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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70章 ,和段平再次相遇
  第170章 ,和段平再次相遇
  上官知並沒有狠狠壓製黑鯊,他很清楚此行的目的,締結並不是恫嚇。和黑鯊戰了個平手,上官知率先叫停。

  平靜地道:“你是個勇士。”僅此一句。

  石蛟翻譯,黑鯊抹抹汗水,一句話沒有說,離開的姿勢帶著孤倔。

  上官知和石蛟都不知道,敢挑戰的黑鯊,確實是這個島上的勇士。他潛水時間最長,搏鬥過最凶的鯊魚。

  藍鯊的鄭重又多出來一些,把楚芊眠一行送到舢板上。

  第二天,彩靈嗓音拔高:“殿下給他們藥,還買他們的魚?”

  “是的!”楚芊眠也還以厲聲。

  彩靈叫起來:“他們傷我們的神魚,傷我們的人……。”

  “那與我沒有關系!他們只要按我說的辦,我就給他們相應的照顧!”楚芊眠的眸光帶出警告:“你沒弄明白,回去好好想!我幫你們的是擺脫南疆王的逼迫,不是特意跑來給你打抱不平。”

  “可是……”

  楚芊眠打斷她:“沒有可是,如果你肯聽我的,大家一起見面坐下談談,我還是那句話,幫你們協調。你隻想到自己,我不是你。”

  “那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楚芊眠眸子驟冷:“因為你是我的俘虜!”對跟出來侍候的綠玉一個眼神,綠玉帶人把彩靈攆出去,關到船艙裡好好的罵上一頓。

  “你當自己是誰?公主沒有殺你,也沒有逼著你效力,你還不滿足嗎?”

  罵聲傳過來,上官知和楚芊眠在一個船艙裡辦公,放下筆若有所思:“從她身上野性難馴,可以看出南疆王以前沒花心思。先帝在時,給海中諸島、關外商人的便利相當的多,但是卻沒有收到相應的敬意。”關於公事,楚芊眠不可能和跟隨公公上官國舅辦事的上官知相比,她靜靜聽他說完。

  “或許我們此行可以做到一些……。”

  船艙裡掛著海圖,上官知目光移過去,上面不下十幾個標記,他們要去的島嶼,不下十幾個。南海不只這些島,但離開船隊的他們能到的地方,從安全上說,只有這些。

  上官知搖頭:“此行我們做不到,時間太短,要說的話太多。島民們受島主統治,有他們對自由的領悟。如果沒有他們需要的東西,和遇到海盜時出動的兵馬,他們才懶得理會我們。”

  “是啊,能讓他們和南疆王撕破臉面已經不是小事。”楚芊眠說著話時顰眉頭,她倒沒想逞強,認為自己一次出行辦成別人十次出行的事情。

  只是上官知既然說出來,腦海裡總多想幾圈。

  良久,上官知已伏案,楚芊眠道:“好吧,我們先給他們敬意。”上官知愕然抬頭,見楚芊眠吩咐綠玉帶來彩靈。

  彩靈滿面倔強,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楚芊眠沒心情哄她,這位能進宮行刺,不是吃奶孩子。徑直道:“你在海島上長大,給你一隻小船,你一個人能回去吧?”

  彩靈瞪大眼睛。

  綠玉又罵:“不可以直視殿下!虧你還當過宮女。”彩靈一時半會兒沒走出震驚,還是原姿勢不變。

  楚芊眠讓綠玉退下:“不必在她身上浪費太多功夫,我沒殺她已是客氣。”

  彩靈的眸光這才有些躲閃。

  “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你回去吧。告訴你的族人,鐵了心綁在南疆王的船上可以,可就沒有這麽客氣。如你所說,真的想要以前的自由,應該怎麽做,想來不用我說。”

  說完,楚芊眠虛抬抬手,低頭在公文上。

  彩靈還沒有消化完,神色怔忡,綠玉再次把她“請”出去,片刻回話:“送她走了。”

  上官知和楚芊眠相視一笑,上官知起身踱步到地圖前:“神魚島周圍有六個島我們會去,”

  “但她未必就與六個島往來,她回去也有可能什麽也不說。”楚芊眠接話。

  “但如果她對一個島說你放了她,一般來講會有三到五個島知道。總不會這些島嶼兩兩親厚,別的一概不理。”

  楚芊眠微笑:“也有可能把南疆王的兵馬招來。”

  “最好來的是段平,石小蟲正等著他。”上官知對外面走去:“我對石小蟲說一聲,他上回沒能殺段平,這一回讓他提前準備。”

  目送上官知出去,楚芊眠把眸光放到地圖上。她沒有離開案幾,離的較遠但能看清輪廓,自言自語道:“好歹也見到中原遼闊土地,見過宮裡博大,你會選擇以卵擊石,還是明哲保身?”

