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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239章 金庫
  第239章 金庫
  “太好了,太好了,師兄原來你有這麽多銀子,這麽多銀子放在你手裡,你也不會讓他保值增值的,等我想到好辦法,就交給我吧,我管保以後讓你的銀子翻著跟頭的長。”

  蘇萱興奮的在地上走來走去,“而且師兄想用這些銀子,在國家危難的時候幫助黎民百姓的想法很好,稍加規范就是一個慈善基金會,只是師兄用了這些錢,這錢就少了。我的意思是,用這些錢賺錢,然後救助窮苦百姓,這樣的活錢才是用之不盡的,也可以持續的救助,不至於一段時間以後就因為銀錢枯竭,而不得不停下來。”

  蘇萱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想法,戒色開始心不在焉兒的聽著,時不時的笑笑,就想看著自己的孩子。

  可是過了一會兒,戒色開始認真的聽蘇萱說著現代意義上的慈善,越聽臉色越精彩,眼睛閃著光看著蘇萱,“萱兒我只知道,善惡有報,因果循環,沒想到你確實想行的是大善,這應該就是上善若水,厚德載物,萱兒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戒色大和尚也興奮起來,圍著屋子和蘇萱一起轉起圈來。

  “咳!師兄這都是後話了,我們當務之急要做的,就是我交代師兄的這件事。”蘇萱有些不好意思的,潑著戒色大師的冷水。

  “呵呵,萱兒不說,我也知道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現在什麽都一團迷霧一般,唉——還是等這些亂七八糟的的事明朗些了再說吧。好了,師兄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蘇萱看戒色大師一臉苦惱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這普度眾生也要選時機,這怎麽不讓佛祖煩惱呢?蘇萱笑了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看著蜀王府的禮單,“阿寶,把禮單上的東西,都給師兄送過去吧,就跟師兄說,讓師兄看著送吧。”

  “公子,你不是說隻送胭脂水粉香料嗎,前面的玉如意和瓷器,那可是......公子開始沒有要送別人的意思,怎麽.......”阿寶一臉的不舍。

  “阿寶沒有什麽舍不得的,師兄金山銀山都舍得,我這麽點子玩物兒又有什麽舍不得的呢,都給師兄搬過去吧!”蘇萱過去拍了拍阿寶的肩膀,阿寶一臉不情願的跟著人去送東西去了。

  蘇萱在屋裡枯坐了一會兒,就聽著外面嘈雜之聲大作,有人歇斯底裡,聲嘶力竭的大喊大哭。蘇萱垂下眼簾,拿起桌上的涼茶細細的品了一口,院子裡響起雜亂的腳步聲,辦公室的門碰——的一聲被撞開。

  “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死人了,外面人說......外面人說我們家米有毒,我們家的米怎麽會有問題呢,一定是......”

  “好了,好了,是有人吃了我們護國寺賣的米,死人了,而且還說是吃我們的米,死的。”蘇萱打斷了傲兒的話,說了自己的話。

  傲兒張著嘴,點了點頭,然後立刻又一臉急色的道:“公子,那家子人,正在外面鬧呢,公子我們現在怎麽辦呀?”傲兒急的直搓手。

  “現在人在那兒,給我請進來,我跟苦主先聊聊,去吧!”蘇萱漫條斯理的吩咐。“啊?哦,哦.....”傲兒大腦空白著走了,半個時辰以後,外面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媳婦啊——媳婦啊——你死得好慘,都是這些黑心米商,賺的黑心錢,害了你的性命!”哭喊聲由遠及近,越來越響亮。

  到了院子裡,阿寶讓這苦主候著,自己進去回話兒,那個老婦人,越發的哭喊的厲害。阿寶進去了一炷香的時間,那老婦人哭喊的嗓子都啞了,阿寶才從裡面出來,出來對這老婦人道:“這位老人家,你看看你這像什麽樣子,跟我過來梳洗梳洗吧,別衝撞了我們公子。”

  阿寶帶著這老婦人去小耳房,給這老婦人洗臉淨面,並端了熱茶來讓這老婦人吃茶。“你們別想用這小恩小惠的就收買我,我告訴你們,你們翻錯眼皮子!”老婦人態度強硬,口氣惡劣的道。

  阿寶垂著頭也不說話,心裡一直默念公子吩咐的話,“老人家,我看你來了也有半日了,腹中也餓了吧,吃口飯吧,我們公子有的是時間,等您吃了飯,才好有力氣跟我們公子周旋是不是?”

