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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鬥,萌妃不啞嫁》第309章 賤上之賤
  第309章 賤上之賤
  獒戰沒說話,臉色幽黑地繼續喝著酒。

  就在獒戰等人憑空消失後的同一天晚上,白家的地牢裡,白岩正在審著好容易抓回來的惠兒。他也沒想到,今天白天在街上閑逛居然就遇上了畫像中的那個女人。為了找這個惠兒,他把畫像上的面容記進了骨子裡,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尾隨惠兒到了燕勝如府上後,看見惠兒叫了府上的人出來,將昏迷中的貝螺公主抬進了後門。當時他好生納悶,一時想不明白為什麽惠兒會跟貝螺公主在一起。隨後,在惠兒駕馬車準備離開時,他將惠兒擊暈帶走了。

  潮濕昏暗的地牢裡,惠兒被鐵索綁在了木架子上,嘴唇發乾,雙眼無神。白岩來回走動著說道:“你打算繼續什麽都不說嗎?我可以餓你一天,也可以餓你兩天三天,你是不是願意就這樣白白餓死呢?我知道你只是個辦事的人,主謀不是你,你老實招了,我或許可以饒你不死。”

  惠兒懶懶地抬起眼皮子,嘴角勾起一絲蔑笑道:“那你就把我餓死好了。”

  “別這麽嘴硬,跟自己性命過不去是件很愚蠢的事情你知道嗎?”白岩停在了她面前,晃了晃手裡的鞭子威脅道。

  “哼!”惠兒冷漠一哼道,“不是餓死我就是打死我對吧?反正都是死,那你盡管動手好了!到了九泉之下,我一定會把你哥哥的魂魄一塊兒拖下去的!”

  白岩拿著鞭子指著她喝道:“你別太囂張了啊!說,你為什麽會跟貝螺公主在同一輛馬車上?還有,這段時間你都藏在哪兒了?你為什麽要把公主送到燕勝如府上?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勾結?”

  “如果你非要我說,那我告訴你也行。下毒之事與其他人無關,是我騙那個愚蠢之極的金碧湖說是北方來的神女,有靈術,只要她給白涵分次服下我給她的符水,白涵就會永遠地傾心於她,聽明白嗎?”

  “還真是這樣啊!那是誰主使你的?”

  “沒人主使,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你撒謊!”白岩厲聲道,“你與我哥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對他下此毒手?”

  “呵呵呵……”惠兒晃著腦袋陰冷地笑了起來,“無冤無仇?不,你知道得太少了,我與你哥有著不共戴天的生死之仇。在這世上,要麽是他死,要麽就是我死!”

  白岩眼眸微窄,疑惑不解道:“生死之仇?什麽時候結下的?因何結下的?”

  “就算我說了,你哥也不會記起的,更何況你了,所以何必浪費口舌呢?我唯一想說的就是,沒人主使我,下毒是我自己主意!”

  地牢的鐵門處傳來了腳步聲,白子季來了。他一臉嚴肅地反背著手走了進來,朝惠兒看了一眼問白岩道:“問出什麽來了沒有?”

  白岩道:“她隻說毒是她下的,還說大哥與她有生死之仇,她是為她自己報仇,並非有人主使。”

  白子季冷笑了一聲道:“有那麽簡單嗎?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叫她嘗嘗我們白家的手段!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以為我們白家拿她沒轍了!給我抽!一定要逼問出誰是幕後主使!”

  “抽我?”惠兒一臉譏諷的笑容道,“若是先王還在,輪得到你來如此對待我嗎?你們白家的男人果然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表面上是詩書禮讚之家,可家中也設了這樣陰暗的地牢逼人招供,完全是一副表裡不一的嘴臉!真該讓先王來看看,他所信任的白家居然是這般地可恥!”

  白子季眼眉間掃過一絲詫異,走近前問道:“你一個獒蠻族人有什麽資格提先王?難道你並非獒蠻族人,也是夷陵國人?”

  惠兒冷笑道:“做個夷陵國人有何好處?其實倒不如做個獒蠻族人來得瀟灑快活!至少,不用對著你們這些卑鄙又虛偽的人!你隻管抽我,抽死我我的答案也是一樣的。沒有人指使我,只是我與白涵之間有著無法抹去的仇恨而已!”

  “要照你這麽說,那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何會和金貝螺坐一輛馬車,又將她送去了燕勝如府上?”

  “我是半路上遇見的。我當時看見幾個黑衣人正在砍殺護送她的人,便趁亂跳上馬車駕車狂逃。至於為什麽去燕勝如家,我當時就記得那附近住著個夷都最出名的風流寡婦,就把金貝螺送了過去。事情就這樣,你信不信也都是這樣。”

  “你是說光天化日之下,有黑衣人在大街上行刺?有這等張狂之事?”白子季質疑道。

  “爹,”白岩在旁點頭道,“真有!”

