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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門》第208章 各自安排
  第208章 各自安排
  “袁氏‘這樣’的女子?”謝向晚向來敏銳,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這樣”是哪樣?難不成是有人刻意培養出來的?

  周氏眼中閃過一抹讚賞,她就知道小姑子是個聰明人,她微微頷首,輕聲道:“家世清白,父母兄弟俱全,祖上出過讀書人,卻家道中落。女子本身能力平庸,相貌卻是極好的……”

  周氏緩緩將她調查來的情況詳細告訴謝向晚。

  謝向晚細細咀嚼著周氏話中的意思,忽的想到了什麽,又問了句:“在兩淮還有許多‘這樣’的女子?”

  周氏繼續點頭。

  謝向晚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著,好一會兒才試探的問道:“且讓我猜一猜,這些女子應該都不著痕跡的嫁入了豪商之家吧?”

  說是“問”,語氣卻甚是篤定。

  江南富庶,巨商豪商不知凡幾。尤其是近些年,朝廷開拓了海運,南邊沿海的一些府縣日漸繁茂,進而衍生出許多家資百萬、千萬的大富商。

  這些富可敵國的商人,沒什麽政治地位,偏家裡的金銀滿山滿谷,這就不免會引人眼紅。

  地方有官員,京中有貴人,誰都不會放過江南的搖錢樹們。

  特別是先太子病逝後,諸皇子各懷心思,拉攏朝臣、經營自己的勢力,而這些,都需要大把的銀錢做支撐。

  如此一來,多招攬些豪商進自己的陣營中,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不過,似盛陽這般,提前十多年就開始布線,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從諸多豪商的銀庫裡往外倒騰銀子,就有些讓人心驚了。

  周氏再次點頭,回道:“妹妹猜得沒錯,據我查到的便有四五個類似的情況。在揚州,除了袁氏,還有兩位,一個是嫁入了宋家,另一個則是嫁給了李家。”

  宋家便是謝嘉思的婆家,是揚州數一數二的大糧商。

  而那個李家也不是泛泛之輩,是僅次於謝家的鹽商。

  眯了眯眼睛,謝向晚問道:“她們都是盛家的親戚?”既然與袁氏一樣,那麽應該是盛陽,哦不,確切說是燕王的手筆。

  “嗯”,周氏的表情也有些凝重,“都是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不過,除了袁氏,其它女子嫁入商賈之家,盛陽並沒有出手。”

  謝向晚挑眉,涼涼的說道:“哦,這麽說來,盛大人對咱們家還挺看重的呀。”也可以說是背後的燕王很看重謝家。

  周氏略一沉吟,試探的問道:“或許,他們看重的不只是謝家的錢!”

  謝家雖是江南第一鹽商,可江南並不缺豪商,單獨一個商戶比不上謝家,但兩個、三個加起來總能比得上吧。

  所以,如果對方單單只是為了錢,根本無需這般大費周章。

  謝向晚知道周氏聰慧,嫁入謝家半年多了,或許察覺到了什麽。

  但有些事,就連謝向晚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她不可能把自己猜到的東西當做正確答案告訴周氏。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現在謝向晚還不能完全相信周氏,也就做不到真正的推心置腹了。

  說實話,謝向晚肯把袁氏有問題的事兒告訴周氏,已經對她莫大的信任了。

  想要再深入的探討某些問題,卻是不能夠了。

  謝向晚端起茶盞,掩飾似的低頭輕啜兩口,而後淡淡的說道:“我也不太明白,咱們家除了錢還有什麽?!”

  周氏乖覺,知道自己的這次試探失敗了,訕訕的嗯嗯了兩聲,便把話題扯開,說起家中的一些瑣事。

  謝向晚也沒有追究,更沒有生氣,周氏說什麽,她就跟著說什麽。姑嫂兩個不鹹不淡的說了會兒話,謝向晚便起身告辭了。

  周氏親自起身將她送到門邊,謝向晚再三讓周氏留步,周氏這才停下來,目送謝向晚離開。

  “大奶奶,大小姐走了?!”

