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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84章 ,如有證據,必然靖難。
  第84章 ,如有證據,必然靖難。

  大家都古怪的看著國舅,上官國舅誤會。解釋道:“太子在我屋一直睡得挺好,醒過來也挺好,”

  西寧老王笑話他:“剛醒還迷怔的時候,就挺好,直到看到國舅的臉,就不想睡了。”

  嘴兒努努。

  上官國舅順著視線走,見到太子哇上一大聲以後,在楚芊眠懷裡已經睡著。

  呼呼呼,那個香。

  上官國舅認輸,他拿出執掌朝綱的力氣,也沒能把太子哄安生,一交給楚芊眠即刻入睡,人比人氣死人啊。

  上官知本就不同意父親接回太子,但不同意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太子認生。現在見到這一幕,太子依然是他和楚芊眠之間的紐帶,上官知心裡喜滋滋。

  他的父親吃癟呢,公子喜出望外是怎麽回事兒?上官知就沒發現自己很開心很喜悅,他以為“太子”二字足以遮蓋心情。

  “父親,還是交給楚姑娘吧,楚姑娘可從沒有讓稷哥哭過。”

  上官知回想起來,太子是個乖孩子,他的記憶裡沒有見過太子哭。楚芊眠也想起來,太子是個最乖的孩子。兩雙責備的眸光,對著國舅而去。

  為太子好,上官國舅唯唯諾諾狀:“那有勞楚姑娘再帶他睡一夜。”西寧老王嗤的笑了。

  人人清楚老王的意思,一夜?一夜夠嗎?
  楚芊眠如蒙大赦,沒認真聽國舅的話意。歸還國舅是必然的事情,但是,在她的眼面前不讓太子哭,是她的滿足。

  抱上稷哥就走,太子在她臂彎微仰面容,繼續,呼……。呼……呼,小鼻息沉沉,如果有人失眠,一定心生羨慕。

  上官國舅原地望著,直到楚芊眠進屋,別人要睡都散去,對兒子吹胡子瞪眼的訓斥:“看你,倒有這麽高興!”

  上官知的喜色一看便知。

  這是笑話老子帶不好孩子?
  月光在今晚偏生的亮,偏生的照在上官知面上。上官國舅是想裝看不見來者,可是隨著太子進屋,上官知向日葵跟著日頭轉那般,笑容一點點加深。

  看上去公子很喜歡,他老子可就一點點添了氣。

  不說他幾句,今夜過不去。

  上官知一愣,發現自己是笑了。他見到太子只要楚芊眠一個人,心如浸在溫泉裡,再浸到蜜糖裡,再浸到……。凡是浸的,都是全天下最好的事物。

  不笑?怎麽過得去。

  忙對父親陪禮,請他回屋早睡,送幾句奉承的話給國舅聽:“太子知道您路上勞累,想您應該心無旁騖的歇息。所以,他雖鬧,卻是他的體貼。”

  得了台階,上官國舅消了氣,斜眼兒子:“都說你書念的不錯,我今天也發現了。”

  整一大個兒的善頌善禱馬屁精。

  父子回去,上官知侍候父親睡下來。

  木屋不多,男的在一起睡,女的在一起睡。太子去國舅屋裡,老王和楚雲期、樊華等才得以和楚芊眠長久的說話。此時太子回來,怕打擾他睡覺,外祖父和父親遺憾的離開。

  屋外水邊,一個好生孤寂的背影,呂勝乾坐著還在生悶氣。在他的背後,一個好生孤寂的背影,小郡主還盯著他呢。

  張春華跟隨鐵氏,留在楚芊眠那屋裡睡。樊華隨楚雲期出來,見到以後,說聲小解。等楚雲期回屋後,他來到小郡主身邊。低低的問:
  “記得多喝水,不然明兒就流不出眼淚。”

  小郡主點頭:“喝了的。”

  “春姑讓我對你說,不要揉眼睛,如果紅腫就要休息幾天才能哭。”

  “謝謝春姑也謝謝華哥哥,我記住了。”

  靜夜傳音,呂勝離得近,也沒打算不讓呂勝聽見,呂勝開始大喘粗氣。

  樊華鄙夷:“你搬個風箱來也不行,我是哥哥,我當家。”說過好生的得意,回去的搖搖又擺擺,好似心情爽快中乘風而行的仙人。

  張春姑侍候鐵氏洗漱過,把小郡主叫進去睡了。呂勝原地一步不動,巡邏的人都對他笑。

  ……

  一早醒來,國舅渾身舒泰。香氣從窗外進來,不知是草不知是花,但經山谷澄淨,嗅上一口就把人的精神全提了起來。

  鳥兒啁啾的叫,水中有魚撲騰聲,國舅笑逐顏開,喚兒子:“你這地方選的好。”

  他想到的是,太子是至高的身份,這種地方配得上。

  早飯送上來,新蒸的餅子、野菜燉肉裡面摻著植物根莖、現摘的果子又脆又多汁。

  國舅喜笑顏開,有這些吃的,太子才能長那麽胖。認真的來講,國舅認為比在宮裡帶的還要好。

  飯後出門散步,見到太子和楚芊眠出屋來。屋外擺放樹根挖成的小板凳,楚芊眠坐一個,太子坐一個。

  “幼不學,老何為?”

