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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門》第246章 好事終成
  第246章 好事終成
  日頭漸漸爬上半空,山間的涼風緩緩吹過涼亭,立在涼亭中的一男一女默默對視著。

  良久,謝向晚才淡淡的問道:“七天?”這麽有把握?

  陸離扯了扯嘴角,胸有成竹的點頭:“最遲七日,最快五日便可。”

  過去三年,他經歷了許多事,絕不會再像過去一樣依靠一個比她小五六歲的女孩子。

  當初,謝向晚對他是連嘲帶諷,但說出的話卻非常有道理:想要真正的自由,須得有本錢,要麽有權、要麽有錢,最好兩者皆有。

  陸離還算幸運,雖然陸家沒能給他正常的家庭氛圍,卻給了他一個極尊貴的出身。

  國公府公子的名頭,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地方,都是頗有分量的。

  頂著這個身份,手裡又有從謝家拿到的分紅以及收攬的第一波心腹,陸離這幾年沒少在私底下折騰。

  在寧壽堂的時候,陸離直言:“不就是九十萬兩銀子嘛,好,這事兒我應下了!”

  這話聽在陸家人耳中,便是陸離答應去納個貴妾,繼而換回大筆的銀錢。

  而事實上,陸離從未想過靠這種方式去‘賺錢’。

  他說那句話的真正意思,是準備自己掏九十萬兩銀子把便宜大哥給‘贖’出來。

  沒錯,就是他自己買單。

  十年前,陸離或許沒這麽大的底氣,他甚至連離家出走的錢都沒有。

  但現在……他雖比不上謝向晚那般富可敵國,但相較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定國公府,他絕對算得上富豪了。

  正如陸離對謝向晚所說的,這個世界是男權社會,同樣的事情,男子去做要比女子多許多便利。更不用說陸離的‘國公府二爺’以及‘名士’名頭,在他四處遊歷、經營產業的時候,是非常響亮的招牌,讓他可以攢下足夠多的‘本錢’。

  尤其是戰亂的三年時間裡,表面上陸離‘失蹤’了,而事實上,他不但趁機賺下了近百萬的家私,還謀得了不可估量的政治資源。

  而這些,陸離從未對任何人說起,旁人也隻當陸離還是當年那個有些才華、卻少於世故的貴胄公子。

  陸離不說,倒也不是刻意隱瞞,實在是沒人問(沒人關心的孩子苦逼啊),他總不能見人就說,“小爺我現在不一樣了……咱有錢……還跟聖人和太子極為相熟?!”

  但這次,陸離必須高調一把,因為他要讓謝向晚知道,他絕對有能力保護她,也有能力讓她過上她想要的生活。

  去通州救謝嘉樹,是陸離的第一次表現,所以他定要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若不是通州距離京城還有些距離,他把人救出來後還需要在路上花費些時間,他甚至敢拍著胸脯保證‘三天就能成功’。

  謝向晚並不知道這些,見陸離這般篤定,她不禁有些懷疑——這廝,不是在吹牛吧?!
  兩人也算是相交多年,雖然中間隔了三年,但這並不能改變她對陸離的印象:聰明有之,但人情世故什麽的還差一些。

  陸離的年紀太輕了,外出交際也會被人小瞧了。

  再加上過去幾年間,一直是謝家幫陸離良多,陸離雖也有回報,可在謝向晚的潛意識裡,她對陸離的感覺還停留在八九年前初次見到他是的模樣,叛逆、單純又有些脆弱。

  這也是為何三年前陸離對她表現出‘好感’時,她一味裝傻的原因。

  在她心目中,陸離和謝向安差不多,都是她的弟弟,甚至是晚輩(面嫩心老什麽的,擁有多人記憶的妹紙傷不起啊)。

  試問,她怎麽能嫁給自己的‘晚輩’。

  心裡各種別扭,謝向晚定定的看著陸離,道:“好,那此事就拜托你了。”

