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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230章
  第230章

  “恩,好了就好。元喜,把曹禦史參奏戒色大師的折子,給大師拿過去吧,讓大師看看。”畢竟金鑾殿上,不是拉家常的地方,老皇帝把話題轉到了這次的正題上。

  元喜捧了折子,從上面下來,雙手呈給戒色大師,戒色大師躬身接了,打開,仔仔細細的看起來。一炷香的功夫,戒色大師合上折子,大殿上的眼睛,都齊刷刷的射向戒色,想看看戒色如何說。

  “呵彌陀佛,陛下,護國寺的門前賣米不假,而且老衲也是鼎力支持的.....”

  “戒色大師,妄你還是高僧大德,佛門弟子講究的無欲無求,隻管潛心禮佛,佛前侍奉就是了,賣什麽米,小心去不了西天,見不到如來。”曹禦史立刻出言訓斥道。

  “這位施主,此言差矣,雖說出家人應不理凡塵之事,可是老衲身在紅塵之中,又怎麽能真的獨善其身呢?這城中百姓,大齊黎民,都是我們方外之人的衣食父母,沒有他們的布施,我們無處化緣,豈不是要餓死?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佛經中摩訶薩青舍身飼虎,老衲雖及不上大慈大悲的小王子,可現在老衲看著我的這些衣食父母,因受米高價之苦,幾近斷炊。讓貧僧如何忍心,恰巧有人商量與我,要借護國寺地方寬敞之便利,低價賣米,以解京畿百姓之苦,貧僧當時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不在這位大人參奏貧僧何事。”戒色大師道。

  皇上老神在在的,坐在龍椅上,微閉這雙目,也不知道聽沒聽到下面的對話,“大師,你是方外之人,如何經營這商賈之事,實在是為出家人所不恥。京畿米價高漲,自有皇上,吳王千歲,朝中百官,大齊商賈為之操勞,大師還是專心禮佛吧。不要在巧言狡辯,出家人不爭口舌之快!”曹禦史道。

  “那這位大人是讓貧僧每日坐在米堆上,然後看著京畿百姓為米而苦苦掙扎嗎?”戒色大師反問道。

  “你,本官哪有這麽說,本官說你哄抬米價,擾亂京畿,當以擾亂京城秩序治罪!”曹禦史說道這裡,仿佛擊中了戒色大師的軟肋。

  “大人此言差矣.....”戒色大師一開口,曹禦史就一愣,又差了,周圍的幾個官員,都眼裡嘴角帶了笑意。

  “大人,戒色是能籌集一些米糧,但是這些米糧又怎麽能救的了全城百姓,能救多少人呢?恐怕是不能,只能坐吃山空。於是戒色的小師弟就想了一個賣糧買糧的辦法,這樣循環往複,生生不息,久而久之,京城的糧價就降下來了。”

  曹禦史不明白怎麽久而久之,京城的糧價就降下來了,“這麽說,如果護國寺不賣米,京城的糧價就將不下來了嗎,簡直是一派胡言,大師還是念好你的經,理好你的佛就好了,紅塵事,還是交給紅塵之人辦就行了。如果大師真的有米,就賣於京城的商賈,讓他們來做就是了。”曹禦史皺著眉道。

  “曹大人,這次的事,確實是俗家人辦的,並不是戒色大師來辦的,只不過這人恰巧和戒色大師關系匪淺,所以才借用的護國寺。”吳王在一旁插言道。

  “哦,俗家之人,這是何人?”曹禦史故作不知的道。“就是戒色大師的小師弟,蘇文,蘇公子,蘇公子在江南就又小公明之稱,絕頂聰明,經商奇才,陶朱伊頓傳世,他說這樣就能把米價打下去,就是快慢的事情。”

  “吳王千歲,也太自信了點兒,吳王畢竟沒經歷過升鬥小民的茶米油鹽,別是受了這蘇小公子的蠱惑,聽市井流傳,吳王和這蘇公子很是親密,所以還請吳王慎言!話說吳王千歲說這米價早晚會下去,這一早和一晚可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裡,吳王殿下不會不知道吧?”曹禦史也光棍兒的很,吳王怎麽得,照樣噴。

  朝堂上的聽眾和看客,精神為之一振,好戲就要來了。可是恰恰相反,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吳王並沒有勃然大怒,暴跳如雷,羞憤欲死,以死明志什麽的,而是微微一笑,“曹禦史說的不差,我和蘇公子確實過從甚密,不分彼此,她說的有道理,我沒有不聽的。這次我在父皇面前立下軍令狀,要解決京城米價奇高的問題,請大家拭目以待,兩個月,最遲兩個月,京城的米價一定落下來,本王在此保證。”

