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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仙途》第207章 不如……奪舍吧
  第207章 不如……奪舍吧
  方刹帶著許眉落地,萬絕還在那方嚎叫,他心火壓不住,越聽那嚎叫越是心煩,於是乾脆出手封了他的五感,還了這地界一片寧靜。

  公孫秋等人圍上來,方刹胳膊上還托著許眉,他對左中延道:“我已將她元神封在體內,不會散,你看看還能不能救。若是能,盡量保她一命。”說完,又低頭看了許眉一眼,歎了口氣說:“是個好孩子,因為她的一句話,或許夫人還能有一線生機。”

  聽聞此言,左中延幾人精神一震,都看向方刹,就等著他把那線生機再說上一說。可方刹再開口,沒提生機之事,卻是告訴他們:“是墨丹青給靈獅下了一道神念,讓那畜生加害夫人。”

  “墨丹青?”郭經磨磨牙,“是了,打從夫人剛來的那日她就不斷為難,後來我又聽說她跑到上尊洞府前去大鬧了一場,第二日還惺惺作態造出一番深得上尊心意的假象。從她三歲起我就看她不順眼,這到老了更是一年比一年招人煩,鬥不過夫人就使陰招兒,她爹給她留的那點兒臉都讓她給敗光了!”

  左中延站在原地一句話沒說,臉色是愈發的難看。方刹知他對西陵瑤這個事情心存愧疚,甚至不惜將火雀都拚了進去,生怕左中延衝動之下去捏死墨丹青,他趕緊伸手將人抓住,然後認真地道:“一定要冷靜,那墨丹青畢竟是清正道人唯一的後人,就算是要處罰,這件事情也該由上尊來決定。”

  郭經也道:“沒錯,墨丹青也好,萬絕也好,都該由上尊和夫人親自懲處,只是夫人……”他再看向方刹:“大長老,那所謂生機,究竟是什麽?”

  方刹將許眉最後的話說給二人聽,然後再勸左中延:“夫人是個機靈的,或許那條活路真能保她一命。眼下咱們還有希望,千萬不能亂了方寸,更不能亂了天道宗弟子的心。至於那傳送陣……”他再想想許眉的話,然後對郭經道:“讓你的童子去把那個結丹小輩叫到這裡來,老夫有話問他。”

  郭經立即衝身後童子揮了揮手,那童子領命而去。

  左中延瞅了瞅方刹胳膊上托著的許眉,開口說道:“脖子都變了型,怕是喉嚨已經捏碎了。以如此傷勢還能堅持著把話說出來,也真是難為她。”他歎了口氣,道:“夫人的一線生機到底是她給的,老夫說什麽也得把人救回來。只是我的丹藥縱是能複她靈根補她靈力,也能充盈她耗空的丹田虧虛,可這變了型的脖子和碎裂的咽喉,卻不是靠丹藥就能吃得好的。”他看向方刹,對他說:“可以試著以天地元力將脖子順直,也可以窺其頸內將碎裂的咽喉和筋骨按照原本的位置重新擺放好。可也只是擺好,卻無法靠修者的能力去接上,而且窺其頸內挑挑撿撿去拚那些碎筋碎骨也不是個容易的事,這種粉碎的程度怕是得拚數個時辰才行,還得小心千萬別拚錯了。然後就是養著,我可以給她修補損壞道體的丹藥,這個修補的過程其不是太長,也得有個月余日子,而且修補的過程中人的意識必須是清醒的,十分痛苦。還有探頸拚骨,也必須先讓她蘇醒過來方可行事。”

  方刹琢磨了一會兒,再問:“可有減輕疼痛的辦法?”

  左中延搖頭:“沒有。身體的疼可止,元神的疼,無救”再想想,卻是提議道:“與其遭這個罪,不如來個最直接的辦法,安排她奪舍算了。修奴所裡不缺女奴,找個樣貌好的給她,也算還了她這份人情。”

  公孫秋在邊上附和道:“如此的確可行,這件事情交給晚輩,定挑個看起來最順眼的肉身給這名弟子。”

  “這算什麽還人情。”方刹不同意,他向左中延伸出手,“把那兩種丹藥給我,拚喉的事我來做。修士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奪舍,這次既然能救,就不要浪費那一次保命的機會。至於你說的還情,她這傷本就是參與到此事中來被那萬絕小輩傷的,我們把人救活過來只能說是應該,至於人情,再到別處去還。”

  左中延沒再說什麽,拿出兩隻瓷瓶塞給方刹,然後就又轉過身去,重新望向無常山。

  他心裡特別不好受,總覺得西陵瑤出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惜這無常山外的大陣是上尊布的,他原本以為以上尊當年的修為,他拚著朱雀火種不要至少也能將大陣衝出七八成的松動。甚至大不了把自己搭上,開個小口子該是可以的。可卻沒想到,朱雀火種崩潰,大陣紋絲不動。

  重重地歎氣,看了眼站到自己身邊的郭經,既無奈又欽佩地說:“上尊布的這個陣,除非他自己將其撤了,否則,怕也只有在修界整體崩潰重歸混沌之日,方才能破開。原來在那麽久之前他就已經有了這般能力,著實可怕。”

  郭經簡直欲哭無淚,“如果讓上尊知道竟是他自己親手所布的陣法困住了夫人,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了這種打擊。”

  郭經的擔憂也是所有人的擔憂,雖然那些已經遠遠退後的弟子們聽不清楚這些大人物到底在說些什麽,可是此刻他們心裡至少也已經明白,那個被離奇拖進無常山內的紅衣女修,身份定不一般。這世間能讓大丹師拚著朱雀火種都不要了也得去救之人,到底是誰啊?