  “真有?”白子季有些驚訝,“是什麽人所為?”

  “我不知道,我只是聽說在那附近的一條巷子裡的確是發生一起命案,死的都是金義府上的人。如此說來,應該就是護送金貝螺的人。”

  “還有這等事情?簡直太猖獗了吧!當夷都是什麽地方,大白天的都敢行凶,還有王法沒有?不過話說回來,金貝螺不是應該留在翠鈿公主府上嗎?為何要送去金義府上?”白子季疑惑道。

  “是很蹊蹺啊!喂,”白岩指著惠兒問道,“你別有省下了一些沒說啊!那兒那麽巧啊?你剛好就出現在那附近?”

  惠兒扭過臉去冷淡道:“信不信隨你,我沒什麽好說的了!”

  “不說?不說是吧?信不信你岩爺手裡的鞭子抽得你娘都不認識?”

  “要抽就抽,費什麽話!”惠兒忽然衝白岩喝了一聲,氣勢完全蓋過了白岩。白岩不由地嚇了一跳,指著她喝道:“嘿!還越說越來勁兒了是吧?跟我凶?你岩爺打小還沒怕過誰呢!不過就你這身份,壓根兒不配你岩爺抽!來個人,給我狠狠地教訓教訓這個死丫頭!”

  “等等,”白子季抬手阻止道,“先別抽,我還有話問她。她說跟涵兒有不可磨滅的仇恨,究竟是什麽樣的仇恨呢?”

  惠兒不屑道:“我不想再提了,總而言之,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他!我要讓他知道,出爾反爾背信棄義是件多麽可恥的事情!”

  “出爾反爾?背信棄義?難道涵兒曾經失信於你?”

  “不會吧?”白岩打量了惠兒一眼道,“我哥不可能會看上你這模樣的姑娘啊?更何況你還是個獒蠻族人,他就更看不上了。爹,我看她都是在胡說八道,瞎編哄我們倆呢!”

  白子季沉默了片刻後,語氣稍微緩和道:“姑娘,如果涵兒與你之間真的有什麽誤會,大家說開了就好,何必如此呢?我其實也是替你著想。你年紀輕輕,又尚未嫁人,好日子還在後面等著你呢!我不想你被人利用,做出一些令你自己後悔的事情。”

  惠兒冷漠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遇見了你家白涵!若不然,我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光說這些有個屁用啊?”白岩上火道,“讓你說事兒你又不肯說事兒,你說出來我們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兒,怎麽解決啊!”

  惠兒鄙夷地瞥著白子季父子道:“你們能解決嗎?若能解決,你們早解決了!為了保住你們白家,為了你們一家子的榮辱,別人的生死悲歡都是泡影,都是茶余飯後的談資罷了!別在這兒一副假惺惺的慈悲模樣,你們是什麽人我早看清了!要殺便殺,大不了到了九泉之下,我與先王一同來找你們索命!”

  白子季擰眉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一再地提先王?”

  “我要說的就這麽多,你們請便吧!”

  惠兒扭臉不再說話,黑冷的臉上透著一股傲然。白子季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後,叫上白岩出了地牢。白岩不明白,著急地問他爹道:“您怎麽不讓我抽那死丫頭啊?她只是嘴硬,沒準抽兩下她就老實了,就把幕後黑手揪出來了!”

  白子季緊縮眉頭,反背著手往前走道:“不急,反正她在我們手上,跑是跑不掉的。與其跟她動手,不如先餓她兩天,沒準就老實了。”

  “爹,難道您真相信她所說的?”

  “你指她與你哥那些嗎?我看她那表情倒不像裝的,或許與你哥之間真有點什麽呢?且等你大哥醒來問一問,就真相大白了。”

  一轉眼,惠兒已經在白家地牢裡關了半個月之久了。此間,在葉衍水的精心調養下,白涵已經漸漸好了起來,只是脾胃受了損,進食挑剔,還需一段時間的靜養。

  葉衍水見白涵大好,便回金義跟前去複命了。金義也沒留他,打賞了一些金銀藥材,派人將他送回去了。

  此時,宮中的碧湖聽聞白涵已經大好了,心急地想回白府去,卻又舍不下那個顏面。跟燕姬左求右求,燕姬才答應她下一道命令,說王上金讚甚是掛念白涵,特命她回府照料。

  回白家那天,碧湖起初心裡十分忐忑,盡管是奉了王命又帶了隱娘,但她還是擔心白家會為難她。不過,等她到了白府門口,門子並沒有阻攔,還迎著她進去了,她這才相信母后和隱娘說的是真的,白家怎麽敢趕她?除非吃了豹子膽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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