  周氏的貼身侍婢凝碧端著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放著一個甜白瓷燉盅,她見室內只有周氏和兩三個侍婢,便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剛走!”周氏重新坐回羅漢床上,腰身不似方才那般直挺,身後的小丫鬟機靈,忙將一個靠枕塞到周氏身後。

  周氏頭也沒回,直接將半個身子斜倚在了靠枕上,有些疲累的微合眼睛,低聲喟歎了句:“……她在又如何?我終究只是個剛過門的新婦呀。”

  謝向晚,哦不,應該是整個謝家會防著她,周氏可以理解,畢竟她只是個外人,剛過門還不足一年,又沒有為謝家生下一兒半女,謝家不信任她也在情理之中。

  凝碧將托盤放在炕桌上,揭開燉盅的蓋子,裡面放著的是精心熬製的紅棗雪耳蓮子羹,絲絲香甜的味道隨著白色的熱氣在房間裡慢慢飄散。

  不過,周氏卻並不在意,她還在想著心事。

  謝家人不信她,她理解,可她並不會就這麽乾等著。她是謝家的當家主母,可謝家的許多秘密,她卻連邊兒都摸不到。

  成親半年了,夫君待她極好,但還是沒有徹底將她當做至親至近的人。這讓周氏有些不舒服。

  所以,她必須要做點兒什麽,好讓自己能盡快的融入到整個謝家。

  猛地睜開眼睛,周氏喚過凝碧,附在她耳邊輕聲吩咐道:“讓延壽堂和西苑的人都盯緊點兒,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就要立時來回我。”

  凝碧忙應聲:“是,奴婢明白!”

  周氏還在思索著,片刻後,又吩咐道:“對了,萬家那邊也不要松懈了,給我盯死了!”

  “是,大奶奶。”

  凝碧弓著身子,恭敬的應道。

  周氏接連發布了幾道指令,直到沒有任何遺漏,她才坐起身子,準備吃粥。

  拿起湯杓,周氏又頓住了,不知為何,自從相公離開後,她便總有種不安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麽事情發生一般。

  腦中靈光一閃,她忽問道:“對了,三叔他們啟程了沒有?”

  凝碧的神色僵了下,乾巴巴的說:“還、還沒有,三爺說了,還有件要緊的事兒沒辦,等事情處理完了,再、再回京!”

  去年周氏嫁入謝家後,周老爺便領著一家老小返回京城。周安歌雖然不舍,但還是跟著家人一起走了。

  臨走的時候,同樣不舍的謝向安送給周安歌一隻自家馴養的鴿子,以便兩人隨時通信。

  周安歌很是開心,回到京城後,便三不五時的給謝向晚和謝向安寫信,將一些京中的趣聞分享給他們。

  如此一來,周安歌雖然離開了,但與謝向晚姐弟兩個的交情反倒更好了,謝向晚知道周家在京城的生活並不富裕,周安歌又有那麽一對父母,日子過得也不如意,所以就吩咐京城店鋪的掌櫃時常去探望一下,給周安歌送些衣料首飾和稀罕吃食什麽的。

  原本是好意,不想卻讓周至禮夫婦纏了上來。

  這對夫妻顯是無法適應周家的“節儉”生活,幾番折騰後,竟以管理庶務為名,又從京城跑到了揚州,一待就是兩個多月,過年的時候也只是匆匆趕回去祭了個祖,大年初五便又返回了揚州。

  他如此“勤奮”絕對不是為了什麽“打理庶務”,至少在周氏看來不是!
  叮的一聲,周氏將湯匙丟在了桌子上,冷聲道:“哼,他有什麽要緊的事兒?我竟不知道,幾年不見,我的好三叔變得能幹了呢!”

