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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門》第387章 各有算計
  第387章 各有算計
  “父親病了?”陸離滿眼的不可置信,他掏了掏耳朵,一副唯恐自己聽錯了的模樣。

  前來報信的小廝縮了縮脖子,“好叫二爺知道,國公爺的舊疾犯了,手腳癱軟不能動彈,世子爺請了太醫,太醫說國公爺是、是肝火太旺,傷了身體。”

  這話說得,就差直接指著陸離的鼻子說,都是你個不孝子,生生將父親氣得險些中風。

  陸離長長的‘哦’了一聲,沒說什麽,但很明顯,他根本就不信——他雖然離開了國公府,但仍留了眼線,而自他回到昌平後,根本就沒有收到任何線報。

  小廝被陸離看得心裡直發毛,不安的挪了挪腳步,硬著頭皮繼續說道:“老夫人說,國公爺的情況不太好,所、所以想請二爺和二奶奶回去瞧瞧。”

  瞧什麽?瞧陸延德如何裝病折騰他們夫妻嗎?
  陸離滿心膩煩,卻也不能直接拒絕。

  血緣親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這年頭,過繼出去的兒子,生父生母那邊有召喚,也不能棄之不理。更不用說似陸離這般,只是分宗出去。如今老子病了,於情於理他都要回去侍疾。

  深深吸了口氣,陸離道:“知道了,我這就回去‘伺候’父親!”

  小廝記著老夫人和世子爺的吩咐,聽了陸離的話,趕忙提醒道:“還、還有二奶奶!”

  陸離皺眉,沒好氣的說道:“二奶奶有了身子,大夫說了不能勞神。”

  小廝驚愕的睜大了眼睛,神情誇張的說道:“二奶奶有了身孕?不會吧,前兩日二奶奶不是還好好的,怎麽忽然間就、就——”

  後頭的話,他給咽了回去,但意思卻表達的很清楚,竟是在暗指謝向晚為了逃避兒媳應盡的義務而假裝懷孕!
  陸離臉色沉了下來,自古以來,家裡家主生病,自有兒孫榻前服侍,至於兒媳孫媳,避嫌還來不及呢,又豈會往跟前湊。孝順也不是這麽個孝順法啊。

  而那小廝不過是個尋常奴仆,卻說出這樣放肆的話語,定是事前有人唆使啊。而且那幕後指使者想得很周到,連謝向晚有可能‘裝懷孕’都想到了。

  只是,這次謝向晚不是假裝,而是真的懷了身孕。

  “怎麽,二奶奶何時有孕還需要‘旁人’的允許?”陸離冷冷的說道,“程老太醫親自診的脈,難道還有假?”

  小廝訕笑兩聲,不禁又悄悄往後退了兩步,感覺稍稍安全了些,他才又道:“程老太醫是二奶奶花大價錢供奉的太醫吧?!”拿人手短,程老太醫拿了二奶奶那麽多錢,幫二奶奶做個假,再簡單不過了。

  陸離大怒,不自覺將真正的氣勢都散發出來。

  小廝隻覺得周遭的氣溫都降了許多,他甚至不敢跟陸離對視,腳下踉蹌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住,他可憐兮兮的扯了扯嘴角,道:“二爺恕罪,小的也不想得罪二爺,只是——”

  小廝陡地扯開了嗓子,用無比洪亮的聲音喊道:“二爺,二爺,國公爺病危,求您看在父子一場的份兒上,回去看看他老人家吧。二爺,小的求您了,求您了!”

