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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95章 ,正名(萬11)
  第195章 ,正名(萬11)

  上官廷得瑟,楚行伍張揚,元大勝嘻嘻,樊大華追趕,小兩歲的石欽並不需要跟上功課,也埋頭苦讀。

  真不知道有石欽有什麽事兒,畢竟他總是跟著上官玉的多。

  上官知腹誹著,看得入神,額頭離窗欞更近。肩後有人一拍,上官知一頭撞向窗欞,及時穩住,已擦出一道紅印。

  懊惱上來回頭看時,不由得陪笑。楚雲期黑著的臉瞪著的眼,把他的心情表現無疑。

  揪著上官知推到他的房門前,警告他:“不要打探,不許泄密。除去你好意思,國舅一定不會來看。”

  上官國舅一腳門裡,一腳門外。聞言,縮回腳縮回身子,悄無聲息關上房門。

  上官知回到房中,倚在椅背上出長氣兒。楚芊眠幸災樂禍:“爹爹發火了?”

  上官知歎氣。

  第二天早飯後,孩子們就離開:“念書去。”石欽和上官玉交頭接耳,上官玉也跟去。上官國舅傻眼,送孫子前來本想陪伴,卻沒想新的賭局反離的更遠。

  好在上官玉很快回來:“祖父,我對你說在念什麽。”上官國舅聽完,讓上官玉不要再學話。這不是楚雲期教的功課,而是他罵打聽不是人的歪詩。

  小廝送京裡的信件來,新豐帝和衙門的官員又催國舅回京。上官國舅衡量下,回京說不好有轉機,但借此回京呢,楚雲期聰明過人,看破以後難免又是他恥笑的把柄。國舅提筆回信,再留一個月。

  雨打關城時,楚芊眠收到京中急信,她來到孩子們念書的房裡,把信給楚雲期看了,楚雲期看向愛女永遠疼愛:“既然是這樣,咱們回京吧。”

  孩子們未必就願意回京,也未必就願意留下。他們是有玩有吃的地方,就叫好。當下嚷著回京,楚行伍打了一套拳,上官廷提著戒尺舞劍,元大勝翻了兩個跟鬥,樊大華翻了四個。

  聞訊而來的上官國舅面無表情,對身後的上官知說道:“看吧,他們誰也不願分開。這就是你嶽父把行伍送到咱們家的好計策,勾得廷倌離不開他們。”

  上官知自己就是貴公子之首,對此深有領悟。點頭稱是,卻還是拿不出主意。

  大家喜歡跟著上官廷,就像當年的他頗受追捧一樣,這是好事兒。

  ……

  賀禦史志在必得,五更進宮胸有成竹。新豐帝上朝,他第一個站出來:“回皇上,安泰長公主枉法一事又有新的證據。”

  他要當諍臣。

  如果新豐帝對長公主事情還是敷衍態度,賀禦史已看好殿柱在哪裡,以前也有人碰在金階上。

  就是不知道哪個更痛?因為以前沒撞過。

  百官有私語出來,長公主事情已朝議過多回。因新豐帝的態度不明朗,有時候也給賀禦史可乘之機,以為證據不足而不肯罷手。今天,莫非是定案的日子?

  長公主是上官家的人,一旦倒下,上官國舅不僅面上無光,只怕他也牽扯在內。

  有賀禦史衝鋒在前,這種時候打算同一陣營的人還是不少。心思剛活動,太監回話:“安泰長公主上殿。”

  楚芊眠是攝政公主,既回京自由上殿,太監只是通報下。往外看,她的身影已在殿外。孔禦史心裡樂開花,面上也樂開花,賀禦史不由氣悶。

  沒有驚悚,是賀禦史確實有證據在手。

  新豐帝很高興:“皇姐回京了?賜座。”皇帝本想給楚芊眠上朝就有座,但同時就要給國舅有座。國舅的功勞並不低於楚芊眠。國舅說這事不妥當,就變成回回賜座,有時候楚芊眠叩辭,有時候泰然坐下,如同今天。

  鑲著寶石的錦榻推出來,楚芊眠和上官知一起坐下。新豐帝噓寒問暖,賀禦史幾回想說話,都沒有機會。

  這也不錯,賀禦史利用這點兒功夫仔細思考,又和同黨們交換眼色。當面扳倒長公主要有膽量,他們最後還是決定上了。

  為國為民為……

  新豐帝結束,賀禦史再次回奏:“回皇上,現在安泰公主拿糧草賄賂通敵的證據在此。”

  取出來並不呈上,而是就地念出來。上面寫著某年某月某日,從哪裡的糧倉取出糧食多少車,運往哪裡都很詳細。

  他一面念,一面眼角余光看楚芊眠表情,見長公主眉頭也不動一下,賀禦史發狠,今天讓你殿下滾下朝堂。

  到時候看你哭不哭?

