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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228章 妥協(一)
  第228章 妥協(一)

  蜀王一出來,就看到丁良靠著門口站著呢,蜀王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蘇萱的心裡確實像蜀王說的那樣,並不平靜。自己一直是以男子出現的,雖然自己並沒有刻意隱瞞什麽,但是無可否認的是所有人都當自己是個男子,自己也並沒有否認這個事情,今日一但被揭破了,自己面對的將是什麽——蘇萱不知道。

  蜀王從蘇萱的禪房出來,在院門外站了站,道:“走,去拜見護國寺方丈!”

  蜀王到了戒色大師的方丈室,一方小小的院子,在烈日的烘烤下,門口的兩排柳樹蔫頭耷拉腦的,門口的小沙彌也站到了門洞裡,低頭看著螞蟻打架。蜀王也不用小和尚通報,就直入方丈室,對戒色大師笑道:“大師好久不見了,最近可進宮給父皇母后講過經?”

  “不瞞蜀王千歲,最近王爺也看到了,寺裡忙著賣米,我也跟著忙了這麽長時間,這段時間還沒有進過宮。怎麽蜀王千歲想聽老衲講經文?”戒色笑呵呵的道。

  “我是聽外面有傳聞,說戒色大師的小師弟是個女子,本王一時好奇,特來跟大師念叨念叨。”蜀王緊緊盯著戒色大師。

  戒色聞言一愣,道:“不知道蜀王千歲是聽誰說的?”

  “誰說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別是真的。”蜀王洋洋得意的道,“大師千萬不要被蘇公子雌雄莫辯的外貌給蒙騙了,蘇萱一副乖乖兔的樣子,這次大師可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了。這要是讓父皇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大師的一世英名將毀於一旦......”

  蜀王還要接著說下去,就聽戒色大師高誦佛號,“阿彌陀佛!蜀王千歲誤會了,這件事因為是先師托夢,戒色也知道茲事體大,所以許多年前就跟皇上說了,皇上說既然是家師遺願,又是我護國寺之事,讓貧僧裁奪著就是了。因為萱兒一直以男裝示人,大家理所當然的認為蘇萱是男子也就不以為怪了,其實老衲和皇上早就知道,阿彌陀佛!”戒色大師連誦佛號。

  蜀王一下呆在那裡,這可是自己費盡心機的,查了半年的頂級機密呀,哪知道人家一句話,地球人都知道。

  自己就和傻子似的查東查西,瞞這瞞那,原來人家一開始就知道了,怨不得蘇萱那麽的有恃無恐,是不是還巴不得自己去告一狀,或者跟大家說明一下,免得別人總誤會她是個男子。

  今天這樂子可是大了,蜀王半天才從大腦當機的狀態,慢慢的調整過來。戒色大師看著蜀王的摸樣,微微一笑。

  “原來大家都知道蘇萱是女孩,只有孤不知道,實在是慚愧,慚愧。”蜀王木木的道。

  “呵呵,也不怪蜀王千歲誤會,恐怕誤會的還不在少數,我每每跟萱兒說起此事,她都滿臉的不在乎,說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早晚也都會知道。”戒色大師說起蘇萱來,一臉的慈愛之色。

  蜀王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又隨便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道:“大師既然俗事繁忙,本王就告辭了。”

  蜀王失魂落魄的走了,跟著打探消息的阿寶,一溜煙的跑回去道:“公子,那個討厭的蜀王走了。”

  “走了?這麽快就走了?”蘇萱也整理了整理衣服,去了方丈室。

  “師叔祖,師父請師叔祖過去。”門口的小沙彌道。蘇萱笑著點點頭,推門進去了。

  “師兄,那個自命不凡的蜀王怎麽說的?今天的事,讓師兄為難了!”蘇萱恭恭敬敬的給戒色行禮。

  “沒什麽,意料之中的事,還能說什麽,說老衲有欺君之嫌罷了。呵呵,老衲還是親自告訴他,皇上知道此事,他一下就愣了,然後就如喪考妣的樣子。又說了一會兒閑話就走了。萱兒,你也要做好準備,以後要如何應對,如果讓他捅出來,你以後的行走或多或少都會些不方便。”戒色大師不無擔憂的道。

  “師兄放心,既然皇上都知道這事了,皇上會妥善處理此事的,他用這事又不能壓製於我,把這件事說出來對他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失去了一枚好棋,他不會這麽傻的。”蘇萱和戒色大師說了說最近的情況,喝了杯茶,又回前面去了。

