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蠻荒鬥,萌妃不啞嫁》第28章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第28章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見她病情轉好,凌姬夫人松了一口氣,把藥婆叫到了一旁吩咐道:“今晚的事情別到處去胡說,特別是貝螺肩上的那個牙印兒,知道嗎?”

  藥婆忙點頭道:“我知道,我絕對不會胡說的。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去吧!”

  藥婆走後,丘陵走到凌姬夫人身邊輕聲道:“夫人,您也看出來了?”

  凌姬夫人瞟了一眼床上的貝螺道:“那麽明顯的一個牙印兒怎麽會看不見?一看就知道是人咬的,兩排牙印兒倒還很整齊。真是奇怪了,她怎麽會給人咬了,還咬得這麽重?”

  “更奇怪的是,阿越怎麽會不見了?她們主仆兩個向來是形影不離啊!莫非……貝螺公主得罪了什麽人?”

  凌姬夫人微微擰眉道:“若是這寨子裡最厭惡她的怕就只有布娜了,可布娜應該不會去幹那種事兒吧?”

  正說著,獒戰從外面回來了。凌姬夫人忙問他:“阿越找著了嗎?”

  “還沒有。”獒戰捧起陶水壺灌了一大口。

  “還沒找著?那丫頭會上哪兒去?”

  “金貝螺死了嗎?”獒戰往床上瞄了一眼問道。

  “能別說那麽不吉利的話嗎,戰兒?她死了,你怎麽跟夷陵國的人交代?還好,傷口不算太嚴重,已經退熱了。不過戰兒,貝螺肩上有個人咬的牙印兒……”

  “她高熱不退就是因為那個牙印兒?”獒戰有點意外。

  “是啊!咬痕雖不寬不長,但夠深的。貝螺身子本來就弱,稍微傷上一點點就得發熱。戰兒,你看這件事要不要查一查?”

  “不用了!”獒戰放下陶水壺轉身又出去了。他一邊走一邊在想,今晚金貝螺要是死了,那豈不成了第一個被自己咬死的人?呵!金貝螺你可真夠虛弱的啊!咬你一口就能把你咬得高熱不退,什麽身子骨啊!
  不過,為了咬過貝螺這事,獒戰今天也鬱悶了一天了。他事後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麽當時就把貝螺給咬了呢?
  貝螺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等到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暖暖的陽光從頭頂上方的窗戶上透射過來,正好照在了她那還微微疼著的右肩上。

  她是被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吵醒的。轉頭循聲望去時,只見一個赤著上身,背肌結實的男人正站在一個竹製的衣箱前翻找著什麽東西。她先是一愣,繼而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哇,大清早的要不要這麽火爆啊?嫌她昨天流血沒流夠,還得再整點鼻血出來?

  可當那男人一邊穿著衣裳一邊轉過身來時,她什麽血都流不出來了,居然是獒戰!她當即腦子一下就蒙了,自己到底在哪兒?怎麽會在有獒戰出現的房間裡?
  獒戰抬眼時,正好和她那雙明亮且憤怒的眸子撞上。她輕哼一聲,挪開了目光。獒戰系著腰帶走過去道:“沒死出個聲兒!”

  “沒一大清早跟瘋狗說話的習慣!”貝螺毫不客氣地回了他一句。

  “那還睡在瘋狗的床上幹什麽?”獒戰一屁股坐在了床沿邊上,嚇得貝螺立刻撐坐了起來,往牆邊縮了縮。說老實話,她對這個男人開始有陰影了,就像被狗咬了,多多少少都會怕狗似的。

  “害怕了?”獒戰略帶挑釁的口吻看著她問道。

  “不想跟瘋狗挨得太近,怕染上瘋病!”她照舊還以倔強的眼神和倔強的口氣,雖然心裡是惶然的。誰知道這個男人什麽時候又會發狂,不由分說地把她又咬一口?
  可獒戰似乎發現了她眼底裡的那一絲慌張,輕蔑地笑了笑道:“早知道咬你一口就能把你馴服了,之前何必那麽大費周章?直接咬你一口不就完了嗎?”

  “很驕傲是嗎?身為一個人作出狗的事情來,你覺得很值得驕傲嗎?”

  “我咬我自己的東西有什麽不妥?就跟咬一塊餅子似的,你頂多是一塊白一點的餅子。”

  “那你怎麽不把我全吞了?”貝螺氣呼呼地質問道。

  “難以下咽。”

  “難以下咽?”

  “難道有男人誇過你美味可口?”

  噢,一把巴掌抽死這自大狂行不行?

  胸口堵著的氣起起伏伏起起伏伏,扯得貝螺肩上的傷口一陣發疼。她吃痛地低哼了一聲,彎下腰去扶住了傷口。

  為什麽要跟一條死狗理論?金貝螺你腦子是不是抽風了?

  “這麽難以下咽的東西我確實無法消受,不過再難吃也是你王兄送的,怎麽也得給他一個薄面留著。但你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麽身份,所以我才給你留個痕跡,告訴那些想為你而死的勇士,他們到底該找誰拚命才能搶了你回去睡。我獒戰沒死之前,就算是發霉,你也得乖乖地待在你應該待的地方,聽明白了嗎?”

