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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219章 ,取東海王而代之
  第219章 ,取東海王而代之

  上官玉又想和弟弟鬧矛盾了,因為上官廷說她的小狗不好。但分明很好,沒有小狗哪能帶來後面四個壞人。

  上官知有心調解,但孩子們衝到島上,當父親的再裝著你們自己歷練去吧,也不能甩手掌櫃。

  這種時候,幸好有外祖父。

  楚芊眠抱著元啟樸呢,外祖母和女婿沒“矛盾”,就顯出外祖父的好來。

  上官知對島上一瞥,對楚雲期一掃,楚雲期把手一擺,那意思你走吧。舢板在淺水裡,上官知跳到水裡後明白過來,他這是交換啊。

  島上除去兒子,還有妻弟。

  忽然發現自己不欠嶽父什麽,上官知挺高興的去了。上官知抱起小狗和外祖父囉嗦半天,楚雲期最後帶著她和鐵秀男、四大狗一小狗上岸。

  後半夜天漆黑漆黑,怕海面另有船隻不點火把,只有海水的反光作用讓周圍的景物顯現出來,再就是大狗敏銳的嗅覺。

  元啟樸又一回擦乾淨水,高興的跟在姐姐後面奔跑。他跑不快,上官玉又保持閨秀身姿,剛好跟上。

  楚芊眠看他興高采烈,手裡應該有個什麽,撿了一根綠葉樹枝給元啟樸拿上,元啟樸當成武器般揮舞:“姑母,找哥哥去啊。”

  最後一句是:“回來還跳水嗎?”

  “跳。”楚芊眠笑著。

  邊走,邊推敲元啟樸這孩子到底怎麽了。興許他在宮裡見到的高大景致太多,所以他對什麽都提不起興致。但是海邊他是初來,前面兩天也沒見多喜歡。

  落下海他到底看見了啥?把他所有的孩童心性全打開了不成……。直到兵器聲入耳,楚芊眠也沒有想明,但元啟樸總算肯活潑,這就成了。

  第一個暗殺上官知的人往這裡來,真不是白來。一大片岩石裡有幾個洞窟,裡面住的都有人。

  楚芊眠最後一批到來,見石頭前面打的正熱鬧,元啟樸又找到事情幹了。

  上官玉督促小狗快跑的時候,元啟樸晃著樹葉跟著吆喝。楚行伍四個人輪流鬥毆的時候,他站在旁邊搖“葉”呐喊,玩得很開心。

  天快亮的時候,包括搜索整個小島也接近尾聲,元啟樸沉沉睡去,楚行伍大為不滿,跳著腳嚷嚷:“只有人?只有人!一點兒好吃的也沒有嗎?”

  楚行伍已養成習慣,帶他出來打架使喚阿二,就得給他好吃喝。

  石欽笑話他:“要吃喝管我要啊。”

  “不行,不拘什麽得給我點兒。”楚行伍飛起一腳,發泄的對著岩石踢去。

  整個地面搖晃幾下,“轟隆轟隆”,有什麽地動山搖。

  在石頭的背面,有人傳話:“快來看啊,這裡出來一個大洞。”

  “好吃的?”楚行伍跑的飛快,上官廷、樊大華和元大勝跟在後面。

  上官知調侃:“這就是小弟的能耐。”楚雲期白他一眼。

  到洞口,天色愈發明亮,可以看到洞內半裡處,一般船的模型約有舢板大小。

  眾人齊齊抽一口涼氣,這不是東海王的王船嗎?只是小一些。

  石蛟揮手:“搜”,一隊水軍進去,他和東海王走近模型,見到有些地方還沒有成型。

  而一旦模型出來,大船也就可以出來,掛個旗幟在上面,在海裡很難看出真假。

  東海王撫船冷笑:“取本王而代之的心也有了?不過這個窩讓端掉,本王等著看他們怎麽辦。”

  結合楚芊眠透露的一部分情況,石蛟冷淡分析:“父親,這是早有準備不愁發作。真的打著二殿下旗幟鬧起來,遠遠的在海上有這麽一艘船亮幾面,彈劾和懷疑咱們的人可就多出來。”

  東海王板起臉傳令:“把這附近海域仔細搜索,這只是模型,應該還有幾個造船的地方,那島不會小。”

  內心後怕上來,這一手兒要是真的玩出來,也有棘手處。

  石欽跑來:“祖父,多打魚蝦螃蟹給行伍叔叔吃,讓他喜歡多呆這裡。即使廷倌說走,行伍叔叔也能抗他。”

  東海王在他小腦袋上拍拍,慈愛的道:“你去讓人準備。”同時吩咐下去:“多多準備。”

