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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鬥,萌妃不啞嫁》第119章 溫柔以待
  第119章 溫柔以待
  “我幫你拿去吧!正好我要去看安繡姐,會路過圖言大叔家的。”

  “那就謝謝你了,阿越!對了,安繡姐好些了嗎?自打奇魂哥走了之後,她就跟沒魂兒似的,那奇魂哥可真害人不淺呢!”

  “誰說不是呢?只能盡量勸吧!”

  這時,素珠從凌姬夫人的小廳走了出來,朝薇草比劃了一個手勢。薇草點了點頭後,跑去獒戰房裡把鹿角捧出來交給了阿越,然後才小跑到了素珠跟前問道:“夫人那邊有什麽吩咐嗎?”

  “讓現磨上珍珠粉,給楚姬夫人兌膏藥。你也是啊,楚姬夫人進去的時候你怎麽不提醒她呢?獒戰喝過酒之後力氣更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在只是撞了額頭,沒大傷。”

  “喂,這還怪上我了?老實說,她不是跟了獒戰有一段日子了,獒戰的脾氣她還不熟悉?再說了,我剛剛提醒過她的,是她自己不聽啊!”薇草有些委屈道,“她受傷還賴上我了?依我看,她也不比貝螺公主從前受寵多少!”

  “你管那麽多呢?趕緊去磨珍珠粉去!”

  薇草嘟了嘟嘴,轉身跑下了樓。素珠回到了小廳內,從另一個小使女手中接過了手帕,替楚慈細細地擦著傷口道:“請楚姬夫人稍後,奴婢已經讓薇草去給您磨珍珠粉了。”

  話剛說完,若水進來了,語調驚訝道:“喲?這是怎麽了?楚姬在哪兒摔了嗎?”

  “快別提了!”凌姬夫人道,“都是獒戰闖的禍,才進門第一天就掛紅了,可真委屈她了。”

  “凌娘您快別這麽說,他也是喝醉了,哪裡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勁兒?不礙事兒的,這點小傷過幾天便好。”楚慈微笑道。

  凌姬欣慰地點頭道:“你能這麽想,那我就放心了。戰兒不像你往常在巴陵國遇見的男人那般彬彬有禮,說話做事略顯粗狂了些,可他心是好的。往後過日子,你可得多擔待著些。”

  楚慈溫柔恭順道:“這個是自然。”

  “到底是巴陵國的貴親小姐,”一旁坐著的綠艾瞟了若水一眼含笑道,“說話做事就是透著一股子溫婉的氣質,就像那翁小姐,同是巴陵國貴親出身,也是溫柔可人的人兒。”

  “哪位翁小姐?”楚慈好奇地問道。

  “翁瞳舒,住在穆當家的那個,楚姬你認識嗎?她也是巴陵國來的。”

  “是翁瞳舒嗎?”楚慈有些奇怪,驚訝道,“她也在獒青谷?我早先聽說她父親被處決後,她就失蹤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兒!我與她也算認識了,從前總在王宮裡碰面,陪尓新公主說說話什麽的。”

  “那可真是緣分呐!”綠艾笑道,“一會兒我派人去把她叫來,你們倆也好說說話。我明白的,一個人跋山涉水地嫁到這兒來,要是有個能說話的同鄉,不知道得有多好呢!對了,我忽然想起,好像若水妹妹也是巴陵國王宮出來的吧?楚姬,你不會沒見過她吧?”

  若水瞥了綠艾一眼答道:“綠艾姐姐就不要笑話我了。我在王宮裡算什麽?只是巫祭司的一個奴婢而已,怎麽可能與楚姬這樣的貴親小姐見面?偶有擦肩,也是記不住的。”

  “原來你是王宮巫祭司的,怪不得我面生呢!”楚慈衝若水笑道,“我去王宮都是陪尓新公主的,很少去巫祭司走動,公主也不喜歡巫祭司的人,所以很少召見,難怪沒見過夫人您呢!”