  也權作考驗,如果陸離真能妥善處理此事,她也不是不能考慮。

  倒不是說陸離的口才多好,竟說服了有心不嫁的謝向晚,而是陸離方才的話打碎了謝向晚一直以來的幻想——謝家雖興盛在即,但就目前而言,還是世人瞧不起的鹽商。

  想要家族真正成為能庇護她的大樹,少說也要二三十年。

  而在這二三十年間,謝向晚不敢保證,類似盛陽這樣的算計有多少。

  謝向晚不是個意氣用事的人,與其跟這樣的人置氣,還不如尋個更合適、穩妥的生活方式。

  嫁給陸離?唔,雖然有些別扭,但好歹這人是她相熟的人……不過,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一切等父親回來再說!

  站在荒坡上,隔著薄紗,謝向晚靜靜的望著陸離等一行人馬疾馳而去。

  ……

  五日後,安靜的謝家大門前,忽的響起了馬蹄踏踏的聲音。

  謝家門房的小廝聽到動靜,趕忙出來探看,不想正好看到一個形容有些憔悴的中年男子從馬車上下來。

  咦?這人瞧著竟有些眼熟啊!

  小廝們愣了半晌,旋即激動的喊道:“老爺?老爺您回來啦!”

  原來那中年男子正是謝嘉樹,只是面色不如往日那般紅光,精神卻還好,聽到小廝的喊聲,他輕輕頷首。

  小廝仿佛打了雞血針一樣,小跑著來到近前,恭敬的行了禮,而後揚聲對後面的同伴喊道:“快進去回稟大爺大奶奶!”

  後頭的人趕緊應聲,撒丫子往院子裡跑,一邊跑還一邊喊:“老爺回來啦,老爺回來啦——”

  不多時,整個謝家大宅裡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喊聲。

  “陸二爺,讓您看笑話了!”

  謝嘉樹有些尷尬的回頭看向風塵仆仆的陸離,不好意思的說道。

  陸離翻身從馬上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道:“伯父客氣了,府上奴婢見到主人回歸,心中歡喜,一時真情流露……有這樣忠心惦記主人的奴婢,我替伯父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笑話。”

  不舍的看了眼敞開的謝家大門,陸離還是拱手跟謝嘉樹告辭:“伯父剛剛回來,與家人定有許多話要說,小子就不打擾你們團聚了!”

  “……這,陸二爺,都到家門口了,不如進門吃杯茶,歇息片刻?”謝嘉樹看向陸離的眼神有些複雜。

  按理說,人家不嫌辛苦的親自跑到通州救他,是他和謝家的大恩人,他該滿心感激才是。

  可恰是這人,竟然想娶走他的寶貝妙善。在所有父親眼中,企圖拐走自家寶貝女兒的混小子都是敵人啊,他拿著大棍子趕出去也不為過呢。

  唉,這事兒……又是恩人又是仇人的,一時間,謝嘉樹竟不知該以怎樣的心態來面對陸離。

  是以,挽留的話也說得很不真心。

  陸離聽出謝嘉樹話語裡的遲疑,更看出了他眼中的矛盾,訕訕的笑了笑,沒再說話,隻再三拱了拱手,然後便告辭離去了。

  謝向榮、謝向安兄弟兩個接到消息,氣喘籲籲的跑來迎接時,恰好看到幾騎快馬遠去的背影。

  謝向安瞧著馬上那人的背影很是眼熟,不禁暗自嘀咕:奇怪,那人怎麽看著恁像陸大哥?!

  “阿安,發什麽楞呀,還不趕緊扶父親進去?”

  謝向榮先給父親行了禮,而後直接扶起謝嘉樹的一個胳膊,攙著他往裡走。眼角的余光瞥到呆頭呆腦的弟弟,嘴角一抽,忙低聲喚道。

  “啊?哦,知道了!”謝向安回過神來,麻溜的走到謝嘉樹的另一邊,激動的說:“阿爹,您可回來了,這些日子,我們都擔心死了。您沒吃什麽苦吧?”

