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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貴女本榮華》第78章 奪權
  第78章 奪權
  她將茶盞輕輕放下,趙媽媽又勸說了她幾句,叫她不要跟大夫人硬碰硬的,討好老太太固然好,但大夫人畢竟是嫡母,跟她的關系不宜弄僵之類的話。

  楚歆羽知道趙媽媽是關心她的,因此耐心地聽她說,偶爾會應和兩句,直到她把該說的都說完,才讓她退下去。

  趙媽媽離開,紫鈴和竹帛便把串好的珠花拿出來給楚歆羽檢查。

  這是明天送給昭陽郡主的生辰禮物,楚歆羽不敢馬虎,認真檢查了一遍沒有問題後,就親自動手完成最後一步驟。

  紫鈴的手藝非常棒,尤其是葉子和花瓣,形態串得非常好看,再經她修飾和插花技巧,成品出來後,竹帛喜歡的不得了,兩眼閃閃發亮,“姑娘真聰明,這樣的禮物昭陽郡主肯定喜歡。”

  楚歆羽點頭一笑,在戌朝蝴蝶蘭可是稀有品種,即便是皇勳貴族,也很可能沒幾個人見過,它花姿優美,形態如蝴蝶飛舞,愛花的昭陽郡主肯定會喜歡。

  她命紫鈴將盆景珠花小心裝放進箱內,然後獨自坐在妝奩台前,取出銅鏡準備梳頭。

  藍衣這時走過來道:“姑娘,我剛才整理包袱時發現了這個東西,我記得姑娘以前也編了一條,不過這條比較舊些。”說著,一隻編著一條小魚的五色長命縷躺在她手掌上。

  楚歆羽瞥了一眼,覺得它有點眼熟,就伸手拿過來細看,那是用黃青白紅黑五色絲線混編而成,彩色有點暗淡,可絲線卻保護得極好。

  “確定是在包袱裡的?”楚歆羽看著藍依問,聲音微微激動。

  竹帛覺得奇怪,就湊上去看。

  咦,這不是姑娘去年端午節時編織的長命縷嗎?不對,這隻顏色不夠鮮豔,有點褪色,不過小魚吊飾編織的手法跟姑娘編的是一個模樣。

  藍依點頭道:“在寺廟時包袱是我收拾的,我知道裡面沒這個,不過後來包袱一直是丹青拿著……”

  她突然想起坐馬車下山時,曾有幾次顛波,包袱掉到車廂地板上散開,遂道:“會不會這長命縷是北平侯的掉到地板上,被丹青撿包袱時無意間將它帶進包裡?”

  不用再猜測,這長命縷定是北平侯藺宸曜的了。

  楚歆羽沒說話,有些發愣地盯著手上的長命縷,神情好像陷入某種回憶和沉思。

  藍依和竹帛互望了一眼,都不敢出聲打擾。

  直到丹青從外面走進來,竹帛見她神色匆匆,似是有事跟姑娘說,就走了出去,看到春梅往這邊張望,便走過去打發她去做別的事。

  屋內,丹青道:“姑娘,奴婢打聽到老太太讓人叫大夫人去了安善堂,但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麽事,大夫人出來的時候臉色很差,後來王姨娘也被叫去安善堂了。”

  這結果楚歆羽早就預料到的,若楚老太太知道她被袁氏設計差點毀了名節卻無動於衷,她對這個祖母真的失望透了。

  只是不知她如何處置袁氏了,袁氏在侯府執掌中饋多年,裡裡外外幾乎是她安置的人,若想一下子擊敗她是沒可能的。

  但她不急,今日這一仗原本不在計劃中,若不是楚佳期帶丫鬟來挑釁搶請帖,又怎會讓她撿了個立威的契機。

  楚歆羽纖纖玉指敲著桌面,心裡卻冷笑,這些人真是的,安安分分待在自己院裡不是很好嗎,幹嘛要來招惹她?她在未來那世界裡,什麽醃臢事沒遇過,早就練成銅牆鐵壁。

  她們不招惹她還好,若惹到她必定十倍奉還!
  丹青見她沒有說話,便惴測道:“姑娘,老太太叫大夫人去會不會罵了她一頓?”