  吳王說完,環視了大家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不是很好,屏息靜氣的聽著吳王的下文,“不過護國寺作為皇家寺院,京畿福地,這不管是賣米還是施米,都不能離開護國寺。如果在場的各位大人,誰有意施米,可以把米交到護國寺,護國寺專門有人給您記錄,等京城的米價風波息了,由護國寺給大家建一座功德碑,碑上將鐫刻上諸位的名字。”

  “曹禦史為京畿米價發愁,那就做個表率吧!不知道禦史大人打算捐多少米,本王親自派人去附上拉米。”吳王看著曹禦史道。

  吳王對大殿上的文武百官道。這不是曹禦史參奏護國寺方丈戒色嗎?怎麽變成了,慈善捐贈會,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麽表現,全都往上看。

  這時候老皇帝,也睜開眼,坐直了身子道:“老九,在朝堂上休得胡鬧,施米要出自本心,哪有強迫的。既然今天把事情都說清楚了,並不是護國寺賣米,而是戒色大師的小師弟,蘇文借護國寺場地賣米的。好了這事都不要吵了,誰還有本要奏?”

  皇上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也看了看放在龍書案上的懷表,都午時末了。一旁有小毛子,端過一碗參湯來,元喜接過來,輕聲道:“萬歲爺,參湯!”

  看著皇上喝參湯,下面的文武百官就更餓了,上朝的時間本來就早,早飯都是隨便墊布的,今天因為曹禦史參奏護國寺賣米的事,來回傳人,一來一回就差不多一個時辰了。

  曹禦史和戒色大師吳王千歲辯論就辯論吧,讓這麽多人餓著肚子陪綁,大家都用眼睛瞄著這幾個人,再不散朝,說不定皇上一發話,就讓每人都捐點兒,現在皇上發了話,曹禦史也悻悻的住了嘴。

  所有人都靜立不動,元喜看了看,就道:“退朝——”

  大家山呼萬歲以後,都魚貫而出。

  “吳王和戒色大師留一下!”皇上在上面發話,往外走的群臣,都頓了頓,又都繼續往外走。

  看著大殿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吳王衝著老皇帝歡快的叫了一聲“父皇!”吳王快步上了玉階,上去扶起他父皇。

  皇上淡淡的看了看吳王,“才剛剛做事,就弄的這麽大動靜,可見是年少輕狂。”然後轉頭對戒色大師道:“大師也一起吧!”戒色大師微笑著,也上去了。

  皇帝下朝以後,去了東暖閣,吳王和戒色都外間候著,元喜帶著幾個宮女過來,去給皇上脫了朝服,換上常服,皇上舒了口氣,從裡面緩緩的走過來。

  皇上坐下,一臉疲憊的對兩人道:“你們也坐下吧,這一上午雜七雜八的,可把朕累壞了。”

  “父皇您可要保重龍體!”吳王擔憂的走過去,給皇上輕輕的捏著肩。皇上老懷安慰的拍了拍老兒子的手道:“不礙的,朕還頂得住。”然後轉頭對戒色道:“大師,今天之事,確實情非得已,不得不叫大師過來自辯,不過大師的米賣的也是太高了,能不能適當的降點呢,京城的百姓都有點吃不消了。”皇上和戒色大師打著商量。

  戒色大師呵呵的笑了笑道:“陛下這可是說錯了人了,如果想要米價降下來,可是要和吳王千歲商量的,畢竟這次的事,是吳王千歲主導的。”

  皇上也笑了笑,回頭對吳王道:“九兒也不要捏了,坐下吧。”“陛下,午膳準備好了,請陛下移駕偏殿用膳。”元喜過來道。

  “走,去吃飯。”皇上帶著吳王和戒色大師,去了西配殿,等皇上落座以後,對二人道:“都坐吧!”吳王方才在皇上的右手邊坐了,皇上餐桌的對面,擺了一張小八仙桌子,有小太監過來請戒色大師過去坐,戒色謝恩以後,依言坐過去了。

  “把素膳給大師端幾樣過去。”皇上吩咐。三人用過午膳,又回到暖閣,戒色大師看著皇上是有話要對吳王說,就道:“陛下,寺中事務繁忙,貧僧就回去了。”

  皇上想了想道:“我本想讓大師給講講經,奈何今日看到九兒,想和他說說話,也罷,大師先去,改日再請大師進宮。

  眼看著戒色走了,皇上扭過頭來看了看吳王,吳王趕緊威襟正坐,“九兒,我可告訴你,我讓你去辦事,不是讓你去圈錢的,你看看,她都是做的什麽,比那些黑心糧行米鋪也好不到哪去,這是給朕辦事嗎?這是給朕添堵,添亂。”皇上微帶著怒氣,高聲責問吳王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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