  ……

  傍晚,夕陽落入海中,船上開始準備晚飯。花小五偶爾往家裡寫信,總是帶著驕傲,寫吃的能寫幾張信。

  春天夜風柔和,桌子搬到甲板上,擺出大盆裝的螃蟹、龍蝦。

  楚芊眠帶的有秀氣盤子,但盆裝更豪氣,大家很快喜歡上這種方式。

  吃吃喝喝中,鐵標請教石蛟:“石世子哥哥,我聽說表姐放走彩靈,上官哥哥讓你防范段家。”

  “有這事。”石蛟只有一件不煩上官知,那就公事上配合得當。上官知從沒有表示懷疑,石蛟也盡心盡力。

  和楚芊眠關於公事上的話,總是第一時間到石蛟耳中,也有讓石蛟拿個主意的意思。

  鐵標從不懂海戰,所以抓住機會就問:“可咱們沒有幾隻船,還不是最大的戰船,彩靈回島就通知段家,把咱們包圓兒,這裡不是陸地,可就沒處逃。你準備怎麽應戰?”

  石蛟莞爾,取出自己的帕子,在夜風中展開:“注意看好了,這是什麽風。”

  再順著風向指:“那裡是咱們的大船隊,一天的航程就能遇上。放小船劃,就更快。”

  鐵標認得:“像是順風?”

  “順風。”石蛟肯定地說著,收起帕子,侃侃而談:“皇上禦駕親征,哪怕沒到南海也不敢大意。最好牽製段家的方法,就是讓他的戰船分不開身。據我知道的,段家約有三分之一的戰船正在打仗。”

  花小五拿著個螃蟹忘記掰:“還有三分之二呢,石世子哥哥,你要保證上官哥哥和姐姐的安全。”

  石蛟臉一黑,上官哥哥是個什麽鬼?他不會保護自己嗎。

  花小五吐吐舌頭:“姐姐安全要放心上。”

  石蛟黑臉上猛地一白,接著剛才的話說下去:“還有三分之一沿海巡邏。”

  “還有三分之一呢?”鐵標道。

  “還沒有到真正決戰的時候,誰手裡不留點家底。他要是一隻戰船也不留,信不信附近城鎮當天就敢抄他的王城。”

  花小五放心的吃一口螃蟹:“那咱們防范他三分之一的巡邏船就行了。”

  從這句話裡石蛟暗想,南疆王高估自己才建國。南海是無邊,可他不能在海上呆一輩子。而陸地之戰,怎麽可能是整個中原的對手。

  長公主帶著皇上還京的路上,隻用難民就敢抗益王。可想而知,中原會有多少人手。皇上決定平南,有國舅攝政,將用碾壓的方式把南國滅掉。

  歷史上有很多在南方吃虧的戰役,但下定決心用全國之力,水陸兼攻試試。

  隻密林戰,毒蛇蟲蟻加上瘴氣,不服水土吃虧難免。

  南方的優勢,上官國舅早有預估。所以陸上之戰徐徐推進,再發動當地百姓為主,掌握地形人和上的優勢。用一句話總結,不著急。

  上官國舅和布烈結盟,不再擔心女真之地。西寧王強悍,不擔心西方部落。現在只有靼韃國是個危機,但關城可以互相救援,布烈也能助一臂之力。

  全國余下的財力和人力,都鋪到平南之戰上。

  石蛟嗤笑一聲,段家以為京亂之下撿便宜,其實搬塊石頭砸到腳。

  面前多個不樂意的臉面龐,花小五皺眉:“石世子哥哥,你在笑話我算的不對嗎?”

  “哦,不是,你算的很對,”石蛟把螃蟹推一推:“你最愛吃的那種,你多吃幾個。不夠,我現下海給你抓去。”

  這是客氣話,真的螃蟹不夠,也不會下海,用網也是一樣,所以哄好花小五足矣,她又拿起一個,吃的不亦樂乎。

  邊吃邊感歎:“跟著姐姐就是吃的好,跟著稷哥就是吃的好。”

  鐵標這老實孩子,也讓她勾出幾句:“我們回家去,這幾年都想著路上吃過的東西。武昌魚……”

  趕快弄口海魚吃吃,這不是長江,哪裡會有武昌魚。

  上官知把新剝好的螃蟹肉放在蟹鬥裡,送給楚芊眠時,湊近低聲道:“等中間有空,我陪你遊長江,再吃一回武昌魚。”

