎福大人就詢問道:“大人,要不屬下去將那幾人狠狠的訓斥一番,罷免了他們的官職,趕出戶部去?”

   還有一更,請多支持,麽麽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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