  這個洞裡沒有別的,再就是木板和做模型的工具。楚行伍怏怏出來,只能等石欽給他準備吃喝。

  結果,小山一樣的龍蝦、小山一樣的螃蟹,都用石頭圍住,不然會逃。還有小山一樣的貝類,石欽挑戰:“來啊,看誰挑得出最好看的貝殼。”

  就地點起篝火,吊上大鍋的也有,用叉子燒烤的也有。元啟樸醒來,湊在一起,撿他能吃的吃起來。

  以楚芊眠為首,圍起來會議。

  所以說不能大張旗鼓的拿人,現在已得到證實。這是蓄意已久的陰謀,野火燒乾淨,不知何時還能悄然複蘇。

  東海王已意識到厲害,接下來還是按楚芊眠說的辦,無聲無息的拿人,盡量用其它的借口,不讓水軍中沒有鏟除的余孽發現。

  他們走的時候,把這裡布置成遇上海盜,打鬥後的痕跡一樣沒動。海盜估計從不埋葬,也不收拾。

  看守這裡甕中捉鱉有些費事,因為離水軍區域不近。但遠遠的放兩隻巡邏船,查看下有誰往這裡來,卻能辦到。

  楚芊眠抱元啟樸上船,見他明明吃的是海鮮粥,也吃出滿身油。左袖龍蝦味,右袖螃蟹油。脖子上掛一串貝殼,已經變成不乾淨小殿下。

  回到水軍中,元啟樸快樂的由石蛟保駕入海,因他太小,並不敢潛太深。楚行伍繼續大吃大嚼,每天一早石欽都用小山般的海鮮對付他們。

  這肯定吃不完,不過看著豪氣。

  崔疾的信到來,激動而又痛心的懇請殿下快回九江。這一回接洽崔疾的,是他多年好友,長沙書院排第一名的先生,名叫宋谷。

  官玉不願意留下,鐵秀男和元啟樸就得跟著離開。

  送行的時候,石欽說了無數聲騙子不算,見馬車駛動,拎起一隻縛好的大龍蝦扔過去:“舅舅是騙子!”

  楚行伍在父親馬上縮頭抱腦袋嘟囔:“我是你叔叔啊。”上官廷在上官知馬上如此這般:“欽哥真的生氣了,他也叫錯了。”

  元啟樸在馬車裡見到,真不知有他什麽事兒,縮在姑母懷裡也學樣。上官玉、鐵秀男格格笑著,也把耳朵捂上。

  ……

  崔疾在雨中凝視衙門地面,跳動的水滴如他撥動的心弦。他崔家的子弟、他的多年好友……。都讓說動,且樂此不疲。這不知是誰發起的圈套,結局當然只能為他自己,或者他們自己。

  但開始的這個局,為崔大人而設。

  只有崔大人才能指鹿為馬,宣稱任何一對母子為崔妃母子。想到這裡崔疾也有慶幸,可見並不知道二殿下母子真的還在,多年的保密功夫做的不壞。

  也因為這樣,崔家的危機還有轉機。

  “大人,宋先生到了。”

  宋谷踏著雨水而來,中年人的成熟加上數十年浸潤的儒雅,有如雨潤梨花開。

  以前,崔疾總眼紅的嘲笑他是個老風流,雖然宋谷並不風流。今天哪來的心情呢,崔疾怎麽看怎麽是一枝殘破敗枝頭。

  小廳逸然,乍一看是主人的心愛之地,其實是上回招待金得富,並定下他死期的地方。

  陳設清幽,宋谷一看也很高興,和崔疾坐下來,崔疾看到他高興的樣子,放開直言。

  “宋兄,我百思不得其解。別人謀逆為錢為官,你宋谷從不鑽錢眼裡,家中有嬌妻,膝下有兒女,你為什麽摻和到這件事情裡來?”

  花開因春天,結子因秋季。人做事也應該有個原因,至少崔疾要知道。不然可怎麽下手呢?
  宋谷滿面正色:“新豐帝得位不正。”

  “去你的吧。”崔疾不真不假的罵上一聲,再露出笑容:“二殿下還沒有影子,皇上根基已穩。要想讓我相信你真的辦這件事情,你得說實話。”

  宋谷面色微沉:“子曰,天下有道,則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天下無道,則禮樂征伐自諸侯出。”

  “怎麽講?”崔疾文武雙全,不然也不會做到一省指揮使的位置,並且為二殿下奔波數年,故意問道。

  宋谷與他多年好友,知道崔疾懂,他還要問,不過還是剛才的意思,你宋先生好好在學裡呆著挺好,為什麽做這事的原因。

  笑一笑,真的解釋:“天下有道,天子作主。天下無道,諸侯作主。按照聖人這話,新豐帝不是真正的天子,遲早要交到諸侯手上。既然要亂,當然擇良木而棲之。”

  “哈哈,你一癩蛤蟆成精,還敢比喻自己是鳳凰?”崔疾大笑。

  宋谷不慌不忙:“你我都是多年詩書,難道提前看一下大勢的能耐也沒有?”