  說著,那小廝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咚咚的磕起頭來。

  陸離先是被小廝陡然升高的聲音嚇了一跳,旋即便明白過來,這個混蛋是想鬧事啊。

  這裡是夫子宿舍區,左右雖是陸離的至親至近之人,但距離不遠的其它房舍裡卻住著書院的夫子。

  此刻是正午,正是夫子們用飯、休息的時候,讓小廝那麽一喊,有好幾家都聽到了動靜。陸離自認為對夫子和他們的家眷都極好,可真正的讀書人往往都很耿直,夫子們看到眼前這一幕,雖不至於立刻就懷疑陸山長的人品,但定會上來詢問、勸說。

  而這小廝,看樣子是個狡詐的,等夫子們圍上來了,他定會胡言亂語,到那時,陸山長的光輝形象必定有所影響。

  咬了咬牙,陸離身形一閃,忽的飄到了小廝面前,劈手便抽了他兩個嘴巴,嘴裡還大聲的罵著:“你個該死的奴才,父親病了,為何不早說?耽誤了大事,你擔當得起嗎?來人,趕快給我備馬,我要立刻趕回京城。”

  小廝直接被陸離抽飛,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沫子,幾粒牙齒混在其間。

  好半晌,小廝捧著紅腫的雙頰站起來,卻發現,陸離已經命人準備好了一匹快馬。小廝正欲張開嘴說話,不想陸離一個飛身上了馬,單手一提,竟直接將他提到了馬上,然後橫放在馬背上。

  “二、二爺~~”直到此時,小廝才真正的感到了懼怕。

  但陸離根本不聽他說話,雙腿一夾,騎馬便出了夫子宿舍。

  沿途遇到趕出來圍觀的夫子,陸離還會匆忙的丟下一句,“家父病重,我先回去看看。書院的事兒,拜托諸位了。”

  夫子們聽了這話很是理解,紛紛應聲:“山長放心,某等定會盡力!”

  陸離心裡憋著火,手底下也不客氣,不停的揮著馬鞭,飛快在山間馳騁。

  “……”二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廝趴在馬背上,頭距離飛閃的地面只有一尺遠,他覺得他的頭髮都要擦著地面了,整個人被顛得劇烈起伏。

  好容易撐到京城定國公府大門前的時候,小廝噗通一聲馬背上滾落下來,直接昏死過去。

  陸離看都不看他一眼,將韁繩和馬鞭全都丟給迎上來的門房,大踏步的進了國公府。

  寧禧堂的臥房裡,陸延德臉色蠟黃的躺在床上,隻穿著白色的寢衣,衣襟還大開著,仔細看的話便會發現,他的頭上、胳膊上還有裸露的前胸等處都插著明晃晃的銀針。

  老夫人、梅氏和陸元等人都在外間坐著,他們神色各異,誰也沒有說話。

  忽然間,門外響起紛亂的腳步聲,接著便是一聲通傳:“二爺來了!”

  話音未落,陸離便自己掀了簾子走了進來,目光一掃,陸離看向梅氏,“母親,父親怎麽了?前兩日不還好好的?怎麽就病了?”

  陸離的語氣很不好,頭上滿是大汗,身上卻泛著寒氣。這也難怪,外頭是數九寒天,陸離卻一路縱馬回來,身上早就凍透了,持韁的手更是凍得通紅。

  梅氏趕忙命人給他準備薑茶,又給他抬了個熏籠過來,“別急,先烤烤火,瞧你凍得,唉,大冷天的,沒得‘折騰’出病來。”

  說到‘折騰’二字時,梅氏的眼中忍不住閃過一抹寒光。

  陸離見梅氏這般,便知道陸延德是在裝病,直接坐在陸元對面的官帽椅上,解開大毛衣裳,靠著熏籠烤起火來。

  老夫人掃了陸離一眼,冷冷的說道:“謝氏呢?國公爺病了,她一個晚輩也不說過來看看?太不孝了!”

  陸離頭也不抬,用同樣冷漠的語氣回道:“謝氏懷孕了,大夫說胎像不太穩,需要靜養。父親最重視家族承嗣,事關子嗣血脈,想必父親也會讓謝氏好生靜養。”說著,他抬起頭,看向梅氏,“母親,您說是也不是。”

  梅氏大喜,連聲誦佛,“謝氏懷孕了?多久了?哎呀,真是太好了,我就說你們夫妻都是有福氣的人,這不,孩子就來了。”

  老夫人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懷孕了?這麽巧?”

  陸離咧了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是呀,就這麽巧!”