  “是啊,那位尓新公主的確不太喜歡巫祭司的人,從前我們幾個巫女也在私底下議論過,可誰都不知道她為什麽那麽不喜歡巫祭司的人,只知道一見著那位公主就趕緊繞遠路走,千萬別碰上,碰上了準沒好事兒!”若水應答如流道。

  “呵呵……”楚慈掩嘴笑了起來道,“是呢!她每回撞見巫祭司的人總會想出各種名目罰一罰,好像天生跟巫祭司這三個字相克似的。夫人您這麽一提我還真想起了好些陳年往事兒,說得我都有些想念尓新公主了。”

  “那的確是個脾氣古怪的公主啊!你若不嫌我嘴笨,時常來找我聊聊,疏解疏解思鄉之苦也是可以的。”

  “那就多謝夫人好意了!”

  楚慈和若水又聊起了從前在王宮裡的事情,說得十分開心。綠艾冷冷地掃了若水一眼,找了借口起身先走了。菖蒲緊隨她下了樓梯,正要再跟時,她轉頭冷冷道:“就待這兒吧,別跟著我了!”

  菖蒲道:“奴婢不跟著夫人,奴婢怕被大首領責罰的。大首領吩咐了,說夫人近來身子不好,得多多看顧著。”

  “是怕被大首領責罰,還是怕被裡面那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若水夫人責罰?好啊!你隻管跟我來便啊!我去的是神廟,你這幾天信事來了,你想跟進去衝撞神靈,我隨你!”

  “這……”

  “怎麽了?不敢了?不敢就給我呆這兒!”

  綠艾白了菖蒲一眼,拂袖匆匆走了。菖蒲也翻著白眼,不屑地瞟著她的背影,嘴裡念念有詞道:“誰想跟著你啊?偷人都偷到寨子裡來,活脫脫是一個下賤胚子!若不是若水夫人有命,我才懶得伺候你這種賤人呢!哼!”她說罷轉身走了。

  就在她轉身時,嬋於夫人領著使女從另外一邊走了過來。自從菖蒲沒在身邊後,嬋於夫人另外添了一名叫梔子的使女。剛才她那念念有詞的樣子,兩人都看見了,梔子輕聲對嬋於夫人道:“瞧著她好像是在罵綠艾夫人吧?膽兒也太大了,居然敢站在大門口上嘀嘀咕咕地罵人,一點分寸都沒有。”

  嬋於夫人冷漠地瞥了一眼菖蒲的背影道:“這種牆頭草知道什麽分寸啊?人家眼下真正的主子是若水,若水又掌了主母之權,人家還不得意上天?哼!最是瞧不上這種見利忘義的賤人了!早晚我得把她收拾了!”

  “那若水夫人故意把菖蒲安置在綠艾夫人身邊,是不是想監視綠艾夫人啊?”

  “那有什麽法子?誰讓人家大權在握呢?何止監視綠艾夫人,沒準寨子裡她的眼線多了去了!那個女人一進寨子我就覺得她是個不安分的貨!如今還要在她手底下過活,真是沒意思透了!”

  “可為了獒昆的婚事,您還是得去找她啊!”

  “那可未必!”嬋於夫人一邊上樓梯一邊哼笑道,“我今天來可不是找她的!貝螺已經回來了,我找貝螺不一樣嗎?將來獒蠻族的主母是誰,會是她嗎?那自然是貝螺了!”

  梔子點頭笑道:“哦,原來您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說話間,嬋於夫人步入了小廳。見著楚慈時,她也是驚了一下。問過原因後,她坐下笑道:“哎喲,別怪嬸娘話太直了,你這都是小傷小痛了,沒什麽大驚小怪的。你去問問貝螺,早先受過的比你多多了!我們家獒戰就是這脾氣,你既然嫁了他,也只能擔待著了。”

  楚慈扶了扶受傷的額頭笑道:“嬸娘說得是,比起貝螺姐姐早先受過的我已經算是好運氣了!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怎麽會有所計較和抱怨呢?況且獒戰表哥也不是故意的。”

  “這性子倒是好,”嬋於夫人點頭含笑道,“獒戰娶的這兩個我都瞧得上,可惜了我家昆兒還沒個下文呢!”

