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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237章 姐妹
  第237章 姐妹
  “其實京城的米價居高不下,父皇他老人家著急,我們王爺也寢食難安!父皇雖然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吳王千歲,可是我們王爺也無時無刻想著辦法,現在我們王爺雖然有些辦法,但是也不好直接就站出來,來大張旗鼓的辦這件事,一是怕喧賓奪主,二是怕兄弟之間有了嫌隙。前幾天是我們王爺憂心京城米價,擔心局勢失控,有些急躁了,當妹妹拒絕了我們王爺以後,王爺回來想了想,覺的是自己急躁了,還望妹妹莫怪,麗娘在這裡替我們王爺賠罪了。”

  說著吳麗娘對著蘇萱深深一福,蘇萱連忙從座位上起來,避到一旁,“吳夫人嚴重了,萱兒只是剛剛成為佛門子弟,於皇上的憂慮,京城局勢考慮的很少,一心隻想著不負戒色師兄的厚望,想為貧苦百姓做些事,急百姓所急,想百姓所想,別的就沒有多想,實在是蘇萱有些不識抬舉。”蘇萱連忙道。

  “看妹妹說的,從一進來,妹妹就吳夫人長吳夫人短的,可見妹妹是和我生分的,不想認我這個姐姐?”吳麗娘佯裝生氣道。

  “蘇萱一介布衣,不敢和蜀王夫人姐妹相稱。”蘇萱連忙道。

  “看妹妹說的,我可不是蜀王府的什麽夫人,我也是無名無分的,妹妹可是堂堂護國寺戒色大師的小師弟,和妹妹姐妹相稱,倒是我高攀了,還請妹妹不要嫌棄。”吳麗娘說著,淚珠從雙頰滾落。

  蘇萱看著吳麗娘半晌沒說話,為著能和自己合作,蜀王可謂是挖空心思,唱念做打樣樣俱全。“吳夫人.....不,麗娘姐姐,我認了你這個姐姐就是了,姐姐切莫再哭了,看看我和姐姐從見面以後,已經惹得姐姐數度落淚了,這豈不是妹妹的罪過。”

  蘇萱的話音一落,吳麗娘就不好意思的破涕而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們王爺想要共同賣米的事情,妹妹認為如何呢?”吳麗娘繼續問道。

  “其實萱兒從來沒有阻止過蜀王千歲,還請蜀王千歲和妹妹不要誤會,萱兒巴不得這京城多家賣米的呢,好解京城百姓的燃眉之急。”蘇萱客氣的道。

  “話雖如此,可是現在是我們王爺空有銀錢而沒有米,我們王爺的意思是,如果妹妹稍微把進價降降......”吳麗娘殷切的看著蘇萱。

  還是老生常談,換湯不換藥,蘇萱心裡鄙視的想。“姐姐難道沒聽過天下熙熙皆為名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天下不外乎名利二字,我今時今日之舉,雖不求利,確實為著護國寺的名。這小善為人,大善為民,萱兒身為女兒家,雖不求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可是也要做到淵源不斷,善因循環往複,而不是因為一時之利而殺雞取卵。”蘇萱停住話頭,眼睛閃呀閃的看著吳麗娘。

  吳麗娘不明所以的看著蘇萱,不知道蘇萱說的這一通話是什麽意思,自己說的是想讓她降點價錢和蜀王合作,可是她怎麽說了這麽一堆因果報應,社稷善惡之類的。

  “吳姐姐我也出來這麽長時間了,家裡外頭的還有一大堆事呢,至於妹妹說的,我想以蜀王千歲的財力,應該沒有什麽問題,請你轉告王爺,蘇萱隨時恭候王爺。”說完,蘇萱對吳麗娘拱手行禮,轉身告辭而去。

  在側室獨坐的吳王,看蘇萱出來了,也立刻從側室出來。吳王想著蘇萱的臉,怎麽看怎麽覺得怪異,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好像.....好像是貓捉耗子亦或者是獵人對著獵物的那種感覺。

  吳王使勁甩了甩腦袋,這是多麽荒謬的感覺,那可是連自己都小心翼翼的,費盡心機,如履薄冰般對待的才華橫溢的,風度翩翩,溫文爾雅,胸有乾坤,腹有錦繡的四哥——蜀王千歲。

  蘇萱和吳王誰也沒說話,在沉默中回了護國寺。兩人停在後門,丁書在門後候著,看到二人回來,立刻走過來,但是看了一眼蘇萱以後,立刻停住了,垂手侍立,看著二人從自己身邊走過。

  蘇萱對這些神神秘秘一點兒不感興趣,無所謂的施施然從丁書身邊走過,吳王皺了皺眉,看了看前面的蘇萱,又看了一眼丁書,什麽也沒說,跟著蘇萱走了。

  蘇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吳王去了一旁的側室,丁書立刻跟了進去。“有什麽事就說吧,裝神弄鬼的幹什麽?”吳王不耐煩的道。

