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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傾城》第491章 段譽怎知薛家女兒受辱?
  第491章 段譽怎知薛家女兒受辱?

  薛勇強又看了薛凝蘭一眼,朝薛夫人說道:“你看看女兒都委屈成什麽樣子了,還不趕快帶她去梳洗?”

  薛凝蘭哽咽地望著薛勇強,說道:“爹爹,女兒剛才很委屈,心裡也害怕得要命,可是,當女兒一看到爹爹,就覺得不再害怕了,心也安定了許多。”

  薛勇強原本心裡不悅,這時,一看到薛凝蘭一臉依賴的樣子,不由地歎了口氣,安慰道:“女兒,今日之事,原本不關你的事情,都是我與你母親識人不明,還瞞著你,結果連累了你的名聲……”

  薛夫人聽了,滿臉羞愧地說道:“夫君,這事全是妾身一個人的錯啊,是妾身識人不明,才丟了薛府的臉,妾身有罪,還請夫君重罰。”

  要知道,薛夫人一生要強,從來不肯對薛勇強說上半句軟話,現在,乍聽到薛夫人如此低聲下氣,薛勇強不由地覺得心中受用,他連忙擺擺手,說道:“算了,夫人,這事原就不是你的錯……是那張府可惡,居然敢騙我薛府的嫡女……”

  薛勇強握緊手心,咬牙道:“我和張夙,從此不共戴天。”

  薛夫人也咬緊了下唇,不說話——這個張夫人,自己生出了一個斷袖的兒子倒也罷了,更重要的是,她居然敢和自己的女兒議親,難道說,張夫人真的想害了自己的女兒一生麽?

  今日裡,這張掖一鬧,事情未成,若是這件事他們到最後都不知道,或者當大局已定的時候才知道的話,那麽,蘭兒一生的幸福,豈不是從此就埋沒了麽?
  只要想到女兒一生的幸福都會葬送在自己的手裡,薛夫人對張氏一門就更是痛恨——所以,這薛勇強的不共戴天之名,她還真的沒話說了。

  一側的薛凝蘭去梳妝去了,薛夫人也陪著一起去了,空蕩蕩的客廳裡,只剩下段譽和薛寧軒、還有薛勇強三個人。

  薛勇強似乎這才看到段譽,他微微一揚眉,朝段譽說道:“你怎麽地在這裡?”

  薛勇強對那個聰明無比的段青茗印象不好,所以,這連帶著,對段譽的印象也差了起來,他甚至想著,這個段譽,是不是因為聽了段青茗的話,來看薛府的笑話來了。

  薛寧軒一聽父親口氣不善,連忙上前一步,攔在段譽的面前,朝薛勇強說道:“父親,段譽是來幫凝蘭解圍的,今日裡,多虧有他,凝蘭才不至於被張掖那廝極盡侮辱。我薛府的名聲,這才得已保全。”

  薛勇強看了挺直了脊背站在那裡,好象小大人一般的段譽一眼,淡淡地說道:“一個毛孩子而已。”

  意思是指段譽人小,能做得了什麽?
  段譽不慌不忙地朝著薛勇強躬身,說道:“侄兒聽聞我朝有薛氏先祖十二歲拜相,可見有志不在年高。”

  薛氏先祖名叫子堅,自幼天縱奇才,以十二歲的稚齡,就已經官拜宰相,實是薛府一門千百年來的榮耀。

  段譽拿著薛氏先祖做例子,既說明了自己少年有志,更給足了薛勇強的面子。

  薛勇強有些意外地看了段譽一眼,說道:“你連這個都知道?”

  段譽笑道:“薛氏一門,英才輩出,向來名震大夏。侄兒焉有不知之理?”

  薛府人才輩出是不錯,十二歲有先祖拜相也是不錯。可是,那些事,都和薛勇強沒有一點的關系。非但和薛勇強沒有關系,薛勇強還經常因為自己的資質不好,而被人笑話拖了薛家先祖的後腿呢。是以,段譽雖然誇獎了薛府一門,可是,他誇的卻不是薛勇強,所以,薛勇強一點都沒有打算領情。

  更何況,這個段譽,年紀小小的,還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啊,可是,這個孩子,就有事沒事的和女兒眉來眼去,這對薛勇強來說,又是一件不喜之事,所以,如此累加,諸象橫生,現在,薛勇強還真的更加不喜歡段譽了。

  薛勇強沉下臉來,朝段譽說道:“你的意思是想告訴我,只在小孩子厲害,老夫此等活了一大把年紀的,反倒不中用了?”