  看著蘇萱飄逸的背影,戒色大師久久不能回神,“師父,你說的沒錯,她確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得此女者,得天下。”門口伺候的小沙彌,回過頭來對著戒色道。

  蜀王回到蜀王府,就召集幕僚來書房,跟大家說了這件事情,“孤本本以為這是她的罩門,沒想到什麽都不是,這件事,看來九弟一早就有了防備,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隱瞞,況且他也知道這是紙裡包不住火的事,所以一早就在父皇哪裡報備了。為什麽孤到現在才知道他們知道呢,本王和母妃在那些狗奴才身上花了大把的銀子,原來都是扔到狗身上了。到了關鍵時刻,竟是一點用也不管,報上來的全是爭風吃醋,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蜀王氣憤難平的道。

  “父皇知道也就罷了,為什麽九弟和孤不一樣,從這件事上,就可以看書父皇偏心,為什麽不提點孤一下,為什麽,何家的血脈就這麽讓父皇討厭嗎?劉家的血脈就那麽高貴嗎?”

  蜀王猶自氣憤難平,就不想想,是誰到處給他父皇出難題使絆子了,總這樣,皇上不偏心都對不住自己。,
  “王爺,王爺在此關鍵時刻,可不要自怨自艾,這件事說起來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護國寺的一件家事而已。我們現在最緊迫的,就是這糧食這件事如何處理,我們一定要采購到糧食,否則我們這次就為他人做嫁衣裳了。”下面的一個幕僚道。

  “是呀,這戒色的小師弟是男是女沒什麽,學生想知道我們手裡能調動的糧食還有多少。”另一個也著急的道。

  “不然事情是我們做下的,現在錢讓他們圈了去,這黑鍋卻要我們背。現在我們要做的決定是把糧價打下去,還是這麽扛著,讓糧價繼續維持一個高位,如果是這樣的話,蘇公子那邊能堅持多久,他手裡有多少糧食,我們能采購多少糧食。”又一個清客道。

  蜀王現在才知道,現在朝廷上下就是表面上不說,其實內心都把這次的糧食高價算到自己頭上,如果是一個月前,自己或許還可以洋洋得意的說,就是要他們知道,這個大齊是靠著誰的。

  現在自己把台子打起來,唱戲的卻是別人,自己在台下灰頭土臉的看別人唱完了,也就是發落自己的時候了。這個局一定要做下去,現在比的就是財力,耐力。

  “你們不要說了,現在斷斷沒有停下來的道理,就是把糧價平抑下去,那也得是我蜀王做的!”蜀王說的豪情萬丈,“給平江舅舅家送信,讓他們務必收購糧食,要不惜一切代價,把糧食運到京城來。”

  “王爺,我們現在不如罷手,這樣我們沒什麽損失,然後想方設法的把這次的事情推到蘇公子,也就是吳王的頭上。否則硬碰硬的比這出銀子,如果贏了還好說,如果輸了,王爺就不把本錢都輸沒了,我們也要元氣大傷,還請王爺三思。”坐在蜀王下手,一直沒說話的一個幕僚,終於開口了。

  “你們總想輸光了,舅舅他們可是經商的老手,人脈資源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可比的,這次我們不是沒有贏的機會,只不過風險很高,舅舅他們會處理好的。就這樣給舅舅他們去信吧。”蜀王一臉凶狠的道。

  下面一眾幕僚都不認同的互相看了一眼,“王爺,雖然說富貴險中求,可是這次的事,不是誰聰明誰蠢笨的問題,我們這次已經失了先手,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保存實力,而不是拚個你死我活。退一萬步講,以後就是別的王爺榮登大寶,王爺手裡有東西,他們也的對王爺客客氣氣的,求著王爺。可是這次王爺一個處理不當,就會萬劫不複。”還是坐在蜀王左手第一的這個幕僚著急的道。

  蜀王沒有說話,這次事情的凶險,自己又何嘗不知,只是被蘇萱這個毛丫頭耍的恨了,面子上下不來。

  “你們都下去吧,讓我再想想,給平江的信就緩緩吧。”蜀王沉著臉道。

  底下多半的人悄悄的松了口氣,當大家要往外走的時候,“王爺,學生以為,這次我們如果不掙下來,等於把我們把何家苦心經營數代的糧行,拱手讓人了,我們如果硬拚的話,可能風險是高了些,但是這次如果把他們打趴了,他們就傷的比我們重多了。只要糧行不失,我們修養幾年就沒事了,他們可能就永遠絕了此念了。以後再也不敢跟我們為難。”那第一個說話的幕僚,不甘心的回身跪下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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