  老夫人被噎了一下,臉上氣惱,心裡卻湧過一陣暗喜,嘴上道:“若是真的懷孕,倒也是喜事一樁。不過,謝氏有了身孕,你身邊就沒有服侍的人了,梅氏,你那兒不是還有幾個品貌不錯的丫鬟嘛,你也是做人母親的,好歹心疼一下老二,隨便賞他兩個極好的丫鬟,可好?”

  梅氏氣惱,自己也是做婆婆的人,從來沒有插手兒媳婦房裡的事兒。可為什麽老夫人卻這麽熱衷給兒媳婦添堵?如今更是連孫媳婦也捎帶上了。

  梅氏倒不是多心疼陸離和謝向晚,她只是不想讓老夫人稱心如意。思忖了下措辭,正欲幫陸離拒絕,不想陸離開口了,“祖母,父親還病著呢,生死不明,孫子哪有心思收用丫鬟?”

  躺在裡間的陸延德聽了這話,一口血險些噴出來:什麽叫‘生死不明’?勞資可不是短命鬼,勞資要長命百歲呢!
  一生氣,身體不禁動了動,太醫施針的時候險些插偏了。

  好容易將軟趴趴的銀針插進正確的穴位,太醫抹了把汗,暗罵了句:好好的非要裝病,真是作死!

  折騰了大半日,就在陸離等得不耐煩的時候,陸延德終於‘醒’了過來,無不虛弱的說:“二郎,你、你終於回來了,我老了,也沒幾天活頭了,你、你就在家裡多陪陪我,好不好?”

  好?好個屁!
  陸離和梅氏齊齊在心裡暗罵一句。但當著太醫,他們再怎麽不待見陸延德也要忍著。

  送走了太醫,一家人又守在病床前呆了好半晌,直到天色將晚,才出去用晚飯。

  用過晚飯,梅氏悄悄將陸離叫到了一邊,“二郎,你整日在外頭,認識的人也多,你妹妹也不小了,該相看人家了。偏那兩個都靠不上,你是做兄長的,多幫阿穆操操心吧。”

  陸離愣了下,陸穆十四歲,明年才及笄,現在就說親,是不是太早了些?
  抬眼對上梅氏眼底閃爍的陰沉,陸離心裡咯噔一下,嗖的一聲,身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仿佛對面站著的不是他的生母,而、而是一個隨時能要人性命的毒蛇。一個念頭陡然在陸離心底升起。

  不、不會吧,母親應該不會那麽做吧?
  梅氏繼續冷冷的說道:“阿穆和阿昭不同,阿穆是個善良聰慧的好孩子,她跟謝氏相處得也好,倘或你們是真心疼愛這個唯一的親妹子,就幫她尋個穩妥的婆家吧。”

  梅氏對子女都不親近,也談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她到底是做母親的,並不希望女兒被耽擱了親事。

  只要陸穆的終身有了依靠,那麽家裡再出什麽禍事,也不會牽連到她!
  陸離思索了片刻,緩緩點頭,“母親放心,阿穆是我的妹妹,我定會護她周全。”就算因為某些事耽擱了親事,陸離也有自信給妹子找到更好的因緣,絕不會讓她被陸家連累。

  這個承諾,遠比給陸穆做媒還要有分量。

  梅氏很滿意,唯一的女兒終身有靠,她幾乎沒有什麽顧慮了。

  當天夜裡,陸離住在了陸家的客舍,遠翠苑已經搬空了,就算他想住,空蕩蕩的屋子也沒法住人。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陸離起來在院子裡練了一會兒功夫,便來到寧禧堂。