  狗屁“要緊事兒”,依她看,分明就是貪戀揚州繁華,以及謝家提供給他的豪奢生活。

  凝碧的額角抽了抽,她是周家的家生子,全家都在周氏那一房當差,對於“清高孤傲”卻沒有善待過自家三小姐的三爺,真心沒有多少好感。

  最讓凝碧看不過的是,當年三爺夫婦那樣刻薄、擠兌三小姐,如今卻要打著三小姐和已逝大爺的名頭在揚州招搖,真是、真是太無恥了。

  這樣的人,居然還好意思在三小姐面前擺長輩的譜,哪怕是來要錢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高高在上”,仿佛跟三小姐這個鹽商婦共處一室受了多大的屈辱一般。

  真真好笑,三爺一家四口花謝家的銀子時,怎麽不嫌那銀子有銅臭味兒?!
  不過,凝碧到底是個丫頭,心裡再怎麽不忿,不能有所表露,更不敢接主人的話頭,隻低著頭暗暗唾棄。

  “就是可憐了七妹妹,有這樣的父母,她以後……唉,”

  周氏歎了口氣,前些年借住謝家,她和周安歌相依為命,倒也有了些感情。

  周氏也好,謝向晚也罷,基本上都是看在周安歌的面子上,才會時不時的命人送些銀錢去周家——左右沒幾個錢,能讓周安歌過得舒服些,也是好的。

  正欲命人換個乾淨的湯匙,忽的心念一動,她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不、不對,不能由著他。凝碧,待會兒你去尋幾個人,讓他們多注意下三叔。”

  現在可是非常時期,表面上揚州風平浪靜,可事實上呢,盛陽要卸任了,離開揚州前,他定會有所安排;還有李家,因著小洪氏的事兒,與謝家撕破了臉,這段時間沒少找謝家的麻煩。

  就是謝家內,也是暗潮湧動,老祖宗和袁氏全都閉門養病,可周氏明白,這兩人都在醞釀著什麽詭計,只等合適的機會。

  而周氏還準備借著這兩次機會好好表現,如果她的好三叔一時蠢病發作,中了旁人的詭計,繼而牽連到她,那她可是表現不成反出醜了。

  凝碧愣了下,喃喃道:“三爺?他應該不會——”太蠢吧?!
  周氏冷冷一笑,“他怎麽不會?他若是真的聰明,就不會被二叔擠兌得在京城呆不下去,反倒跑到揚州來丟臉。”而最讓周氏惡心的是,就這麽個蠢貨,竟然接替父親做了好幾年的世子!
  “……是,婢子明白!”凝碧不再說什麽,隻躬身稱是。

  隨後的事實證明,周氏的這個決定是多麽的明智,而周家三爺也險些給謝家和周家招來禍事!

  ……

  半個月後,延壽堂。

  老祖宗像往常一樣躺在床上,她的病情愈發重了,前幾個月的時候,她還能含糊的吐出幾個字,現在卻張嘴都困難。

  此刻,她正滿臉憤恨的瞪著面前的男子,歪斜的嘴巴流著口水,她想開口罵人,卻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啊啊”的聲音。

  謝嘉樹坐在床前的鼓墩上,唇角微彎,笑眯眯的看著老祖宗,柔聲道:“告訴老祖宗一件大喜事,咱們家自清考中了進士,二甲頭名,已經被選為庶吉士進了翰林院……老祖宗,咱們家終於出了個儲相呀,他日自清入閣拜相,定能光宗耀祖呢……”

  老祖宗依然狠狠的盯著謝嘉樹,小刀一樣的目光幾乎要將他凌遲。

  謝嘉樹絲毫不在意,繼續說道:“自清有了出息,孫兒也覺得臉上有光,所以,孫兒想舉家遷往京城。”

  老祖宗的眼睛猛地瞪大,似是想到了什麽,頭劇烈的晃著,嘴裡“啊啊”不斷。

  謝嘉樹卻用一種“我明白”的語氣說道:“我知道老祖宗舍不得揚州,您放心,揚州是謝家的根本,孫兒斷不會舍棄。只是自清的前程要緊啊,且咱們家在京城還有許多‘故交’,過去咱們家是卑賤的商賈,不好上門打擾。如今自清做了官,咱們謝家好歹是官家了,再去拜訪那些‘故交’,想來也不會被人嫌棄。您說,是也不是?”

