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燕回,你不要相信絡傾傾,她是為了挑撥我們。她……”
桑琪剛想說是因為自己和她說了時羽身世的事,但是轉念一想,現在時燕回這麽憤怒,自己說這些事,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思索了下,最終還是將話都咽了回去。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燕回,我可以解釋的,我真的都能解釋的。你看看那些人你都認識的啊。我們都是清白的啊。我怎麽可能會和這些朋友有什麽呢?你要相信我。”
相信?
她竟然還能有臉說出這兩個字?
時燕回哼笑了一聲,鐵青著一張臉。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看看那些惡心的照片吧!桑琪,你不是說你離開的這些時候都沒有交過男朋友麽?拿這些是什麽?嗯?你跟別的男人這樣的親密照片是怎麽回事?”
桑琪抿了抿唇,最後只能狡辯道:
“那畢竟是我們分手的時候啊,燕回,就算我對你有所隱瞞也是怕你對我有誤會啊。”
分手的時候?
虧她說的出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這樣的照片出現在自己面前,即便是知道都是兩人在一起之前的事。
可當這些露骨的照片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那是另外一種感受!
他怎麽能容忍自己犯了這樣的錯誤?和一個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在一起!
尤其一想到因為這個女人,自己當初對絡傾傾做的那些事。
時燕回真的恨不能殺了自己!
絡傾傾當初被自己送給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一想到某些事,他的心都懸起來。
不行,絕對不能讓那件事暴露出去,不然的話,不僅僅是自己和絡傾傾覆合無望,肯定還會連累事業也會受到影響。
自己對絡傾傾做出的錯事就好好補償,而桑琪,就讓這個女人永遠滾出自己的世界。
“立刻解除婚約,你怎麽和你父親說,我不管,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最好能低調解決這件事,不然的話,到時候丟臉的可是你們桑家。”
桑琪沒想到時燕回會這麽狠,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時燕回,你竟然這麽狠?”
“我狠?可我再狠也沒有你殘忍!你竟然懷著別人的孩子要我當接盤俠?桑琪,你簡直就是心比蛇蠍。”
時燕回的話像是一根刺扎在桑琪的心裡。
他這個時候說她是蛇蠍心腸了,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怎麽甜言蜜語的?
“我看你現在是想挽回絡傾傾吧?是不是覺得很她離婚後悔了?所以看我不順眼了?時燕回,你以為你還有資格站在絡傾傾的身邊麽?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不清楚麽?”
站起身,桑琪,索性也不想跟他繼續裝了。
這個男人,她算是看透了,明顯就是要撕破臉。
自己本來也是想要讓他當個墊背的而已,倒是沒有想到,現在這個備胎竟然這麽不聽話。
跟女人搞曖昧就算了,現在連前妻這個回頭草也要吃!
她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你這話什麽意思?”
時燕回心中警鈴大作,總覺得桑琪是在話裡有話。
難不成,她知道什麽?緊張的看著桑琪,他很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時羽到底是誰的孩子,用我說麽?”
果然!
她知道!
桑琪看著時燕回煞白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時羽的爸爸是港城的地產大鱷,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你可真忍心糟蹋絡傾傾啊。”
時燕回看著她,瞧她這信誓旦旦的樣子,頓時明白過來。
桑琪知道了自己當年要將絡傾傾當做交易籌碼的事,但是並不知道所有的真相。
還好,這樣一來,自己還有翻身的機會。
如果桑琪知道時羽的真正身世,那一切,可真的就來不及了。
“我真是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麽,桑琪,你以為你這樣摸黑我,就會有人相信你麽?你真是想的太美好了。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我時燕回可沒有你想的那麽卑鄙。”
時燕回言之鑿鑿的樣子讓桑琪恨得牙都癢癢的。
這個無恥的男人,他竟然還能否認自己做的那些惡心事?
“時燕回,你不用逞強了,你就想想,如果絡傾傾知道了你要怎麽解釋吧。還有鮮於政,他會放過你麽?你怕是不知道鮮於政對絡傾傾多看重。你這麽對他的女人,就算是以前的帳,他也會慢慢跟你討回來!”
提到鮮於政,時燕回真的一點都強撐不下去了。
鮮於政的實力比自己強這件事,他作為一個男人,怎麽可能承認?
每次見到他和絡傾傾,都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這可比讓時燕回吃個蒼蠅還要讓他感覺惡心。
很好,桑琪,她現在真的是要完全露出真面目了!
“桑琪,你要是有什麽證據就盡管去說好了。大不了就做DNA比對。我現在還肯好好跟你好說好商量,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你做了這些事,你說,你會不會跟你妹妹桑璿一個下場呢?”
說道桑璿,桑琪不再說話了。
桑家多現實,她是最知道的。
只有有利用價值的人在桑家才有地位。
如果不能為家族做出貢獻,尤其自己還是個女孩子,只能被家族拋棄。
到時候沒有桑家的庇佑,自己怎麽可能會像現在這樣風風光光呢?
深深吸了一口氣,桑琪隻覺得心口都疼的慌。
很好,非常好!
時燕回,你等著,我絕對不會便宜了你!
“時燕回,你夠狠,不過你也別以為你能得到什麽好果子吃!”
惡狠狠的說著,怒氣衝衝的從時燕回的辦公室離開。
剛出門,就看到那個新來的小秘書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
桑琪更是心口堵得慌,很好,現在真的是什麽事兒都趕在一起來。
“桑小姐是需要咖啡麽?”
小秘書這句話跟火上澆油差不多,桑琪冷冷瞪了她一眼,扭身離開。
那小秘書高興的揚了揚嘴角。
唉,一個老女人而已,哪兒有那麽可怕。
鮮於政急於找到給自己出主意的人,麥芽瞧著他這樣,也有點兒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