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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21章 ,誰佔盡便宜?
  第121章 ,誰佔盡便宜?

  大家分賓主坐下,楚芊眠為崔疾介紹楚雲豐等官員,崔疾兩耳嗡嗡,腦海裡一片空白,眼睛嫉妒成新春門對子顏色。

  吏部尚書?

  大理寺少卿?
  翰林院?
  都察院禦史?
  娘呀,楚姑娘要是願意,她隨時隨地可以對任意官員三司會審。還沒有聽到刑部的人,但是楚姑娘高興的話,吏部尚書可以就地任命。

  崔疾剛想到這裡,門外又踱步進來兩個人,這是崔疾認得的,崔大人眼珠子由紅變成紫,實在是他太眼紅了。

  刑部裡常跑外省的捕頭,刑部裡的一位官員。

  如果這裡有位皇子殿下的話,簡直就是一個簡單版本的朝廷。

  楚芊眠雖不知道崔疾的心思,看樣子也沒有打算讓崔大人失望,讓人把稷哥找來:“不要總玩雪,房裡暖和的坐會兒可好?”

  稷哥猶豫,他忙著為哥哥姐姐教訓討厭鬼兒呢,坐在這裡就辦不成。鐵標、花小五一力擔承:“表弟你暖會兒手腳再出來,有事情我們就喊你。”

  稷哥歡歡喜喜坐到姐姐懷裡,抓個東西吃起來。

  崔疾已習慣楚姑娘抱著弟弟,卻沒有料到眼前這陣勢如他所想,有太子有官員,體制已成。可以說任何話,進行任何內容的商討。

  “既然大人們都在,咱們說說二殿下。”

  崔疾開門見山。

  “為什麽?”

  楚芊眠反問。

  崔疾微笑:“大殿下得位不正,崔某並沒無實據,證據就在各位手中。眼下先帝血脈,只有二殿下。”

  中宮嫡子離開京都的那個月,六個月都不到,過後不久就是冬天,北方的天氣又格外的冷,想讓崔疾想到他都難。

  “崔大人此言差矣,大殿下得位不正,二殿下也未必合適。”楚芊眠反駁。

  崔疾知道今天是場口舌關,說服別人給自己使喚,想當然不易,鎮定的道:“姑娘請說。”

  “今天是大年初一,從年頭上算,距離京亂已有四年。這四年裡,二殿下他做了什麽為國為民的事情?”

  “他在益王府中受製……。”

  楚芊眠冷笑:“皇子殿下,說什麽受製於人?”

  崔疾噎住,難道真的是西寧王有問鼎之意?不,他不能坐視不管。

  放低嗓音:“真龍天子一飛衝天以前,魚龍微服受欺負在所難免。姑娘,太傅,大人們,”

  他端正面容對大家環視,徐徐而加重語氣:“這是從龍之功。”

  仿佛打動楚姑娘,她低聲道:“是啊,這是從龍之功。”

  就在崔疾以為他打動楚姑娘時,一個小嗓音迸出來。

  “都聽姐姐的。”稷哥看出姐姐似乎為難,打個抱不平。

  太傅等笑出來,紛紛聲援:“可不是,此時只聽楚姑娘的。”

  崔疾搞不懂這些人腦袋哪裡不對,一個姑娘縱然天才也最好幕後策劃。推到台前,一年能行,三年五年,乃至全國平定,二殿下登基,她也能行嗎?
  她不能當官,也不能為宰,到時候官職沒法分派不說,更把在座的各位前程耽誤。

  誠懇的再勸一回:“各位,從最好的結果說,你們還是聽我的吧。”

  “為啥!”

  稷哥小脾氣騰騰上冒。

  崔疾張口結舌,他跟個四歲孩子可怎麽說呢?