  又開始念起三字經。

  太子乖乖的跟著念,透過木葉的日光把他小臉兒上眉眼照得清楚,和先皇頗為相似。

  國舅不由垂淚,連說像像,身不由已對著太子走去。

  “不給睡覺,的舅舅!”太子鑽到楚芊眠懷裡,拿出他沒有辦法時最為犀利的小武器,小屁股對著國舅扭幾扭。

  但是,國舅卻沒有楚雲期的待遇,太子甚至不回頭看看把他扭沒了沒有。

  楚芊眠連聲哄著:“舅舅和哥哥一樣疼愛你呢,”

  “不……。要!”太子在她懷裡拖長嗓音,奶聲奶氣不慌不忙再道:“要姐姐,要哥哥。”停上一停,應該是歇口兒氣,又來上一遍:“不給睡覺的舅舅。”

  這一遍清晰完整,中間停頓不長,楚芊眠大喜,跟隨國舅身後的上官知也大喜:“稷哥能說這麽長的一句話。”

  太子元承稷是夏天生,六月裡的人,在這初秋季節剛過一周歲還沒兩個月。

  他算是說話早的孩子,但頭一個長句就對國舅不利。

  國舅看著楚姑娘高興,看著兒子高興,自己也應該高興,卻高興不起來。

  上官知忍住笑請他回屋:“昨天您說商議事情,這就開始吧。”

  本想山谷中散個步,來個雅興小秋遊的國舅悻悻然而歸。進屋後,窗外傳來太子乖乖念三字經的聲音,國舅乖乖的不敢出去。

  復仇之戰非打不可,經過三天的商討,還是由安巴出面,上官知帶著施央等原班人馬協助,老王的五百兵馬潛伏暗中。不是一定需要他們出面,就繼續隱藏。

  呂勝攢的氣總算有出的時候,他踴躍要去。臨走的時候,沒完沒了的和楚芊眠絮叨:“我去不了幾天,這幾天我不在,別忘記小的時候,你打秋千後面是我,你上街我跟著,你喝茶我捧壺……”

  刀豆和槍豆親事得解決,恢復舊日心情,把呂勝取笑一通。

  小郡主已得到鐵氏母女的明確回復,呂勝再和楚芊眠囉嗦,小郡主隻當聽不見。

  這裡面張春姑出力不少,和她相比,樊華的話大摻水分。張春姑從面相上看是個老實人,說話也沒有“常在你懷裡”這種,鐵氏和楚芊眠請張春姑詳細說說。

  張春姑如實的說了同行的日子裡,小郡主天天在呂勝馬上的事情。冬天還能說隔著皮襖子,不承認這叫親密。春天呢?夏天呢?

  見到楚雲期後,呂勝就把小郡主丟到國舅隨行中的女眷中,但是不能抹殺以前的日子裡,一個少年帶著小姑娘同乘一騎的親昵。

  再說郡主如今人手充足,張春姑又幫她說動還沒過門的兩個準妯娌——奉新伯家花姑娘、孔禦史家孔姑娘。

  “曾經在一個馬上過的不認帳,那我們都成了訛親事。”

  這種措詞只能出自樊華,由張春姑學給二位姑娘聽,即刻把她們打動,從別人利益被干涉,到將影響自己同等的利益上來想,義不容辭的幫小郡主說話。

  花姑娘和孔姑娘又出面,在女眷中拉攏讚成的人。郡主身份遠高過呂勝,不是逢亂,怎麽輪得到呂勝?人家還沒有家中長輩在這裡周護,眼看著小姑娘一個人孤軍戰呂勝,女眷們發揮好心地,紛紛支持。

  上官知更配楚姑娘,也佔重要作用。

  對元團雪小郡主來說,形勢一片大好,一片倒兒的向著她。

  她對呂勝道別時,放心的叮嚀東叮嚀西,好似一個小妻子。呂勝不耐煩,小郡主因他又要打仗去,也沒有不高興。

  相比之下,上官知就簡單的多。他用深情的眼神道別,把準嶽父膈應出一地的雞皮疙瘩。

  楚芊眠讓太子對國舅道別,太子嘟著嘴兒不情願。在他下巴上搔幾下,搔得太子格格一笑,國舅大為滿意。

  這笑是他的,誰要來搶,國舅可能會老拳相向。

  能打的人都走了,文官和女眷們留下來,在這裡度過從去年以後,難得的悠遊日子。

  俞太傅也留下來,伺機教太子念書。國舅已拜托給他,請他當太子師。太傅不是“不讓睡覺的舅舅”,小太子並不煩他。跟著楚芊眠念三字經時,太傅越來越多的坐在旁邊,太子有時候還會對他一笑,當他是個熟悉人。