  微微地笑:“我又不傻。”

  “我傻,我多年詩書也看不懂大勢,所以在皇上手下混碗飯吃。”崔疾撇嘴:“有罵我的功夫,還是說點老實的吧。”

  “我的話還不夠老實嗎?”宋谷顯得略一躊躇般:“好吧,說點正經的,”

  “打住。”一動不動打量他神情的崔疾笑道:“別玩花樣,凡是你考慮過的、躊躇過的、遲疑過的、徘徊過的、躑躅過的,都他娘的不真吧。”

  揚臉對房頂子沉思狀:“還是我來說吧。”

  他自言自語:“花錢的地方,不是吃喝就是賭博花酒。”

  宋谷微有不安。

  “你雖然在吃喝上裝大賢,但春天吃個花草,冬天掃個梅上雪,花不到錢。賭博是你痛恨的,”崔疾詭異的掃到宋谷面上,一字一句地道:“你在外面相中一個女人!”

  宋谷臉通紅,急急道:“你不要亂講,那年全國大亂,你四下奔走勞心勞力,到我家裡對酒解乏,你我起誓說女人如骷髏,你還記得嗎?”

  崔疾心想怎麽不記得?
  那年他從益王府見過二殿下回來,大名郡主成為崔大人的心病,弄得他見到漂亮女人就膈應,連帶的對楚姑娘也膈應,因為當時已見過她的美貌。

  後來在盟約上自己笨到家,崔疾見到長公主就打心裡苦,膈應就這樣下去。

  他一氣跑到宋谷家大喝一頓,酒醉後逼著宋谷一同起誓。

  宋谷提起這件,不是讓崔疾再次想到二殿下的無作為,而是借機把話題引到二殿下身上。

  “我為你崔家送富貴,你卻盤三盤四的,若是沒想通,我改天再來吧。”作勢要走。

  崔疾笑眯眯的一言不發,看著宋谷走到廳口,望望雨轉回頭,面上高深莫測,似乎給崔疾一個機會,回過身子。

  崔疾含笑:“還有一件我得弄明白,你說皇上得位不正,所以你們要出頭。你們沒有二殿下,出頭不也是得位不正。”

  “你今天心不在焉為什麽?我不是剛說過,天下無道,歸於諸侯,這天下新豐帝可以讓出來一部分。”宋谷義正辭嚴。

  崔疾盯著他:“哦?我聽說南疆王一枝已死的沒有了人。”

  “何必段家。”宋谷朗朗地笑,低低的說話:“西寧王鐵家的兒子可以送到金殿上,別人家的就不可以?”

  崔疾笑話他:“原來你也信這個?”

  “你不信?那楚家呢。說是安佑王兒子的話,最多。”宋谷苦口婆心:“你崔家也可以有份呐。”

  “西子村鄭香香。”崔疾忽然道。

  宋谷面色大變,脫口道:“你說什麽?”他的身子搖搖欲墜。

  崔疾淡淡:“我說,你在長沙教書,長沙城外有個西子村,有個女子叫鄭香香,生得可比西子,勝過吳娃。”

  宋谷面如土色:“你已經知道了……”

  崔疾並沒有如他所想,把他一頓數落,而是起身:“隨我來。”宋谷跟在後面走到一間房外,崔疾指指窗戶,示意他看一看。

  房中可見一個婦人坐著的側影,和一個男子的正容。宋谷大驚失色,幾乎魂飛魄散。

  他和崔疾相交的原因,他曾見過年少時的崔柔妃。因男女有別,當時沒有放在心上。加上崔柔妃很快進宮,沒能再見上幾面。但在柔妃產子後,崔家姑娘們以肖似柔妃為美,宋谷見過不少和崔娘娘相近的崔家人。

  他認得出來,這坐著的婦人俏麗不減,應是崔柔妃。那麽另一個,推斷之下就是二殿下了。

  他嗓子眼裡格格有聲瞪住崔疾,崔疾把他拉回到小廳上,對他低而有力地道:“為我家謀富貴,成啊,你我相知不必隱瞞,這事情你做不了主,讓能當家的人來見我。”

  宋谷呆上片刻,道別也忘記,說一句:“你等著。”狂奔而去。

  崔娘娘和二殿下還在人世,這消息足夠換回香香的身價,宋谷一刻也不能再等。

  望著他的背影,崔疾沉重:“又是一個讓美色害了的人。我不怪你,你不認識我,別人也不會作弄你。但是你貪念作怪,是死是活我亦無然救你。”

  腦海裡一閃,再次想到大名郡主。聽說她早在平南前就死了,如果她還在的話,崔疾不介意殺她一萬回。

  屏風的後面走出楚芊眠,上官知在她身後。

  “他信了?”

