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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妻謀略》第445章
  第445章

  趙天賜立刻軟了身段低聲哀求道:“桑兒,我知道我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彌補你的。”

  秦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心中卻暗自說道:“我得為你守一世活寡,你又能如何彌補於我。”

  到了晚間,後院東廂房裡已經燃起紅燭,彩練穿著一襲粉色衣裳坐在床邊,雙手垂放於膝上,在袖子的遮掩下,彩練的手中緊緊的攥著一把雪亮的剪刀,她倒沒有殺趙天賜的心,她只是想若是趙天賜碰她,她就立刻自盡全節,也算對得起和她的表哥發下的誓言。

  趙天賜在秦桑的房裡用了晚飯,沉著臉去了後院,秦桑冷笑了一下,隻靜靜的坐著,等著將從後院傳出來的動靜。若是在以前,秦桑絕對做不到這樣的冷靜,嫉妒早就把她的心撕扯的粉碎。可是現在,再不會了,就算趙天賜夜夜宿於青樓,春秦桑都不會在意,反正趙天賜是個廢人,什麽事都做不了的。

  趙天賜去了後院東廂房,一進門便黑沉著臉喝道:“誰許你點紅燭的,一個姨娘也配點花燭。”

  彩練已經攥著剪刀站了起來,她並沒有迎上前,隻垂頭說道:“回大爺,這紅燭是嬤嬤點的,奴婢並不懂做姨娘的規矩。”

  趙天賜一聽彩練的口氣挺衝,立刻衝上前一腳踹倒彩練,喝罵道:“賤奴,哭喪著臉給誰看!爺不缺女人!”

  趙天賜這一踹,正踹在彩練倒握著的剪刀把上,那把剪刀立刻刺入彩練的小腹,殷紅的血汩汩湧出,立刻浸濕了彩練身上的粉紅衣裳,彩練向後退了幾步,眼前一黑便摔倒在地上。嚇的趙天賜後退了好幾步,此時屋子裡也沒有別的丫鬟嬤嬤,只有他和彩練兩個人,趙天賜舉袖拭去額上的冷汗,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走到彩練身邊,蹲下來拿開蓋在彩練小腹上的衣袖,便看到彩練手中緊緊的握著一把剪刀。

  趙天賜立刻陰謀化了,他認定彩練是來刺殺他的,便一把抓起彩練的前襟,喝道:“賤婢,誰派你來刺殺我?”

  彩練無力的搖頭,虛弱的說道:“沒有人,奴婢不願做姨娘,奴婢自盡……”

  彩練說的是實話,可是趙天賜卻不相信,隻狠狠的扇了彩練幾記耳光,將彩練嬌好的面容打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趙天賜怒道:“賤婢,還不從實招來。”

  彩練的腹部一直在流血,已經浸濕了彩練的大半衣衫,趙天賜又猛扇了她幾記耳光,彩練便昏死過去,趙天賜冷喝一聲,伸手去試彩練的鼻息,發現彩練已經沒了氣息,他這才站起來叫道:“來人……”

  外頭的丫鬟嬤嬤們忙跑了進來,一見屋裡的情形,都嚇的不知如何是好。趙天賜冷聲說道:“這賤婢行刺爺不成,便自盡身亡,速速用破席裹了丟到亂葬崗子去。真是晦氣!”

  彩練是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府裡當差的,今兒是彩練做姨娘的頭一天,她老子娘還在家裡小小的擺了酒,正慶祝著,便得到彩練行刺趙天賜不成,自盡而亡的消息。彩練的老子娘都嚇傻了,連連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來報信的是一個素日和彩練娘關系不錯的嬤嬤,她就在欣意院當差,隻低聲說道:“彩練娘,我看的真真的,彩練真的抓著把剪刀,手上用勁極了,掰都掰不開,唉,快別說這沒用的,你們倒是快些去給彩練收屍啊,總不能讓她暴屍荒野。”

  彩練爹漲紅了臉氣道:“我們沒有那種不忠不孝的女兒,不去不去。”

  彩練娘只是哭,彩練爹說不去,她也不敢反駁。那來報信的嬤嬤見這兩口子一動不動,隻氣的哼了一聲,彩練是什麽樣的人,別人不知道,難道做爹娘的也不知道,真是太過份了。

  來道喜的王府下人見變生肘掖,忙都托辭而去,不一會兒,彩練家便只剩下她們家自己人了。彩練的哥哥去關了門,彩練爹才捂著臉無聲的哭了起來,彩練是他親生的閨女,怎麽可能不心疼,只是彩練被扣了個行刺大爺的罪名,他這一家人還要在王府裡討生活,他不敢當著那麽多人表現出自己的悲傷。

  彩練爹一哭,彩練娘更忍不住了,哭聲更大了起來,彩練的哥嫂姐妹都也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彩練爹抽泣著說道:“老大,回頭你拿些銀錢出去,央人殮了你妹妹,好歹也得給她買口薄皮棺材吧。”

  彩練的大哥抹著眼淚應了,到屋裡拿了銀子,低低說道:“兒子這就去,不能讓野狗作賤了妹妹。”

  一家人哭成一團,彩練大哥悄悄從後角門出了府,直奔亂葬崗子。在去的路上,彩練大哥看兩個趙天賜的隨從從亂葬崗子的方向往回走,他忙加快腳步趕到亂葬崗子,可是卻怎麽都找不到彩練的屍首。彩練大哥細細的找了好幾遍,都一無所獲。隻得失望的回了慶親王府。

  彩練大哥不知道,彩練的事情一出,與彩練私定終身的表哥便猜出彩練為了不負盟約自盡了,便悄悄尾隨著送彩練屍首的人到了亂葬崗子。他原想將彩練帶走好好安葬的,可是卻發現彩練又有了氣息。彩練的表哥和四九的關系不錯,常聽四九說外面的新鮮事情,他知道華家是京城最有名的醫家,便去找了個板車,將彩練抱到車上,直接將彩練拉到華府門前,然後就跪在華府門前求醫。

  華金匱從外頭回來,剛好看到那彩練的表哥跪在門外,他身邊的板車上還躺著個人。華家之人自然不會見死不救,可是也不能不問來路便救人,若然救了惡人,豈不成了助紂為虐。華金匱注意到這小廝身上的衣服繡了慶親王府的標志,便問道:“你是什麽人,這板車上的又是什麽人,她如何受的重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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