  一邊說著,一邊拿眼睛覷著父親的氣色。

  謝嘉樹見到兩個兒子,心情大好,伸手拍了拍長子的手背:“好啦,我沒事,實不必弄這般小心。”

  又轉過頭,看向小兒子,“放心吧,我好著呢,且我福大命大造化大,即便遇到麻煩事,也有貴人相幫呢。”

  謝向榮挑了挑眉,湊到謝嘉樹耳邊,低聲道:“父親所說的貴人,可是那位——”

  右手食指、中指翹起,比了個‘二’字。

  謝嘉樹的笑容一窒,僵硬的點點頭。

  謝向榮神色也變得有些複雜,他的心態與謝嘉樹基本相似:
  一方面感謝陸離的搭救之恩,雖然用謝家的人脈,最終也能把人揪出來,可到底麻煩了些,且遠不如陸離這般迅速;
  另一方面又暗恨陸二心懷不軌,竟敢覬覦自家寶貝妹子,真、真是叔嬸能忍大舅子也不能忍呀。

  “行了,不說這些了,還是先進去吧,妙善她們應該也等急了。”

  謝嘉樹歎了口氣,欠了陸離如此大的人情,看來那親事,不成也要成了。

  謝向榮面沉似水,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應道:“是,父親!”

  謝向安有些迷糊,看了看兄長,又看了看父親,嘴裡嘀咕:“阿爹,大哥,你們在打什麽啞謎呀?”

  謝嘉樹和謝向榮有志一同的裝作沒聽到,父子兩個含糊的說了兩句,便一起朝內院走去。

  謝向安眼睜睜看著父兄進門,伸手撓了撓頭,而後才後知後覺的追上去:“爹,哥,等等我啊~~”

  謝家上下,包括謝向晚在內,雖然心裡有各種想法,但最後還是默認了陸離的‘提親’。估計只等陸家人遣人來提親,謝嘉樹便會一口答應下來。

  而陸家人就沒有這麽好說話了——

  “什麽?你、你要娶個商戶女為妻?”

  老夫人聽了陸離的話,頓時氣得瞪大了眼睛,保養得宜的臉上寫滿不敢置信。

  “是呀,家裡不是缺銀子嘛。而我到底不如大哥身份貴重,估計隻許一個妾室之位,很難吸引那些奸詐的豪商投資,與其這樣,不如索性娶回來做妻子。”

  陸離坐在下首,表面上看著認真,實在眼中閃爍著嘲諷的笑意,說出的話更是難聽至極:“或許,人家瞧咱們家如此有誠意,會多陪送些銀錢。唔,救大哥需要九十萬兩,哦不對,聽說前兩天又出來一個,現在再想救大哥,須得有一百萬兩銀子才成。嘖嘖,一百萬兩啊,這可不是筆小數目。我一不是世子,二沒有官身,單單一個國公府二爺的身份,很難說服那些財大氣粗的鹽商們啊。”

  陸延德聽得直皺眉,陸離這話實在是太難聽了,但不可否認卻很有道理。

  現在還跟陸元關在一起的勳貴子弟沒有幾個了,而且那些人家,不管是爵位還是家境,遠不如陸家。

  可即便是這樣,那幾家也都在火急火燎的籌集銀錢,以便早日將自家孩子贖出來。

  反觀陸家呢?
  除了他們二房,其它兩個房頭,竟是無人關心。

  就是二房,真正著急上火的也不過只有三四個人,能幫得上忙的人更少。

  陸延德私下裡曾經核算過家裡的產業,除了永業田和祭田,以及幾處不能輕易出手的鋪面和田莊,家裡能用來還錢的產業並不多。

  即便都賣了,再加上家裡的存銀,約莫能湊個一百余萬兩銀子。

  可真若那樣,陸家可就傷筋動骨了,總不能為了一個兒子,讓全家上下幾十口人喝西北風去吧。

  但如果不掏錢贖人,任由陸元在大牢裡呆著,那麽定國公府近百年的臉面可就丟得一塌糊塗了。

  “……你、你——”陸延德想到的事,老夫人也早就想到了,所以聽了陸離的辯解後,饒是她胸中燃著怒火,可也說不出半句訓斥陸離的話。

  “當然,祖母、父親、母親若是不同意,那就算了,反正我剛和離,遠翠苑裡還亂著,我暫時也不想娶個娘子回來添麻煩!”