  不多時,郭經的童子將周泰帶到了幾人面前,童子說:“小奴著今日這邊出了這樣的大事,怕是宗門能得空的弟子都過來看熱鬧了,便先在後方弟子人群裡尋了一番,他果然在。可是這人奇怪,發現我在找他,竟想偷偷溜走。我追了幾裡將人追了回來,請各位長老發落。”

  童子說完,行了個禮退回到郭經身後。

  此時那周泰站在這麽多大人物面前,腿肚子不自覺地就打起了哆嗦,特別是當他看到被方刹放到一塊大石頭旁靠坐著的許眉時,心就又忽悠地打了個顫。

  公孫秋冷哼一聲,率先開口問道:“說,方才為何要逃?”

  周泰下意識地就答了句:“沒,沒要逃,弟子不是逃,也並不知道那位靈童是在找我。我只是……只是想回洞府去。”

  “休得胡言!”是個孩童的聲音,站在郭經身後的那童子不幹了,揚聲道:“你是在怪我冤枉你,還是在質疑我連你是不是要逃都分辨不出?你這修士怎的這般胡言?”

  周泰額上見了汗,嗑嗑巴巴地不知道該說什麽。慌亂間,又往許眉那處瞅了一眼,心思一動,突然“哎呀”一聲,然後轉身就撲到許眉身邊,一把將她兩隻手抓了起來急聲道:“小眉!小眉你這是怎麽了?為師方才遠遠看著好像是有個人受了傷,可為師怎也沒想到竟會是你。小眉你快醒醒,告訴為師出了什麽事?”

  一直沒開口的方刹此時將眉心皺起,目光在周泰與許眉握在一處的手上停了停,然後就見周泰竟抓著許眉開始用力搖晃。許眉的脖子本就只剩一層皮連著了,眼下被這麽一晃,一顆頭被甩向四面八方,就那麽不停地轉著圈,看得人的心一揪一揪的。

  他怒火升起,冷冷地衝著那周泰大喝一聲:“放開她!”這一聲蘊含了天地元力,言出法隨,周泰就覺得自己的兩隻胳膊被什麽東西死死地扣了住,全身靈力也在瞬息被禁錮,他不但不受控制地將握著許眉的雙手松開,然後又不受控制地將許眉重新擺放好,再然後,手臂上的那道力氣把他猛地一扯,一把就扯回了幾位長老的腳下。

  他心頭的恐懼已經讓他無力站起來,就只能跪在地上,繼續不要臉地說:“那位是晚輩的徒兒,請問她可是犯了什麽錯?”

  公孫秋告訴他:“沒有做錯事,反到是幫了我們的忙。”

  周泰這才松了口氣,心頭的恐懼也減輕了幾分。他就覺得許眉跟這幾位應該算是一夥的,許眉是個報信的,算是幫了方大長老,而剛剛這頭髮生的事他也看清楚七七八八,是萬絕打的許眉,然後被方大長老所救。可是……他再回頭去瞅瞅,這才發現許眉好像是個死人,而且她的脖子都變了形,剛才自己搖晃時都覺得裡頭是空的。

  他心下一緊,想到自己正在準備的衝擊元嬰之事,不由得生出陣陣絕望。

  偏偏這時候公孫秋突然“呀”了一聲,然後道:“我到是想起個事來,前些日子就聽聞有名結丹弟子要收自己的女徒弟做侍妾,那女徒弟似乎不大樂意,終日躲著她師父,後來還被師父找到,就在宗門裡當著許多弟子的面打過幾次。周泰,這事說得可是你?”

  公孫秋這話聽得方刹到是一愣,一下就想起許眉之前曾提起過的私心一事。若公孫秋所說的結丹弟子確是這周泰,那這個私心怕是十有八九指的就是這個。他又往許眉那處看了一眼,心下便明白,定是這女娃不願做周泰的侍妾,但又無力拒絕,這才想借此機會跟自己討個人情。只是女娃肯定沒想到,討這個人情的代價實在太大了些。

  此時周泰剛好也點了頭,認了公孫秋的話,方刹見了,便生出幾許同情與不忍。

  一個築基小輩是該有多無奈才能選擇這樣一條路?築基與墮凡之差,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她如今也能拚到見他一面,也是天定的機緣吧!

  罷了,既如此,那這事便少不得要管上一管。待他先把那無常山內陣法一事問個清楚,便與周泰說說那女娃初見他時身上斷了的那十幾處骨頭,是怎麽回事。

  ……

  無常山內,有一紅一棕兩道影子,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正朝著東南方向疾速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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