  陸延德還是昨天那副樣子,臉色泛著不正常的光,神情萎靡,很是虛弱的模樣。

  陸離也不廢話,陸元做什麽,他就做什麽,多一步也不做,多一句話也不說,隻把陸延德悶得夠嗆。

  不過為了能拿捏陸離,陸延德還是忍了下來,繼續忍受太醫的針灸和苦藥湯子。

  而陸元呢,早就快忍不住詔獄的種種變態審訊了,這回趁著陸延德病重,他直接跟上司請了一個月的假,理由很光明正大:父親病了,他要侍疾。

  孝字大如天,就是皇帝也不能攔著孝子不讓人家盡孝。

  能擺脫詔獄的種種噩夢,陸元很是開心,他甚至壞心眼的想著,如果父親能一直病著就更好了。

  陸元不是個敢想不敢做的人,在陸延德‘重病’的第三天,他便悄悄找上了給陸延德熬藥的小廝。

  ……

  陸離回到京城的當天便給謝家送了信,將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說,請求嶽父、舅兄幫忙多照看一下山裡的謝向晚。

  謝嘉樹從詔獄出來後,他就知道,自家隱藏近百年的身份要曝光了,這讓他多少有些鬱悶。影衛、影衛,只有隱在暗處,不被世人察覺才是真正的影衛。

  現在好了,不止聖人和蘇煜知道了他的身份,就連家裡人以及姻親們,也對他的身份起了懷疑。

  不過他並不十分擔心,謝家老祖宗秉德公、以及其它的影衛先祖,跟太祖爺有約定,如果有一天影衛的身份徹底曝光,那就轉而成為錦衣衛,絕不會讓自家的富貴和生活受到影響。

  話雖如此,但自家最大的秘密暴露了,謝嘉樹還是覺得不舒服,尤其他還要面對兩個兒子問詢的目光,更讓他覺得心塞。

  就在這時,陸離的信到了。

  謝嘉樹讀了女婿的信,頓時火從心起。寶貝女兒好容易有了身孕,婆家的人不說捧在手心供著,竟然還故意裝病讓女婿去侍疾,隻留下女兒一個人在山裡受苦?!

  謝嘉樹又聯想到自己前腳進了詔獄,陸家人後腳就逼著女婿休妻。幸而女婿是個有血性、重感情的好孩子,這才沒有讓那些無恥的人得逞。饒是如此,女兒女婿還是被陸家人掃地出門。

  掃地出門也就罷了,他們還不肯放過這兩個孩子!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他們陸家當我們謝家沒人嗎?!”

  謝嘉樹一拳捶在書案上,恨聲說道:“好好好,你們折騰我的女兒女婿,讓我心疼,我也讓你們知道一下什麽叫真正的心疼!”

  謝嘉樹出身影衛,學會得東西比錦衣衛還要多、還要變態。之前他要隱藏自己的身份,許多手段他都不敢使用。可現在,他已經暴露了一小半,某些手段,拿出來用一用也無妨!

  謝嘉樹將女婿的信揉成紙團,丟進身旁的熏籠裡燒毀。緩緩將身子靠在圈椅的椅背上,謝嘉樹眯起眼睛,開始細細的想著。

  ……

  “二奶奶,起來吃些東西吧。”

  青羅柔聲喚著,手下卻不怎麽溫柔,直接將謝向晚從被窩裡拖了出來。

  謝向晚還沒有睡醒,揉了揉眼睛,道:“什麽時辰了?”

  青羅從熏籠上取下衣服,一邊扶著作勢要躺回去的謝向晚,一邊招呼暖羅一起幫謝向晚穿衣服,嘴裡還說著:“已經巳初(09:00)了,外頭太陽都老高了,二奶奶,快起來吧,廚房剛送來燉好的牛乳,趁熱用了吧。”

