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舊人1(5)
曲雲飛不置可否,他悠閑的看向窗外,開打簾子的一刻看到一對主仆從窗外經過,還有許許多多可愛的子民:“你看,國泰民安多麽美好。”
瑞鶴仙不想與他廢話,總之他不希望看到任何形式踐踏美好的行為……
翌日;秋高氣爽,萬裡無雲。
金國的國王和夏國的國王在一片鑼鼓喧天下交換了兩國的文書,上有拜會下有接納,前有震懾後有不懈。兩國的官員在相對和美的環境裡展開了相對和平的交談。
酒會宴上,金國的國王看著台上的小皇帝,遲遲不見他的老對手宏德太后,金朔高大的身體站起來威嚴的道:“夏皇,本皇此次前來除了緩和兩國的氣氛,也想見見十幾年未見的宏德太后,當年我與太后戰與沙場,多有摩擦,如今前來議和,為表誠意可否讓她列席。”
坐在臣子第一位的曲雲飛淡淡的掃過去,心想,你算老幾,你讓朱砂出來朱砂就出來嗎!
夏國的文臣武將同時陰下臉來,不管是皇黨還是太后黨都因為金帝如此不合理的要求有些不悅,他們太后舉足輕重怎是別人說見就能見的,活該滅的他們一個不剩!
金國眾臣納悶這突來的壓力因為什麽,他們帝王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嗎!沒有啊,夏國是太后當政,又不是皇后,見一下有什麽不妥?
夏之紫不知該哭該笑,夏國的官員提到太后有種同仇敵愾的無形張力,這位氣氛卻是他苦苦追求一直得不到的向心力。
陸司錯見狀,小心的在金朔耳旁道:“皇上,夏帝已經親政,太后為了避嫌不在過問國事,夏國女子不輕易露面,皇上的要求過分了。”
金朔恍然,不解的看向台上的小皇帝,派這個毛孩子對付他,不怕被他掐死?
夏之紫平靜的看過去,語氣緩和平靜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壓力:“金帝多慮了,母后宅心仁厚,並不會把當年的事放在心上,金帝此次親自前來母后深表敬佩,讓本皇好好款待,以敬金皇的誠意。”
金朔看眼台上的孩子,衡量著他的在位價值,這位皇帝怎麽看怎麽年幼,實在不像對手,如果趁機除了他……
曲雲飛突然舉杯看向金皇,聲音清冷的開口:“金皇遠道而來,太后雖然無法親迎,但太后讓微車以茶代酒敬金皇一杯,請金皇給個面子,喝了吧。”
夏之紫擺弄著手裡的扳指,心想,曲雲飛什麽時候把酒戒了,莫非侄子結婚時喝多了。
金朔聽到突然出聲的人臉色微不可查的變了一下,金國對戰夏國絕對有一拚的實力,可是加上‘千門殿’的勢力,他沒有絲毫勝算,可惡千門殿的人怎麽會與夏朝皇室有來往?
陸司錯注意到金皇的變化,不經意的看向夏國坐在第一位的臣子,他以為現在的第一臣不是曲繼盛也會是曲忠告最不濟也可以是卓律,想不到會是他。
十年不見夏朝的官員換了很多,一目望去,除了被降位的老臣和一些共事過的面孔其余的一個也不認識,像是坐在曲雲飛身旁的人,他就從未見過,還有兵部尚書,他也沒什麽印象,太督院官員的變動最大,在做的他竟然一個都不認識,看來朱砂下大力度整頓過太督院。
金朔喝一了一杯酒,坐了下來高大的身體帶著掩不住的扈氣,他身後站著的哼哈而將威武的矗立在哪裡像兩根柱子般神聖。
金國尚武,金國的官員除了陸司錯和幾位文臣全部是五大三粗的形象,各個都是戰場上一等一的好手。
巫崖羨慕至於,手癢難耐,當初殺了他們個措手不及沒機會與他們的精銳較量,現在想來真是可惜。
飛虎瞬間瞪向巫崖。
巫崖頃刻間垂漣的瞪過去,閃光的眼睛向是看一塊燒好的肥肉,挑釁的口水險些忍不住淹了他的嘴。
飛虎趕緊撇開頭,被看的一陣惡心。
徐君恩溫和的看向陸司錯,兩人同朝為官多年,彼此都很欣賞彼此的才華,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卻是各自為營的局面,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麽離開夏國,但他有把握相信陸司錯的忠心一直在這裡。
徐君恩隔著人群端起杯子敬他一下。
陸司錯端起,同樣舉杯,兩個曾經的兄弟,曾經愛過同一個女人的男人,結局沒什麽不一樣的落寞。
兩人一口飲盡,似乎難言的心緒都在一杯酒裡。
曲雲飛奇怪的撞撞的徐君恩,不經心的問:“你們認識?”
徐君恩翻下酒杯表示全乾,隨後看向曲雲飛笑的幸災樂禍:“他就是陸司錯。”
曲雲飛聽徐君恩第二次提起這個人恍然大悟道:“就是那個自以為是的陸司錯?”
徐君恩臉色頓時僵硬,才想起曲雲飛對陸司錯並不了解,只能尷尬的回答:“算是……吧。”
曲雲飛不認識不見得別人不認識,兵部尚書巫光赫對陸司錯的名字如雷貫耳,當年他還是一個小吏時,陸司錯已經是先帝面前的紅人,他為政清廉待人和善,是人人稱頌的賢臣。
可惜巫光赫爬到今天的地位時,陸司錯早已不在朝裡為官,他就是想拜會也沒有機會,想不到竟然在金國的官員隊伍裡看到他,與十年前比他也老了,但眉宇間依然掩不住他獨有的清淡平和。
巫光赫小心的靠近一旁的莊客道:“你看金皇一旁的臣子,距離金皇最近的一個。”
莊客看過去:“怎麽了?一看就是文官,有什麽要小心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