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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當道》第177章 事發突然
  第177章 事發突然
  與無憂定好了時間,阿文決定臘月初就出發,而這段時間,她便趁機與阮子君和蔣氏等人告別,因為當初進來的時候她就沒有簽賣身契,說白了,她是自由身,可以來去自如。

  躺在床上,阿文內心激動的有些睡不著,心中想著明日要說的托詞。

  蔣氏一直待她不薄,阮子君對她也親如姐妹,這兩個人,也是她在阮府內唯一不舍的。

  至於阮韜就另當別論了,阮韜對她的感情,她無法給予回應,卻很是感動,這也讓她心中對後者很是內疚,欠了別的東西或許能還,可欠了情,卻只能報以歉意的一笑,然後讓遺憾長存於心底。

  半夜時分,窗外的冷風吹的樹枝唰唰作響,阿文好不容易有些迷迷糊糊的,卻被咚的一聲又猛地吵醒了,她無奈歎息一聲,這一夜怕又要失眠了,對於淺眠的人來說,沒什麽比被吵醒還痛苦的了。

  她坐了起來,摸索著點了燭火來到窗邊,卻是眼神一凜,警惕的看著四周,靜等了半響,不見任何動靜,她才皺著眉,試探著推開了窗。

  空無一人,只有冷風陣陣。

  阿文關上窗戶,拔下那支尾羽上綁著布條的箭,來到凳子上坐下。

  布條打開,落下了一個東西,她疑惑的撿起來一看,瞳孔猛地一縮,緊緊的握住手裡的東西。

  那是一枚耳墜子,很普通,可卻是她記憶中最深刻的東西,這枚耳墜子,不出意外應該是掛在劉氏的耳朵上的,只是現在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她心中疑惑,立馬打開了布條:
  若要這女人活命,明晚子時,東郊斷河橋。

  沒有落款沒有署名,阿文心頭瞬間慌亂,劉氏不是應該在黃州嗎,為何會在知州出現?又為何會被人綁架?更讓她想不通的,信上沒有索要任何東西,隻讓她去東郊斷河橋,那裡荒無人煙,她若隻身去,不是只能任人宰割嗎。

  明日子時,阿文坐立難安,在屋內焦急的來回踱步,到底是誰?誰會知道她和劉氏的關系,誰會大老遠的將劉氏帶到知州,目的是什麽?難道只是為了讓她現身?

  天空突然一道悶雷作響,似要震碎耳膜一般,阿文嚇的心中一跳,她冷的渾身一顫,剛剛將衣服披在身上,就聽到外面唰唰的落雨聲,不多時,雨勢漸漸變大,打在房頂上窗戶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聲音砸在心頭沉悶不已。

  果然是徹夜未眠,雨整整下了一整夜也沒有停下的勢頭,阿文獨自抱膝而坐,瞪著眼睛也坐了一宿。

  翌日天剛蒙蒙亮,她就起身急匆匆的去了水鄉胡同。

  開門的是個小廝,說是言慕還沒起,阿文不讓他去叫,在前廳裡坐著等,半個時辰後,言慕終於起了,聽到小廝通報說阿文等著,他來不及穿好衣服就來到前廳。

  “過來了怎麽不讓人叫醒我。”言慕有些責備的看著她,拉過她的手,一片冰涼,才見她穿的單薄,頭髮都還濕漉漉的。

  “什麽事讓你這麽著急?”他將身上的衣服給阿文披上,又命人拿了乾布巾和熱茶。

  一夜未睡,阿文雙眼泛著血絲,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半響,才聲音沙啞的道:“言慕,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她本來想去找無憂的,畢竟無憂已經救過劉氏一次,再多救一次也無妨,加之她家裡的事,她也從沒與言慕說過,無憂好歹跟著她回過老家,可上次無憂的家被毀了,後來她也沒機會問無憂現在住在什麽地方,無奈之下才來找言慕。

  言慕用手探了探她額頭,眉頭微微一皺,“你發燒了。”又讓人準備了退燒的藥。

  “有什麽事,慢慢說,一切有我。”他拍著阿文的頭輕輕的安撫道。

  阿文渾身一顫,下一瞬,眼淚如決堤一般流下來,一晚上她都沒有哭過,卻不想言慕幾句溫柔的話,讓她所有的強裝起來的堅強瞬間崩塌。

  她有些語無倫次:“娘——我想去找她,這布條-——她在知州,她怎麽會在知州的,不應該的。”她將布條拿出來遞給言慕。

  雖然只有隻言片語,言慕收起布條,面上已經一片了然,他用手輕輕擦幹了阿文滿臉的淚,輕聲道:“不急,信上讓你子時去,那至少這之前,你娘會沒事,晚上-——我會和你一起去。”

