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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門》第250章 成婚一
  第250章 成婚一
  謝家大門外,鞭炮齊響,熱鬧喜慶的鼓樂聲隨著迎親隊伍由遠及近。

  謝向榮和謝向安兩兄弟高高站在台階上,滿臉嚴肅的望著喜氣洋洋的一隊人慢慢走近。

  隊列正前方,陸離高坐馬背上,身著大紅喜服,挺胸昂頭,端得是春風得意,臉上更是掛著新郎官特有的傻笑。

  謝向榮眼神好,很快便看清了陸離身側的兩位男儐相的面容,額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

  媽蛋,你請他們來做男儐相,還讓我怎麽為難你?!

  兩位男儐相倒也不是長得多麽面目可憎,更不是謝向榮的仇敵,相反,兩人都是他的熟人。

  只見陸離左邊的是位英武不凡、相貌堂堂的偉男兒,不是旁人,正是朝中風頭最盛的英國公府的世子爺薛敬福,時任禮部祠祭清吏司的從五品郎中,與謝向榮是同年,謝向榮回京起複後,與薛敬福同朝為官,又因著謝家在靖難時對薛家的幫助,兩人的關系愈發親厚。

  右邊的亦不是凡人,而是位儒雅俊逸、氣質灑脫的古君子,這人謝向榮更熟悉,官至翰林院侍講的賀淵賀狀元,謝向榮的頂頭上司!
  薛世子還好說,兩人朋友論交,即便刻意為難幾句也不怕什麽。

  而賀淵就……嘖,怎麽說都是自己的BOSS啊,跟他對上,謝向榮多少有些底氣不足!

  迎親的隊伍來到了門前,陸離翻鞍下馬,和兩個男儐相一起來到台階前,陸離拱手向謝氏兄弟致禮!

  “嗯~”謝向榮從鼻子裡悶哼了一記,礙於頂頭上司在,到底沒有太為難他們,只出了個題目,讓他們仿著唐時的舊例,作一首催妝詩。

  賀淵與陸離同年,一個得了狀元,一個得了探花。在世人的認知中,狀元的學問好,而探花郎卻是文采出眾、風流斐然。

  但賀淵作為狀元郎,卻並不是個死讀書的酸腐文人,事實上,他的文采並不比陸離遜色。

  聽了謝向榮有‘放水’嫌疑的要求,賀狀元當仁不讓,幾步內便做出了一首花團錦簇、金玉滿堂的吉祥詩詞,只聽得四周圍觀的人連聲叫好。

  謝向安見兄長沒能為難住男方,心裡著急,直接擼起嶄新的袍袖,兩三步跳下台階,擺開架勢,用公鴨嗓子喊道:“早就聽聞三位都是當時俊才,小子不才,自幼練了幾招莊稼把式,想向三位討教一二!”

  處於變聲期的小少年頗有架勢的站在人前,未徹底褪去嬰兒肥的白嫩臉頰上寫滿認真,瞧他那模樣,大有你們若是打不過我,我就不讓你們進門的意思。

  陸離有些無奈,原本在謝家,謝向安是最支持陸離娶謝向晚的,這小子這幾年更是沒少在謝向晚面前幫‘陸大哥’刷存在感。

  可現在親事終於成了,謝向安卻忽然鬧起了別扭,每每看到陸離,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說出的話也很衝,動輒放一些‘日後決不許欺負我姐姐’、‘你若敢做對不起姐姐的事,我就是拚掉性命也不會放過你’之類的狠話。

  只聽得陸離哭笑不得。

  今兒這小子又鬧了這麽一出……陸離無奈的搖搖頭,朝擁簇在四周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護衛們心領神會,當下便悄悄圍了上去。

  而英國公世子薛敬福見到謝向安的表現後,仰天哈哈大笑,然後一擼袖子,豪爽的說道:“好,我陪你過兩招!”

  謝向安大喜,薛敬福乃楊門虎子,家學淵源,身上的武功亦是家傳的功夫,十五歲的時候就跟著父親上了戰場。

  靖難三年,他更是屢立戰功,英國公府的赫赫功勳簿上,也有他的濃重一筆。

  謝向安十二歲了,正是個崇拜英雄的年紀,一見傳說中的人物要跟他過招,很是興奮,兩隻黑漆漆的大眼中滿是熱切,差一點就忘了今天是他阿姐成親、而面前的薛敬福是他要為難的男方儐相。

  但,還不等兩人交手,忽的從兩側圍上來幾個壯碩的護衛,兩人一組,架起謝向安的一隻胳膊,抱娃娃一樣的,將謝向安抱到了一邊。

  其它的護衛毫不遲疑,嘴裡吆喝著口號齊齊往裡衝,最前面的陸離和兩個男儐相更是一馬當先,洪水一般衝垮了謝家本就不怎麽牢靠的防線,直接衝進了謝家大宅。

  謝向榮早在幼弟被人抱走的那一刹就主動退到了一邊,眼睜睜看著陸離等人仿若一群下山的土匪一樣衝了進來。

  唉,這個陸離竟變得狡猾了!

  謝向榮歎了口氣,走到台階下,拍了拍兀自發呆的謝向安,道:“好了,別愣著了,趕緊進去吧,迎親的人已經進去了,妙善就、就要被陸離接走了!”

  說到最後,謝向榮不禁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謝向安終於反應過來,一臉悲憤的看向呼嘯而去的一群人,嘴裡不住的嘀咕:“怎麽會這樣?他怎麽能言而無信?”