  “吃飯?”老婦人愣了一下,隨即看了一眼屋裡的人,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拍了拍衣服,道:“才毒死了我兒媳婦,現在又想毒死我嗎?我不吃,我要見你們東家,我要見戒色大師,問問他們這是賣的什麽米,價錢這麽高還不算,還要毒死人才甘心,哎吆——我苦命的孩子呀!”這老婦人有大哭起來。

  阿寶也不說話,看著這老婦人鬧騰,只是在這老婦人聲音低下去的時候,適當的出聲勸慰幾句。

  天將黑的時候,這老婦人徹底發不出聲兒來了,嗓子啞的想說話都說不出來了,阿寶才帶著這老婦人去見蘇萱。

  那婦人看到門口有兩個小廝,高高的打起簾子,領著自己的小哥進去回話,不一會兒出來帶自己進去,屋裡站了兩排下人,各個垂手肅立,目視前方。

  那婦人立刻覺得自己既粗鄙又渺小,趕緊躬身低頭,可又一想,自己是苦主,有什麽可氣短的,就立刻又仰首挺胸起來。蘇萱透過西間的竹簾,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微微一笑。

  “公子,袁氏老夫人到了。”阿寶站在簾子外面回話。“恩,給袁老夫人看座。”蘇萱吩咐阿寶。阿寶搬過一個繡墩,讓這老婦人坐下。

  “老人家是哪裡人士,家裡有幾口人?”蘇萱輕聲細語的道,那老婦人愣了愣,道:“我們家久居京城,家裡有大大小小十來口子,日子過的還算殷實,可是趕上今年米價奇高,又把家裡的頂梁柱給沒了,這都是吃了你們這些黑心米商的米給毒死的——”袁老婦人沙啞著嗓子,又開始哭嚎起來。

  蘇萱什麽也不說,聽著這如同唱戲一般的邊數落,邊哭的表演,最後這老婦人從嚎啕大哭,到嗚嗚咽咽,再到無語凝噎,蘇萱掏出懷表看了看,用了差不多一刻鍾的時間,這老婦人也算是意志堅定之輩,都鬧騰了一下午了,現在居然還有力氣哭嚎。

  “給老人家上茶,潤潤嗓子。”蘇萱不失時機的道。阿寶低聲答應一聲,去外面的茶房提茶壺去,可一出房門,就開始吃吃的笑,一直笑到茶房。茶房裡伺候茶水的,看阿寶滿臉的笑意,吃吃的笑個不停,道:“阿寶哥,現在有人來鬧事,要死要活的,你還有心思笑,現在公子不知道有多愁呢,現在外面不知道都亂成什麽樣兒了,你怎麽還有心情笑呢?公子白疼了你!”

  “喝!茶水笑,沒想到你還惦記著咱們公子呢?行,有良心,公子的飯沒有白吃!不過我也告訴你,知道咱公子什麽人嘛?那可是天上少有,地上難尋,全天下就這麽一個人了,不就是一個無知的老婦人嗎,公子還沒放在眼裡。當初馮默的案子,十亭人有九亭說必輸無疑,最後怎麽樣,還不是讓公子給打贏了。一個目不識丁的老嫗,有什麽,把心放寬點,快點兒把茶壺給我提過來,本來屋裡就又茶,我這是實在憋不住了,出來樂兩聲。”

  茶水笑聽著阿寶的說辭,臉上也陰轉晴了,笑著把茶壺遞給阿寶,“給寶哥,看把你樂的,記得一會兒聽到什麽笑話,過來給笑兒講講啊。”茶水笑,提了一壺茶給了阿寶。

  袁氏一口氣喝了好幾杯茶,才算緩過點勁兒來。“我聽老夫人剛才的意思,好像你家沒的好像是您的兒媳婦。”蘇萱的聲音不疾不徐適時的從西間穿出來。

  “是,是老婆子的兒媳婦,我兒子以前在以為蔣老爺的府上當差,媳婦給別人家幫工,老婆子操持操持家務,這日子過得雖然清苦,可是一家子也其樂融融。可能是家裡的好運,讓老天爺都嫉妒了,我兒子從去年就臥床不起,請大夫吃藥,多年的積蓄淌水辦的花出去,也不見個好。這家裡家外的重擔都落在媳婦身上,可是昨天吃了護國寺賣的米,居然死了,這讓我們一家可怎麽火呀,我苦命的兒子——我苦命的孫子——”這袁氏又哭喊起來。