  這一天,也是西寧王來到宣府關城的日子。

  ……

  一行五十人簇擁一個男子進關城,守城的兵納悶,這人威儀好重,殺氣也重,這是哪裡的官兒?
  不到兩刻鍾,謠言傳到上司耳朵裡。過來就罵:“胡說什麽!摘誰的官?沒有的事情!”

  “可是大人,忽然來人,從官場上來說不是好事兒。您官兒小不擔心,幾位品級高的將軍,他們真的沒事情?”

  上司給他一腳,罵道:“你小子不是官,懂個屁的官場,好好當兵,不是欽差,也不是摘官!”

  “那他來做什麽?”

  上司無奈:“你們真煩,我告訴你們吧。那是西寧王,王爺的事情咱們都管不著。”

  “咦?咱們宣府關城不是西寧王的地盤,他來做什麽?”

  “站你的崗守好門,別再廢話!”上司氣呼呼走開,這群當兵的,大字不識一個,編造閑話卻比秀才還強。

  將軍官署裡,有一定品級的將軍,不管西寧王見過和沒見過的,都在這裡。

  奇怪的人也不少,西寧王到這裡來幹什麽?
  “列位,都聽說沒有,京亂又有新說法,益王已宣布起兵,打的旗號是擁立二殿下還朝登基。繼京裡去年登基的大殿下聲明,中宮嫡子是國舅所殺,國舅卷走禦璽以後。益王聲明中宮嫡子是國舅所殺,國舅謀朝篡位不成,讓他和大殿下、二殿下聯手逐出。但先皇遺旨命二殿下登基,大殿下困住益王,又把二殿下軟禁。益王聲稱他費盡辛苦和二殿下逃離京都,如今理當還皇嗣於正統。你們怎麽看這事情?”

  西寧王不是這裡的上官,但他問的,每個人也都想探討。

  他們私下裡就探討過,再能和一位王爺探討,聽聽他的不同見解,他必然有大家聽不到的消息。人人搶著發言。

  “王爺!先不說哪位殿下應該登基,咱們就說說先皇剛去世,女真就進犯這是怎麽一回事情?京外的關城是一群蠢蛋還是一群內奸。我們和京外的駐兵通過信,他們親眼見到這輩子沒見過的大批女真人,都說舉國來犯,京外關城是紙糊的嗎?那麽多人硬是看不見,一直放他們到京城外面!”

  西寧王點頭:“有理。”

  “王爺!皇上剛去世,國舅就反,就把自己親外甥宰了。他要宰,也應該宰二位殿下才合情理!”

  “有理。”

  “王爺,皇上是怎麽死的?照這樣看,皇上之死也有內幕。”

  “有理。”

  “王爺,現在不知道誰真誰假?就是國舅謀反,都不一定是真。益王來人來信讓我們和他一起靖難,我們憑什麽聽他的!”

  一直說了一個時辰出去,一半的人持疑惑態度,不能分辨真假。余下一半分成幾下裡,一些認為大殿下居長。一些認為理當聽從益王。一些為國舅喊冤,認為國舅不是這樣的人。

  人人心中一團迷霧,哪怕心系益王和大殿下的人,也因為不知道西寧王的心思而一團迷霧。

  西寧王開口,一片寂靜無聲。

  “列位,我不在京中,對皇上的病情、二位殿下和國舅的為人,都不算了解。讓我說是真是假,我也不敢定論。你們中有人要說了,那你西寧王還來這裡做什麽?”

  西寧王環視場中,沉聲道:“我接下來說的話,列位覺得不合理,隨時可以提出來。如果覺得合理,都給我聽到心裡去!”

  “是!”

  大家把筆直身子坐的更直些。

  “眼看就要亂了,世受皇恩,我不得不往各個關城上逛。有些人,不歡迎我。你們歡迎我,我實話實說。如今軍餉可還按月能領?”

  下面炸了鍋:“自從大殿下登基,前面三個月還準時,這半年裡已拖了三個月。”

  西寧王眸光嚴肅,一擺手,喊聲立停:“要我說,本城賦稅,先顧軍中!軍心如果渙散,這關城就守不住了。關城守不住,大家當亡國奴嗎!”