  上官知不犯饞,隻想舊地重遊。

  就像鐵標此時吃著海鮮,應該也不饞,不過是回想當年的好時光,僅此而已。

  石蛟哪怕眼睛全放在花小五面上,也能把上官知舉動看在眼中。石世子有一定時候的定義,就是攪和。

  “殿下,等仗打完,我請你和上官世子重遊長江。”

  上官知拿個螃蟹腿對他空中扎兩下,關你什麽事兒。

  “我水性好,可以捉武昌魚。”石蛟拿起生蠔殼,示意自己會反擊。

  對於這兩個人小孩子般的舉動,楚芊眠也挺想拿個螃蟹殼砸過去。但她偏心上官知,不願意讓他在人前失哪怕一點兒臉面。又不願意讓東道主石蛟難過。石蛟是外人,又是外臣,拂他的臉面也不好。

  就拿出應付的好辦法,裝聾作啞,大口吃東西。

  鐵標、花小五也很幫忙,上官知坐在楚芊眠一側,他們在另一側,花小五把好吃的送上來,鐵標幫忙剝螃蟹。

  明亮升起來,在海水裡看和在家裡池中看倒影不一樣。天上好大一輪,地上好大一輪,兩個都像真的。

  那兩個隔空比劃蝦尾、魚刺,楚芊眠三個興高采烈說月色。雖在同一個桌子上,楚漢爭雄與月下吟誦毫不抵觸。

  等到上官知與石蛟把桌子上的東西較量完,什麽海螺,什麽海蚌都拿上來應對,就開始拚酒。

  記得當差,都不會錯,喝上兩三碗也就結束。

  鐵標走時悠然:“今天吃的又是這麽痛快。”花小五附合。

  石蛟沒有醉意裝出酒醉:“今天我佔上風。”上官知直接握住楚芊眠的手,往船艙裡走。

  燭光熄滅,滿艙綢繆。上官知由會撒嬌變成霸王一個,楚芊眠昏暈甜蜜中,有時候往往只有一個心思。難怪別人都說國舅的兒子不能輕視,果然,各種角色轉換如意。

  白天看公文,他可以當先生,又隨時當幕僚。遇到石世子,就會扮可憐兮兮。晚上,就不可言說……

  船繼續往前行駛,並不管船艙裡事情。靜夜幽幽,海濤泛靜,很快到凌晨。在陸地上夜最黑的時辰,海上雖有月光及反光,也是最寂靜的時辰。

  黑暗籠罩住大片的海水,也把暗中兵船掩蓋。段平走上船頭,面上傷疤不動也嚇人。

  他僥幸沒有殘疾,但這筆帳還是要算的。望著漸行漸近的幾隻船,段平從心底噴火。

  他雖沒有毀容,傷疤有時候更添英俊,但冬天的護城河水留下永難磨滅的刻印。

  “太子殿下,您是怎麽知道在這裡截住的是安泰長公主?”他的副手好奇。

  段平對暗夜不發一言,心底卻如海嘯蒸騰。

  說也奇怪,他就是知道。他還知道這個二十出頭的女子膽大包天,天不如她膽大。

  進京的人紛紛夭折,段平對風氏和彩靈的回話不抱信任。在他後來的內線不能進入內宮,索性權當彩靈叛變或也夭折。

  如果彩靈被俘,不能指望她守口如瓶。畢竟,她是個女子,她不是長公主那種堅毅可氣的女子。要麽她招供,要麽她讓看出底細。

  新豐帝親征,安泰長公主這個細作頭目說服南海諸島,這有什麽不可能。

  就算不可能,巡邏船開到這裡呆幾天,也沒什麽。

  而幾隻船真的來了。

  哪怕不掛名號或夜裡沒看清,以段平對東海王的了解,這種製式的船出自石家麾下。

  他陰沉的吩咐:“下水,鑿沉它們。”

  石蛟一掙醒來,回想夢中接近窒息。按說他入夢時想的是痛扁上官知,怎麽會窒息呢?