  凌姬夫人接過話道:“那不快了嗎?下家都相好了,只等前去提親了,轉眼媳婦就到你跟前伺候著了。對了,若水,給獒昆提親的那禮單你備好了沒有?拿出來給嬋於夫人瞧瞧。”

  “我看就不必了,”嬋於夫人冷冷地瞥了若水一眼道,“禮單的事情我還是不想勞煩若水了,畢竟她事情多,哪裡一一忙得過來呢?我這個人又比較囉嗦挑剔,我怕會煩著若水呢!”

  “嬋於夫人這是什麽話?獒昆成親乃是族中大事,我手頭事情就算再多也得替你料理好不是?你放心,禮單我已經寫好了,這就叫白果取來給你看看。你若有不中意的,隻管提。大首領說了,獒昆的婚事只求風光體面,不必在意花費。”若水微笑道。

  “那是自然,那可是大哥親親的侄兒子呢!我知道大哥不是個吝嗇的,不過這回我倒是有個新主意。凌姬姐姐,”嬋於夫人扭頭對凌姬笑道,“依著我的意思,我是想把獒昆大婚這事交給貝螺來辦,你看成嗎?”

  若水臉色微緊,不懂聲色地瞟了嬋於夫人一眼。

  “我是這樣想的,”嬋於夫人才不管她是什麽眼神,繼續興致盎然地說道,“貝螺那丫頭鬼主意一抹多,又新鮮又實在,讓她來幫我辦昆兒的婚禮,她保準辦得跟別人不一樣!凌姬姐姐,你覺得呢?”

  “這……”凌姬夫人有些為難,畢竟如今掌權的人是若水,她不好再開口決斷什麽了。

  “你想想啊!貝螺都要跟獒戰大婚了,成婚之後她便是名正言順的未來主母了,你還不讓她出來練練手,還要等到什麽時候去了?交托她幾件大事,讓她操辦操辦,往後當起主母來也順手多了啊!你說是不是?”

  “那倒是,不過……”

  “不過什麽?哦,我明白了,”嬋於夫人向若水投去幾瞥輕諷的目光道,“我怎麽還差點忘了?如今是若水你在代掌主母之權呢!凌姬姐姐這個歇著的主母哪兒還有說話的份兒?要不這樣吧,若水,你要是覺得不妥,我去跟大首領說好……”

  “不必了,”若水笑容依舊道,“既然嬋於夫人想讓貝螺公主來辦,那就讓她來辦吧!其實於我也是省事兒的。況且你說得對,這主母之權我不過是暫代,往後還是要交還給貝螺公主的。先讓她練練手,未嘗不可。”

  “那好,就這麽說定了,我這就去找貝螺!”

  “一會兒再去吧!”凌姬夫人叫住她道,“貝螺正在午睡呢!她剛剛回來,你讓她多歇上一晚再替你忙也不遲。”

  “行,那我晚上再來找她。不耽誤你午睡了,我先走了!”

  嬋於夫人剛走,外面就有人來找若水了。若水離開後,楚慈不好多留,也起身回房了。

  楚慈的房間就在獒戰的右手邊,走到房門口時,她忽然停下了腳步,往獒戰房門前走去了。她身後的使女如盞不由地緊張道:“小姐,您還要去獒戰房裡?剛剛差點沒要了您一條命呢!”

  “他是不熟悉我才會那樣,我若一味躲避,往後還怎麽與他相處?你在這兒候著吧,我進去就行了。”

  “那小姐您千萬要小心啊!”