  獒戰傲然地說完了這番話,起身取下牆上的弓箭,打開門出去了。貝螺氣得翻了五六個白眼,不停地用手熨著心口,大喘氣道:“不氣不氣,不就是條狗嘛!跟狗有什麽好生氣的?不氣不氣,絕對不能被一條狗氣著了!金貝螺你這麽聰慧大方美麗狡猾的,可不能就這麽被一條惡狗給擊敗了,是不是?不氣不氣,絕對不氣!”

  剛說完,門又開了。貝螺略驚了一下後,看見一個陌生的女子端著托盤進來了。這女子放下托盤,走過來對她溫婉一笑道:“醒了,公主?”

  “呃……醒了……你是……”

  “公主大概不記得了,我是丘陵,是凌姬夫人的使女。”

  “哦……我聽阿越姐姐提過。我想問問,我怎麽會到這兒來?這房間不會是那死狗的吧?”

  “死狗?你說獒戰嗎?”丘陵笑問道。

  “對,就是剛剛走出去的那死狗,這兒是他的房間嗎?”

  “對啊!”

  “我怎麽會在這兒?我不是應該在小木屋那邊的嗎?”

  ““昨晚你病得迷糊又怎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昨晚是穆烈把你從小木屋背到這兒來的。好在發現得及時,藥婆幫你退了熱,不然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是這樣的啊!”貝螺滿懷感激地說道,“穆烈可真是個好人呐!他已經幫過我和阿越姐姐很多次了,這次還救了我一命,真該好好感謝他才是。對了,阿越姐姐呢?”

  丘陵臉上劃過了一絲憂色道:“她還昏迷著呢!”

  貝螺一驚,忙問道:“怎麽會昏迷?昨天她還好好的啊!”

  原來昨晚,穆烈和獒戰帶了幾個族人沿著小木屋到寨口的路反覆找了幾遍,終於在巴茅叢中找到了傷痕累累的阿越。阿越命是保住了,但因為摔了腦袋,還在昏迷當中。

  貝螺聽完丘陵的話,顧不得自己還昏昏沉沉的,心急如焚地趕到了阿越的房間裡。見到阿越時,貝螺差點哭了。

  那巴茅的葉片呈長條形,如一把柔軟的長劍,雖說葉片柔軟,但葉片兩邊極為鋒利,能輕易地在人皮膚上劃出一道道血痕來。此時的阿越手背胳膊,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巴茅葉片劃出來的傷痕,看著真叫觸目驚心!

  “您別太擔心了!”丘陵忙安慰貝螺道,“她那些傷痕不是很深,可以消除的。”

  “怎麽會這樣?”貝螺分外不解道,“昨天阿越姐姐都還是好好的啊!”

  “穆烈說,估計是阿越著急到寨裡報信,踩著石頭或者什麽的摔下去了。你不用太擔心,她傷得不重,應該很快就能醒來的。”

  貝螺撅了撅嘴,眼泛淚光道:“阿越姐姐對我太好了……這兒就她對我最好了……要是她因為臉上留下傷痕嫁不出,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丘陵看著她那模樣,微微一怔,不禁有些感動的味道。從前她那霸道的模樣丘陵不是沒見過,但再看此時的她竟真的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金貝螺原本就是個十七歲的小姑娘,生得美麗又可愛,略帶一點點嬰兒肥。不發脾氣的時候,她的外表能讓所有人都誤認為她是那種乖巧可愛,又萌又聽話的好姑娘。

  但從前的金貝螺太過霸道任性,大家幾乎都忽略了她那張可愛的臉龐,隻記得她的壞脾氣。直到此時,丘陵才漸漸注意到,如今的貝螺看上去是那麽地乖巧,那麽地可愛,特別是她難過撅嘴的時候,就算是女人,也忍不住想摸摸她的頭,過去安慰她幾句。

  丘陵心裡不禁驚詫道,為何前後不過兩個月,這位貝螺公主竟判若兩人了?難道真的是受盡了獨居寨外的苦楚,所以感悟了?其實這樣也好,這樣的姑娘或許才能招獒戰喜歡呢!
  “您還是先回去歇著吧!您自己都還沒好呢!”丘陵勸貝螺道。

  “我不回那房間了,”貝螺轉頭道,“我就和阿越住一個房間好了,還方便照顧。”

  “那可不行,您是公主,怎麽能住在使女的房間裡?”

  “反正……反正我不想回那個死狗的房間了!”貝螺鼓起粉嘟嘟的腮幫子使勁甩頭道。

  丘陵笑了笑道:“好,不回獒戰的房間,那奴婢另外給你準備一個房間,這總可以了吧?您真的不能住在這兒,大首領和夫人知道了,會怪奴婢安排不夠妥當的。”

  “那就麻煩你了!”貝螺衝丘陵友好地笑了笑道。

  丘陵一愣,既而臉上的笑容更濃烈了,跟貝螺客氣了一句後就出去準備房間了。貝螺坐上了阿越的床,陪了阿越好一會兒後,阿越居然醒了過來。

  (本章完)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