  嗚嗚,說好的與英雄交手呢?說好的刁難刁難搶走姐姐的壞人呢?

  謝向安覺得自己純真、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他表示,他再也不會愛了!
  ……

  謝向晚換好喜服,陳夫人看了看沒有任何問題,便從丫鬟手裡接過一方紅蓋頭蓋到謝向晚的鳳冠上。

  而後,陳夫人牽著謝向晚的手,一路朝中路正廳走去。

  周氏、謝穆青等人尾隨其後。

  大廳裡,謝嘉樹穿著簇新的衣裳,笑容滿面的端坐在主位上,袁氏作為‘大伯母’也位列其上。

  陸離和他的小夥伴兒們一溜小跑的衝進了前庭,見沒有人圍追堵截,這才放緩了腳步,理了理鬢發,整了整喜服,陸離大踏步的來到正堂。

  叩首,敬茶,陸離恭敬的向謝嘉樹和袁氏行了禮。

  謝嘉樹望著陸離年經俊朗的模樣,很是滿意,最初那種被‘搶了女兒’的苦逼心情也因為女婿出色而好了許多,他甚至還笑眯眯的對陸離連道幾個‘好極’。

  這時,陳夫人已經引著謝向晚來到正堂。

  謝向晚站到陸離身側,與他一起朝謝嘉樹行禮。

  金童玉女啊,真真是金童玉女,謝嘉樹無比欣慰,眼中竟有種莫名的酸楚,原想著說幾句高大上的訓誡、祝福之語,可話到嘴邊,竟變成了:“好、好,你們一定要好好的……”

  言畢,他眼中竟轉起了淚花,他最心愛的女兒要嫁人了,自此以後便不再是謝氏女,而是陸家婦了。

  謝向晚垂著頭,用力眨了眨眼睛,試圖將眼底的水霧擠掉。雖然謝嘉樹不是個好丈夫,也算不得純粹的好人,但他卻是個極好的父親。

  尤其是在得知了父親被母親弄得再也不能生育後,她對父親濃濃的孺慕之情中,又多了份愧疚。

  再次躬身行了一禮,帶著重重的鼻音,謝向晚道:“父親放心,兒省得!父親、父親也要保重身體才是!”

  謝嘉樹沒有再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怕他一開口就會帶出哭腔。

  用力點點頭,謝嘉樹擺手道:“好了,走吧,別誤了吉時!”

  隻把身側的袁氏憋了個正著——身為新娘唯一的女性長輩,她也有權利‘訓誡’新婚小夫妻啊。

  可惜的是,不管是謝嘉樹還是一對準新人,誰也沒有過多的關注袁氏,自然也沒有看到她被憋得難看至極的臉色。

  謝向榮將妹妹背出了家門,幾十步的路程,他走得很慢、很慢,“妙善,我知道以你的能力,你在陸家定能過得極好。不過,你不要忘了,謝家永遠是你的家,我、阿安,還有大郎(謝向榮的長子),都會永遠護著你。”

  謝向晚的下巴放在哥哥的肩膀上,微微點了點,回道:“我知道。哥哥,父親上了歲數,袁氏又不安分,嫂子是個能乾,由她主持中饋,我很安心。但有些事,如果你們不方便插手,大可給我寫信。正如你說的,我永遠都是謝家人。家裡的事,也是我的事!”

  “嗯,我知道!”謝向榮早就習慣了跟妹妹商量大事,這幾乎形成了一種本能,周氏想要越過謝向晚成為丈夫最信任的人,估計還要繼續努力呢。

  坐到轎子裡,放下轎子門簾,隨著一聲‘起轎’,謝向晚覺得身子微微晃動了下,秋風吹拂著兩側的轎簾,歡快的鼓樂聲、人們的說笑聲一齊湧了進來。

  陸離迎親的陣仗很強大,而謝家出嫁的陣容也不弱,單是那一抬抬豐厚的嫁妝,就足以吸引不少路人駐足圍觀。

  “哎喲,這是誰家辦喜事呢,竟這般熱鬧,瞧新娘的嫁妝啊,這箱子未免太大了些吧?”

  “你連這事都不知道?這是定國公府的二公子,咱們大周朝最年輕的探花郎陸探花娶親呢。迎娶的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兒,乃是大周第一鹽商的嫡長女……”

  “鹽商之女?難怪有這麽多嫁妝呢,嘖嘖,田莊鋪面,金銀玉器,布帛綢緞……呀,快看,還有好幾大箱子書籍呢,果然財大氣粗呀。”

  “這算什麽,謝家陪送的大件家具前兩天就送到了陸家,那才是寶貝呢,全套的紫檀家具,嫁個王爺都使得呢。尤其是那架南式千工拔步床,好家夥,做工精細、雕花繁複、繪彩泥金,一張床就有大半個屋子大。聽說啊,謝家請了高明的匠人足足花了三年的時間才打造好呢……”

  謝向晚的嫁妝果不負‘十裡紅妝’的盛名,隻引得兩側的圍觀者驚歎不已。

  不過這些謝向晚都不知道,她一個人坐在轎子裡卻在想另一件事——今天晚上該怎麽度過……

  PS:十月最後一天了,謝謝親們過去一個月的支持,富妻的成績一點點的提升,多虧了親愛滴親們啊,下個月,咱們繼續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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