  老祖宗愈發著急,五官扭曲得厲害,只可惜她說不出話來,旁人也無從得知她到底在“急”什麽。

  謝嘉樹見老祖宗的模樣有些狼狽,拿帕子給她擦了擦口涎,道:“我就知道老祖宗也想去京城看看,您不用急,我已經命人收拾京城的宅院,過幾日,待參加完表弟的婚禮,咱們就進京。”

  老祖宗眼中都要噴火了,不過聽到那句“參加婚禮”的話語後,她的情緒又平緩了些。

  還好還好,還來得及,這次她不能猶豫了,要盡快把“東西”交給女兒和外孫。

  謝嘉樹還在絮叨京裡的新宅子以及謝自清的差事,老祖宗心中卻暗暗盤算如何把謝家的資源轉交給女兒,祖孫兩個各自盤算著,氣氛很和諧。

  足足聊了一刻鍾,謝嘉樹才起身告辭離去,臨行前照例再叮囑服侍的丫鬟婆子幾句。

  出了延壽堂,謝嘉樹也沒有走遠,就在延壽堂一側假山上的涼亭坐了下來,隨侍的丫鬟很盡責,忙命人準備茶水點心,以便主子能悠然的“賞景”。

  一炷香後,有個不起眼的小丫鬟悄悄從延壽堂的角門摸了出來。

  謝嘉樹憑欄而坐,手裡端著個茶盞,居高臨下的看著不遠處的身影,唇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果然動了!”

  他就知道,老祖宗一聽說他要把家搬到京城,定會心急,為了確保那些東西能順利運出謝家,也會立刻尋謝貞娘來商量辦法。

  而他要做的,便是靜靜的待在一旁看著,等他們動手了,再伺機圍上,一舉擒獲。

  至於方才他說的“搬去京城”倒不是說謊,而是確實有這個計劃,只是時間並沒有他說的那麽趕。

  謝家家大業大,這次進京,估計幾年內都不會回來,所以要準備的事情很多,待一切安排妥當,怎麽著也要三四個月呢。

  謝嘉樹故意那麽說,不過是逼老祖宗盡快行動罷了。

  搬家的事務太多,他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延壽堂,料理完這事兒,他還要再去處理西苑的事務呢。

  西苑~~一想到那些調查來的資料,謝嘉樹的心就直往下沉。

  早在袁氏進門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盛陽安插進來的釘子,可是,他還是沒有想到袁氏背後竟隱藏了那麽多的事。

  十多年了,盛陽通過袁氏的手,弄走了謝家上百萬兩的財產,這讓奸商謝嘉樹很是肉疼。

  袁氏必須處置,而且要趕在離開揚州前。

  謝嘉樹小口小口喝著茶水,心中默默計劃著。

  被謝嘉樹“惦記”的袁氏,此刻也正在跟來客說著“離開揚州”的事。

  “……已經決定了?真的要搬到京城去住?”

  盛陽的夫人杜氏姿態高貴的坐在榻前的圈椅上,目光灼灼的看著一臉蠟黃的袁氏。

  自謝向榮成親後,袁氏就一直病著,起初是心病,但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她的身體竟真的有些虛弱。

  發展到現在,更是連床都下了了。

  幸好謝向意漸大了,袁氏將西苑的庶務交給了女兒,否則東苑那邊的人就要過來插手了。

  “嗯,老爺是這麽說的,”

  袁氏有氣無力的說著,臉上布滿了灰敗之色,語氣淡漠的說道。

  杜氏皺眉,似是很看不過袁氏這麽死氣沉沉的模樣,“你到底是怎麽了?程老太醫不是給瞧過了嗎?明明沒什麽大病,你這樣要死不活的做給誰看?”

