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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傾城》第253章 頓時有些呆住了!
  第253章 頓時有些呆住了!
  仿佛為迎合段青茗的話,琴聲戛然而止,院內,那個一身淡色衣衫的身影,緩緩轉過身來,正是妖媚天成,美得不成樣子的炎凌宇!
  他眸光瀲灩,神色溫和,回頭朝著段青茗微微一笑:“這首廣陵散可謂是千古絕唱,只可惜,世間隻余下半闕而已!”

  段青茗笑了笑:“天地圓缺,處有遺憾,更何況曲乎?”

  輕風吹亂一樹梅。段青茗臉上的恬淡而開朗的笑意,頓時驚呆了眼前的炎凌宇。

  淡粉色的長裙裹身,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她墨玉般的青絲,綰了個精美的飛仙髻,頭插貴妃流彩釵,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讓烏雲般的秀發,更顯柔亮潤澤。薄施粉黛,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雙頰邊若隱若現的扉色,令人怦然心動。

  紛落的花雨,由她的身後輕輕落下,更照得她容光照人,風姿綽約。

  炎凌宇看著,頓時有些呆住了!

  只見段青茗走上前去,以指尖撥琴,一觸之下,悠揚的琴聲便猶如流水一般,一瀉而出!

  段青茗揚了揚眉,忽然脫口而出:“焦尾……這可是已經失蹤了幾十年的焦尾?”

  炎凌宇奇道:“你還認識焦尾?”

  這個段青茗,驚喜未免太多了吧?

  段青茗答道:“嵇康大師在亡命江海、遠跡吳會時,曾於烈火中搶救出一段尚未燒完、聲音異常的梧桐木。他依據木頭的長短、形狀,製成一張七弦琴,果然聲音不凡。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為“焦尾”。這張琴彈奏起來,音色美妙絕倫,蓋世無雙。是世間難得的珍寶啊!”

  炎凌宇聽了,長長地籲了口氣,似在惋惜,又似在緬懷:“是啊,這世上,千裡馬常有,伯樂卻不常遇。誠如此琴,若然不是大師恰巧經過,並取而化之,鍛造為琴,相信那一塊木頭,早就化為灰燼,消失在這個世間了。又哪來的今日之傳奇?”

  段青茗點了點頭,她愛惜地撫著琴身,不由自主地開始撥動琴弦。

  一曲廣陵散,在段青茗修長如玉的指尖,完美地詮釋。

  世間皆知,廣陵散傳世,只有半闕。下半闕,早在百年前,就已經失傳。剩下的,唯有上半闕而已。

  段青茗的思緒滑動於指尖,情感流淌於五玄,天籟回蕩於蒼天,仙樂嫋嫋如行雲流水。可在曲目將盡時,卻轉而高亢起來。

  整個梅林間,忽然風停雲滯,人鬼俱寂。段青茗的琴聲中,宛然有錚錚有鐵戈之聲,雷霆風雨迎面來,戈矛縱橫,殺聲震天。

  一時之間,就連炎凌宇都呆住了。段青茗彈的這一曲,竟然有廣陵散之下半闕?

  要知道,廣陵散的下半闕,在三十年前,不是已經被人毀之,焚之,再也無法現世了麽?可而今,竟然段青茗的指尖彈奏出來?
  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炎凌宇靜靜地望著那個一身白衣的女子,眸色漸漸深了一些,再深了一些……段青茗,你究竟還有什麽東西,是我不知道的呢?
  段青茗手撫琴弦,腦子裡,有前生的鏡頭胡亂地閃過,血色,再一次彌漫了段青茗的心。她停下手來,暗中吐了口氣,微微一笑,隻淡淡地說道:“是的,這是我無意之中得來的!”

  在前生,就因為段青茗的丈夫白遠皓,生性風流,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而段青茗半路出師,最是愛琴,所以,勤奮練習不說,還將白遠皓引以為憾的廣陵散下半闕詞,費盡心思得來!段青茗的本意,本是想等自己學會之後,給白遠皓一個驚喜的。

  可段玉蘭,則給了段青茗一個更大的“驚喜”。自然的,只有無盡的驚,卻無一分的喜!段青茗微微地閉了閉眸子,且不說白遠皓喜歡段青茗的心意與否,就連她自己,以及一雙兒女的命,就已經枉送在段玉蘭的手裡!

  段青茗心中平靜下來的恨,再一次呼嘯而來,差一點將她淹沒、她用力一握緊了手心,微微地閉了閉眼睛!將眸子裡的血色,遮擋開來!
  炎凌宇望著情緒起伏波折的段青茗,漸漸地,說不出話來!

  過了良久,段青茗這才緩緩回過神來,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濁氣,輕聲說道:“我失禮了!”

  說完,站起身來,就要轉身而去!

  炎凌宇望著那個身影落寞,眸光黯然的男子,忽然開口道:“等一下!”

  段青茗站住了,卻沒有回頭,她似乎在等炎凌宇的問話!