  房門外,鐵標和花小五招手,稷哥出去,崔疾松口氣,苦口婆心的模樣再次勸解。

  “哥哥找你,”鐵標、花小五帶著稷哥來見上官知。上官知由鐵標嘴裡已知道廳堂上的話,對稷哥說上幾句。

  崔疾正準備天花亂墜,孩子們氣昂昂進來。稷哥站到中間去,鐵標、花小五一左一右陪伴他。

  “誰有身份就聽誰的,誰對全國好就聽誰的。”

  崔疾有了喜色,就在不久前,這是楚姑娘的回答。所以他準備大展三寸之舌,因為現在有身份的人,只有二殿下。擁立皇嗣,哪能說對全國不好?

  這是上上好的一件事情。

  崔疾歡喜狀,對讓他頭痛過的小家夥鼓掌。稷哥又來上一句:“現在魚龍混雜,我姐姐最對,都聽我姐姐的!”

  “幾個好,說的好。”太傅等人歡呼陣陣,稷哥受到鼓勵,小腦袋更昂得好似大公雞。

  退到姐姐懷裡,還是高昂著不放松。

  楚芊眠笑吟吟:“崔大人,您聽到也看到,弟弟投我一票。”

  崔疾內心暗樂,這是你們送上來,崔某怎能不要。故作躊躇:“是這這樣啊。”

  大家看著他演戲,內心樂翻天。

  崔疾沉吟到足夠,不情願地道:“好吧,只要推舉身份高,為全國好,楚姑娘當家也罷。”

  楚雲豐送上幾張紙箋,上面是合兵後,聽從楚芊眠姑娘的盟約。崔疾翻找下,最後一條赫然寫著“以全國為重,推舉身份至高之人。”他放下心,按捺急切的心簽字,並按上手印。

  雙方各取一份走,崔疾小心翼翼的放到懷中。甫一放好,就暴露焦急:“咱們幾時幫西寧王打益王去?”

  楚芊眠得到盟約,不用問也眼睛發亮。帶著知無不言的勁頭,和崔疾耐心探討。

  “崔大人並不能指證大殿下,我們也不能啊。”

  崔疾竊笑,你們說什麽呢?你們不是京亂讓大殿下扣上國賊罪名,攆出關的一批人。

  第二句話,崔疾收起浮躁。

  “而二殿下在益王手中,不管是什麽地位,都籠絡益王兵馬。”

  崔疾茅塞頓開。

  對啊,他一直想解救二殿下,卻忘記二殿下在益王手裡也有作用。

  想想西寧王與益王不和,而剛簽下這份盟約,崔疾心花怒放。

  他忽然就明白,讓益王好好呆著吧,他可以阻攔京都,而讓楚姑娘和西寧王勾結去吧,他們不管佔據多少地方,有盟約在,最後好處都是二殿下的。

  他面上的神色落在太傅等人眼中,大家肚子裡笑罵,這個傻子,還以為自己佔了多少便宜。

  把來時的認真謹慎拋開,崔疾假惺惺:“有要我出力的地方,姑娘隻管說。”

  “有!”

  崔疾一怔:“姑娘請說。”

