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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冠嫡妻》第166章 趁機教訓
  第166章 趁機教訓
  譚夫人看到女兒被男人的幾句話就哄得心花怒放的樣子,頓時心裡滿不是滋味,女兒太天真單純也不是好事啊,不過現在糾正已經來不及了,她在心底長長地歎息一聲,實在是她做母親的失職。

  陶姚正想找個理由離開,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譚小姐的夫婿實在是油膩得可以,好在譚老爺遣來找任平的小廝在外面稟報了一聲,任平這才展了展衣服,朝妻子溫聲道:“娘子,你好生休息,我去去就來。”

  “爹找你一定有急事,你先去忙吧。”譚小姐也溫柔地回了一句,現在丈夫不納妾了,她也得給點好臉色他看,就當是給他的補償吧。

  果然,任平有幾分受寵若驚的樣子,當即又握住譚小姐的手訴了一會兒衷腸,不過在訴衷腸之際,他還不忘偷偷瞄了陶姚幾眼,這女大夫真是越看越好看,他實在是心癢得很,實在很想弄到手玩一玩。

  陶姚對別人的目光一向敏感得很,早就察覺到那任平在偷偷看自己,這人給她的觀感又差了幾分,在任平又一次偷看她之際,她朝他做了個插眼睛的動作,果然,任平被嚇到了,當即不敢再眼睛亂瞟,匆匆就離開了。

  譚小姐舍不得夫婿離開,還張望了好幾眼,直到看不到人影了,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好了好了,以前也沒見你對他這麽上心,如今怎麽就少看一眼都不行?”譚夫人不悅地道。

  譚小姐卻是理直氣壯地道:“他這次趕來看我,就說明心裡是有我的,還不許我開心一下啊?”

  “你爹不斷他家的財路,看他還會不會這麽趕來看你?”譚夫人又懟了回去,如果女婿是真對她女兒好,她自然逢人就說女婿的好話,可現在這個女婿明顯就是個見錢眼開的貨,她是萬分看不上眼的。

  當然她也不希望看到女兒和離,畢竟和離之後再嫁很難尋到門當戶對的,她只是希望女兒能更警醒一點,以後才不會吃虧上當。

  “娘,我不跟你說話了。”譚小姐立即不高興,撇開頭睡到一邊去。

  陶姚看到她們母女鬧了個不痛快,遂讓人先扶譚夫人回去,省得被氣得動了胎氣,譚夫人也恨鐵不成鋼,當即就由侍女扶了出去。

  “譚小姐,你何苦與譚夫人置氣?她是你親娘,自然是希望你好的。”陶姚翻過她的身子,準備給她再換一次藥。

  譚小姐看到陶姚這麽盡心盡力的救治她,那到嘴的難聽話瞬間就收了回去,最後才噘嘴道:“誰叫她那麽說我夫婿?你來評評理,我有錯嗎?”

  “夫婿和父母哪個更重要?”陶姚反問道。

  譚小姐一時語塞,最後才道,“當然是父母。”她再如何也不會將夫婿排在父母的前面,畢竟任平起過二心,誰知以後他會不會又重犯這老毛病?所以還是父母靠得住。

  “這不就結了?其實你心裡早就有答案。”陶姚也不跟她說大道理,人人心裡其實都有杆秤,端看天平是向哪一邊傾斜的罷了。

  譚小姐這才不再拉著陶姚來評理,心裡也沒有那麽鬱結了,再細想一番,母親這樣也是為了她好,更何況母親隨時就要生了,她若是將她氣出個好歹來,那就不妙了。

  這麽一想,她頓時心急起來,忙起身,“我要去給娘道歉。”

  “你現在身體還沒有恢復,最好還是好好休息,放松心情,父母與子女沒有隔夜仇。”陶姚按下她繼續躺著,“現在是關鍵時刻,你別不當一回事,不然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譚小姐伸手抓住陶姚的手,有些感激地道,“謝謝你開導我,我以前還置疑過你的醫術,好在你不跟我計較,要不然我現在只怕還沒有恢復過來。”

