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一夜之間垮台
“南信,你不要嚇爸爸!”隨著南部長殺豬一般的吼叫,眾人才知道事情的大條。
看客終究是沒搞明白,一個二十歲才出頭的小女孩竟然會有這麽狠毒的心腸,那根長針至少有七八厘米那麽長,還泛著白光,說扎就扎。
裴瑞希見她安全了,著實松了一口氣,從遠處奔來,擁過她的肩膀,柔聲的問道,“你沒事兒吧!”
易醉搖搖頭,今日大意了,竟然讓他近了身,若是一些不法的恐怖分子,恐怕她就要沒命了。
宋智軒這一晚上根本沒機會靠近她,所以此時撈著機會,非常關切的說道,“南信是土地局南部長的獨子,平時做人就特別的跋扈,今天柳家老爺子有事求於他,所以這一晚上都守著南部長,卡西歐把南部長的獨子給打了,南部長絕對不會輕饒了她,於柳家你們也不好交代,瑞希,我看你還是帶著裴伯父和裴伯母,還有卡西歐先撤離,事後再談道歉的事情。”畢竟卡西歐也算是柳家的客人,柳允鎮再混,也還能護得了卡西歐,至於裴瑞希恐怕就不行了。
柳允鎮叼著一個大雞腿,看著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剛閑下來吃口東西,有人就惹到了易醉這個小姑奶奶,偏偏那人還是他老爸求於人的南部長的獨子。
依照易醉的水平,能吃虧的人就只有別人了。
南部長抱著兒子心疼到恨不能代替他疼,抬起了一雙嗜血的眸子,狠狠地瞪著易醉,冷聲的問道,“你是誰家的女兒,膽子不小?”看著兒子腹部上的粗粗的銀針,他的眼睛都快被氣的充血了。
易醉懶懶的提醒,“勸你不要輕易的拔針。”
南信抓著老爸的手,“老爸,幫我教訓那個死三八。”
南部長失控了,怒聲的吼著柳俊。
柳俊寒著一張老臉,搞不懂今天的宴會怎麽那麽多的事兒?南部長是他的財神爺不能得罪,易醉是他的客人,更是兒子的好朋友,更加不能怠慢了。
所以只能腆著一張老臉,陪盡了笑臉。“南部長,我想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麽誤會。”
南部長扶起了兒子,陰沉著一張臉,冷笑道,“柳社長,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南部長,你看這事兒咱們也只看到表面,還是問清楚了,再做決定比較好。”
“柳社長,我兒子被打到在地上,還需要問什麽?”
卻是他先出手的,柳俊怎麽也想不到,這臨門一腳,最後敗在了南部長那個混帳小子身上。連個女人都沒打過,果然是個惹是生非不討喜的東西。
“南部長希望我怎麽做?”
“自然是將這個女人交給警察。”
交給警察?
這不明擺著是交到他的手裡嗎?
裴瑞希皺眉,“南部長,令公子襲擊我的妻子,她只是正當防衛。”
聽到這話,南部長將視線移偏了幾分,才算是徹底的看清了與他對話的是何人?
當紅NO·1成員之一的裴瑞希,也是裴家未來的繼承人。
現如今與裴家還未牽扯出什麽瓜葛來,可不代表以後沒有合作的機會,得罪裴家可不算是明智之舉。
兒子受了委屈,他是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的。
柳允鎮悄悄的問了一句,“易醉,你不會把人打殘了吧?”
易醉挑眉,慵懶的說道,“打殘了又怎麽樣?”
這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南部長聽見,一聽說自己的兒子有可能會成為殘廢,南部長再也不能淡定下去了。
憤怒的瞪著易醉,恨到咬牙切齒,“小姑娘,你很囂張!”
緊張的氣氛劍拔弩張,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此時不說話是最好的選擇。
可偏偏易醉就是那副高冷的姿態,非常認真地回了南部長一句話,“嗯,我有囂張的資本。”
“好,好樣的。”南部長怒極反笑,“那咱們就走著瞧。”
易醉揮揮手,淡定的回了一句,“再見。”
柳俊如何挽留也沒能挽回南部長的心,倒是柳允鎮見慣了自家老爸一向盛氣凌人的模樣,如今看到他有些低三下四的求人,心裡特不是滋味兒。
“柳允鎮,得罪了南部長令你父親很為難?”
柳允鎮一怔,搖搖頭,“你想什麽呢?我還能讓我家老頭子受欺負了不成?”
“哦,你想到了什麽好法子?”
“沒有。”很泄氣的說道。
易醉睥睨了他一眼,有些無言以對。
倒是裴瑞希想了個法子,“我記得我爺爺有一個同學,是現如今是政壇的二把手,這事兒我去周旋一二。”一個小小的南部長,還能掀起什麽風浪不成。
“不必了。”面對她的拒絕,裴瑞希不得不承認他有著很濃厚的失落感,見她轉頭看向了柳允鎮,淡淡的說道,“你給我媽媽打電話,怎麽做她自然會明白。”
柳允鎮一聽這話,眼兒一亮,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心思活絡,只是大才總歸是小用了。”
安撫了自家的老爸,柳允鎮挑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事不宜遲撥通了師母的電話,“師母,我見到了小醉,不過她今日受了委屈。”
“是誰?”
“主要是那個人的兒子得罪了咱們的小醉,所以……”
“是誰?”電話那頭的雅典娜打斷學生的話,再次詢問了一遍。
“H國土地局南部長,南永華。”
“嗯,我知道了。”話落,電話就掛斷了。
柳允鎮握著電話,無語望天。
他相信師母那般疼愛易醉,肯定不會放著自己閨女被人欺負而不管的,想必這會兒肯定去給H國施加壓力了,就這麽不尋求事情的經過,師母你這樣護犢子真的好嗎?
翌日清晨,晨間新聞就播報了土地局南部長受賄一事,牽扯出了更多的政壇黑幕來。
眾人還在感慨柳家郊外的土地開發權要毀的時候,南部長卻在一夜之間倒台了,這簡直比電視劇還要狗血。
參加過柳家宴會的人,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此事會不會和那個少女有所關系呢?紛紛猜測,她究竟是何方神聖?
這事兒大概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吧!
當事人?
不,作為當事人的南部長什麽也不知道,他死也不相信自己會栽倒在易醉的手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