  “南邊兒太遠,我把聯系南邊官員的大事交給崔大人,不知道崔大人可敢接否?”楚芊眠眉目凝結般認真。

  崔疾腦海裡就想到二殿下、二殿下……欣然答應。

  接下來暢談歡快,中午用宴過後,楚姑娘送崔大人出鎮,崔疾打馬如飛,遠離鎮子以後,在飛雪裡大笑不止。

  他懂了!
  他終於清楚以後全盤路程。

  早在益王擁立二殿下以後,試圖聯絡所有官員,聯絡的人裡免不了有崔疾。

  崔疾擔心益王得勢後對二殿下不利,畢竟擁立的人是益王。又擔心晚一步解救二殿下,二殿下讓益王的女兒迷惑。

  崔疾在他的勢力范圍之內影響,不讓別人答應前往。又加快進度,聽到有個楚姑娘,不惜遠路跑來。

  現在他明了,益王不管做什麽樣的舉動,都隻對二殿下有利。有京都和西寧王牽製益王,他大可以放開手鞏固自己的從龍之功。

  而二殿下身份高,楚姑娘還要求盟約,不是明擺著的,她得確定自己的從龍之功,口說無憑,盟約無證。

  崔疾用這個心思,就不再多想楚姑娘和太傅。全心全意的想通,其實他不用再躲避益王的傳信。以前躲,是怕益王軟禁二殿下以後,把他引過去一網打盡。

  他或許可以給益王回個信,問候一下二殿下母子。再鼓動下益王,和西寧王多多的打幾場,反正益王是個打不過。

  崔疾的探子看得很清楚,說益王沒有銳氣。

  崔疾冷笑,益王從生下來就在富貴窩裡,天下太平這麽久,他其實一仗也沒有打過。

  西寧王就不同,守關城的人年年遇得到征戰,大或者小。

  而上官國舅,只怕已經不在了。

  崔疾不會平白的拜年,該問的話,一個字沒有少。

  ……。

  “他問國舅,太傅等人黯然,他就再沒有問。”

  楚芊眠在上官知對面坐下,把廳堂上的話學給他聽。

  說正事呢,上官公子微微一笑,沒有打別的心思。

  “然後他問槍陣,”楚芊眠忍俊不禁,帶的上官公子也笑:“怎麽了?”

  “勝哥還不肯告訴表哥呢,崔大人問也沒有。”

  楚芊眠竭力的趕快笑完,免得答應過呂勝不對外說,卻一不小心對上官公子吐露幾句。

  未免對不住勝哥。

  呂勝不會隱瞞他的芊眠妹妹,在今天尋個空子,對楚芊眠說了又說。

  “槍陣,是用來對付西寧王府。”

  楚芊眠愕然:“又是爹爹出的主意?”

  “這倒不是,但是與楚叔父脫不了乾系。”

  楚雲期到呂家求援,請他家針對鐵氏的槍法,研究出一套針對西寧王府的招式。

  這個舉動呢,並不能稱得上完全負氣。

  他愛上妻子,他得保護她,有了女兒以後,更不敢想像夫妻分離、父女天涯。

  楚雲期得扛得住嶽父的槍才行。

  呂家幫他忙以後,楚雲期從此消停,呂家的子弟太多,走南闖北的什麽性格都有,是他們在外面亂誇口,呂家專破鐵家槍。

  等到家中長輩發現,這句話已收不回來。

  西寧王沒有和呂家算帳,與鐵氏在江南有關。再就是每年都有幾個嚷嚷,自家功夫比鐵家的好,鐵家聽不過來,也不會助長別人臉面。

  但呂家不知道,擔心之下,這回真的尋找應對鐵家的方法。

  鐵家人多?

  他們就弄個槍陣出來。

  呂勝吞吞吐吐:“鐵拳頭只怕猜出來了,就是他沒有猜出來,我也不能把壓箱底教給他。”

  楚芊眠當時忍住笑,表哥伶俐,不是只怕猜出來,而是應該猜出來。但猜出來和纏著呂勝讓他教,是兩回事情。

  鐵權表哥,能伸也能縮。

  “為了妹妹,壓箱底的也能亮。但是教給誰誰誰,就不行。”呂勝低下頭,腦袋垂到衣下擺上。

  楚芊眠都沒法知道,崔疾問不是白問。

  對著她明麗的笑容,上官知悠閑的欣賞會兒,了然地道:“呂家以商人而創槍法,還能沒有小心?崔大人心也太貪。”

  “還沒有做事,又要奪權,又要陣法,”楚芊眠哂笑:“不過從此把南邊交給他,咱們也可以放一層心。”

  咱們?