  袁氏扯了扯嘴角,難看的笑了笑,道:“姨母勿怪,我、我也不想這樣。可就是提不起精神來,只要一想到自己這些年來的努力在旁人眼中不過是個笑話,我、我的心就似被火烤、被油煎一樣難受。”

  說道“旁人”兩字的時候,她還有意無意的看了杜氏一眼,袁氏知道,其實不只是謝家人瞧不起她,就是她的這個“好姨母”,估計也沒把她當回事兒。

  好呀,瞧不起就瞧不起吧,反正她早就不在乎了。

  袁氏不是個會掩藏心事的人。

  “啪~”

  杜氏實在忍不下去了,抬手便給了袁氏一個耳光,隻抽得她險些一頭栽倒地上。

  “夠了,少給我在這裡裝死,不要以為我們要離開揚州了,就管不住你了,我且告訴你,如果你真想死,我也不攔著,”

  杜氏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說道:“你可別忘了,你的父母兄弟侄子侄女,袁家可有一家十幾口人,他們的命也在你手上攥著。還有你的寶貝女兒,不要以為她姓謝我就奈何不得。”

  袁氏的臉火辣辣的疼,嘴角流出了鮮血,而她的臉色也隨著杜氏的話變得慘白,“姨母,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牽連我的家人。還有我的蓁蓁,她更是什麽都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都盡心做事,從未有過懈怠,還請姨母看在我過去的功勞上,放過她們吧。”

  頓了頓,袁氏忽的想起了什麽,慘然一笑,“姨母問我為何這幅模樣,呵呵,其實您和姨丈應該也知道了,老爺對我有了戒心,最近半年來,西苑的產業我竟是一絲一毫都動不了。我甚至懷疑,謝家已經探查到了什麽……老爺不會放過我的。”

  說著,袁氏一把撲到杜氏近前,哀求道:“我死就死了,可我的蓁蓁,她還是個孩子呀。姨母,求您了,看在我一直聽話的份兒上,求您救救蓁蓁吧。”

  杜氏吃了一驚,“你的身份被謝嘉樹發現了?”

  袁氏猶豫了一下,“我還不確定,不過,應該是察覺到什麽了。否則,他、他不會把西苑的產業看得死死的。”

  杜氏沒有立時說話,靜靜的想著,好半晌才道,“你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你放心,我和你姨丈都不會棄你不管的。你姨丈的差事暫時還沒定下來,不過應該會上調回京。而謝家不是也要搬到京城嘛,這樣,你先將身體養好,不要給謝家理由把你留下。只要到了京城,我們便有法子保你周全。”

  袁氏眼睛一亮,雖然她口口聲聲說“死就死了”,但倘或有機會活著,她還是會拚命抓住的。

  用力點點頭,“好好,我明白,我、我會想辦法跟著去京城的。”

  杜氏又交代了幾句,見袁氏不再像之前那般要死不活,心中略安。雖然她一直罵袁氏不爭氣,但不可否認,這些年袁氏也確實幫他們做了不少事。

  而且,袁氏是同批女孩子中做得比較好的人,謝家又是老爺關注的重點,這枚棋子還有利用的價值,杜氏不想這麽快就放棄。

  送走了杜氏,袁氏陡地有了力氣,大聲喚道:“來人,我要吃飯!”

  飽飽的吃了一頓,袁氏的氣色好了許多,叫來心腹和管事媽媽,仔細詢問了下最近家裡的情況,得知女兒管家管得極好,她略略松了口氣。

  劉寶德家的見袁氏終於有了“生氣”,想起之前袁氏吩咐的一件事,湊到她近前,小聲回稟道:“對了,太太,您交代的那件事,老奴辦妥了!”

  PS:繼續二合一,謝謝上甲微親的小粉紅,謝謝依依selina親的打賞,謝謝親們的訂閱和支持,謝謝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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