  說實話,在炎凌宇的心裡,對段青茗是存在著諸多疑問的,比如說,段青茗怎麽會有這樣冷酷而嗜血的殘暴眼神,比如說,她琴音裡的殺伐之音,究竟是為了什麽?
  而炎凌宇最大的疑問就是,那把穿月弓,段青茗究竟藏匿在了什麽地方,眾人遍尋而不得呢?

  仿佛明白炎凌宇想問什麽,段青茗淡淡地說道:“人人皆有過往,我不問你,你不問我。”

  炎凌宇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其實,我想問的是,你究竟把那穿月弓藏匿在了什麽地方,那個黑衣人,才遍尋不著的?”

  因為,炎凌宇十分了解那個黑衣人的……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又能得到穿月弓的話,他肯定在段青茗處尋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遍尋不遇,才想到出此下策,去逼迫段青茗的!

  自然了,炎凌宇也是十分想知道,段青茗究竟將那東西放在了什麽地方,才逼得那個黑衣人露出了馬腳的?
  段青茗生生地愣了一下!隻一下,她很快微笑起來:“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炎凌宇也是一怔,忽然笑道:“願聞其詳!”

  炎凌宇是真的沒有想到,段青茗會將那把穿月弓,放到這個地方的,他想,非但他想不到,即便是天下的人合起來想,都不會想到,穿月弓,竟然被段青茗收到了這裡!
  原來,段青茗帶了炎凌宇直接回府之後,就徑直來到了她的院子裡。而段青茗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之後,什麽都不做,而是先來到丁柔的牌位之前,上了三柱香。

  炎凌宇站在段青茗的身後,靜靜地望著那個身形單薄,可是容色虔誠的少女,眸子裡的暗色,深了一些,又一些!
  最後,段青茗拜祭完之後,就從丁柔的牌位後面,取出了那把穿月弓!
  那把小小的弓,就躺在段青茗白皙如玉的手心裡,那是很普通的一把短弓,幽黑的弓身,纖細的弦,除了弓身的線條流暢之外,其他毫無出奇之外!
  段青茗將那弓送到炎凌宇的面前,大大方方地說道:“那,穿月弓,給你!”

  炎凌宇沒有去接弓,他只是望著段青茗,眸子裡,有驚奇的光芒閃過。他伸手,指了指丁柔的牌位,輕輕地問道:“你就將它放到了你母親的牌位之後?”

  段青茗聽了,臉驀地紅了一下:“你知道的,我的屋子裡,都是夏草兒她們來收拾的,這東西,放在人多處不好,最後,我就想到了母親的牌位……”

  段青茗望著牌位上的“段府丁氏夫人之牌位”幾個字,輕聲說道:“我想,這東西也算是寶貝,收母親幫我看著,比誰都強的!”

  聽著段青茗似乎是解釋,又似乎是喟歎的話,炎凌宇有些怔怔地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什麽諸都說不出來了!

  放在丁柔牌位前的穿月弓,正在幽暗的燭光下,散發著幽幽古色的光芒,炎凌宇看著,卻忽然之間,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看到炎凌宇沉默,段青茗便輕輕地笑了笑,將手裡的穿月弓又遞前了幾分,然後,放到炎凌宇的手中,神態認真地說道:“那,我現在將他還給你了,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了。”

  炎凌宇下意識地握緊了手裡的穿月弓,忽然沒有辦法出聲。

  然而,段青茗已經飛快地轉開身去:“好了,東西你也拿了,以後,無論你們發生了什麽事,都和我無關了,現在,你請問吧!”

  聽著段青茗雲淡風輕的聲音,炎凌宇苦笑了一下!
  以後再發生什麽事,真的都和她無關了麽?

  可是,這件事,猶如迷局,她已經身在其中,哪裡說是想,就可以脫離關系的呢?

  可是,總有辦法的是不是?現在,炎凌宇就是想著,要怎樣讓她,永遠地和這件事情,撇清關系!

  段青茗走了幾步,身後寂然無聲。

  她有些奇怪地頓住腳步,望著炎凌宇:“你怎麽還不走呢?”

  是啊,東西已經拿到了,事情也已經告一段落了,可這炎凌宇,怎麽還站著,沒有離開呢?
  這片刻的功夫,段青茗已經趕了炎凌宇兩次,可是,在炎凌宇的心裡,卻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他手持那把穿月弓,站在幽香古色的靈堂裡,望著那三柱嫋嫋而起的青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段青茗一手推著門,微微地挑了挑眉:“怎麽,你是不是打算幫我母親上幾柱香才離開呢?”

  炎凌宇的臉,驀地紅了一下。

  然而,隻一下,他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淡然的眸色,流光四溢的眼眸,幻出仿佛是七彩的霓光。他站在那裡,望著段青茗笑:“你怎麽知道我心裡是這麽想的?”

  說完,炎凌宇還真入下手裡的穿月弓,然後,端端正正地朝丁柔的牌位前上了兩柱香,又作了兩個揖,神態認真地祝禱了幾句什麽,這才緩緩站起身來!

  段青茗甚少年到炎凌宇如此認真的神情,一時也覺得莞爾,她不由揚眉一笑:“在和我母親說什麽呢?沒有說我的壞話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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