  薛寧軒在一旁聽了薛勇強咄咄逼人的話,一時有些坐寧不安起來——這薛勇強分明是在針對段譽嘛,反正,無論這段譽說什麽,都是錯的,都是不討喜的,看來,這薛勇強對段譽還真有了成見了呢。

  薛寧軒在段譽的手上吃過虧,所以知道段譽言語犀利,也不是個吃素的主兒。現在,薛夫人和薛凝蘭沒有回來,薛子軒也不在場,還真沒有人出來能打個圓場,所以,這薛寧軒生怕段譽一下子忍不住薛勇強的脾氣,然後就此翻臉。那麽,他和薛凝蘭,就真有沒戲了。

  現在的薛寧軒和薛子軒兄弟,可能連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們的心,已經開始偏向段譽,而且,對薛凝蘭和段譽的與,開始操起心來了。

  誰料,薛寧軒擔心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而段譽淡淡一笑,不卑不亢地說道:“伯父此言差矣,古有薑太公八十歲拜相,名垂千古,自古高堂明鏡,都是有福之人。所以,怎麽會說年老的不中用呢?依小侄看來,一個人中用不中用,其實不是看年紀的,而是看他為人處世,是不是受人尊敬的——兩位薛哥哥少年英才,人人稱頌,薛府之中家和人寧,這都是薛伯父教導之功啊。”

  薛勇強有些意外地看著段譽,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要知道,段正幫就是一個靠著軍功進京,甚至是沒有什麽地位的武將,更因為他少年失怙,所以,在這京城之中原本就沒有什麽根基。後來,段正雖然與禦史府的小姐結親,可是,那禦史府的小姐早年逝去,禦史府更是遠遷京城,從此以後,段正也就沒有了倚仗。所以,在京城之中,段正雖然也有著一官半職,可是,卻向來並不算是多重要的人物。而且,薛勇強雖然時常看到段正,可這兩人,道不同不相為謀,是以,最多隻一個點頭禮而已。

  識人看後輩,在薛勇強,甚至是在無數人的眼裡,這個段正,都絕對不會生出太過出色之輩。可現在呢?這個段譽,真不知道象誰,這牙尖嘴利的不說,還句句有理呢——雖然,他這理多數都是歪理,可照樣能說得冠冕堂皇,令人無從反駁。

  想到這裡,薛勇強臉色更加陰沉了一些,他說道:“你只要老實告訴我,你怎麽知道凝蘭受辱的事情也就是了。”

  這段譽既幫得薛凝蘭,那麽事先必得知了這事,可是,他又是從哪裡得知的呢?這一點,薛勇強就不得而知了。所以,對於薛勇強來說,段譽是怎麽知道女兒受辱的這一件事,就變得十分的重要。

  段譽聽了,遂正色地說道:“侄兒原是不知道這事的,可是,今日恰巧侄兒有事外出,在外面無意之中聽說張府的公子有一個情人來了,而且是來鬧的,然後,偶爾聽說薛府的人也在,所以,就想來看看,卻不料正看到張府的人出言無狀,所以,侄兒這才忍不住出言相助。”

  薛勇強望著段譽,說道:“那麽,你是怎麽相助的呢?”

  方才的時候,薛勇強已經聽說過了,這個段譽,居然敢在人前大聲說自己是凝蘭的未來夫君,這才斥退了張掖。

  現在,張掖固然退了,薛凝蘭的面子似乎也保住了。可是,這段譽豈不是成了麻煩?因為,單單是段譽的“薛府的女婿”的這幾個字,就足以讓薛府成為另外一個笑柄。要知道,薛勇強可是絕對不會讓女兒嫁給這樣的一個白丁的。即使是白丁,也要是有名的白丁,而不是象是段譽這樣一個前途未卜的毛孩子啊。所以,單單是段譽在人前的說辭這一條,讓世人皆知段譽是凝蘭未來的夫君,這就讓薛勇強的心裡不耐煩了。

  話說到這裡,似乎沒有理由再繼續下去了,因為,薛勇強已經將段譽所有的路,全部都堵死了。因為,若是段譽說了事情的經過,薛勇強完全可以說是頑童之言,當面忽視,不予理睬。可若是段譽不說出來的話,在薛勇強又有話來說了,他可以說是段譽只不過是一介小兒,哪裡有能力與成年人爭鋒?這幫忙之事,不過是湊巧罷了。

  薛寧軒坐在一側,不時地朝外看看,想看看自己一向沉穩的哥哥,還有一向堅強的母親回來了沒有。要知道,這從頭到尾,都是薛勇強和段譽這一問一答的,薛寧軒根本就搭不上邊,所以,根本就談不上幫腔了。要知道,火花就是這麽擦出來的。薛寧軒還真的擔心,段譽和薛勇強會真的擦出火花出來。到時,可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想到這裡,薛寧軒有些擔心地看了段譽一眼,怕對方因為沉不住氣而進了父親的圈套。因為段譽似乎無論怎麽說,都似乎逃不過父親的陷阱的了。

  薛勇強冷笑地望著段譽,似乎想看看這個幾歲大的毛孩子是怎麽輸在自己面前的。

  段譽的心思可比薛寧軒多多了,這連薛寧軒都聽出來東西,他怎麽會聽不出來呢?

  段譽看了薛勇強一眼,在心內冷笑道,好一個狡猾的老東西,這是要他知難而退呢。可是,他段譽若真的如了薛勇強的願的話,那麽,他就真的不叫段譽了。

  段譽望著薛勇強,忽然上前兩步,朝薛勇強一拜到底:“侄兒有一個不請之請,還請薛伯父原諒。”

  薛勇強望著段譽,說道:“你有何請,盡管說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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