  陶姚拍拍她的手,表示自己對她沒有任何的偏見。

  正在這時候,譚老爺的小廝又跑來,說是請她過去。

  她這才與譚小姐說了兩句體己話,又吩咐一旁的侍女照顧好譚小姐,這才起身隨那小廝去見譚老爺。

  在書房裡,譚老爺胖胖的身軀坐在那兒顯得很有份量感,當然此刻的譚老爺卻是皺緊眉頭,而另一邊的韓大夫正在給譚小姐的夫婿任平診脈,顯然結果不太好,因為任平的臉色並不太好看。

  “你這鄉下大夫到底行不行啊?居然還說我腎虧?我看是你的醫術沒有學到家吧……”任平叫嚷道。

  “好了,你先閉上嘴巴。”譚老爺對於自家姑爺這行徑並不認可,但韓大夫說的他又不全信,最後想來想去還是得陶姚親自出馬,所以又找人把陶姚請了來,當然還有他的老妻。

  陶姚剛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譚夫人就到了,她立即握住陶姚的手領她進來,“陶姑娘,這事還是得麻煩你。”隨後又朝陶姚小聲地道,“當然有我在,不會讓人汙了你的閨譽,陶姑娘放心。”

  陶姚點點頭,其實經過穿越異時空,她對這些並不太忌誨,只是現在越發瞧不上這任平,就更不想給他看症。

  韓大夫看到陶姚到來,頓時松了一口氣,他剛才被這沒有精氣神的年輕人一陣懟,心裡早就不高興了,只是想著息事寧人,這才沒有與這任平當眾吵起來。

  陶姚上前坐在任平的面前,“韓大夫,還是我來吧。”

  任平一看給自己診脈的是陶姚這個美女,頓時就收起了一臉的不滿,裝做隨和從容的樣子與陶姚打招呼,“陶姑娘來了?有你親自出馬,我就放心了,嶽父說陶姑娘的醫術精湛,我肯定是信得過你的……”

  陶姚笑了笑,伸出兩指搭上任平的脈搏之處,只是她還沒有開始聽脈,屈起的三個手指就被人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當即她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任平卻是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陶姑娘見諒,我剛剛手指抽了下筋,所以不小心碰到你,還請陶姑娘不要與我計較,原諒則個。”

  一旁的譚老爺卻是與譚夫人對視了一眼,這女婿不老實啊,當著他們的面都敢調戲陶姚,如果沒有他們兩個在,也不知道他猖狂到什麽樣子,心裡對這女婿是越發的不滿。

  譚夫人甚至已經起身準備過去阻止陶姚再給任平診脈,陶姑娘於她保胎有大恩,她豈能容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對她不尊重?“陶姑娘……”

  韓大夫更是朝任平怒目,直接就想出手揍這個登徒子一頓,他早就看出來這小子不是個老實人,要不然豈會年紀輕輕就腎虛成這樣?
  只是,此時的陶姚兩指突然抓緊任平的脈門,頓時任平痛呼出聲,並且額冒冷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是辦不到,他也不知道陶姚怎麽就這麽大力氣抓住他不放。

  “放,放手……”他哀哀求饒。

  陶姚不為所動,跟大夫玩陰招?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人體穴位筋脈,當下的大夫哪個會不清楚?
  這種人就是欠教訓。

  譚老爺看到陶姚治住了他這個好色的女婿,當即如看不到般端起茶盞跟起茶來,就該讓這混小子受點教訓。

  譚夫人卻是上前直接給陶姚擦並不存在的汗水,“陶姑娘,我給你擦擦汗,你可別松勁啊,別聽他哀哀叫,我這女婿骨頭癢。”言下之意就是使勁地教訓。

  韓大夫看得想要笑,卻又拚命忍住,頓時一張臉漲得通紅,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陶姚朝譚夫人笑道,“譚夫人,骨頭癢這病最好治了,我對這個最拿手,保證藥到病除。”

  說完,她一把將任平這個被掏空了身子的人提了起來,手指依舊屈起,只是專往那讓人疼痛不已的穴道筋脈打去,招招都令任平痛欲生,一時間書房裡面傳出來的都是任平的痛呼聲。

  只可惜在場的三人都充耳不聞,譚夫人更是倒戈向陶姚給她打氣。

  終於,任平跪在地上朝嶽父母還有陶姚磕頭,痛哭流涕地認錯,哪還有半分裝出來的佳公子樣?
  直到半個多時辰過去了,陶姚這才松開手,而任平已是像一灘爛泥般地癱倒在地,全身還不自在地抽搐起來,心裡恨毒了陶姚這始作俑者,兼之還有袖手旁觀的嶽父,“助紂為虐”的嶽母,滿眼看戲的韓大夫。