  謝向晚好容易睜開眼睛,隻覺得渾身疲累得厲害。明明一天到晚的不是吃就是睡,但她還是覺得累。

  打了個哈欠,謝向晚抬起胳膊,任由兩個丫鬟幫她穿上衣服。

  洗漱完畢,讓丫鬟給她梳了個松松的發髻,謝向晚起身來到了外間。

  外間羅漢床的小炕桌上,盤盤盞盞的已經擺好,飯菜很是豐富,不過分量並不大。現在謝向晚為了避免孕吐,多餐少食,盡量吃一些清淡些的東西。

  喝了一杯牛乳,吃了兩三個素餡兒包子,幾塊酥軟好克化的糕點,最後還吃了幾塊溫泉莊子送來的新鮮水果,謝向晚便吃飽了。

  看了看外頭,陽光燦爛,謝向晚不免有些心動,想出去溜達溜達,就算不能走遠,去隔壁王家坐一坐也好過在家裡一個人發呆。

  自從陸離被叫回陸家後,謝向晚獨自待在家裡,便有些無聊。

  若是放在平常,謝向晚有許多種辦法打發時間,要麽去書院轉轉,要麽去山間走走,實在不想出去,還可以在書房裡或是核對帳冊、或是默寫典籍。

  但現在她有了身孕,胎像還有些不太穩,謝向晚就不敢隨便亂動了,就是抄書,也被兩個嬤嬤強令禁止了。理由都是現成的,不能勞神!
  這也不能,那也不能,謝向晚只能呆呆的坐在床上,無聊的頭上都要長蘑菇了。幸好她還能去隔壁坐坐,和穆青姑姑聊聊天,跟王家小子逗逗樂,倒也能打發時間。

  至於侄子謝大郎,早在謝向榮出獄後的第二天便被接走了,一來是心疼謝向晚有孕不能操勞,二來也是不能耽擱了謝大郎的功課。

  披上厚厚的猩猩紅鬥篷,懷裡抱著個手爐,謝向晚在幾個丫鬟的簇擁下,緩步出了小院。剛來到王家的大門外,便聽到裡面傳出歡快的笑聲:“娘,快走啊,快走!”

  緊接著,兩扇朱漆大門便吱嘎一聲從裡面推開,王大郎活蹦亂跳的拉著謝穆青的手往外走,母子身後跟著十來個丫鬟婆子。

  謝向晚笑著打招呼:“姑母,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謝穆青手上用力,拉住了往外躥的兒子,“還不是這個小魔星,也不知聽哪位夫子家的孩子說可以捉雀兒,就上了心,吵著鬧著也要去。唉,這麽大冷的天兒,我真怕凍著他呢。”

  王大郎很活潑,拽著母親的手亂轉,嘴裡叫嚷著:“雀兒,雀兒,我也要抓雀兒。”

  謝向晚看著好笑,故意逗王大郎:“哦?大郎可知道如何抓雀兒嗎?”

  王大郎用力點點小腦袋,“知道,我跟人家學過了,用稻子和竹筐就能抓到。”

  王大郎松開母親的手,連說帶比劃的告訴謝向晚如何抓捕麻雀,謝向晚聽了也覺得好玩兒,便笑著說道:“大郎真厲害,連雀兒都會抓。姐姐也想學,大郎能教姐姐嗎?”

  王大郎一聽,黑葡萄一樣的大眼裡爍爍發光,他忙應道:“沒問題,沒問題,姐姐隻管跟著我,我定會好好教姐姐的。”

  王大郎捉住謝向晚的手,熱情的拉著她往外跑。

  謝向晚很積極,快步跟著小家夥往書院後頭的坡地走去。

  謝穆青含笑看著前頭一對姐弟玩鬧,身後則是一大群丫鬟婆子左右伺候著。

  山間的氣溫很低,不過謝向晚他們穿得比較厚,再加上不停的忙著撒谷子、撐竹筐、抓雀兒,他們非但沒有覺得冷,頭上竟然還冒出了汗珠兒。

  謝穆青抱著手爐在一旁看著,嘴裡時不時的叮囑幾聲。

  謝向晚卻童心大起,與王大郎合作愉快,不多會兒的功夫,便用竹筐扣住了兩三隻貪嘴的麻雀。

  “咦?姐姐,那裡飄來一根帶子,還是黑紅花的呢,真漂亮!”

  王大郎撒好谷子,用小木棍撐起竹筐,正欲退到邊上,忽然看到一塊山石後面‘飄’過來一根帶子,興奮的喊道。

  謝向晚循聲望去,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顫聲道:“蛇,毒蛇!”

  PS:二合一,謝謝丁香貓親的打賞,謝謝meierjulia親的小粉紅,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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