  他只顧著看楚芊眠,卻忘記上官知。上官知把賀禦史神情盡收眼底,輕輕嗤笑一聲。

  太小,只有楚芊眠聽到,楚芊眠讓感染,扯動嘴角也有一笑。

  楚雲豐看在眼裡大為放心,他本就不相信楚芊眠通敵,別人會給她長公主地位嗎?何況她還有丈夫家人在關內。楚雲豐這些日子研究的,都是賀禦史吃錯哪個醫館的藥,以後要讓熟悉的人家和自己家一起避開。

  等賀禦史念完,新豐帝滿面帶笑:“皇姐,你的意思?”

  賀禦史氣了一個倒仰,內心深處的不平化成火焰,聚焦在眸底幽幽發光。

  他痛恨的,就是新豐帝不趕緊提拔臣子,眼裡有一位長公主。

  憋著氣,賀禦史等著楚芊眠的回答。

  “皇上,我的一面之詞並不可信,不如請可信的人說話。”楚芊眠看向兵部尚書:“請你把歷年打仗中的花銷列明白。”

  兵部尚書就讓官員們回衙門準備,金殿上先說別的事情等著。不到半個時辰,官員把舊年的卷宗帶回來。

  報出關城遭受侵犯時的近五十年花銷。

  上官知雖沒有五十歲,卻不妨礙他記住以前的卷宗。一面聽著,一面和自己的記憶上核對,一面點著頭。

  新豐帝見到哥哥這個模樣,知道姐姐必然大勝,也有了悠然。

  賀禦史腦子裡轉得飛快,長公主要以前打仗的花銷做什麽?難道她要說因為怕打仗花錢,所以把差不多的花銷折成糧食送出去,這也太可笑了吧。

  “皇上,這是歷年的花銷,這是近兩年,加上送出去糧食的花銷,”

  新豐帝一拍案幾:“皇姐節約很多。”

  “皇上,這不是節約不節約的事情,而是長公主殿下根本不會打仗,難道以後外敵進犯,咱們就拱手送上東西不成?這是藩屬國的行徑。這是滅我國威的行徑。這只會助長外敵的氣焰。關城還養兵做什麽,放一堆東西在那裡就能退敵,哪有這樣的好事?”

  賀禦史跪下來:“由此可見,長公主適合在內宅裡呆著,請皇上收回她的攝政權,重重治罪。”

  新豐帝皺皺眉頭,再帶上笑容,又望向楚芊眠:“皇姐,你看呢?”

  楚芊眠笑道:“身為禦史,賀禦史警惕是好事情。但是他總往壞處想這毛病要改改。或者,收太多的珠寶,所以總想得簡單。”

  “你,血口噴人!”賀禦史跳起來。

  太監走來斥責他:“對長公主不敬,記大過一次。”

  賀禦史身子晃上幾晃,知道如果不佔上風,將騎虎難下,對著金階膝行幾步,泣道:“皇上,長公主當殿汙蔑為臣,用意是以後沒有人敢檢舉她,皇上,此例不可開,為臣冤枉啊。”

  新豐帝哼上一聲,面對楚芊眠時,又是滿面笑容:“皇姐,你有證據嗎?”

  新豐帝回想起他小的時候,楚芊眠對他說過的一句話,沒有證據,就不要指責別人。

  顯然,公主手中有證據。

  “皇上,請宣奉新伯夫人上殿。”楚芊眠的口吻更加的輕松,聽的人卻疑惑不已,奉新伯花行劍是安佑王的義子,他的夫人上殿,這不是明擺著向著長公主?
  有人向楚雲豐靠過去,低聲道:“公主用的這個法子全是自己人,可不妙啊。”

  楚雲豐眼觀鼻,鼻觀心,暗想要你多管。

  雖然楚雲豐心裡沒底,但是卻有把握。他見到的侄女兒,從京亂前到京亂後,沒有一次不是順順當當。

  縱然在逆境,也依然能走出平地。而何況上官知還在她身邊,上官公子由國舅教出來,遠非賀禦史可以相比。

  楚雲豐恍然大悟,難怪夫妻在今天回京,原來是有意前來。

  和別的人擔心相比,和賀禦史認為不屑相比,楚雲豐有幾分期待。

  花氏走上金殿,聽說過宣她的原委以後,也有些想笑:“回皇上,臣在上個月舉辦消暑賞荷宴,賀禦史夫人帶著姑娘們到來,她們的發上有新首飾,這種首飾不是京裡鋪面出售,臣問過賀家,最近沒有外地珠寶販子登門,而這式樣的首飾大多出自關城外面。”

  賀禦史撲通坐在地上,眼睛直盯盯的回不來。

  耳邊有人悄聲提醒他,趕緊反駁才行。賀禦史拚命的想,迸出來一句:“那是臣的親戚所贈。”

  他這麽失態,因為那首飾是禦史費大人和成大人送到他家。

  花氏不慌不忙:“是這樣嗎?但是我把首飾樣子畫出來,費大人、成大人的小妾看到,氣惱萬分的說本來應該給她們,這是費大人和成大人的東西。不知為什麽到了賀大人手裡?”