  這四人人給他記住,他以後一定要報復回來。

  譚老爺仿佛看得出來他在想什麽,當即一雙厲眼看過去,任平這才嚇得不敢抬頭,更遑論是表現出惡意來。

  “任公子,你還骨頭癢嗎?”陶姚動了動手腕,大有一副他說骨頭癢,她就再動手教訓他的意味。

  “沒,沒有了,陶姑娘,我的病被你治好了。”任平嚇得立即開口道,這裡是譚家人的主場,他若是強硬著來,只怕討不了好。

  “那就好,譚夫人,我就說這病好治吧。”陶姚笑眯眯地道,只不過她心底也暗暗提防起來,這任平在她手上吃了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當然,她也不會怕他來找碴,這就是個欺善怕硬的人,打多幾次就會學乖了。

  譚夫人學著陶姚以前給她豎大拇指虧獎的樣子狠狠誇了陶姚一頓,最後笑道,“我這女婿看來是真病好了,女婿啊,以後莫要再犯這病了,也就我家大姐兒會心軟舍不得給你治病,我與你嶽父啊才不得不犯下這心來,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可要明白我們兩老的一片苦心啊。”

  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任平還能怎麽樣?這回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嶽父納了小妾生了庶子,也還會被這老妻吃得死死的,就這本事他還真的學不來。

  形勢比人強,他隻好咧嘴勉強笑道,“明白,嶽母,小婿明白的,肯定不在大姐兒面前亂說,以後也會對大姐兒一心一意。”

  “這就好,這才是嶽母的好女婿。”譚夫人假意道,心裡卻是可憐自己的女兒攤上這麽個夫婿,可也不怕,她以後會教女兒如何治住他,就像她治住了丈夫一樣,哪怕他有花花腸子,只要飛不出五指山,又有何可懼?“回頭等我生了,就找你娘好好說道說道。”

  任平的臉頓時有些扭曲起來,這嶽母是想要去教訓他娘吧?別看他娘在外人面前威風八面,一碰到這丈母娘當即只有被教訓的份。

  “譚老爺,你這女婿的病可不輕啊。”陶姚一本正經地道,“我看腎虛都還不算,他這身體再不治治,只怕會早衰啊。”

  “真這麽嚴重?”譚老爺這反應也不知道是演戲還是真擔心?
  陶姚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扳了扳手指數了幾個駭人聽聞的病出來,這下子,就連任平也跟著一臉緊張起來,他的身體真有這麽差?“你這是胡說八道?”他身為男人哪能讓人如此置疑?

  陶姚涼涼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經常腰酸,四肢發寒,呵欠不斷,有時候還感到頭暈無力?夜裡盜汗?時常耳鳴?失眠多夢……”

  為了打擊任平,她連一些女子不適宜說的症狀也說了出來,當然她端的是醫者的態度,再正經也不過了,這樣一副做學術的派頭,也不會有人跳出來說她於禮不合?

  任平是越聽冷汗就越往下滴,其實這些症狀他多多少少都有些,但仗著年輕底子好,時常是不當一回事,現在被陶姚這麽一頓數,他的臉面哪還剩半分?

  譚老爺本來就看不上這女婿,如今聽到他這麽年輕,身體還不如他,就越發鄙視他。

  陶姚最後更是正兒八經地道:“就你這樣的身體還好意思說譚小姐進門兩年無孕?我看你才是那個無法令女人懷孕的人,你這身體再不調養,以後只怕還會拖累譚小姐。”

  “我,我……”任平想要呵斥陶姚,但他心虛啊,被這麽一連串打擊,他哪裡還有自信指責陶姚危言聳聽?加之心虛,他也開始懷疑起自己來,莫非不孕不育的人是他?可自古以來就沒聽說過男人不能生孩子啊,女人才是那個罪魁禍首,於是他又挺起腰道,“不能生的根本不是我,從來只有不能下蛋的母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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