  最後一句擲地有聲:“如果你們都同意,就按我說的辦。以後有人找你們事情,就說這事本王作主!”

  一半的人即刻喊好,另一半沉默片刻。西寧王的意思是讓本城不交稅給京裡,以後也不指望京裡給錢給糧食,全部就地購買,本城自給自足。

  有人想說不答應,但是這個亂勁兒擺在面前。益王也起兵了,益王的封地是內地富庶的一塊,也是南方運糧到京中的要道。

  不是傻子的話,都能知道,往京都去的錢和糧,以後都讓益王截下來,或者堵回去。

  益王如果迅速打下京都,建立二殿下新朝,諸關城的錢和糧還能跟上。如果大殿下反抗有效,打上一年兩年,京都更沒錢沒糧給別處,大家都不活了嗎?

  考慮過後,也說聲:“王爺說的是。”

  “但是,帳目要清楚,他年海晏河清,也好有個交待。”西寧王說到這裡,把嗓音拔高,中氣震得整個官署隱有微動之勢。

  “本王世代行伍,為你們著想,才冒險前來。如有人背後下我刀子,決不容情!”

  守這關城的將軍,最高的那位,是鐵權跑來蒙過的人,他原出身自西寧王帳下,鐵權才來見他,西寧王才肯來。

  軍餉,是他的麻煩事。

  西寧王肯在這種時候擔起來,他感激還來不及。聞言,厲聲道:“如有此等小人,定斬不饒!”

  “你們剛才說的,京亂可疑,內亂可疑,如有證據,本王必當靖難!如有內幕,必然勤王!我大好河山,豈容宵小輩猖狂!”

  西寧王說的自己潸然淚下,聽的人也都淒然。布衣一怒流血五步,天子之亂將伏屍千裡。

  這個時候,都體會西寧王不管出自什麽心情,前來是種好意。不管京中怎麽亂,關城不能亂。這,可沒有錯。

  在這裡的人齊聲淚下:“如有證據,必當靖難!如有內幕,必然勤王!我大好河山,豈容宵小輩猖狂!”

  回音嫋嫋,開始繞梁。

  這個中有人不同主子,有人不同心思。但卻是一塊河山上生長的人,同一個炎黃的子孫。

  散了以後,西寧王和守關城的將軍獨自說話。

  “人多不能亂說,現在我告訴你,你可以不信,你慢慢去證實,我能向你證實時,也會向你證實。國舅,是冤枉的。”

  將軍不是很吃驚:“兄弟們猜到過,舅舅可以攝政,犯不著殺親外甥。就是謀反,也是攝政數年後,權柄更足,萬民歸心,再出手順理成章。”

  “中宮嫡子,尚在人世。”

  這個消息是西寧老王跟隨國舅尋找孫女兒時,讓人寄回。西寧王進城的前一刻,剛剛收到。

  將軍腿一軟,鐵塔般的身子摔倒在地,驚的雙眼快要瞪出來:“這這?”

  “太子殿下,還在呢。”西寧王悠悠。

  這樣一稱呼,將軍很快反應過來:“國舅手中有遺旨?”

  “是啊。”

  “太子在哪裡?國舅又在哪裡?”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特地前來,有一件事情叮囑你。”

  “王爺請說。”

  “我需要運送大批的糧草,也給你一些。經過你這裡時,有時候可能需要進來歇個腳。”

  “是是,這個我來安排。”

  “我需要你這裡幫我接待一些人,接的是誰?以我來想,他們也願意見你,等你見到,你就知道我的話不假。”

  “是是,這個我來安排。”

  “我可能會在這附近打仗,你也可以出兵,看一看我打的是誰,保證你看過後,只怕你要和我一直打。”

  “是是。”

  西寧王最後在將軍肩膀上拍一記,有力地道:“太子在,遺旨在,國舅在,你好好想想。”

  西寧王沒有久待,這就離開。守城的將軍關上房門真的好好想想,有太子有遺旨有國舅,這說明什麽?
  京裡那位和益王擁立的那位才是篡位!

  這是擺明立場的時候到了,晚知道一步,就錯上一步。守城的將軍對西寧王感激萬分。

  也看得明白,王爺已是擁立太子殿下。

  那麽他呢,一般來說應該跟著對的人走。

  從將軍的立場,現在還不能確定西寧王就對。西寧王也說過,沒有這麽急,你可以去證實。

  如果太子還在這話不假,那麽,就欠下王爺一個人情。而對西寧王府的了解,鐵家本性嫉惡如仇,不是說假話的人家。

  再說,還有時間去證實不是?

  所以西寧王不著急,過上一段日子,真假自然分明。

   晚八點二更。

    錯字再改,麽麽噠。

    天氣熱了,大家注意防暑,一直美美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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