  陸離故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將決定權又踢回到了老夫人腳下。

  且還滿臉‘不是我不肯犧牲,而是你們不讓我犧牲’的表情,只看得老夫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喉間更是隱隱有股子腥鹹味兒。

  尤其是陸離又提到了‘被和離’的許氏,老夫人對他的恨意更添了幾分。

  自己養大的孩子自己清楚,老夫人很了解許氏的個性,如今陸離拿捏住了許氏的把柄,為了兩家面子好看,老夫人又強勢的表了態,逼著陸離‘和離’、而不是‘休妻’。

  但此事還不算完,許氏那日是被陸離嚇到了,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待許氏安靜的思考幾日,她定能想到其中的漏洞,以及如何拿捏國公府。

  屆時,陸家將又是一場大亂。

  老夫人壓著陸離不許他娶妻,也是存著個小心思:一旦許氏想要將此事鬧大,那麽還有陸離做預備,再讓他們重新成親便是。

  因此,陸離和許氏和離後,老夫人以‘不是什麽好事,不易宣揚’為名,硬是悄悄喚來許家女婿,兩家私底下辦了此事。

  若不是陸離太精明,非要看到順天府的備檔,老夫人連官府都不想驚動。

  ……這個陸離,真是越來越不好控制了!

  老夫人耷拉著眼皮,掩住眼底的凶光,手指快速的撥弄著念珠,用以平複她紊亂的心虛。

  梅氏依然事不關己的高坐在一旁,閑閑的撫弄著手上鮮豔的蔻丹。

  “老二,又渾說?婚姻乃人生大事,豈可這般兒戲?”

  陸延德面色不善,很顯然,他並不喜歡兒子談論這件事的口氣。更不喜歡他話語裡的暗指。

  “是,父親,兒知錯!”

  陸離嘴上說著告罪的話,臉上卻毫無愧色,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紈絝樣兒。

  老夫人用力閉了閉眼睛,好半晌,才一字一頓的說道:“不行,商戶多賤人,定國公府何等門第,豈能迎娶一個商戶女做正頭娘子?”

  “這樣啊,那我就沒辦法了!”陸離攤攤手,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他與謝向晚的婚事,早就是板上釘釘的,即便家裡不同意,他也會想辦法讓宮裡賜婚。

  所以,老夫人和國公爺再反對,與陸離並沒有什麽影響。

  他今日故意做出這番模樣,就是不想讓家裡的‘親人’們太稱心遂意,順便想看看她們到底能無恥到怎樣的境界。

  現在看來……陸離表示,他果然小巧了老夫人呀,她老人家才是真‘厲害’呢,一邊安然享受著梁氏帶過來的銀子,一邊又口口聲聲的說‘商戶多賤人’。

  哼,梁氏若是賤人,那麽整日跟梁氏睡在一起的陸元又是個什麽東西?!