  上官知咀嚼在唇中,覺得一層甘甜一層濃鬱。怕楚芊眠發現,忙緊跟上話:“多謝,我再出門去,也可以暫時把南邊放下。”

  為了二殿下的利益,和崔大人自己的從龍之功,他想來不會怠慢。

  楚芊眠收起笑容:“我和他簽訂盟約,還有一個用意。”

  上官知含情脈脈:“洗耳恭聽。”

  偶爾來上這麽一記曖昧,楚芊眠沒有即刻發現,她的心只在要說的話裡。

  “稷哥還是年紀小,今年不能讓益王召集聚會。”楚芊眠楚楚的眉眼中散發出冷意:“到時候,讓崔疾也出些力氣。”

  回想太子在繈褓中讓逼出關,冰天雪地裡嚼碎東西喂他,乾淨衣裳都沒有一件,幾時想到幾時恨。

  “崔疾一聲也沒有問過,想來當稷哥不在。益王得到二殿下後一聲也沒有問過太子,想來他巴不得稷哥不在。既然如此,”楚芊眠慨然有聲:“稷哥強強壯壯的時候再去見他們,把他們嚇倒!”

  上官知在外面的時候,無時無刻不想到自己的選擇沒有錯。而面對楚姑娘的時候,這種自得暴漲十萬丈。

  他心愛的姑娘能把繈褓中的太子喂養,也將把太子撫養成強壯皇帝。這是上官家的職責,所以她天生就是上官家的人。

  “我想辦法再拖一年。”上官知一口答應。

  門外,可以看到稷哥亂舞,手裡棍子哈哈笑著刺出去,每一刺就加一個:“十八合槍陣,十九合槍陣……”

  這樣能練數數兒,楚雲期鼓勵他這樣做。

  細細的棍子,小小的人兒,還打不得人呢。

  忽然一通大笑,原來數的忘記。重新再來,鐵標、花小五陪著他,三個小魔王笑嘻嘻:“一合槍陣,二合槍陣……。”

  都健康無比,楚芊眠春花般笑了起來。

  上官知望望外面,再望望面前這位,笑也自心底發出。

  送走楚姑娘,上官知關上房門,懷中取出一個細長的單子。上面寫著珠寶一長串子。

  這是和益王府定親時的禮物。

  有一些劃下一道,是上官知已經暗中取回。

  等他都取完了,就要送一份大禮給益王府——退親文書!
  在上官知心裡,這才叫正式。不是動嘴子隻說說,而益王府隨時可以否認。

  讓益王府強製性接受,不能否認,是公子的用意。

  他求親時,就更堂堂正正。

  ……

  天昏地暗,雪還在下,後退的蹤跡就沒法掩蓋,好不容易能喘口氣,已是十天以後。

  家將匆忙燒幾口熱水送給益王,他的眼睛裡布滿紅絲:“王爺請用。”

  益王端起碗,好似鏡子,照出他眸裡的紅絲,益王憤恨交加,怒在心頭不能平息,把碗一把摔在地上。

  拿起武器吼道:“我和他鐵家拚了!”

  “王爺不能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殘余的將士苦苦相勸。

  不能怪益王惱怒,這場仗打的毫無勝算。

  益王算跋涉而至,雖不是勞師遠征,但西寧王說得上以逸待勞。

  二位一交手。

  按說哀兵必勝,益王卻不是談笑風生的西寧王對手。

  鐵權對益王世子那一戰,注定益王府的弱點公告於天下。鐵家作為第一個當事人,想不看到都難。

  論心中底氣,西寧王有太子。二殿下卻是益王傀儡。

  西寧王面對喪子而痛紅眼的益王,瀟灑利落,盡顯從容,把益王殺得丟盔卸甲。

  一生富貴的益王這個虧吃的,不把鐵家拿下,從此找不回來。

  讓勸下來以後,內心山崩海嘯般不可能平靜。益王大口粗氣中形成一個極端的想法。

  他要贏。

  他要得天下。

  他就得這麽辦!

   求!

    票!
    大家三伏注意休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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