  “知道了。”

  楚慈進去後,如盞在外緊張地等候著。不經意轉身時,忽然發現貝螺就站在院子裡的那株茶樹旁,目光往這邊掃了一眼後,迅速地又移回了茶樹上。她不禁有些奇怪,剛才凌姬夫人不是說貝螺公主睡了嗎?怎麽在那兒玩茶樹啊?
  獒戰睡到晚間才清醒過來,他還算早的,他老爹依舊還在昏睡著。在床上連打了四五個哈欠後,他懶懶地坐起來,眼皮微微浮腫地發了一會兒呆才喊了一聲來人。

  很快,房門被推開了,楚慈快步地走了進來問道:“醒了嗎?還以為你會睡到明天早上呢!我煮了山楂茶,聽素珠說你醒來就喜歡喝這種茶,早給你備下了,要喝嗎?”

  獒戰瞄了她額頭一眼問道:“額頭怎麽了?”

  “沒什麽,一點點小碰傷而已。”

  “回答我的話,不要拿這些模棱兩可的話敷衍我。”

  “真不是敷衍你,”楚慈抬手輕輕地碰了碰傷口道,“是我自己不懂你的規矩,不知道你不喜歡讓不熟悉的人伺候。下午那陣,我本想替你更衣的,卻沒想到你忽然推了我一把,所以就……”

  “那你清楚規矩了嗎?”獒戰打著第六個哈欠問道。

  “清楚了。”

  “那你怎麽還在這兒?”

  “我是你的側姬,你是我的夫君,伺候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即便眼下我們還不熟悉,可遲早會熟悉起來的。誰也不是一出生便與別人熟悉的,都是從陌生慢慢相處到熟悉的。你再給我點時間,我會慢慢學會伺候你,了解你所有的喜好厭惡,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側姬。”楚慈說著將山楂查遞了過去。

  獒戰接過話,淡淡地抿了一口道:“安分守己?你確信你只是來這個安分守己的側姬的?”

  “表哥你有此疑心也不足為奇,我知道,你對姨娘娘家人始終都是有心結的。外婆心裡就更清楚了,只為了這個,她才會把我送給你,希望能解除你的心結,使你不會再為從前的事情煩心了。或許眼下表哥還不信我,但我相信日久見人心,表哥總有一天會看見我的真心的。”

  “你的真心我沒什麽興趣,但是你記住一點,你現在是我獒戰的女人,我不容許任何的背叛。你若真的背叛了我,我說不定會滅了你全族。”

  楚慈單膝下跪道:“請表哥放心,我絕對不會背叛你的。你就是我的天,天塌了我何以為生?我只會祈求神靈保佑你身體康健,事事如意,絕不會做出任何背叛你的事情。”

  獒戰轉了轉手裡的湯碗,面浮輕笑道:“都說這世上最會說謊的是女人,最難猜透的是女人,最會裝楚楚可憐的也是女人,同時最會興風作浪的還是女人,所以女人這東西對我來說是可有可無,甚至是累贅的。你們的真心歸誰,你們的信誓旦旦又是怎麽樣的,我統統沒興趣,你也不必一再在我面前重複,你只要記住我剛才說的那句話就行。”

  “不容許背叛?”

  “對,”獒戰瞥了她一眼問道,“可以做到嗎?”

  “可以!”她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呵!”獒戰抖肩笑了笑。

  “你笑什麽?”

  “沒什麽,我在笑某個蠢貨,因為那個蠢貨回答我的是不可以。”

  “你是說貝螺姐姐?”

  “行了,”獒戰一口喝光了山楂湯,把碗丟到一旁道,“你可以下去了。對了,金貝螺呢?”

  “下午就出門兒了,這會兒還沒回來呢!”

  “去哪兒呢?”

  “不知道。”

  獒戰眉心微皺,好像想起什麽來了,這丫頭不會又去找穆當哥了吧?真煩人!怎麽那麽喜歡去找穆當哥啊?

  凌姬那邊開飯時,貝螺和阿越才從外面回來。一家人都在小廳裡坐下後,綠艾隨口問了一句:“貝螺你下午去哪兒了?我從神廟裡回來的時候沒見著你呢!”

  貝螺拿起筷子笑道:“我去穆當哥家了!”

  聽到穆當哥三個字,獒戰往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想什麽就中什麽,真是去找穆當哥了!說實話,她跟穆當哥到底有什麽可聊的?為什麽每回見面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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