  蘇萱站起來,轉到屏風後面,從後門出來,看著昏暗的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活動了活動手腳。

  “公子,您還沒吃晚飯呢,我們找個地方去吃點東西吧。”傲兒跟在蘇萱後面道。“我就是出來換換氣兒,吃飯就算了吧,傲兒,你去找盤兒點心去,咱們墊墊肚兒。”蘇萱笑著道。

  傲兒一時心裡有些百味雜陳,傲兒啞著嗓子道:“公子,生意重要,平抑京城的米價重要,吳王千歲的事重要,蜀王千歲的事重要,所有的事都重要,可是公子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身體垮了,什麽都做不成了。”

  “沒事兒,傲兒放心,我會愛惜自己的,去吧。”蘇萱柔聲對傲兒道。兩人在院子裡站著,吃了一盤傲兒找來的點心,蘇萱彈了彈衣服,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又從後門回到屋裡,那袁氏還在邊哭邊歷數媳婦的好,護國寺賣米是如何如何的褻瀆佛祖,如何如何的讓人難以下咽,蘇萱趁機又喝了兩杯熱茶。

  “不知道老夫人家是每天都來賣米,還是一次就買好幾天的,還是......”蘇萱放下杯子道。

  “我們家.....我們家.....”袁老婦人眼珠轉了轉,“我們家不富裕,那裡敢一次買太多,這米價這麽高,我們一下買好多,改天降價了,我們不是虧大了嗎,所以我們都是每天都買的,老婆子天天來排隊的。”

  “看來袁老夫人家境確實艱難,你兒媳婦也確實辛苦了。你媳婦一定是孝順賢惠,溫柔體貼,左鄰右舍人人誇獎的好女人。”蘇萱讓人打起簾子,真誠的看著袁老夫人。

  袁老夫人頓了頓,一時沒說什麽話,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悲憤之色,“還不都是你們護國寺的米有毒,害得我兒媳婦丟了性命,你們護國寺一定要給個說法,你不是戒色大師的小師弟嗎,外面都說你是天生的佛門弟子,可人兒師父的托夢之人,斷不會害了我兒媳婦的性命不管的。我苦命的孩子呀——”

  元氏每說完一句話,後面都要哭上幾句,我苦命的孩子,讓看了最直覺的感覺,就是婆媳情深,情同母女。

  “袁老夫人,你們家的情況確實不好,你媳婦給別人家幫工,不是有米糧可以領的嗎,怎麽你們家還用買米。”蘇萱大聲道。

  從進門以後,一直都是袁氏大喊大叫,大哭大鬧,蘇萱一直說話都沒大聲過,現在突然大聲說話,讓袁氏嚇了一跳。

  “這事公子恐怕是弄錯了,我媳婦給被人家幫工是給工錢的,並不是給米糧。”袁氏得意的道。

  “那就是說,你們家只要一天不買米就會斷炊是嗎?這麽說來也確實可憐!”蘇萱好像因為會意錯了,而不好意思的的道。

  “是呀,所以這次護國寺一定要給我們家一個說話,否則老婆子天天來護國寺鬧,堂堂皇家寺院,天朝國度,竟然沒有王法了嗎。我苦命的孩子呀——”

  “那這次你兒媳婦昨天被護國寺的米毒死了,不知道家裡的別人可都讓大夫診脈了,其他人可還平安?”蘇萱擔心的道。

  “我們家別人都沒事,就是兒媳婦命苦,被毒死了。我苦命的孩子呀——”袁氏隻管哭嚎,而不知道自己說的話裡出現了重大紕漏,致命的紕漏。

  “行了,袁老夫人您節哀順變,阿寶,帶袁老夫人去東間休息一下,聽聽其他人怎麽說。”蘇萱對阿寶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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