  會不會罵一頓楚歆羽並不知道,不過楚老太太對袁氏的處罰很快就傳開來了。

  楚老太太叫袁氏來,在裡面說了什麽沒有人知道,但卻讓她抄三百遍佛經,沒抄完不準踏出房門,管家權暫時交給二房管。

  二房何氏原本在管侯府的錦繡坊和花園,如今要將管家權接過來,她實在無暇分身管那麽多事,何況還是暫時管理,待袁氏抄完三百遍佛經,便要交還回去,她實是在不想接過來。

  可三房洪氏就不一樣了,大家都是楚家媳婦,為什麽大房和二房在府裡都有實權,唯獨三房什麽差事都沒有。

  何氏跟洪氏走得近,洪氏心裡想什麽何氏豈會不清楚,自己雖不想接這個管家權,但有機會挫挫袁氏的銳氣,她很樂意去做的。

  所以,她以無暇分身為由,將大廚房交給三房管,等袁氏將佛經抄完,便是兩個月後的事了。

  況且她能看的出來,五姑娘跟以前很不一樣了,尤其是今天的表現,顯然是針對袁氏與王姨娘的,雖不知她為何如此做,但她有種預感,今日之事只是一個開端。

  既然五姑娘要對付袁氏,那自己幫她一幫又如何,至於成不成事,全靠她日後的造化了。

  三房得大廚房的管轄權,不知有多高興,晚上丈夫回來時,她很高興的跟他分享,丈夫雖是官職正八品,可貴在他對自己那份真心。

  年輕時因一次失誤,與她的陪嫁丫鬟有了瑜丫頭,他心裡對她有愧,從此便再沒有讓通房或丫鬟侍候過,即使婆婆給他安排人,他也推拒了。所以在他面前,她從來不會報怨他沒出息,不如他的兩個哥哥之類的話。

  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根本不是做官的料的,他隻沉迷字畫和吟詩作對這些高雅之事,可偏又沒有一幅能拿出手的代表作,他那微薄的俸祿連自己都養不過來,又怎能照顧得來三房的支出,雖然三房每人都有月例,可仍是出與進不成正比,若不是她嫁妝裡的店鋪和農莊有盈利,只怕連女兒的嫁妝都掙不了。

  她一人肩負起整個三房,壓力可想而知,如今她掌管了大廚房,終於可以從中撈些油水,給女兒多添些嫁妝了。

  楚鴻脫下外套,將妻子擁入懷裡道:“既然你接過手就要好好做,也不要貪心這些,讓別人抓住把柄,為夫雖然給不你奢華生活和權勢,但娶你時就發誓過,會做你溫暖的依靠。”

  他讓妻子在府裡受委屈,心裡對她挺內疚,還好她並不是那種愛嘮叨又虛榮的女人,即使如今她有那種小心思,可也是情有可原,全怪自己沒本事讓她生活得體面一點。

  “我不求你富貴,只希望你能支持我做的決定。”洪氏目光黯然,富貴誰不想,但她沒有辦法,丈夫是自己選擇的,不嫁都嫁了,明知道他沒有本事,求不了富貴只能求他的心。

  妻子如此通情達理,楚鴻很高興,並提醒她道:“大嫂一定不甘心讓出掌家權,大廚房她掌管多年,裡面的人大半是她的心腹,肯定會在你管轄期間使絆子,你自己小心些,如果實在管不來,就讓二嫂去管。”

  楚鴻其實不讚成妻子去管大廚房,可他知道,如果不讓她去撞下南牆,她心裡會永遠掂記著,若真的出事了,作為丈夫的自己,就替她頂著便事。

  洪氏點頭。

  楚鴻這時想起什麽,就問道:“聽你剛才說這次大嫂被駁了掌家權,是因為五丫頭在母親面前說了一番話導致的?”

  洪氏如實回答道:“我也不清楚是不是這樣,當時五姑娘字句裡雖沒有直接指責大嫂教女無方,卻臨離開時有暗諷她偏私,把自己親生子女教得知禮懂禮,可繼女和庶女教歪了。誰知我回來不就用了個膳的時間,便被母親叫到安善堂。中間發生什麽事,沒有人知道,大概只有祖母和大嫂知道吧。”

  楚鴻聽了,沉思片刻道:“許是五丫頭在背後做了什麽,把大嫂吭了不定,不過五丫頭幾時學得這麽聰明了?”

