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把燈吹了(1)
三個人對沈青鸞真是又嫉又妒。
一起向沈荃和秦氏告安,退了出去。
正廳裡,沈荃和秦氏二人臉色難看,相互歎了一口氣,然後領著下人回自已住的院子。
沈青鸞領著杏兒梨兒二婢一路回秋院去了。
路上,杏兒想起一件事情,小聲的稟報給沈青鸞。
“小姐,先前你讓我查榮媽死前與誰走得比較近,奴婢查過了,榮媽臨死前與表小姐的貼身丫鬟喜鵲走得特別的近,聽說喜鵲還送了不少好東西給榮媽呢。”
“喜鵲。凌長歌。”
沈青鸞有些錯愕,她想過秦氏,想過府裡的任何姨娘,倒是沒想過竟然是凌長歌,難道說讓榮媽指使小桃對她動手腳的人,其實正是這個藏得很深的凌長歌。
凌長歌為什麽要下藥害她,她與她並沒有什麽直接的厲害關系。
難道是這個女人嫉妒她不成,還是有人指使凌長歌這麽做的。
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別泄露出去,誰也別告訴,知道嗎?”
“奴婢知道了。”大宅子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表小姐拾攛榮媽指使小桃害小姐,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不過她們還是別操心了,知道得越多越倒霉,這件事是小姐的事情。
沈青鸞不再說話,領著杏兒和梨兒二婢回房間,一回去便吩咐了兩個丫頭下去,她要休息,其實是想再修練靈上大法,今晚敬王登門,使得她越發的想加快練習靈上大法的心經,只有自已強大了,才不會受人欺負。
不過沈青鸞並沒有來得及修練,便有人闖了進來,她以為是蘇榭,所以忍不住張嘴便罵了起來。
“蘇榭,你有完沒完了,深更半?”
話沒有說全便停了,因為這從窗外闖進來的人根本不是蘇榭,而是秦子言。
此刻的秦子言少了白日的溫融風彩翩翩,一身的凌厲冷寒,瞳眸陰沉得可怕,淡粉的唇緊抿著,手指緊握起來,顯示出他此刻心頭正怒火狂熾。
不過沈青鸞並不害怕,現在的她又不是任人欺凌的小可憐,雖然秦子言的武功比她高,可那又怎麽樣,她可以智勝他。
“喲,秦公子這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閨房中做什麽?”
秦子言聽到沈青鸞調戲的話,頭上噌的一下竄出火來,整個人充滿了火藥味,似乎一點便要爆炸了。
他修長的手指怒指著沈青鸞。
“沈青鸞,你個妖女,你究竟對我使了什麽邪術,竟然害得我丟了那麽大的臉。”
“丟臉?丟什麽臉?”
沈青鸞故作不解,一臉稀奇的問道。
秦子言再也忍受不住了,長臂一揮朝沈青鸞撲了過去,沈青鸞此時坐在床上,秦子言一動,她也動了,閃身避了開來,秦子言都快被她整瘋了,緊隨著她的身後再次的撲了過去。
沈青鸞已取下了牆上的霞光劍,劍鞘一拔,寶劍出手,一室的冷寒氣流。
兩個人眼看著便要打了起來,正在這時,半空一道石子破空而來,帶著凌厲的殺氣,呼嘯而至,雖然只是一枚小小的石子卻帶著強大的霸道之氣,狂風一般襲卷向秦子言,秦子言臉色陡變,如若說他對沈青鸞有輕視之心,對於這隨手扔了一枚小石子便帶來如此大殺氣的人卻不敢有分毫的大意。
身子陡的一避讓了開來,那帶著殺氣的石子險險的從他頰上滑過去,鋒利的殺氣竟然生生的震斷了他臉頰邊的烏發。
好險,若不是他躲得快,這石子只怕便能要了他的命,秦子言大驚,沈青鸞的背後竟然有如此厲害的高手,他要想對付她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什麽人,出來,別躲在背後,算什麽英雄好漢。”
秦子言的一聲喝,沒有驚動別人,倒是把門外的杏兒和梨兒二婢給驚動了,飛快的扒在門上緊張的問:“小姐,什麽人。”
沈青鸞一挑眉,沉聲喝止:“你們守在門外,不用進來了。”
兩個丫頭進來,秦子言一怒未必不會殺掉她們。
她可不想讓人無辜枉死。
門外,杏兒和梨兒二婢一聽沈青鸞的話,早噤聲不敢說話了,可是心裡又擔心得要死,面面相覷,小心的聽著房內的動靜。
沈青鸞的房外,一人悠然的閃了進來,好似一道閃著銀白光華的流星,快如閃電。
秦子言飛快的望去,卻見到房間裡多了一人,這人好快的身手,待到細看,卻認得這進來的人竟然是雲王府的二公子雲澈,秦子言的臉色不由得微暗,沒想到這家夥不但人美,身手竟然如此的厲害,但憑一枚石子便能輕松的擊敗他,這究竟是什麽怪物啊。
秦子言暗暗思慮,心裡不由得歎息,此人是個厲害的角色,看來京都要掀起一股暴風雨來了。
他有這種直覺,此人絕對不是善人。
“原來是雲二公子,不知道雲二公子深夜到此有何要事?”
若說以前秦子言還看不上雲澈,但此刻對雲澈卻分外的客氣,為什麽呢,自古英雄惜英雄,有能力的人在哪裡都會受到人厚待。
雲澈懶懶的望過來,瞳眸深邃幽暗,卻好似藏著巨大的旋渦,使人一不小心便毀滅,陷入萬劫不複之境。
秦子言望著他,越來越心驚。
這人不可成為敵人,如若成為敵人,只怕是一個強大的勁敵。
雲澈悠然自得,不經意的慵懶優雅,卻隱隱透出陰驁狠絕,眉眼似畫一般,卻在鳳眉之梢隱有暴戾,一舉手一投足,端的是睥睨天下的狂妄。
好似天地間的霸主一般,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不是王者,勝似王者。
“我來看看我的小護衛,不知道秦公子深夜出現在我的護衛房裡有什麽事?”
雲澈話一落,秦子言方想起一件事,聽說這沈青鸞現在是雲澈的護衛。
依雲澈這等厲害的身手,根本不需要沈青鸞這樣的護衛,那他讓沈青鸞當他的護衛是什麽意思,秦子言眼神越發的暗了,不過他也不是無能之人,所以並沒有露出似毫的不安,坦然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