  崔疾回神,看看形影不離的夫妻二人,心頭愈發黯然。說美色害人其實偏頗,這一對人又俊又俏,就沒有見彼此間出現致使錯誤。

  對宋谷的抱歉一掃而空。

  欠身回話:“裝扮的人是家中最像娘娘的人,宋谷以前見過娘娘,他信了。”

  “崔大人,你一定要自己攬下來,你自己多加小心。”楚芊眠不明說她將跟蹤宋谷,這跟不相信無關。

  崔疾顫聲:“殿下,臣願萬死,也不願打擾娘娘和二殿下安寧。”

  金得富死後,崔疾清靜兩個月。他巴不得從此這樣,就讓二殿下母子這幾個字從世人的心中煙消雲散吧。

  但事與願違,宋谷的出現讓崔疾認識到,有些人不送命不會死心。好吧,你們口口聲聲二殿下二殿下的,乾脆大家見個真章吧。

  何必假裝讓說動,再從崔家子弟中選出二殿下來。二殿下就在這裡,高人鳥人一直來吧。要開的條件一起出來吧。大家一勞永逸。

  崔大人覺得還是自己上,他最放心。但他要實施假娘娘這計,也得經由楚芊眠同意,所以信中含糊的請殿下速來。

  至於那些人發現二殿下是假,或者有了二殿下在手,興許就不留他崔大人的性命,崔疾豁出去了。

  楚芊眠交待他幾句,準許他調動九江的兵馬,並給他便利,向周邊駐軍求救,就和上官知離開。

  對著一對人的背影,崔疾還是那句話,人比人氣死人,這一對不就挺好的。

  ……

  楚雲期等人住的客棧,孩子們在客棧裡眼巴巴等著。

  說一聲回來了,上官廷回話:“父親母親,廷倌率領舅舅、大華、大勝準備完畢,大狗也準備好,準備出發。”

  楚芊眠嫣然:“聽說你當選咱們這一回追蹤的隊長?”

  “是呢。”上官廷身子挺得筆直。

  “那麽上官隊長,咱們上路吧。”

  上官廷認真轉過身子對外,嚴肅的瞅一眼很想嬉皮卻不知道怎麽辦才叫嬉皮的姐姐上官玉、看過校場訓練相對正經的鐵秀男、輸了當不成隊長不高興的舅舅、大華和大勝倒算老實。

  “上路!”

  上官隊長邁著鄭重的步子,走到父親的馬前,等著他扶自己上馬。

  大狗歡騰而出,小狗在馬車裡嗚嗚,元啟樸在姑母懷裡好奇。

  城門外的岔路口,上官知放兒子下來,學著在地上查看馬蹄印。

  一件正式的大案,辦到這裡,成了孩子們的樂園。當然也不能由著他們,而把宋谷放走。真正跟蹤宋谷的人,已隨宋谷出發。

  現在還不著急,就慢慢的來。

  楚芊眠回想新豐帝新到的一封信,那是她寫信回京,說帶上元啟樸以後,新豐帝加急信到。

  “聽說啟樸也會玩了,這就很好。萬千大案,不能和啟樸將來承繼相比,不能和廷倌長大相比,不能和行伍出息相比。有勞姐姐,行程自安排吧。”

  為表重視,新豐帝又給元啟樸派來一隊侍衛。

  上官廷、楚行伍、樊大華、元大勝蹲在地上分辨時,元啟樸好奇的伸腦袋,楚芊眠由著他。

  於是,上官玉也伸長腦袋,鐵秀男伸長腦袋,不管看到看不到,煞有介事看上一回。

  在上官知的提點之下,上官廷神氣的指路:“走這邊。”楚雲期鄙夷但是沒說,這算什麽指點,前面有人傳消息,又不是你自己看出來的。

  一行人加快馬速,潑風般在宋谷行走過的路上飛馳。

  ……

  宋谷沒命般的打馬,他是個文人,這對他來說為難,但他咬牙做到了。

  二殿下真的還在,就在崔疾手上。相信在他送回這消息以前,沒有人敢想。

  不時有人奔在他前面,或在他後面,他都沒有注意過面容。對他來說,得到香香是唯一的大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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