  “不知道吳王又有什麽事,神神秘秘的。”馮默給蘇萱端了茶,隨口說道。“身為皇子,秘密當然多了,我們隻管好我們自己的事就行了,別的一概不要理會,小心引火燒身,不能全身而退。”蘇萱對馮默道。

  “公子你為什麽總想著什麽全身而退呢,天下有本事的人,不是都說什麽學的文武藝,貨賣帝王家嗎?何況公子還深的吳王之心,公子應該考慮的是怎麽追隨吳王,而不是一天到晚的想著什麽全身而退。也不是馮默說句喪氣話,看吳王的意思,就是公子想著全身而退也王爺也未必放人呢。再說了,公子和我們幫主要好,這個是上上下下都知道的,如果公子追隨了吳王,這對漕幫說不定也是好事呢!”

  馮默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自己也有政治方面的潛質和敏銳呢,馮默說完興奮的望著蘇萱,期待著蘇萱的誇獎。

  蘇萱被馮默說的不知道如何反應,馮默或許說的都對,可只有關鍵的一點不對,自己是是女兒身,這輩子注定了不能出將拜相,追隨吳王大概只有一種方式了,這恰恰是自己最不願意的。

  其實也沒什麽,自己本來就是佛門子弟,就是自己今生今世孑然一身也沒什麽,治本潔來還潔去,不叫汙濁陷渠溝。

  蘇萱心裡百轉千回,千回百轉,胡思亂想,心裡忽而酸楚,忽而激憤。馮默看著蘇萱臉上通紅,額頭見汗,臉上神采變換,眼睛乜呆呆的死盯著門口不動,不由的心裡著急,是不是剛才自己說的話太突兀了,給公子太大的壓力,要知道公子可是個才十三四小少年,就是再少年老成,也禁不住自己這麽亂說。

  “公子,你別往心裡去,我就是隨便說說,具體怎麽做,還是看公子的,都是我目光短淺,只看眼前......”

  馮默不停的檢討,讓蘇萱不要往心裡去,不要當真。蘇萱好像根本就沒聽見,連呼吸都急促起來,“公子,公子,你可不要嚇我,都是馮默胡說八道的,公子!”馮默焦急的喊著。

  蘇萱呆呆的轉過頭來,眼珠也跟著動了動,就看到馮默滿臉的焦急之色,急的抓耳撓腮。

  “怎麽了,馮默你大呼小叫的幹什麽呢?”吳王一腳踏進屋裡。

  馮默低著頭沒敢說話,悄悄的看了蘇萱一眼,現在蘇萱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對吳王道:“沒什麽,是剛才我想事情想的入神了,沒聽到馮默說話,他就著急了。”蘇萱趕緊說,然後給馮默使眼色,馮默立刻從裡面退出來,出來以後才悄悄的擦了擦汗。

  “馮默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臉上這個色兒呀?”丁良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馮默嚇的啊的大叫一聲,刷的轉過身來。

  馮默的表現,又嚇了丁良一跳。丁良更加疑惑的看了看了一眼馮默,“沒什麽,沒什麽,你突然在我後面說話,嚇了我一大跳。”馮默尷尬的說。

  屋裡吳王也在和蘇萱說著小話兒,“南邊的消息,時候龍舟比賽進行的不錯,今年因為有二月二的教訓,這次是縣衙府衙全出動,杜大人加派了比去年多兩三倍的兵勇到處巡視,安全方面應該沒什麽問題。”

  吳王說完,半天沒得到蘇萱的回音,扭頭一看,蘇萱拿著筆在桌子上寫寫畫畫,好像根本就沒聽自己說話,吳王為止氣結。“萱兒,你到底聽沒聽到我說話呀?”吳王問。

  “聽到了,不就是龍舟賽嗎?經過二月二的龍舟賽,我看平江不會那麽平靜,不要總在街上,城外的巡視,按下的眼線暗樁也要盯緊了,防患於未然才是最主要的。我們能給人家搗亂,人家未必就不會以牙還牙!”蘇萱停了手,盯著門口的某處道。

  吳王也收了臉上的表情,認真的看著蘇萱道:“萱兒,你真的是一個山裡娃嗎?你真的只有十三歲嗎?你對於我來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團迷霧,讓我看不清楚。”

  吳王頓了頓,看了一眼低頭塗鴉的蘇萱,“你說的我會跟平江那邊說的,讓他們加上十二萬分的小心。不過這事兒還是通過杜大人來的名正言順,讓我回去商量商量吧。”吳王像是對蘇萱說,也像是自言自語。

  “公子,殿下,午飯準備好了。”外面阿寶道。蘇萱放下手中的筆,整理了整理衣服,“你不是急著回去商量對策?我就不留你了,去吃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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