  老夫人想了想,道:“也不是沒辦法,內城謝家有個小女兒,傾慕有文采之人,老二旁的差些,才學確實極好的。而那謝家,世代鹽商,小女兒出閣——”應該能陪送不少銀錢,起碼比梁氏要多一些吧。

  老夫人還是要臉面的人,最後一句話她沒有明說,但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陸離眼中閃過一抹冷笑,幸好他早就防著老夫人會有這麽一招,將京中幾大皇商、鹽商的情況都了解了遍,只聽他佯作吃驚的說道:“謝家二小姐?不是吧,我怎麽聽說謝家老爺早就放出話來,說是他的女兒都是穆青居士親自教養,規矩、禮儀什麽的都是極好的,就是做個正頭娘子都使得。”

  簡單說:謝家的女兒只能做妻,絕不會低三下四的去做妾。

  陸離摳了摳鼻翼,悠悠的說:“我還聽說,吏部不日將舉行新一輪的銓選,有一批今年的新科進士要下放地方做官……而許多有眼光的商賈,決定資助這些有為士子……”

  同樣是投資,嫁入豪門只能做妾,而許給新科進士,卻能做正室娘子。

  至於那進士將來是龍是蟲,豪商們表示,咱有錢,就算女婿能力差些,咱拿銀錢來補上!

  老夫人撚動念珠的手頓了下,長了老年斑的手背上暴起幾條青筋。真該死,這小子竟把她後面的話全都堵死了。

  陸延德也歎了口氣,陸離說的事,他也聽說了,早在二月份恩科發榜的時候,便有許多士紳、富豪、甚至高官命人去榜下捉婿。

  只是那時進士們剛剛考中,心氣正高著,許多人不肯輕易屈就。

  可經過幾個月在京城的磨礪,被吏部一輪又一輪的銓選刺激著,再清高的人也學會了‘現實’二字怎麽寫。

  眼下是吏部最後一輪銓選了,想外放做官的人必須抓住機會,而這個機會,更是需要銀錢做敲門磚。但一旦把門敲開了,迎接他的便是寬闊的仕途啊。

  再加上,與陸元作伴的還有幾位貴公子,他們的家人都放出了風聲,甚至許了嫡出兒孫的正妻之位。

  有了這麽多強有力的‘競爭者’,陸離這個前探花真心沒多少競爭力。

  就在這時,院內忽然響起一陣鼓噪聲,緊接著,廊廡下的小丫鬟急聲回稟:“少夫人來了!”

  老夫人心情不好,但對侄孫女還是給了面子,冷聲道:“進來吧!”

  話音方落,就見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形容很是狼狽,說句不好聽的,幾乎是一路滾到了老夫人跟前。

  “祖母,嗚嗚,祖母,救命呀,快些救命呀,再晚些,世子爺就要沒命了呀!”

  老夫人正欲開口訓斥,小齊氏已經哭著喊道。

  嘭的一聲,老夫人將念珠扣在炕桌上,厲聲叱道:“號喪什麽?天又塌不下來?老大家的,你的規矩呀,你的禮儀呢?堂堂定國公世子夫人,竟像個市井潑婦。你自己瞧瞧,像個什麽樣子?!”

  若是放在平時,聽到老夫人如此訓斥,小齊氏早就臉色尷尬的告罪了。

  但今日不同,小齊氏滿腦子都是丈夫的慘狀,哪裡還顧得上去其它,只聽她嗚嗚的哭道:“祖母,我、我剛聽人說,錦衣衛裡有人查到前些日子的‘援軍’裡好像混入了奸細,楊指揮使正欲向聖人建言,要‘好好審問’詔獄的相關人犯……”

  在詔獄,‘好好審問’的同義詞就是‘大刑伺候’,錦衣衛的刑罰真心不是人能扛得住的。

  而詔獄的‘相關人犯’中,好巧不巧的便有陸元童鞋。

  這下子,老夫人也沉不住氣了,腳用力跺著腳踏,迭聲對陸延德說:“快,快,趁著楊指揮使還沒有把折子送到禦前,趕緊把阿元就出來啊~~”

  陸延德的喉結艱難的滾動了幾下,而後看向陸離:“說罷,你看上哪家的小姐了?我、我這就命人去提親。”

  陸離笑得燦爛,心中的小人先讚一句:嘿,楊大哥果然夠意思。

  接著便是一揮手,得,成啦!
  PS:謝謝依依selina、yh_yh1166親的打賞,謝謝親們的訂閱和支持,謝謝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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