  阿文抽抽搭搭,好不容易眼淚止住了,又開始咳嗽犯暈,原來是一整夜坐著,她著了涼。

  言慕讓人熬了藥,知道阿文不急著回去,又給她安排了個房間讓她先睡一覺。

  喝過藥,阿文腦袋有些昏沉沉的,一晚上沒睡她的精神說不得好,可她知道,晚上或許會發生什麽意外事故,她必須要養精蓄銳,遂便暫時將對劉氏的擔憂壓下,安心的睡下了。

  言慕一直坐在床頭,靜靜的守著她,阿文醒過來的時候,見外面天已經全黑了,她心中一驚,就要爬起來,又聽到耳邊傳來輕微的呼吸聲,她抬了抬眼,竟然是言慕靠在床頭睡著了。

  他睡覺也戴著面具?阿文心中疑惑,悄聲坐了起來,戴著面具的他,阿文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雙深沉的眼,可若是這雙眼睛閉上,那便只剩下森冷的透著無情的面具。

  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這張面具下,到底是怎樣的一張面容呢,她腦海中各種各樣的幻想一一閃過。

  就在手快要觸及到面具時,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兒。

  阿文一驚,掙脫開,臉上有些訕訕和心虛,喃喃道:“我——我就想看看,你別在意,我沒別的意思,這也很正常的,你整天帶著面具,是個人都會好奇你長什麽樣——我-——”

  “快子時了。”言慕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阿文啊了一聲,立馬掀被子穿鞋,“怎麽都這麽晚了,我-——要是晚了怎麽辦,這裡去斷河橋要多久?”

  心中著急,手上慌亂,鞋子怎麽穿也穿不進去,她急的快要哭出來,嘴裡一個勁兒的喃喃著‘快點’。

  言慕按住她的手,拿過鞋子,將鞋墊兒仔細的理了理,又將阿文腳上皺成一團的襪子理整齊了,才將鞋子給她穿上。

  “這裡過去不遠,隻稍半刻鍾就能到。”

  “這麽近?”阿文有些狐疑,跳下地,冷的打了個哆嗦,言慕又從身後拿出一件毛裘來給她披上。

  彼時,香丹苑內,胡媽媽看了天色一眼,陰沉笑道:“夫人,這時候她怕是已經過去了吧,咱們的人已經埋伏在那周圍,這一次,那丫頭肯定逃不掉。”

  蒲氏冷哼一聲,“記住兩人都要留活口,就這樣讓她們死了,就太便宜她們了。”

  胡媽媽應是,躬身退下。

  卻說無憂在阿文的房間裡等了大半天,也不見她回來,他心中著急,又發現桌上的那支箭,隱隱不安,卻又無處可問,無奈之下只能在大街上盲目的尋。

  無涯的出現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主上說了,讓你辦完最後一件事,便讓你離開。”無涯攔住他,眼裡有著明顯的恨意,“上次我僥幸逃脫,這筆帳先記著,若不是主上有安排,我一定立馬殺了你。”

  無憂眉頭微微一蹙,淡淡道:“隻憑你,怕還沒那麽本事。”

  “你——”無涯指著他,惡狠狠的道:“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

  無憂看都沒看他一眼,淡淡道:“主上到底吩咐了什麽?”

  “哼!急什麽,跟我去一個地方,斷河橋。”無涯冷哼一聲,走在前面。

  無憂沒有動,隻冷眼看著他。

  無涯恨的牙癢癢,他拗不過無憂,只能坦言,“既然叫了你,還能做什麽,當然是殺人了,這次這個人可不一般,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根本不知道我查到了什麽,主上嚴明吩咐了,這次這個人,一定不能失手。”

  無憂眼裡有著不屑,冷哼一聲:“你什麽時候見我失手過,做完這一次,我便徹底與影子衛沒有關系了,我希望以後你們不要再來找我,更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

  他眼神瞬間冰寒,一如阿文初見一般,一個殺手真正該有的情緒,冷血,無情。

  無涯被這眼神駭的心頭一顫,面上不敢再多說,只能在心中暗罵。

  *
  言慕果然沒有騙她,隻半刻鍾沒到,阿文人就在斷河橋了,當然若是被冷風吹的臉色發紫不算在內的話。

  將她扶下馬,言慕指著不遠處道:“那裡便是斷河橋,你先過去,不要擔心,我會悄悄跟在後面。”

  阿文點了點頭,言慕還真不能大搖大擺的跟著她過去,否則劉氏的性命就堪憂了。

  有言慕在,她心中安定了許多,深吸一口氣,朝著斷河橋走過去。

  來到橋頭,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動,卻瞥見橋頭一間破廟,那裡似乎還有隱隱有些火光,阿文面色一沉,朝著破廟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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