  打自楚歆羽回來,他還沒見這五侄女,每次他去母親那兒請安都沒有碰上,再加上他近日要參加京城的畫會,在畫館忙著整理作品,極少回府,他盼能在畫會上一戰成名,妻子便無須那麽辛苦。

  想起楚歆羽面對今日這種場面仍能鎮定自若的反擊,把袁氏氣得幾乎吐血,洪氏就笑道:“她的確改變很大,性情跟以前完全不一樣,說話不但條理清晰,且極富技巧,不知不覺的被她牽著鼻子走,而且還懂得關心人,她給了小宜一瓶無暇膏,小宜抺上後,說好了很多,傷口都不癢了。”

  如果楚歆羽開始就把香橙那番侮辱性的話說出來,未必有今天的效果,她先用語言激起楚佳期的怒火,讓她暴露自己惡性的一面,讓眾人看到她各種醜態,然後又故意賣了個關子,引起老太太的注意,再給楚佳期痛痛一擊。

  臨尾了,還暗告了袁氏一狀,把火苗引到她身上,因有了比較,讓老太太不想承認也得承認,楚佳期和楚佳婷兄妹品性的差距。

  其實這些很久以前就有人注意到,只是當時沒有人像五丫頭那樣膽敢當眾揭穿而已。

  許是老太太因楚歆羽一席話終於良心發現,不再厚此薄彼,又或許如丈夫所說的,是五丫頭在背後做了些什麽,才讓老太太改變了主意。

  不管怎樣,衝著她給小宜藥膏的份上,自己該跟她站同一陣線。

  她雖沒什麽本事,但看人的眼力卻很準的,一如當初她要跟二房交好一樣,二叔本事比大伯可強多,而且何氏這人恩怨分明,做事光明磊落,即使日後分家了,也不會自顧自己,而忘卻旁人。

  楚鴻點頭說道:“如此甚好!若前大嫂知道,也會感到欣慰的。”

  “可不是。”洪氏嫁來侯府時,梅氏對她甚好的,而且那時梅氏掌中饋,卻沒有像現在袁氏這樣攬權,在她懷了楚歆羽時,她還將掌家權分給了二房和三房管,自己安心養胎,若不是發生二侄兒失蹤的事,她不會動了胎氣,在生產時差點血蹦而亡。

  梅氏是一個很好的人,老天已奪了她和她兒子的命,應該會善待她拚了命生下來的女兒,所以在楚歆羽被送離侯府這兩年,才會讓她變強大回來。

  思及此,遂又道:“過幾天就是家宴了,你到時就能見到她了。”

  “那天你接致鵬回來,他定想見他的五姐姐。”

  洪氏點頭應下,“當然要的。”