  外面有人快步進來,是心腹,所以不管石蛟醒沒醒,他到床前輕喚:“世子,醒醒,前方有敵船,有人下水只怕打咱們船的主意。”

  “第一隊下水攔住他們,第二隊下水鑿沉它們。”石蛟邊起邊道。

  “世子爺,他們的船比咱們的船多。”一般來說兵馬也就多。

  入夜風向會變,石蛟問道:“現在什麽風?”聽到以後有了主意,東海王和南疆王打了有段時間,附近海域都了如指掌。

  石蛟曾在附近發現過無人海島,不但不小,而且漲潮時也在。“順著風向退,到海島上拚刀劍。”

  除去這個後手,他還有準備。如上官知所說,帶著長公主上路,一點兒閃失的機會都不能有。

  石蛟還有兩隻大船在後面。

  “發信號,讓他們靠近。”副手出去,石蛟對著船舵走去。

  船上腳步聲增多,讓鐵標醒來。見有人爬船帆發煙火,有人在甲板上集合。他以為石蛟沒起,打算和舵手說幾句。走過去,見掌方向的是石蛟。

  鐵標興奮莫明:“石世子哥哥,有敵情嗎?什麽時候我能上呢,我也會戲水。”

  “西寧王是馬上的功夫才對。”石蛟嘴角噙笑。

  “我是在表姐會稽家中作客時學會,不過會稽大多小河道,我還沒有在海裡遊過。”

  有人來回話:“右邊有人。”

  石蛟移動舵槳,船體挪動中掀起一陣波浪,把那幾個人吞沒或壓在船下。

  鐵標跑去見到,回來鼻翼抽動:“石世子哥哥,我要跟你學航海,可好?”

  “那你就站我旁邊看著,我這支是舵槳,掌管全船方向。我這樣移動,船就往右。我再移動,船就往左……。”

  石蛟耐心介紹起來。

  船艙裡,飽食饜足的上官知先於楚芊眠醒來,急步匆匆趕來,石蛟給他一個冷笑:“你何必起來?現在咱們在順風頭上,他們暫時追不上來。”

  “我見到他們的船比咱們的多,什麽時候動手?”上官知翹首。

  “夜裡不會碰上,為了你好。”石蛟陰陽怪氣。

  上官知怎麽聽怎麽不對:“我會戲水,我會隨你入水。”鐵標趕緊道:“還有我。”

  石蛟鄙夷的清清楚楚:“你會戲水?至少兩個時辰不能下水。”

  “什麽意思?”上官知明白石蛟是行家,但那股子瞧不起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問。

  熱心學習的鐵標洗了耳朵。

  石蛟隱含眼紅嫉妒不悅不忿的眼神落到上官知身上,對他春風得意一看便知。

  “你不能下水,得等緩和過來,你自己想去。”

  上官知愕然,真的深思去了。鐵標怎麽想也想不出來:“石世子哥哥,你教教我吧。”

  這裡都是男人,石蛟壞笑:“敦倫過後要休息,河水海水都不能下,特別是夜裡的水更涼。標哥兒,是男人的要保重身體。”

  鐵標鬧個大紅臉,居然來上一句:“記住了。”上官知拳頭拔出來,又悻悻收回。

  石蛟終於又佔一個上風,哼著小曲子很是愉悅。

  段平的船緊追在後面,段平道:“順風逃?倒是逃得開,但是在大海之上盡早會追上。”

  他的副手回話:“他們不會自尋死路,會不會有新發現的海島在前面?”

  “這也有可能,不過他想拚刀劍,咱們也不是吃素的。”

  “但是殿下,還是不讓他們逃到天亮的好,速戰速決,不耽誤咱們回營複命。”

  段平看看天計算時辰,采納他的意見:“兩船的人並到一個船上,物資也挪過來,空船揚帆把他們堵在這裡。”

  有人對石蛟回話:“他們船並船的開始走人。”鐵標趕緊請教:“這是為什麽?”

  “標哥記住了,他準備騰出空船好截咱們。”石蛟一猜就中,本來也就不難猜,快樂的笑出滿嘴白牙。

  鐵標樂了,花槍隨身帶著,亮出來:“都不要攔著我,我要動手。”又一想:“把小五妹妹叫起來。”

  再一想,又虛心模樣:“女子也要保養吧?”

  石蛟放聲大笑,上官知無奈,拍鐵標一記:“走你的吧,你們又沒有成親。”

  “也是。”鐵標一溜跑開。

  很快帶著花小五過來,花小五高興壞了:“都不許跟我搶,讓我多殺幾個,回去好見稷哥。”

  上官知在這個時候回到船艙,不是打算叫醒楚芊眠,而是看她沉睡的容顏,為她掖好被角。

  海上的夜,從來涼爽。

  轉身他又出去,楚芊眠帶笑睜開眼睛。上官知進來前她就醒了,本想裝睡哄上官知喚她,卻沒有想到他一個字沒說。

  只能問值夜的琥珀:“外面發生什麽事?”

  “遇上敵船,然後石世子掌舵卻在笑。”琥珀也笑:“駙馬也沒有叫您,可見沒有大事情,您還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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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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