  楚芊眠也追問:“是哪個親戚?京裡的還是外省的,賀大人說出姓名住址,這就讓人追查。”

  賀大人倒不怕追查,他相信報出幾個得力的親戚,雖然眼下沒有時間串供,他們也能應付的很好。

  讓他內心害怕的只有一點,花氏說那首飾出自關城外面。如果沒有看錯,那自己說不好要落個通敵的名聲。

  而關城雖暫停不打,也算戰役沒有結束。自己通敵,而又彈劾長公主,結局可想而知。

  長公主的結局可想而知。

  賀大人將落到地底下,長公主名聲繼續高升。

  賀大人先問花氏:“你怎麽知道首飾是關城外來的,難道長公主通敵你有份?”

  上官知冷哼一聲,這是自亂了陣腳,說話都沒了分寸。

  花氏亮出證據,響當當的過硬:“曾在鑒寶樓裡見過有人出售,所以知道這種式樣從關城外來。”

  金殿上的竊竊私語聲,比剛才幾回都要大。

  鑒寶樓在京裡開張這些年,儼然是珠寶、古董、新式樣東西的大掌櫃。說出話來,京裡老珠寶鋪子都認帳。

  花氏是個女眷,去鑒寶樓並不奇怪。夏天就要過去,最後賞一回荷花也不離譜。

  都知道賀禦史彈劾長公主已有半年出去,這一回石頭摔在自己腳面上,等著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

  賀禦史盯著別人的位置,別人也盯著他的位置。

  賀禦史渾身冒出冷汗,但他不管怎樣,也不能供出費大人和成大人。繼續拚死一搏:“就算我家首飾得來的不謹慎,但這與我彈劾長公主有什麽關連嗎?”

  他打定主意,讓夫人說首飾從鑒寶樓得來。

  論扯皮的話,賀禦史不介意扯上幾個月,他也很有經驗。

  花氏的話隻說到這裡,對楚芊眠欠欠身子。楚芊眠對新豐帝欠欠身子,走上金階,附在新豐帝耳邊說上幾句。新豐帝早就聽得不耐煩,聽完了精神大振,等楚芊眠回座,新豐帝道:“今天就到這裡,退朝。”

  賀禦史好半天沒有動彈,兩耳嗡嗡地響。退朝?就這樣就退朝,今天的朝會是兒戲嗎?
  但是退朝對他有利,他要趕緊回家,和夫人說一說首飾的來歷,再讓家人去見親戚,大家做好串供準備。既然提到親戚,長公主應該會找到他們詢問。

  賀禦史回過神來,見到他是最後一個,等著收拾金殿的太監對他似笑非笑,諷刺道:“大人,您舍不得走,也不成啊。”賀禦史哎呀一聲,急步走出殿門。

  這裡離外宮門還有距離,迎面有個侍衛走來,低聲道:“跟我來。”賀禦史認得這個侍衛,一起吃過酒,見他去的方向是宮門之外,本就是自己要走的路,也就沒有擔心。

  跟著他走到一輛宮車旁邊,簾子打開,露出長公主的面容。

  賀禦史前後左右的看,見不到預想中的殺手之類,木著臉行禮:“見過殿下。”

  “你要答案不是嗎?上你的馬,我給你答案。”

  賀禦史倒沒有猶豫,因為長公主要殺他的話,不會在大街上。

  馬跟著宮車來到一處巷子裡,賀禦史吃了一驚,這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已讓京都護衛圍住。

  刑部裡上個月回京的湯捕頭帶著幾個人走來,在車前行禮:“見過殿下,殿下料事如神,已拿下來。”

  招招手,有人送上幾個捆綁的人。有一個是異邦人,另外幾個是漢人的面龐。

  賀禦史大吃一驚,他認得這是費大人和成大人的貼身小廝,很受他們重視的那個。

  “這是怎麽回事?小乙,來保,你們怎麽在這裡?”賀禦史面如死灰。

  小乙和來保是家生子兒,是細作的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可能性,費大人和成大人有問題。

  他再看向異邦人,追問小乙和來保:“這是誰?你們倆個不是天天侍候你家老爺進宮,我進宮時還看到你們,是什麽時候到的這裡。”

  楚芊眠對湯捕頭看去,湯捕頭回道:“卑職從宮門跟著費大人和成大人,再跟著他們到這裡。早就埋伏的兄弟們聽到他們說話,說首飾讓看出底細,問接下來怎麽辦的時候,就把他們拿下。”

  “這不可能,”賀禦史快要瘋了:“費大人和成大人不會通敵……。”

  耳邊傳來一聲呼喝,楚芊眠注視異邦人:“鐵木佳大人,我們終於見面了!”

  異邦人的面容看上去差不多,楚芊眠所以這樣說。但見到他抬起臉來,楚芊眠神情繃緊:“湯捕頭,全城搜捕,這個是鐵木佳的護衛阿爾泰,不是他。”

  阿爾泰聽得懂漢話,一字一句地回:“大人已出城,你們找不到他。”

  賀大人徹底暈了,深一腳淺一腳的對外面走去:“這不可能……”有人要攔他,他喃喃道:“我要討個說法,去費家,去成家,”

  “讓他去。”楚芊眠示意兩個人跟上。

  湯捕頭冷淡一瞥,這是何苦?其實就是想升官,嫌前面的人礙事。但是長公主雷厲風行,反而把你拿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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