  致鵬是他倆唯一的嫡子,小小年紀卻很愛讀書,人也極聰明,洪氏想讓他像大侄子一樣考科舉,於是托了何氏的關系,讓他拜在張朝陽先生門下。

  張家門風清白,張朝陽一生才華出眾,又是詹士府詹士楊琅的師傅,因此拜師的人很多,最後卻只收了三個徒兒,其中一個便是楚致鵬。

  而楚致鵬卻自幼便喜歡粘著楚歆羽,不管她如何凶惡著臉色,他都絲毫不在意,一見到她像是蜜蜂見到花兒一樣,屁顛屁顛的追在她身後,姐前姐後的叫著。

  如今他掛念的五姐姐回來,必定很高興。

  兩人又說了會話,洪氏便服侍楚鴻淨身,一室旖旎,溫情無限。

  小築院這邊,楚歆羽知道袁氏的掌家權被駁了,她心情舒坦了,雖然只是暫時的,不過有些事情,一旦放手,欲想要回來便難了。

  只要不是袁氏,誰管家對她來說都沒所謂,若三房想要這個權力,她不介意幫她一把,但前提是,袁氏從楚歆羽身上拿走的東西,她會先一一要回來。

  她知道袁氏肯定不甘心將管家權交出去,必定會在這上面做些動作,不過沒關系,只要她敢做,她就有辦法查出來。

  不過這事不急,眼前她要專注的是百花宴,這對她來說是一個極重要的宴會,絕不容有閃失。

  許是白天發生了太多事,一件件壓在心頭上,讓她在夜裡輾轉難眠。

  窗外,銀月懸掛當空,湖邊的蛙鳴此起彼伏,在這寂靜的夜裡添上幾分熱鬧,讓她更加難以安睡。

  伸手到枕下摸出一條長命縷,拿在手上左右翻看,遙遠的記憶一幕幕在腦裡浮現——

  “聽說五絲命縷拴在手腕上能免災保平安健康的,這是我親自編織的,又拿去廟裡開了光,全戌朝僅此一家,你不準弄丟喔,而且以後也不準讓別的女孩給你系長命縷,否則讓我知道就不理你了。”

  小少年跟前站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她將一條五絲命縷系他白玉般的手腕上,用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半帶威脅的說道。

  聽說是她親自編織的,還拿去開了光,隻為保他平安,小少年漂亮的臉上溢滿了感動,他承諾道:“不會的,我以後只收妹妹的禮物。”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腕抬到眼前看了看,不妨一縷清香撲鼻而來,忙問道:“怎麽還有香呀?”

  小女孩見他沒有不高興,仰臉笑道:“這絲線是按我阿娘教的法子製成的,不但能讓絲線顏色耐磨好看,且余香久久不散,系著還能提神醒腦,有很多好處的。”

  “你送我這麽好的東西,我不知道拿什麽回賜你,這玉佩是我自幼便戴著,現在就送你,也能保平安的。”說著,他將一塊玉佩塞到她手上。

  小女孩拿著玉佩望了眼,上面雕著瑞獸的圖案,遂斂笑,仰臉一本正經地問他:“你我這樣算是交換訂情信物嗎?”

  聞言,小少年臉上煞時染上一抺羞澀的紅暈,立即伸手過來要搶回玉佩,小女孩忙閃過,將玉佩收入懷裡,然後“格格”地笑起來,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放的梨花一般,美得燦爛迷人!

  回想起那一幕,楚歆羽心裡又酸又澀,原來他一直戴在身邊,他並沒有忘記自己,可她如今卻已不是他記憶裡的妹妹……

  一滴淚珠自眼角裡流出,她深呼了一口氣,抻手抺去,然後翻了個側身,臉向床榻外,透過薄薄的帳幔,驀然見到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站在榻前,她頓時嚇了一跳,從床裡彈了起來。

  “誰?”

  “是我。”一道低沉帶有磁性的男音響起。

  這聲音讓楚歆羽為之一震,她隨便低頭一看,淺色豎條紋交領睡衣,不過裡面是空蕩蕩的,而且她雖身材纖瘦,可該長肉的地方一點沒落下,這副模樣她可不敢出去。

  “你有事嗎?”

  其實她明知故問,半夜摸進來姑娘家的閨閣,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讓他不顧禮教,而她知道,他來找她為的是什麽,她把長命縷緊握在手裡。

  藺宸曜直接地道出來意:“你在馬車上,有沒有看到一條五彩長命縷?”

  他剛到城外驛站時,發現把長命縷遺漏在馬車上,等金叔駕車來,他上去找時,已不在了,心想肯定是她拿了,便馬上招來暗衛,命他到忠毅侯府打探出她住的院落。

  原是想讓暗衛前來拿,但轉念想了下,最後還是自己潛了進來。

  他知道這樣出現一個未出閣姑娘的閨房很唐突,甚至有點冒犯了,可實在沒有辦法,那東西跟隨他已多年,習慣了它的存在。

  如今沒有它,他難以安睡。怕夜長夢多,會被她扔掉,便不顧一切的潛進來,打算趁她熟睡時,偷偷拿回來。

  他進來的動作極輕,普通人是不會發現的,何況她還在睡眠中,誰知他剛從窗跳進來,還沒走近床榻邊,就被她察覺。

  她這麽快發現自己潛進來,很可能是她根本沒睡,而另一個可能便是她的內功修為不在他之下,輕易便覺察到有人入侵。

  “有。”楚歆羽沒有否認道:“不過,你若想拿回,就用那幅畫交換吧。”

  以物換物,很平公。

   激動,曜曜又出來了,讓他出來真不容易呀,你們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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